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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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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馈到了我这里。
  不过,以我全局性的角度和立场上看,只能说他这一回干得好,足以弥补了之前沧州境内所遭受的所有损失,甚至还绰绰有余了;
  毕竟,这是第一只没有经过正面战斗,就主动向我军投诚的平卢军;对我领导的淮镇声势和权威,还有日后的河北攻略而言,无疑是具有着某种千金市马骨式的示范和榜样作用。
  在这个冬天里挤出一些剩余来,养活这一万多张嘴巴倒还在其次;关键是这代表了昔日北地最为强大的藩镇势力之一,也是最容易抱团的幽燕藩镇集团,北朝权臣一族出身和起家的平卢道将门群体,就此开始出现了明显崩解利息之势和兆头了;我如果再不能好好利用起来,在开春之后发起心理和武力攻势的话,那简直枉自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妥善安置和看守好,这些降服过来的军民百姓;以免有所反复和变数,而让淮镇努力营造和宣扬的东西,变成一场出尔反尔的笑话,或又是农夫与蛇式的闹剧;
  好在黄河虽然已经出现少量的流冰,但是还没有完全冻结起来,虽然不利于行船但是通过以滨州出海口沙洲为中转和过渡的浮桥,还是可以继续输送往来物资和人员的。
  我的命令就是先把那一批投降的平卢兵,给押送到淮北道滨州境内的梁山镇来安置,如今的三百里梁山水泊,已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军事据点和大型的围湖屯垦区了,如果这些降兵敢有轻举妄动的话,那就是水陆夹击之下的灭顶之灾了;
  剩下的那些普通百姓中的青壮也和妇孺被分营看管起来,拆散了进行劳役编制;这样他们之中就算夹杂了一些异己分子,想要有所跳反和作乱所造成的影响,也可以在第一时间被压制到最小的程度。
  事实上除了河北的沧、隶、德数州以外,自从随着八九月份的高纬度地区相继进入冬季之后,淮镇直管下的数片飞地都不同程度迎来了大规模的入境难民潮;
  因为随着严冬的每一天邻近,无论是在一片纷乱的安东之地,还是在满地百废待兴的新罗藩,或又是在乌骨水到鸭绿水的流域,几乎每天都有人在饿死和冻死。
  这个现状和事实经过了不断的宣传,和各种渠道直接或事间接的广而告之,比如安排一些流民现身说法之后,无形间也会进一步强化和加深社会中各个阶层和群体,身为淮镇治下的相对幸福和归属感。
  ……
  关内。
  满是缺口的扶风城上,满脸疲惫和倦怠之色的高宠,也重重吐出一口闷气,看着从城下满地尸横枕籍中退去的军马,一面丈宽的赵字大旗赫然在望;
  终于可以结束了,这是他此刻唯有的想法;虽然守住了凤翔之地而稳住了关内的局面,但是他由此付出的代价和损伤也是不小的。
  汇聚在这里的三万人马,已经在攻守拉锯之中死伤了过半;当然了,对方付出的代价自然是更大,毕竟是在这严寒之极的冬日野外,很容易失温和冻伤;一旦出现伤员,也是难以得到及时救治,不是流血而死就是被冻死的结果。
  然而对于高宠这个关内留后而言,依旧是不可忽视的伤痛。
  毕竟,他这个关内留后的手下,既无多少田土人口,更没有相应的资源产出,而大部分的军中所需还得翻山越岭的,从蜀地劳师动众的输送过来;在这个道路阻绝的冬天,正可谓是用一分就少一分了。


第1053章 殇国(九)
  而在远方风雪中的赵字大旗下,一名全身披挂罩着白狐裘的军将,也在默默打量着这座让他们死伤枕籍的坚城。
  如今的关内道实在太穷也太过贫瘠了,饱受斩获摧残的地广人稀之下,也只有几个城邑和大型据点,可以充作大军的落脚之地。因此,在这个严冬时节,一旦抢攻和强取不下之后,就只能引兵而退以减少损失了。
  不过好在之前被驱使攀城的,主要还是那些附近西军的残余和已经不成气候的杂流武装,作为他麾下基本盘的力量,还没有怎么的损失和动用过。相信经过这一番的残酷折损之后,对方就更加没有底气和力量,阻挡和抵抗外来军队的控制和统治了。
  这些年南北大战,几乎将河西陇右朔方北原关内云中诸道的大小藩镇给牵扯了进去,而损失了大量的精锐健儿和将门子弟。尤其是关内道的十几只西军武装,几乎是此起彼伏的转眼填了壕。
  这才给了他们这些距离较远,而原本鞭长莫及的远地藩镇,以长驱直入的滚雪之势,而将其残余力量击破、镇压、慑服,乃至吞并和整合起来的机会。
  毕竟,中原朝廷口中的西军,实质上只是一个地域上的广泛概念,事实上是按照地理走向分作若干个大型藩镇联合和武人集团,各有各的盟主和领头人,而在相对苦寒贫瘠的西北之地,沿用前朝大唐旧制而自成一番体系。
  相互之间的势力消长和地界的演变,也是保持着十数年到数十年一次大变和洗牌;许多人的恩怨情仇甚至已经牵扯和延续了十几代人了。
  而这名统军大将姓赵,单字一个熙,出自《书·尧典》的“允厘百工,庶绩咸熙”之故。取意“如日当空”“振兴治隆”之蕴,也代表了家族对于他所付予的厚望与期待……
  他的祖上出自河北道的涿郡赵氏,据说是西汉赵王迁的余裔,以普通家世一直沿袭到安史之乱时,才有人因为跻身追随那位忠良楷范的,张巡张中丞麾下三十六义士之一,得以开始崛起与行伍。
  而随着梁公剑指八荒无有一合之敌,外番敌国尽皆覆灭或是俯首,泰兴年开始兴起大西进浪潮;这位先祖也得以在远戍实边的号令下,带领族人举家一路前行来到了贺兰山下;就此繁衍生息而成为势大一方的地方豪族和举足轻重的将门世家。
  后来更是在大唐溃亡的乙未之乱后,果断吞并和收纳了附近的官府体系和力量,而就崛起成为镇防一方的武人政权;
  然后依托贺兰山附近的丝路利益和商旅汇聚之要,既聚其财亦得其草原弓马之利,又有远近山中的盐泽铁山之利,而愈发的壮大起来。
  又经过数代人的励精图治和生聚力量,相继击败了瓜州、沙州、西州那些宿有积怨的强邻,武力威慑和镇服了好几路的草原诸侯为附庸,才建立起他赵家军的赫赫威名来。
  但是这一次兴师南下,却是得到了安西和北庭方面的大力支持,却是他所始料未及的;或者说,他背后的那个力量巨大的推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通过赵氏为首的远地藩镇群体,将西北各道诸路的藩镇势力,给重新整合起来的意图。
  这一次抢在冬日里攻打关内道,不过是初步的试水和摸底而已,对于这些初得中原的南军,及其装备、战力和斗志、士气上的一次武力探查而已。
  ……
  徐州,罗氏新园。
  “你是说,广府那边又出状况了?……”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亲自拿一份情报过来的谜样生物。
  “这对我们倒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却是在对广府的后续处理当中,一个显然没有被上位者们给意料到的意外情况。
  各军进了广府之后就再也不肯挪窝了,特别是在享用到了广府的奢华和安逸之后,就更加不肯轻易的在动起来了。用这些底层将士的话说就是:
  “老子在北地流血流汗,吃苦受累为朝廷卖命这么些年。”
  “现在好容易安顿下来停歇上一阵子,哪有又要逼我们去卖命的道理……”
  那些中低层军官和将领虽然没有出声和附和,但也用实际动作有所表态了;他们正忙着倒腾抄获来的家什,并且积极的买卖其那些已经“无主”的宅子来。
  因此,仅仅靠同样是三心二意的高层将领们,显然也是无法将他们给驱使和集结起来,然后再横跨上千里的距离而去追击那些叛党的残余。
  经过内部的各种扯皮和争执不下,最后还是有所妥协的从各军当中凑出了一只临时性的追击部队,除了半数隶属于御营前军的骑兵之外,其他都是配属上代步骡马的步卒,合计起来大致也有一万人左右;
  就这么又磨磨蹭蹭的脱了三天之后,才得以简单的誓师出发出发。
  知道了这个结果,倒是让我有些庆幸和在意起来,当初幸好没有被要求参加南下的平叛战争了;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亲自带队进了广府城中,只怕也没有多少完全的把握,把这些被花花世界迅速诱惑和腐蚀的士兵,给全部拉回来了。
  就像是当初辗转征战完了天南和安远之后,回到广府休整和编练,直到再次参加了北伐的这段时间里,就有上百人白各种渊源和关系给拉走了;此外还有各自数百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原因,要求就地安家或又是不愿意在随军出征了。
  毕竟,经过惨烈的两次北伐的淘汰和洗礼之后,当初从畿内出发那些军队也已经物是人非的,被往复替换成了各种来历的人等了。
  我的军队也是打到哪里就征发劳役到哪里,然后其中有相当部分因为具体的表现,而成为军队兵员的补充力量之一;毕竟,仅仅依靠乡党和地域观念给聚合起来的军队,其能够保持的战斗力,以及发展前景和格局,都是相当的有限。
  就算是我最近身要害的亲直团里,也是在不同地方的士兵之间,不断进行更新换代的轮换制度,以永远保持有多样新的新血来源。
  因此,一旦官军里那些来自穷苦战乱之地的士兵和将官,就此大大开了眼界之后,对于这种局面的抵抗力几乎都是负数的。
  ……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满地的积雪。
  甄五臣有些惊讶的回味着,他今天在上路扫雪的过程,当中居然看见了那位据说已经战死,而被传表旌奖追赠的林忠武,还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不远处,而丝毫没有把曾经并肩战斗过的自己给认出来。
  但更让甄五臣惊讶的,却是林忠武身边的另一位,那可是昔日北军当中大名鼎鼎,以三箭定辕门,神射落雁等一连串脍炙人口的事迹,人称白马银枪小李广的存在;
  只是他们如今看起来棋手相当不错,而且都穿戴着淮军的袍服,头戴缠着数色丝涤的宽檐帽盔,而骑马行游在道途之中,鞍具上斜跨着的诸色兵器当中,也多了被称为马铳的火器。
  只是,这两位并没有就此过路离去,而在短暂的询问之后,就径直前往甄五臣他们所在的战俘编管营去了。这不由让他的心情也有些沉了下来,这两位不会是专程过来,甄别他们这些军俘的身份和来历的吧。


第1054章 殇国(十)
  天寒地冻得几乎要把人魂儿吹裂的冷风呼啸洞中。
  已经是亳州捕盗使,淮东守捉军右厢副都监的方腊,也在炉火烧的暖融融的喝着名为烧白的小酒,就着切盘的腊味和干果,披着毛呢的大氅,听着新纳的妾室唱着江南风调的小曲,惬意的眼睛都要眯了起来。
  而过来给他庆生的几个子侄辈和亲信手下,陪在他的身边而一边畅饮,一边此起彼伏发出赞好声,或又是交头接耳的说着一些轻松写意的话儿。
  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年近四十又五了,放在寻常的人家里,早早已经是儿女满堂或是又是膝下弄孙的年岁了。而在此之前他居然还是截然一身的,带着一帮兄弟走南串北的辛苦讨生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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