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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94章

小说: 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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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让赵文州这个典型的厮杀汉说这些的确难为他了,苏和也听不懂这些,实际上赵文州只是威逼利诱,听话开榷场,不听话烧草场。那些俘虏放还也只是为了增强苏和在草原说话的分量。)

此后赵文州声名鹊起,哪知道引得勋臣子弟的嫉妒,不断向先帝进谗言,声称赵文州锦衣卫出身,又拥兵自重,要先帝要大加防范。而赵文州也有些居功自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常常顶撞他们。双方矛盾越来越尖锐,以致不可调和。

勋臣的地位,比起一个区区的锦衣卫总旗来说,可是重得多了,没过多久,赵文州就被调往陕西千户所,几乎成了一名坐衙的文吏。

赵文州被弄走后,朝庭派了一各勋臣们属意的子弟前去接替。此人欺下瞒上,颟顸无理,刚愎自用,常对下属颐指气使,对百姓汉蒙收刮无度,没有多久就搞得民怨沸腾,汉民不满日增,蒙民渐生反意。赵文州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大好局面被破坏怠尽。那将军对苏和亦毫无尊重,常称其为降将,稍不如意便大加喝斥,并不断削弱其权力,而将这些权利收归自己专断。

苏和对之日益不满,最后忍无可忍,以致举起了反旗,背叛朝庭,降了鞑靼王庭。从此以后,北部边境再无宁日,边祸不断。那将军却从不将实情如实禀告朝庭,以致朝庭一直被蒙在鼓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次锦衣卫陕西千户所千户朱九派赵百户到华山主持消灭气宗,就是想利用他的干才。却不料一代豪杰,没有死在保卫边防的战场,却死在与武林高手的争斗中。岂不可惜,岂不悲哀!不过他死在周不疑的飞镖之下,也不算辱没了他。

顺便补充一句。周不疑不是对使用暗深恶痛绝吗?怎么又用暗器将对手置于死地呢?武林比武对手之间不能使用暗器,这是武林不成文的规矩。因为比赛双方并非敌手,比赛目的是切磋技艺,最多也就是分出个高低雌雄,并非要置人于死地。故暗器之类的东西绝不能使用。但今天与周不疑对垒的,不是比武对手,而是敌对双方,是关乎宗门存续的你死我活。

这里是决死之地,对手之间招招都有杀机,都想置对手于死地,容不下半点“温、良、恭、俭、让”。在这里使用暗器,也就并不违反武林道德了。试想,对手对你心怀杀机,你对对手却是一副菩萨心肠,等待你的将是什么结果?特别是对方的核心人物,他的存在,是对已方的最大威胁,也是对方士气的倚仗,必欲优先除之而后快。赵文州就是对方的这种核心人物,必须不择手段将其除之。这里没有任何仁慈可言。从赵文州不幸的被周不疑盯上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也就注定了。

校尉(李将军)一死,锦衣卫阵脚立即大乱。气、剑二宗众弟兄立即掩杀过去。此时锦衣卫的铳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失去了作用。持铳锦衣卫纷纷将铳丢弃,重新拿起刀剑,与气、剑二宗拼杀。这样一来,锦衣卫的优势丢失殆尽,局势立即大变,胜利的天平立即倒向了气、剑二宗。

周不疑一马当先杀入敌阵。此时他已没有必要使用“太华真身”。对方阵脚大乱,火铳失效成了一根烧火棍子。凭籍周不疑的深受,完全有把握获取胜利,没有必要运用“太华真身”损耗自己的内力。只见周不疑一手持剑,一人敌住对方十余人。(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恩怨了结复一家

且不说周不疑如何杀敌,却只说周清玄和薛清凌联手并肩,一同攻入敌阵,挥剑杀敌。论自身功力,周清玄要胜薛清凌一筹,但此时周清玄经牢狱之灾,且已负伤,功力自然大减。虽经外敷内服治疗,功力有所恢复,但尚未痊愈,功力还是大不如前,和薛清凌相比,已然略逊一筹。

因此二人此次联手作战,薛清凌攻势更为凌厉。加之此前薛清凌一直闭目思索,等于是养精蓄锐,积蓄了功力,现在番然醒悟,必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因此在搏斗场上,他显得非常活跃。

其实薛清凌武学功力也极为深厚。他与周清玄同属华山双雄,武功相差不算太多。剑宗着重剑术的招数变化,而薛清凌练功偏偏注重力度,讲究提高自己的判断能力和应变能力,扬己之长,攻敌之短,提高其克敌制胜和防身自卫的能力。他特别讲究下盘重心的稳定,认为练武就是让自己身体在运动中重心逐渐下沉,使自己下盘重心稳如磐石。

下盘的重心一稳,则人就不会发飘,所有想作的动作都会得心应手。这时身体的能量会以重心为原点生发开来,放大开去。薛清凌幼年失怙,身体有了亏损,但他相信勤能补拙。因而他练功极为刻苦,是一代剑术大师。作为一代宗师,各路剑法皆在胸中。舞剑之时,他持剑在手,常收敛笑容,刷地亮开架式,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眼波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舞将起来。只见那剑就像一条银龙绕着他身体上下翻飞,左右盘绕,越舞越快。别以为他只是一味图快,该慢时,他亦剑若柔风拂面,又如白云行天,舒缓而自如。总之他舞起宝剑来,静若伏虎,动若蛟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稳健而又潇洒。

此时薛清凌杖剑出击,心怀必胜之志。冬日的阳光射进他的眼中,使他的目光更加咄咄逼人。他专寻对方武功高强者进攻。只见锦衣卫一汉子打得忘形处,似乎忘记这是滴水成冰的日子,脱掉锦衣卫官服,只穿猩红的褂子,下着熟皮色崭新袴子,脚上是深蓝色布袜,裹在麻鞋中,在阵前混斗,如入无人之境,众多气、剑宗**倒在他的刀下。

薛清凌见状,挺剑截住这汉子,二人你来我往,好一场恶斗!薛清凌运用内功,那剑锋变得越发寒气逼人。这凶猛的气概震慑了那汉子,不觉连连后退。刹那间,薛清凌高大的身躯抢前几步,望着汉子眉心,一剑劈下。汉子举刀相迎,哪知薛清凌运此招足了力道,汉子挡剑用力过猛,“当!”手中的刀竟脱手而飞。薛清凌顺势变换手法,手起剑落,正中汉子脑门,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头脸。但汉子眼睛还不服气地瞪着,接着一声闷响,跌倒在地。制服强敌,薛清凌又回身勇斗十余名锦衣卫高手,剑剑见血,招招不空。

周清玄亦不甘落后,奋勇争先,亦敌住一名锦衣卫高手。只见他两眼盯紧对方,眼神中有一股威慑力。接着举剑直刺,对方顺势阻挡,那知这只是诱敌的虚招。周清玄手腕一挑,剑刃一翻,便成了向下斩击之势。对方又举刀相抗,却被震得双手发麻,倒退三步。周清玄抢前几大步,朝着对方又是一记斜向反劈。几个回合以后,对方已经只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功。周清玄看准机会,闪电般击出致命一剑,正中对方下腹。对方只觉腹部疼痛难忍,钢刀一摔,整个人栽倒在地。

气宗、剑宗众**见各自宗主如此神勇,倍受鼓舞,人人奋勇向前,个个争先杀敌。锦衣卫众人见大势已去,又无头领指挥,都是各自为战,遂无心恋战。先是个别人弃刀逃遁,接着是众人且战且退,随即一哄而散,朝密林里逃去。

气宗、剑宗众**见状,准备尾随追去,不使其逃脱。

周不疑打了个响亮的口哨,高声喊道:“师弟留步!”

然后拱手向周清玄、薛清凌二位宗主禀道:“掌门师尊、薛师叔,我华山二宗有隙,方使锦衣卫有机可乘。锦衣卫固然可恨,但那些锦衣卫力士和火器营的兵丁也是受人驱使,他们与我二宗并无过节,不少人还与我华山打过交道,望师父师叔放过他们,切莫赶尽杀绝。”

周清玄和薛清凌四目对视,觉得周不群说得有理,使被双方众**说:“不群说得有理。就放过他们吧。我气剑二宗今日通此劫难而不灭,也是天佑我华山派!”

二派**闻听宗主教诲,都觉有理,遂倚马可待停下追击的步伐,重新聚集在各自宗主的身边。

锦衣卫和陕西卫所的残兵见对方并未追来,也停下脚步倾听二宗宗主的话,深有感触。他们感到这一仗打得真是莫名其妙,都为了什么呀!此次打了败仗,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出路担忧。锦衣卫还好,都是勋贵子弟,朝廷各个实权位置都是他们的叔伯姻亲占着的,说几句话打几场笔墨官司,这事情也就过了。谁会抓住不放?谁敢抓住不放?

可是那群兵丁可就回不去了,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底层军人,没有什么亲属在朝中位高权重,为这次任务失败背书,多会落在他们的身上。这群军人深知朝廷的仁厚道义下掩藏的冷酷无情,如此铩羽而归,等待他们他们将是黄泉之路。他们都是精壮汉子,当然不甘心如此下场。他们的出路行在?有的人决定从此浪迹天涯,**江湖。也有人见周清玄和薛清凌二人为人和善,通情达理,决定加入华山。

由两百多名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或许锦衣卫算不上?)组成的大军就这样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降的降。除了锦衣卫诸人,无一人返回。念着同生共死一回,返回西安的锦衣卫众人号称火器营全没。这是锦衣卫自建立以来从未有过的败绩和耻辱,更不要说这一百多的精锐是朱九是通过关系借来的。是役锦衣卫的颜面尽失,也是朝庭的颜面尽失。为了掩饰锦衣卫的这次惨败,朝庭从来不提起此事,并不准有片言只语留存于世间,记载于书籍,权当没有发生。因此数百年来,人们找不到有关此役的半点官方记载;只是点点滴滴流传于民间。

不过,这次气、剑二宗的胜利也是惨胜。二宗死伤弟兄百余人。周清玄清点气宗,精锐**中只剩下周不疑、岳不群、胡不归等数人。薛清凌清点剑宗,精锐**中只剩下杨不弃、楚不明、宋不伤等数人。两宗都元气大伤。

大战结束,山谷复归于平静。不知什么时候开馆,山里又刮起了白毛风,天气阴沉,天幕低垂,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暗的浊云。巍峨挺拔的华山主峰淹没在浊雾之中,大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远山近岭如披玉甲,更有千树“梨花”竞相开放。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山野,摇撼着古树的躯干。山风呼啸,怪声地怒吼着,咆哮着,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它的驯顺的奴隶,它可以任意地蹂躏他们,毁灭他们。群山轰鸣,似雷霆滚过,林涛澎湃,如惊涛击岸,华山上树木苍劲的枝条在狂风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天空中见不到一只飞鸟,就连骄傲的苍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翅膀。听着大自然雄壮的冬之交响,想想刚刚结束的这场恶战,此时的山风、飞雪、林涛、低云,似乎成了大自然对这场恶战的回音。

……

此次变故,起于双方的争雄,终为奸人所乘。周清玄扪心思过。自己见识浅陋,居然没有看出锦衣卫对气、剑二宗所包藏的祸心,居然轻易应邀去西安当什么教头,结果使自己身陷囹圄,给了锦衣卫和奸人柳清言可乘之机,这才引出了这场灾祸。周清玄起想越觉内疚,心中感念对不起祖师。原打算自裁谢罪,却被时常留意他动静的周不疑拦下。

周不疑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不容易才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决计不再尸位素餐,要将掌门之位传给周不疑。周不疑决非那种觊觎高位的人,坚辞不就。周清玄称自己有此念头决非自今日始,自己早就看好周不疑,认定其为可造之才,平素即悉心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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