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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曲瑶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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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世界落入我手啦
  狂风吹云低垂
  射雕英雄何时归
  马蹄催我心碎
  苍狼大地主沉浮是谁
  我要骑上那最烈的马
  挥鞭奔向那绿色的天涯
  一路上有多少风和沙
  多少代价换得你回答
  我要骑上那最骏的马
  挥鞭奔向那最后的海洋
  去讨伐去征服你的心
  整个世界落入我手啦
  一曲完结,听曲的二人皆面色凛然,好气魄。
  “敢问公主,此为何曲?”凡诺哈尔轻问倒,噪音很淡,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此曲名为熵王兄所题:一代天骄”轻盈的起身而立,转头看了一眼仿若真人的画。
  “敢问公主此曲也为王子所作?”霍野并无凡诺哈尔的文雅之气,皱起的眉头号略显担忧之色。
  “此曲是媱灵闲来所作,而非熵王兄。”挥了挥手示意红玉收下琴。
  “公主琴艺自是非凡,据本王所知,这上古九木凤尾琴,若无内力恐是无法弹奏,更何况奏出此等雄心壮志,豪迈之曲之人,若没有胸怀天下的志向……。”凡诺哈尔的眼睛瞥见红玉怀中的木琴,便直直的看向媱灵。
  “是,又如何?”眼波中流动着阴沉的光斑。
  轻移到窗前的身影忽而娇笑一声,美目流转,三分冷笑,七分寒意:“王者扬锋烟,霸气傲方圆”。
  冰冷,二人四周围绕着强大压迫的寒意,方才意思到进入书房是一个局,攻破心理防线的局。
  诗、画、琴、剑无一不在告诉二人,他们的行为是妄图,他们所要的在她看来极是可笑,而他二人就这样傻傻的进入局中而不自知。
  月的光芒之下,窗边的人儿深呼吸,本就犀利的眼神更加冷冽,回视的刹那,只觉得一道冷光射出。
  “逆我者,亡!”隐藏着霸者能量的声音再度响起。霍野惊奇的发现,几乎因为那个亡字,涌出了一身冷汗,王子的威仪、气势被眼前的浓烈的寒意压迫、折服,美的极致的眼眸里闪耀着邪恶的光芒,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连带着面色苍白的凡诺哈尔,苦涩的笑僵在嘴角,血丝从嘴角溢出,丝丝的寒气从皮肤渗入,流过骨髓,冲破了心脏,他的玄天正气抵抗不了这亦正亦邪的对视,瞳仁里汇集着无穷的能量,灼热了早已冷却的心脏。
  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两个称得上俊美的男子签下了檀柴桌案上早已拟好的盟约,却不知三年为期的噬心蛊以顺着茶水流入腹水,三年之内,若违此约,终身受万毒噬心之痛。
  
   




013   初入华予

  龙御殿内,齐天圣帝正坐于王座之正,散落的折子,杂乱无章,手持着狼嚎大笔,却不知如何书下,双眸里尽是烦躁之色,大笔一扔,御桌上尽染墨点。
  “王海,可有什么办法?”无奈的看向侍候着的宫人。
  “回王上,公主此为必有其意。”已不如十年前精神的王海,正放好砚墨大笔恭敬的回话道。
  是呀,没有办法了,这世上,没什么不能答应她的,没什么不能给她的,疼她、宠她,看着她的笑,也罢,随她吧!
  “两位王子可再来过。”齐玄承恍然想到,十来日要求谒见长公主的西宏、西图的两位王子。
  “回王上,逸王子、晖王子领着诸人游览圣京,倒是来是来过,都王子被堵回去了。”眼见着王上的脸色好转,王海顿了顿,声音低柔:“公主交待奴才明日便以亲赴占星台沐浴斋戒一年,祈求天神保佑齐天风调雨顺为借口,一绝后患。”
  “让她斋戒,倒是省了不少东西,那张小嘴走可算是叼哟!”圣帝满面宠溺看向远方。
   此时,远在珠南江的媱灵一行三人正重拾男装面目,进入倾城阁下的酒楼。
  “三位,里面请。”殷勤的小二哥见进门三位华衣公子,忙过来招待。
  “麻烦小二哥给我们最好的雅间,另请你们管事的过来下。”扮作男装的正是绿环,把玩着手中的金子,冲着小二哥一笑。
  “做好了这就是你的。”白净的脸上迷人微笑,小二哥愣是没了神般呆呆的看着,三个如此俊美的男子。
  “笃笃”的敲门声。
  身后的门吱的一下被一阵掌风关上,正转过头来的管事立即跪下,一枚金黄的色太阳形镖挂在锦袍公子的手心。
  “华予珠南江镇福临楼管事见过总领。”三十来岁的管事,肥胖的身子缓缓的双膝跪下,恭敬的行礼。
  早些年接任福临楼管事之时,上头的主子便曾交待过,持有太阳标注之下便是这福临楼的总领大人,且不可怠慢。天下之大,而仅自己知道的福临楼,华予便有数十家分号,而总领偏偏选中珠南江镇的,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朱管事是本地人吧!”此时的上房内只有二人,绛紫色锦袍的少年男子正是媱灵易装所扮,轻呡着琉璃杯中清茶。
  “回总领,小人朱成材是华予人。”本就通风的房间内,朱成材一身冷汗,如旅薄冰的回答。
  “喔,你拿着此标将倾城阁下在华予粮仓、酒楼、客栈、青楼、赌场、钱庄等所有分号,月圆之日来此例会。”冷峻的面色淡然道。
  “小人得令”。双手抱拳正准备着如何逃出这满是煞气的房间,开酒楼识人的本领都不会差,这位总领看似年少,那身尊贵的气势并非一般贵族,让人不寒而栗。
  “且慢,以你的名义宴请珠南江的县卫、驻地将军等人”。目视朱成材已湿的后背,掌风呼的下收回,门又立即关上。
  “主子,副管传信,华予已经在朝阳山庄订下了一万匹战骑,西图、西宏分别有订购的倾向,问主子下一步计划。”红玉将手中的纸幻化成片灰烬。
  “明日的宴席之后,边境的八万将士将为我所用,绿环可有疑问。”满脸的笑意仿佛阳光照耀着遍地金灿灿的向日蔡般灿烂,琥珀色的眼眸张扬着那抹笑。
  身边的二人,绿环的实力要强上些许,至于红人伶,终究是心软,学不来 自'霸*气*书*库'己的那些狠劲。
  “副管那里,就这样安排。”快速的将字写于纸上,幻化为一只通红的蝙蝠,没了踪影。
  ………
  最大的酒楼,珠江镇最大的自然是福临楼。福临楼最气派的包间内摆满了美味佳肴,而客人似乎没有品尝的兴趣。
  宴席透着邪气,骆静基——朱南江的驻地将军,紧皱的眉头一直不曾舒展,浓密的胡须上鼻梁挺立,双眼聚光,正思索着什么。
  愿本并无意参加这种官商结合的宴席,但不得不理会福临楼,十分不愿的被副将给推了过来。
  要知道在华予福临楼的名气不亚于王宫大院的存在。八年前,福临楼在在华予开业,特酿的美酒、丰富美味的菜肴、周到热心的服务……生意红火堪称华予第一楼,而唯有不解的便时至今日并未曾见过幕后老板,在华予想必不是方富甲一方便是王宫贵族;几年前的一次高层聚会打破这种猜想,几乎为此闹起事儿,尔后招来管事一问才知,福临楼乃是西图国一富商旗下生意,而且还是分号;触一角而知全局,当下无人再敢小视福临楼。
  绿环着一身简约的荷绿色裙装自门而入,厅中众一时间皆愣在那里,雪凝冰雕似的玉人就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内厅的众人。
  “朱江镇驻地将军——骆静基;
  副将——李玉然、江辉;
  县卫——龚士杰;
  师爷——季平军
  捕快——龚士昌、罗四海”珠唇轻启,一一道出在座之人姓名。
  “请问姑娘是?”众人猜测着绿环的身份,而问出口的便是耿直的骆静基。
  “骆将军好,小女子绿环奉家主之命在此宴请诸位”。绿珏莹莹一笑解释道。
  “家主?本官倒是想见识姑娘所谓的家主”。龚士杰虽是朱江镇县卫,倒也不把长久驻此的骆静基当回事,以本官自称,目中的骄傲大概自以为不可一世。
  “诸位大人,小女子便陪各位用了酒菜,事后家主自会择有德者招见”。玉手轻拍,五位美姬抱着琴器翩然而来,众人自然明了,这家主似乎并不易见,骆静基端酒未饮,扫过绿环,暗中不解,方圆大陆向来以男子为尊不说,又非一般的风尘女子,大家闺秀般的如玉少女前来陪酒,甚是懂礼的玉人怎会用错字眼,‘有德者招见。’一句话已经抛出自家主子的身份在诸人之人;心里不禁一惊。
  龚士杰面色不善的落座,盯着绿环的双眼透出些许恼意,其他数人皆是等络静基入座后,方才坐下,由此可见,龚士杰似乎并不得人心。
  随众人招呼之下,骆静基轻啜了杯之中酒,越发的不可思议,这分明便是福临楼最上层的梅酿,生平第一次便是王爷大寿上只得缘了一杯,入口甘醇,至嗓则清凉,而饮后身边便像充满了力量,听朋友说过这酒便是福临楼的特酿,年产不过近百坛,如此好酒桌上便放了三四坛来,足以见得所谓的家主实力不容小觑。
  意识渐渐的模糊,也许是酒醉的原因,对面姑娘脸上那抹暗黑的双眸里有着无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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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来一下都重复着看书、思考、喝茶的媱灵伸展了双臂,轻摇着脖子,又专注于书案上的文字,将一心阁传来的信息结合当前局势结合着分析,加注,着手下一步的方案。
  夜色将近,桌上的茶水早已冰凉,轻轻托住杯底,不一会杯口便飘出淡淡的白雾,小口轻啜着煮沸的银针花茶。
  “主子,绿环已回,兵符业已带回,明日便可去军营”。
  “嗯,你们休息吧,我这还要一会”。体贴的话语让红玉心里一暖,三年来主子是变了,变得狠绝,不留余地,但对身边无二心之人绝对的真诚,相信大伙都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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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风热情的吹着,绿波下的海洋翻腾着波浪,群马嘶叫着奔跑着。
  “禀告副管,西宏首富庄古清求见”。家丁低头站在关着的门外等着吩咐。
  “芙蓉厅稍后”。短短数字清淡出口,白衣人深情看着书桌前的红甲绣凤的戎装画像。
  喃喃道:“十年来为你所用,你可知这颗心十年来也为你所倾,舅舅,这个可悲的称呼。”面如冠玉、长身玉立的白衣人,正是曾经叱咤江湖,名声雀起的陵落公子高峻迪,可谁又能想到,他会甘心情愿做这朝阳山庄的副管——铯玉飞尘呢?
  旋转桌上的笔筒,挂着画像的暗阁翻转过来是摆放着数百本书的的雕花书柜,苦涩的闭上眼睛,再度睁开,已是那相面色清冷的陵落公子,仿佛无焦距的眼神看着镜子,麻木的从袖中取出人皮面具戴上,转眼间又恢复到朝阳山庄那个为人谨慎,面色从容的副管。
  “呵呵,贵客,庄家主亲自前来,小庄蓬荜生辉呀!”已换上件大红色的绦绣绵衣的的铯玉飞尘跨着大步迈进芙蓉厅。
  “老弟,客气,客气,庄某人要事相求呀!”随着铯玉飞尘的寒暄落座,庄古清煞有介事的开口道。
  “呵呵,谁人不知庄家主贵为西宏首富,跺跺脚,若大的西图也要颤上一颤的。”奉承的话一出口,饶是庄家家主也面色下沉些许,转眼间又恢复如初。
  “老弟,有所不知,难呀!”此流云里,也是被迫无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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