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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曲瑶歌-第53章

小说: 一曲瑶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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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袅袅香火,‘当当’的响声在寂静的佛堂回荡,敲打钵盂的正是雪衣的司马战歌,纷乱的响声催促着急促跳跃的心。
  猛然睁开眼睛,凝视着高高在上的金身佛像,心底异常的不安,罪恶的欲望从心底发芽,那影与笑,是无味的毒药,杂乱无章的蔓延到血液里、到骨子里。
  “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吧!”如幻觉一般的声音,是佛或是自己的内心。剃度却未必是僧,看破红尘未必等于看透红尘,缘与怨皆在一念之间;压抑的越深,爆发便越惊人。
  “天灵之女,命定纠结”师傅的遗言尚在耳边,注定的便是逃不开的,试着放开的同时,‘扑通扑通’跳着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畅快。
  “家族的使命是你必须承担的责任,”晴空霹雳也不过如此,母亲长达七年的放任,断绝了他推辞退路,一封封追回的书函……越多的无可奈何。
  松开紧拨的佛珠,断了线,弹开,选择?只有强者才有选择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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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西行,精致的马车停靠在浓密的林间,天已朦朦亮。马车内横卧的少年,霍然睁开眼睛,长袖下的纤指轻轻安抚几欲吼出雷声的花斑虎——赑屃。流云与风驰风一般的靠近马车,来人的修为不底,并无意隐藏自己,悠然的向着马车而来。
  点了青年的睡穴,掀开车窗,眼角扫过当作玉饰挂在腰间的菱形云纹的挂饰时,不禁皱了皱眉,眸光暗沉,只是瞬间便不以为意的放下窗帘。
  莫辨的笑容,带了几分看似玩世不恭,“飞扬若是不喜,便勿须开口,一笑前方带路便是。”
  流云、风驰具是放了警惕,虽不相识,也未捕捉不到对方的恶意,眼见主子不发一语,退回车内,默契的相视,一起跃上车,准备前行。
  打响口哨,林间奔出的一匹瘦马,赫然是他的坐骑,抚了抚潮湿了晨露的鬃毛,嘴角噙了抹笑色,“好马总是知道主子需要什么,去,前头带路,怎么就养成了这种洁癖。”说着的同时还忘记朝着马车的方向邪笑。
  待一切收拴妥当,夏侯一笑方才带着那抹邪笑度步过来,如墨的发丝,衣带当风,痞痞的笑色掩饰不了倜傥风流,立于翠绿间的布衣飘然出尘,给人如沐春天的舒适之感。
  双手交叉伏于胸前点头致礼,“一笑受副管所托,一路照看二位。”
  飞扬点头,清明的眸子一片冷然,身后的青年人眉梢微挑,道了声“免礼”。
  “左相定有过人之处,夏侯家少主为令姐不惜甘为他人奴役,飞扬钦佩服。”风淡云清几乎算不上赞美的话,夏侯一笑真诚的报笑以回,因他铯玉飞扬勿须逢迎拍马更不屑如此。
  夏侯家成名数百年,地属西宏,财富雄厚在西宏可谓屈指一数,此代夏侯夫人一胎三胞,姐弟感情深厚,长姐夏侯红姬为朝阳国君侧妃,夏侯笑姬仰慕朝阳副管——铯玉飞尘。夏侯府提亲伊始,铯玉飞尘并不曾相拒,只道少庄主事成,自己则退隐婚娶,而后方有夏侯一笑随行一事。
  默默的叹了口气,翻看马车内的精装《战国策》,轻合双眸,往事一出出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一般,时间一去不复返,愣着出神的看向帘外的绿色,一股清冷的气息靠近。
  笑意渐深,拢过锦纹袖摆下的纤指,“这么瘦的人,怎么硬是记得住这些枯燥晦涩的东西。”
  “其实哥哥也不差,只是让着我,才埋没了自己。”一直都明白,三个哥哥,甚至手下的鬼卫无论放到江湖或是朝堂之上具是能撑起一片天的英雄豪杰,甘愿被她驱使,不过因为她比常人多了几十年的经历。
  “猿陵千里无复还、生灵无息弱水涧。”轻摇了摇头,吟出《武林志》中记载的短句,听者略微一顿,眼光中流转出不可思意,突然从怀中冒出个柔软的斑点脑袋,通灵一般舔上纤指,憨实可爱。
  “赑屃,回去。”淡淡的幽香泌人心脾,青年的脸色相当难看,不悦的抱过胖乎乎的虎仔丢到靠垫之后,依着她的性子,定是言之必行,行必有因,只是终极也未明其中深意。
  
   




056   猿陵

  路过的每个城镇夏侯一笑具数安排周祥,偶有夜宿荒郊,风驰流云也以最快的速度取出行李,点火做汤,借以生物,烹调佳肴,行速之快,用物之精,无人有风尘仆仆之状,着实让夏侯一笑乍舌。
  路过荒郊野外过后,人烟稀少的小镇住着十来户以猎为生的猎户,虽说过份夸张的宣扬着猿陵内无生还,终究一片好意,谢过规劝的和善大婶,再抹去这片刻的记忆,一行人往阴森的林子深处,渐行渐远。
  口唱山歌的砍柴樵夫哼出曲调不一的山歌,嘹亮,响彻林子。‘得得得’的马蹄声原地踏步,不肯前进,夏侯一笑狭长的凤眼微眯,闪动着锐利的光,挺直了背脊,扯往缰绳。
  相隔数百步外,七个人大鸟般的黑影从林间飞出,全身漆黑只露双目,身后鬼魅奔来的一群野狼,闪着幽光的眼睛贪婪、凶恶,偶尔发出几声低吼,让人毛骨悚然。墨瞳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精致的马车,直视夏侯一笑,杀气暗隐,沉声说道:“猿陵末路、弱水无生,擅入则死。”
  眉间的杀气一闪,听出口音不属西图近似城陵,一缕风般,纵身之前的紫衣少年潇洒的甩了甩束起的长发,眉眼懒散,随意中透着冰冷。而后便见锦衣青年跃下马车,视线触极黑衣人与狼群,眉宇一皱,随着流云、风驰上前,停在紫衣少年约一丈处。
  “非入不可!”随风而来的简明四字,恬淡华美、掷地有声、彻骨冰冷。
  “莫怪我等不客气。”深瞳中划过赞赏,小小年纪有这等勇气可不多,冷哼出声。
  “刀剑无眼,伤了诸位休要怪罪。”七人目光如刀,摆开阵势,飞扬退后,留在黑衣人范围内的也只有夏侯一笑。
  她,擎天圣公主自然有她的原则,能利用别人的时候,自当袖手旁观,只因为不屑。更怪异的是,她不喜 欢'炫。书。网'像夏侯一笑这般自己几乎无法掌握的人,那邪气的笑会让她很郁闷。
  “飞扬,莫不是要考验一笑,也罢,那便让一笑收拾了这帮败类。”猜着她不会轻易出手,却料不到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落到自己身上,原本邪笑的脸孔瞬间线条钢毅,薄唇微张,整个身体透出一股冷酷的肃杀。
  “嘶”夏侯一笑那匹瘦马灵性的退到马车之后,回望一身紫装干净、无波脸上的一抹确信,淡雅一笑,胸有成竹;只听得一声争鸣,长剑出鞘迎敌。流云搬出折叠的躺椅、几案,摆好茶点,待两个主子安坐后,方才与风驰退后,一场血雨纷飞犹如一场待演的戏曲,看戏的悻悻然。
  直切要害,没有花式招招夺命,七支利剑配合默契,攻势有序,夏侯一笑吃力却也不致落败,转眼间百招已过,黑衣中二人受伤,剑芒纠缠,只能约模瞧见几道虚浮的影子。
  “风驰。”只需一个眼神,玄青色的影子‘嗖’的窜进剑阵,招式凌厉,尽是些最简单利落的杀招。她向来讨厌浪费精力,倒是夏侯一笑约模着让她失望了,或是那身后还藏着更深尚不值得她探究的东西。身边的锦衣公子不眨眼的紧盯激战的,在心底记下招式及破解之法,这些东西远远不是书本上能学到的,而且只有保护好自己才有能力保护最亲的人,这是他从身边人那儿学到的。
  暧日当空,阴暗的森林中,肃杀之气渐渐消弭,群狼早已不知所踪,血迹斑班的俊逸公子略显狼狈,小臂划了一道伤口,鲜血涔涔而出,浸湿了半幅衣袖。另一个神色肃然的青年安静的踏过倒地的尸体,收好后兵器,走至安坐的主人面前,“风驰,好。”简单三字,青年面色一暧,原本冷峻的脸上柔和许多,退后,与上前查看的流云相视一笑。
  夏侯一笑有些自嘲,作祟的大男子主义无处不在,面色一整,嘴角弧过邪笑,“飞扬,倒是给了一笑一个难得的试炼的机会,感激不尽。”稍有散乱的发丝,乳白的长衫上殷红的血迹,配上那似俊而如玉的脸庞呈现出妖艳的美。
  “一笑姿色不俗,若是进了刑王的后宫定能获到极致宠爱!”似笑非笑的弯了弯唇角出声,几人未想飞扬出言如此,难耐的忍着笑,当今天下谁人不知刑王癖好,府中男宠姿色都属上等。夏侯一笑自知只是玩笑,也并未当真,取出袖中的锦帕擦拭脸上的血迹,撕下了外袖,牙齿咬住布头,勒住伤口,直到感觉适度,单指捏于唇间,‘啾’的一声叫来瘦马,对着飞扬等歉意一笑,“飞扬可否等等一笑,整(。。)理后再入猿陵。”
  “恩。”闭目点了点头,夏侯一笑牵了瘦马继而找寻来路时的水源,清理自己。
  “主子,七人年约四十至五十之间,身上无一特列标注,招式出自城陵袁氏一族,兵器打造的质地为上品,属凤阳繁城一带。倒是这个属下不曾见过。”流云查看完几人尸体,取下该用的东西,倒了些粉墨,只听得‘滋滋啦啦’的几乎响动,原先躺着尸体的地方平地一块,连杂草都不存在。
  玄铁打造的护腕,切合处有孔,内被掏空,外沿的一圈纹路上繁杂,似花非花倒更像古老的铭文,把玩着护腕若有所思,待见远处走来的白影,自然的将护腕扣到腕处,敛起神色,对着几人摇了摇头。
  




057   硕王新婚

  正值中午的艳阳日,凤阳城王宫一片喜气洋洋的颜色,红色的喜字糊满了整个硕王府——年青有为,最受王上倚重的硕王爷娶亲,这是先王退位后的第一件大喜事儿。
  若大的硕王府廊檐壁柱都绕结满吉利的红绸,富丽堂皇的宫楼象征着权力与宝贵,欢笑声涌满院落,来往的多是达官贵人,硕王无奈,虚与蛇委的招呼着。
  抢着来王府贺喜的人越来越多,送上的礼物、拜贴都堆成了小山状,管家连同家仆都喜上眉稍,王上、先王、先王侧夫等到场偕礼来贺,倒是身着喜服的硕王面色安然,轻揉了揉额头,看向纷至沓来的宾客,仍是没有那抹不可一视的身影。
  从迎娶的礼制来看都这位新王妃来头颇大,乃是先王燕氏侧夫娘家内侄女,豆蔻年华的大家闺秀倒也与硕王相配,先王侧夫甚是高兴,料想自家亲人做不成王后拈了个硕王妃的头衔倒也未必差强人意。
  “帝姬府管事偕礼相贺。”侍人乐呵呵的接过画清手中的礼物,邀请着二人入内。
  “婢子见过王上、贵妃、先王、侧夫、硕王爷。”姐妹二人一身绯红的劲装,恭敬的行礼,待起身后,方才站到喜堂一边。
  “殿下旧疾复发未愈,特着婢子前来道贺,殿下愿王爷、王妃新婚大喜、早生世子、百年好合。”硕王点头微笑,算是接这喜礼,当日在场的人几乎都不曾忘记,祈福宫花园内这姐妹俩杀人如麻的利落,时至今日还常常被那日恶梦所惊,自然不会有太多好脸色。
  “瑶儿,这孩子总不愿与我们亲近。”想想往日的淡漠,这血水的亲情也在时间、空间的阻隔下越来越疏离,沐瑞忍不住感叹,被燕璃握住的手心传来点点热度,抬额,四目相对尽是了解。她沐瑞曾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但终是个需要呵护的女人,身边的男子是她如今唯一的夫,唯一的可在脆弱时依靠的肩膀。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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