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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粉嫰老公,别太涩-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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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柯说完就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她说得很对,结婚就是要昏了头才结的,难怪他现在头脑幸福得发晕,只想跟着她胡闹。

……

小正太坐进车里,先给大哥宋民哲打了个电话,问他自己和廖小萌的结婚证办出来了没有。

宋民哲头脑跟不上他的节奏,略微整理了一下,有点为难地说:“你说这事情是挺麻烦的,你的结婚证老早就办成了,不过是和廖小萌那个女孩子的;

现在你要是想和戴家的女孩订婚,恐怕需要先办理离婚手续,才能再办理新结婚证的;

这些人办事效率太高了,我都没法给你说;

真成个笑话了,还没有真正结婚,你一不小心就成了一个离婚头儿了。”

“效率高挺好的,我那结婚证现在在哪里?”小正太兴奋极了。

宋民哲听出来他声音里的兴奋,有些纳闷,不过也只是一闪念之间而已:

“当然是民政局了,就等你去取了,局长老早就通知过我了;可是后来你的事发生了变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交代,毕竟近来的事情太出人意料。”

“好了,晚上顾不上回来就算了,改天我带你弟妹去省城看你。”小正太说完就挂了手机,开车直奔民政局。

宋民哲失笑地看着嘟嘟忙音的手机,无奈地低语:“这三儿怎么这么的冒失,说话做事没头没尾的,他订婚,做大哥的怎么可能不回去,礼物早就准备好了。”

小正太在局长的恭敬和客套中接过那两个小红本,认真地一页页翻看了,看看他和廖小萌一起拍得正正经经并肩端坐的合影照,立刻傻乎乎地笑了,对那殷殷赔笑的局长摆摆手,转身就走。

现在他的心总算踏实了,廖小萌无论怎么样,都和她成了法律上的一家人,嘿嘿,这下是谁都拆不散了。

他有些小小地埋怨大哥,为什么不早些就告诉他这个消息,他要知道能绕过家里的人,办出结婚证,那他是不是会少纠结着绕弯子了?

开了车直奔他们共同的小窝,他的心是从来没有过的激动还有兴奋。

他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他见了她该怎么说?她看了报纸恐怕要伤心死了。

该怎么安慰和解释?

……

廖小萌和春子通完电话之后,失魂落魄地坐着,细细地看看那报纸,想想他昨晚的缠绵和承诺,忍不住又哭了一阵子,他这样折磨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

她真的不希望他再因为自己受委屈了,他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她如何能不心疼。

恍然听到了敲门声,她神色茫然地起身,透过猫眼看到叶怀瑾正站在门外,他的神色隐隐有些焦虑不安。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打消叶怀瑾追她的念头,知道他一定是看了报纸过来安慰她的,于是,她无奈地叹息一声,把手机改了震动,背靠了墙,听着他在门外焦急地拍门、或者叫她的名字。

终于,听得房内没有一点反应,叶怀瑾似乎放弃了,应该是去其他的地方找她去了。

廖小萌听着他的脚步声一点点地消失,她淡淡地想着,自己是该高兴的,盘算了这么久该怎么断了他的念想,她终于第一次鼓起了勇气拒绝了他。

她怅然地在心中和他道别,心里有些寂寥,这个优秀的男人,在她最落魄的时候照顾她,对她呵护备至,可是,她终究是要辜负他的,她不能带累他、让他也为她受委屈;因为她的心里满满的装得都是宋明哲,分不出一丁点儿给别的男人;而且,她要一个人,耐心地等着宋明哲;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宋明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她理解他的苦楚,更希望能和他一起承担;虽然她对宋明哲的做法不敢苟同,可是,这属于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她不能态度模糊地让叶怀瑾也误入,把问题搅得复杂化。

她刚刚放松了心思,回到房内开了本本,叶怀瑾的叫门声又响起来:

“小萌,我知道你在家,我刚刚给春子电话,她说几分钟前还和你打电话来着,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只要你还好,我就走,你这样一声不吭的,会让我担心的。”

“小萌——你就开门吧!我知道你难受!”

“小萌,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我有关心你的义务,你就开门和我说几句话吧!”

“小萌,我刚刚从外地坐了一夜的飞机回来,累死了,浑身都是困倦,你忍心让我这样子在你的门前这样叫下去?”

……

廖小萌闭了眼睛,听他真的没有罢休的意思,她终于无奈地过去开了门。

她不雅地打着呵欠做出刚刚被吵醒的模样:“谁呀,吵死了!”

叶怀瑾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张着的准备继续喊下去的嘴巴缓缓地合上了:“是我,你还好吧?”

廖小萌知道自己一贯是个优柔寡断没有决断力的人,春子曾经对她说过,幸亏你学的不是医科,不然,你打一针得十多次犹豫才能下去手,病人早被你手中的针头给折磨死了。

她明白自己现在要有果断的拒绝能力。

廖小萌抿唇,扯出一丝笑意:“我现在心情好得很,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现在看到了我,请回吧,不用担心我。”

叶怀瑾看看她的眼睛吃惊道:“小萌,你眼睛都哭肿了。”说着伸手过来帮她拭泪。

廖小萌不自然地躲了躲,他心疼地用力地把她扯进怀里:“都哭成这模样了,还躲什么?”

廖小萌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只知道往后躲。

他叹息一声,很自然地跟过去低头擦擦她的眼睛:“你这样子,我看得都快难受死了。”

廖小萌抬起手果断地推开了他的手指:“叶大哥,不要这么亲昵。”

“小萌,你难道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我们之间,一点可能就没有吗?”

“叶大哥,你就像兄长一样可以信赖,我——”

叶怀瑾实在是累极了,又担心得太久,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紧紧地抱着她,任她挣扎着:“小萌,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了,他荒唐透顶,你何苦还为他伤心?

你这模样,怎么能让我舍得放手,丢你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我怎么忍心?小萌,以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

“不好,我的老婆,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照顾?”小正太抱臂而立,脸色不善地瞪着他们俩。

廖小萌听到熟悉的说话声,才反应过来,越过叶怀瑾的肩膀,她惊讶地看着宋明哲,顿时红着脸,趁机用力挣脱了叶怀瑾的怀抱。

叶怀瑾回头,一眼就看到小正太,气得放开廖小萌,近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质问:

“你还有脸回来见她,你看看你的优柔寡断、负心薄情都把她折磨成什么模样了,你觉得现在说这样的玩笑话,还有什么意义?”

小正太也不挣扎,只是看着他的手,灿烂地绽出笑意:“我没有说玩笑话,她就是我老婆,还有,今晚八点,我们的婚礼将在佳馨国际酒店的顶楼举行,请赏脸观礼。”

叶怀瑾讶然地缓缓放开了他的衣领:“我记得,那是今晚你和戴晓蕾举行婚礼的地方才对吧,你让小萌也去哪里,你安的是什么心?你是不是打算要把她逼死了才甘心?”

廖小萌鲜少的一次没有添乱,她看看小正太此刻看向她时候那雀跃的眼神和忍耐不住的笑意,恍然失神,仿佛那个消失了很久的明媚可人的男孩子又回来了,那些让她患得患失的阴霾已经从他的身上褪去了。

她打断叶怀瑾的话说:

“叶大哥,我信他,多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现在,我有很多的事情要问他,您能不能先离开,改天——我们专程登门向你道谢。”

她说着勇敢地抓了小正太的手,生怕他再离开。

叶怀瑾失笑不已,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廖小萌:“小萌,他哪里能给你一点安全感?你看看你爱上他之后,变得凄惨的模样,你还敢信他?”

廖小萌神色恻然地看着叶怀瑾,说:“我管不住自己,他现在就是指着悬崖之下对我说,他将在那里等我,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的。”

叶怀瑾把目光转向小正太,怅然良久,艰难地对廖小萌说:“好吧,你幸福就好,我走了,免得你们因为我再闹误会,以后,如果他动不动就让你哭成这幅模样,或者你后悔了,记得来找我;

不对,今晚我要去观礼,看看他究竟能怎么给你个好的交代,如果到时候你受了委屈,选择跟着我离开也不晚。”

廖小萌点点头,她知道自己将要失去他。

虽然她也在乎他,不过更多的是对老朋友的眷顾和维护,如同对春子和吴毅一样,何况,她更在乎的那个人就在身侧。

小正太看着叶怀瑾一厢情愿地演着深情的戏码,终于忍耐不住了:“喂——叶大哥,咱们毕竟兄弟一场,你怎么能老是惦念着我的老婆,诱惑她跟你走,你这不是当着我的面来挖墙脚吗?以后,我们俩但凡吵个嘴什么的,她要是离家出走,我就只管找你要人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婆了?连仪式都没有举行,就是举行了仪式,恐怕也要注册结婚才能成为你法律意义上的老婆,你再敢任性胡闹地伤害她,我铁定带了她远走高飞,让你一个人哭去。”

叶怀瑾气不过他老婆老婆地叫得亲热。

小正太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就是要叶怀瑾现在就掐灭了心中对廖小萌的念想。

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掏掏裤子上的口袋,笑得异常灿烂地取出了两个红本本,一个本本递到了廖小萌的手里,一个本本递到了叶怀瑾的手里:

“好好看看清楚,我们早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了,只是我今天才有时间去那里领回来而已。”

叶怀瑾纳闷地看着结婚证,那钢印很清晰,照片也是穿着冬天的厚衣服,显然时间不短了。

他眼角扫了一眼廖小萌捧着结婚证那喜极而泣的模样,知道自己不该再不识趣了。

他把结婚证还给了小正太:“这就好,我也放心了,她能有个好归宿,孩子也有个正当的名分,我就不担心什么了,恭喜二位。”

“呵呵,同喜同喜,你能死了惦记我家小萌萌的心思,就是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小正太厚着脸皮得意地对他笑。

叶怀瑾白了他一眼,苦笑了一下,对他们俩摆摆手,转身就离开了。

……

小正太拉着对叶怀瑾摆手告别的廖小萌回房间:“不准看他,难道你还没有被她抱够?”

廖小萌无语地翻翻白眼,跟着他进了屋:“我正要问你,你怎么有脸做了那样的荒唐事情,还有脸拿着这本本来找我?不要妄想我轻易地饶过你。”

“小萌,我罪不可恕!”小正太脸色惨然地叹息,垂了头口中暗笑。

廖小萌的心口一紧,昨晚的事情是真的了!

不在乎怎么可能?可是心里更心疼的还是这个傻得天昏地暗的男人。

她忍着心底的钝痛,扯开一抹笑: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我知道你做什么都是为了给我们母子俩有个交代,我不怨你,只是,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从这里出去,你都累成了那般的模样,怎么还要找四个女人去荒唐,四个是什么概念?你都不怕累死或者得病?”

小正太直直地看着她,看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纠结神色,顿时嘿嘿贼笑:“还是老婆知道心疼我,其实,我是在教那四个女人热舞的精髓,她们累得一晚上嗯嗯啊啊的,都是自己早期的舞蹈功底不够好所致,至于那些照片,是她们付给我的学费。”

“你这样说了谁信!”嘴上这样说,脸上却是笑得乐开了花。

“不信咱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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