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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百战封神-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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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长风这才明白,他暗思:
  “这一切原来都是冲着我来!”
  既而又一思:
  “也罢!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跟你们玩捉迷藏。”
  云长风大喊: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于是十数具的腐尸一一循着他的声音去找。
  云长风一边在屋外跑,一边大喊:
  “快来抓我!快来抓我!”
  但所有的腐尸皆只闻云长风的声音,不见他的半个影子。
  云长风一直跑!一直跑!
  突然,他飞起身,腾空而起。
  他往下瞧,一堆腐尸就在下面东跑西跑,不知南北方向。
  但!掩身咒已失效了!
  云长风的身影立即被所有的腐尸看到。
  咻!咻!
  接连几声,腐户一个又一个地飞上天空,竟和云长风在半空中打起来。
  云长风拔出转魄神剑。
  咻!咻!咻!腐尸的飘动。
  咻!咻!咻!云长风转魄神剑的挥动。
  这使的风云宇宙起了变化,冷风、乌云、星月变化无常。
  云长风的神剑,开始对着顽劣、恐怖的腐尸。
  腐尸的模样极为惊人,有蛆、有残缺,更令人受不了的是他们的腐臭味,直叫人无法喘息。
  就在你来我往之际,断金如土,削玉如泥的转魄神剑如长双翼——
  在半空中,神剑飞了二圈之后,所有腐尸各个都被剖腹而死。
  因此,半空中下起血云,恶臭难闻的血雨!
  有的腐尸化成一团泥而落——
  有的腐尸变成一道黑风而逝——
  有的腐尸成了一缕青烟,散于无形——
  打败了腐尸们,云长风已毁掉了黑山岛一半法力。
  接下来就是岛上那些可怜的被实验者,云长风眼看他们不是缺手断脚,就是双目失明。
  甚至,心被掏空,肠子被纠结,肝被剖开,耳朵被割掉!
  血淋淋的黑山岛啊!
  腥风血雨的黑山岛啊!
  云长风决计安抚那些可怜的亡魂,重净天地之间的正气。
  他念了一遍“净天地咒”: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
  广修亿劫,证我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我身,
  云长风每念一句,黑山岛上就多了清明之气。
  再念一句,就阴阳分明,及至最后,黑山岛的乌瘴之气全消。
  远远地,村里的人会指着黑山岛说:
  “你看!那座山变得清明而光撤了!”
  继而又有一村民喊:
  “有神仙自那座山驾云而走了!”
  那神仙便是云长风,至少目前他的心情,如神仙般快乐了。
  **  **  **
  山过一重又一重。
  云长风行了好长一段路,突地,一阵异香扑鼻,如甘露沁心。
  “不知此地为可处?”云长风寻思。
  只见前头有一泉涧挂在两山之间,涧下水声潺潺,水清可见底。
  云长风不禁驻足观赏,只见绿藤依桧柏而生。巅崖上插着横突纵骑的竹子,一些山中野物往来如梭,有说不出的稀奇景致。
  “好个山景,只是不知是夷是险,还是寻个人来问问!”
  边浏鉴着,不知不觉又走过一个小山岗,远远瞧见一名樵夫在一片林子中砍柴。
  云长风当然走了过去,有礼地招呼道:
  “老伯!我想问路。”
  樵夫转过脸来,看见云长风相貌堂堂,行止翩翩,不若一般俗众,因而反问道:
  “你是甚么人?要问到哪里去的路?”
  云长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故回答道:
  “我是东西南北的过路人,只想问问这里为何处,翻过山岭又可通往何处?”
  樵夫随口回答道:
  “不管通往何处,这里不是你走的路。”
  “怪哉!老伯走得,我怎么不成?”云长风不解地问。
  “我们容易走,我看你这付斯文样,一定会跌得七荤八素。”
  樵夫一面上下打量云长风,一面摇摇头,好心的说道。
  云长风听了笑道:
  “老伯,你的担心恐多余!如果你们容易走,我也就走得成!”
  “哎呀!你一定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樵夫拍头叫道。
  “总是—条山路而已,平也好,不平也好没关系。”云长风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对!不对!”樵夫又有摇首又挥手道:
  “我不是指路不平,而是说路上有难关。”
  讲完,老樵夫“唉”了一声,似乎也懒得多作解释,于是说了一句:
  “你要走就走!反正你走,自然就会明白。”
  樵夫斧插在裤间,“呵”一声,挑起柴来就要走。
  云长风没有拦住,但他暗暗将手一指,那本来不甚重的柴担如千斤之重,压得樵夫受不了,扑咚!就跌了一跤。
  樵夫恼火,咬了一口怨道:
  “怪怪,怎么担不起了呢?”
  他爬起来再挑时,任凭其使尽了全身力气,也别想挑得起。
  樵夫因而睁眼,气呼呼地自言道:
  “撞邪了!撞邪了!这几枝柴薪竟跟我作起对来。”
  云长风是开开玩笑,遂道:
  “这条路不是容易走吗?怎么不走了呢?”
  樵夫苦声道:
  “瞧不出你这么斯斯文文的外表,看似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竟还会玩戏法捉弄我,快放我回去吧!”
  “没问题!你只消说这一路上到底有什么难关,我便放你走!但你若不老老实实的说,就别再想挑起这担柴了。”
  樵夫没法儿,只得一五一十地道:
  “前头这座山,东边叫做为龙首山,西面唤做虎脊山,合起来叫做‘龙虎二王’。”
  云长风越听越有意思。
  “龙首山中有个龙大王,行事温温和和的,虎脊山的则是虎大王,做人酷冷无情。他二人心性虽不—样,却又喜在一块游行。”
  “倒真有趣!”云长风闪动目光。
  樵夫说得详细,其又言:
  “如果碰上他们高兴,能令人起死回生,若撞着他们心情不好,十个人也杀。”
  “你们不怕这二位‘龙虎二王’吗?”云长风好奇地问。
  “唉!”樵夫叹了一声道: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们这里的居民已被折磨得百依百顺,半点儿也不招惹到他们,只是你是个外地人,若碰上他们龙虎二王,铁有一顿苦好受。”
  “我明白了!”云长风点点头。
  “可以放我走了吗?”樵夫问。
  云长风笑—笑,道:
  “当然可以,只是还要问你,这‘龙虎二王’有什么本领?或是过人的地方?”
  樵夫道:
  “龙虎二王的本领可大哩!虎大王说地上他全包,龙大王则称天是他的一家,反正上穷碧落下黄泉,皆由龙虎二王总揽。”
  “看来这龙虎二王可冀有本事!”云长风以手一指,瞬间柴担又恢复原来的重量。
  “老伯,非常谢谢你告诉我这许多,你可以走了!”云长风和言悦色地道。
  樵夫也就又挑起了柴,但没走二步,便又回过头来对云长风道:
  “虽然你会变些戏法,但是龙虎二王的本事要比你高甚多,千万不要与他违拗,到时你才能平平安安过这块山岭。”
  “多谢老伯的指点!”
  云长风抱拳目送樵夫离去,但他左手按住自己的“转魄神剑”,可信心十足。
  “不管是什么人,都别想挡我的去路。”云长风如此告诉自己。
  云长风继续往山里头走。  ‘
  原来这座山甚广,小路径不少,四通八达的。
  云长风不拘哪个方向,只捡有路地方走。
  不过,山路恁长,云长风走不到几里路,只觉有些炎热,浑身湿汗。
  “不对劲儿!”
  云长风忖思:
  “一路来明明是落叶遍野,秋云满天,怎么这个山头会如此酷热难挨?甚至都比三伏暑天都要热上数倍。”
  走不得几步,云长风已是挥汗如雨,几乎要解裤纳凉。
  但这天边也没轮火,就是闷热令人难受。
  云长风觉得心起烦躁,忙念了一遍“定心咒”,免得真给热昏了头。
  整座山就像一只起了火的大踪,恁谁都难挨。
  云长风直疑惑着,抬眼瞧见西边天空有些灰灰沉沉的云,忍不住就朝那方向走。
  结果转来转去,绕东绕西的,突然天气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只见清风飒飒,吹得人凉意透骨,萧瑟穿心,与适才的酷暑迥然不同。
  经过这一热一冷的折腾,云长在的心底可有了谱儿,其思道:
  “准是有人在暗中捉弄,会不会是那什么‘龙虎二王’呢?”
  正思量着,一阵阵寒气直往云长风冲,云长风暗骂道:
  “小小伎俩,奈我如何!”
  接着又一阵阵阴风,直吹得人毛骨耸然,若是寻常人,早就浑身起颤,抱头鼠窜。
  实在无法忍受了,云长风念了一遍“净天地咒”:
  天地开朗,四方为裳,
  玄水荡涤,辟除不祥,
  双瞳守门,七灵混刚,
  内外贞利,福禄延长,
  急急如律令。
  然而冷风如故,阴风依旧,霎时间,草木飘摇而变色。
  “竟然没效!”
  云长风惊讶得紧皱双眉。
  “看我的‘保身咒’!”
  说着,云长风又喃念有词地:
  “乾天亨利贞,日月扶我身,北斗扶我体,百草遮我形。
  行似路边草,坐似路边尘,逢人人不见,逢鬼鬼不知。”
  果真起了效用,云长风觉得尽管怪风如何狂肆,总影响不到他。
  但好端端一座山,怎么东半边酷热无比,西半边又冷刺骨呢?
  为解这谜题,云长风屈指一算,算出此山有阴阳二气。
  东半边是属阳气,所以燠热如火,西半边属阴,才冷得像座冰宫。
  既知了来由,就得想个法子解决!云长风不希望自己真应了樵夫的话,走不过这座山头。
  云长风仔仔细细地左右张望一番,估量了形势,自言自语道:
  “同样一座山,却冷热不齐,铁是山泽不通气的缘故。”
  云长风又前前后后踱步想了一会儿,忖道:
  “一定得在山腰通一个阴阳气可互流之穴,才能阴阳融合,恢复正常时序节令。”
  只是该如何凿穿这山腰呢?
  若是平常人,一条棒一柄锹,夜以继日,绝不歇止,就算从年少通到白头,还不知是否可挖穿半座山?何况是全座!
  然而云长风就是云长风,—定有他过人之处。
  他细察而后道:
  “人有血脉,山有窍脉,只要找着灵窍,就无须耗力,一筑可通。”
  于是发现这座山非比寻常,周围旋转,就像一幅无上太极图。
  左边儿一带白,直从右边勾入了中心点,右边一带黑,直从左面带腹内。
  云长风看得十分明白,自言道:
  “此山两边黑白交连,其窍脉不在正中,就在东西两边。”
  不过一时之际,云长风犹不确定该先挖哪一个方向才好。
  然既而又一思:
  “东热西冷,想是东边之气通不到西边,西边之气也流不到东边,互有隔阂,才能在一地形成两种迥异的气候。”
  不再多想,云长风拔起削剑如泥,断金如土的“转魄神剑”,一剑又一剑,自东边处往地下砍挖,久久不息。
  不一会儿功夫,正东中间一团火红之土,与其他地方土色不同。
  “有些端倪了!”云长风想着。
  再继续往那团红土地点砍挖下去,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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