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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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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眼下的冀州,他却是个两边不靠的人物。他来冀州比袁绍早了一年,所以,本土派拿他当外人,外来派拿他当本地人,里外都不是人。偏偏此人没有自觉,脾气还不小,说话特别冲。

田丰的遭遇表明,在袁绍手下混,智商低不要紧,但情商低就是致命伤了。所以,尽管麹义在冀州易主的过程中站对了队,为袁绍扫平了不少障碍,后来又在南匈奴单于於夫罗反叛之际,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袁绍依然不怎么待见他。

换在平时,郭图骂也就骂了,但眼下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麹义站出来,袁绍也很头疼,他本来就不是真心想杀淳于琼,只是做个样子,等谋臣们鼓噪一番,他就借坡下驴了。谁想到,麹义突然冒出来搅了一杆子,这就让他下不来台了。

麹义出马,输了倒也罢了,万一赢了或者把王羽赶跑了,自己不杀淳于琼,可就说不过去了。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某亦愿往!”谋臣们想的多,所以反应都慢,麹义话音未落,帐下又闪出一人。此人言简意赅,但气势却不下于先前的麹义,袁绍抬眼看时,正见得是河间名将张颌。

张颌是苗正根红的本土派,素有善战之名,在冀州军中,若比武功,他和麹义都算不得顶尖,但若论军略,除了高览勉强可与他二人相比之外,如颜良、文丑之流,都是望尘莫及。

见是他二人争锋,诸将便无人出头了,用差不多的兵力去打王鹏举,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平白无故,干嘛去做那个出头鸟?

“你说诡计?”袁绍却不便答,而是蚕眉一挑,饶有兴致的向麹义问道。

“正是。”

麹义傲然抬起头,大声说道:“淳于将军一路都是急行军,那王鹏举故意给他留了休息的空当,弟兄们先前跑得那么急,后来停下的又太突然,再站起身的时候,岂能不头昏脚软?不过诡计耳,只好算计那些军伍经验少的半吊子,对付军中宿将,岂能奏功?”

袁绍原本计划着,无论麹义说什么,他都微微颔首,表现一下从善如流的气度,然后再找个借口把此人先打发了。可麹义得罪人的本事,比郭图强多了,一句话虽然解释明白了王羽的诡计,却把在场的人得罪了一大半。

尤其是那半吊子一词,一下就秒杀了一大片,包括袁绍在内,都被他给兜进去了。偏偏他自己没啥自觉,说完后,居然还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

“启禀主公!”沮授无法坐视了。

麹义到处得罪人,以后会是怎么个下场,他管不着,也管不了,但现在可不能任由这家伙往死路上撞。在接下来的大战中,这个不会说话的笨蛋,可是极其关键的战力。

有此人在,就算公孙瓒那边多了个王羽,也没啥可怕的;若没有此人,就算王羽打道回府,能不能赢公孙瓒也在两可之间。所以,断不能让此人现在就被主公给罢黜了。

“大战在即,过去的事,还是不要追究了。淳于将军兵败,但之前在清河平叛,也有功劳,功过相抵,可先让他回邺城整顿败兵……”

“嗯。”袁绍虽然很不爽,但也知道现在离不开麹义,正好借着沮授的进言下台,“既然公与求情,吾就饶了他这一遭,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左右,将其拖出去,重打四十军棍!”

“多谢主公开恩,多谢主公!”淳于琼哭喊着被拖出去了,帐内一下变得安静了不少。

沮授又道:“至于王鹏举此子,授以为,大战在即,不宜多生事端,且让他嚣张一时,待到击破了公孙瓒,他的一千骑兵又能有何能为?”

“言之有理。”袁绍终于得到了展示气度的机会,有了麹义这个愣头青的衬托,他再看沮授时,觉得顺眼许多。

看着麹义、张颌脸上都有不豫之色,沮授连忙安抚道:“麹将军,张将军也莫心急,前方回报,公孙瓒兵锋已至蒋县,决战就在旬日之间,届时再决胜沙场,岂不快哉?”

“喏!”张颌拱手为礼,不为己甚。

“某是先锋?”麹义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了一句。

沮授心中暗叹一声,点头道:“自是非将军莫属。”

麹义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呵呵大笑,完全没留意到,周围的目光中,有多少是幸灾乐祸,又有多少如沮授一般,带着怜悯之意。

第二六零章寻他千百度

公孙瓒和袁绍这对冤家对头很有默契,两军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预定的战场,完全没受到那场先锋战的影响。

对此,太史慈很是忿忿不平,私下里发了不少牢骚。

他指挥过轻骑突袭,知道这个战法的优劣所在,以轻骑为主进行会战,纯粹就是以短击长!也不知道公孙瓒这个轻骑战法的大行家,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了糊涂。

可再怎么发牢骚,也于事无补,幽州军和自家是盟友,而且还是相对强势的那一方。主公提意见,还要设法迂回呢,对方不肯听从,又有什么办法?也只能期望袁绍比公孙瓒多犯点错了。

其实,太史慈很清楚,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性非常之低。

青州在冀州的情报网还没建立起来,不过,田丰在冀州多少还有些关系,除了机密军情之外,其他的情报想打探却也不难。

袁绍这个主帅是名义上的,只是对外这么宣称,冀州内部都知道,这一仗的实际指挥者是沮授!

太史慈对沮授没多少了解,但田丰的本事他却是见识过的。出发前,田军师异常郑重的提醒主公,让他小心防范的河北人物中,沮授名列第一!

田丰的原话是:沮公与长于军略,军中事务,无论大小,皆明辨秋毫,除非不被见用,否则必然会形成重大威胁。比这更可怕的是,袁绍麾下的文武能凝成一股劲,沮授指挥调度大军。郭图、许攸等搞阴谋暗算,一明一暗。那才真是防不胜防。

当然,后一种情况会发生的几率极低,几至不可能。不过,那是在正常情况下,有了王羽这个巨大的威胁,很难说冀州文武会不会一反常态的携手合作,共同对敌。

总而言之,这一仗很难打。全然不像幽州众将想象的那么容易。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当太史慈看到幽州军的军容时,信念又开始动摇了。

单论军队规模,没有那支军队能比得上当日的青州黄巾,那可是近百万之众。不过,青州黄巾是纯粹的乌合之众,初见可能会觉得很震撼。仔细观察一下的话,就会看破他们外强中干的本质。

能打败他们的方法很多,自家主公那招只是占了个快,换成幽州军、冀州军对敌的话,只要指挥者不是太蠢,最后总是能赢的。

相对而言。一万精骑,三万步兵,听起来确实不是很多,但只有当面看见,才能体会到那种震撼。

四万大军。绵延数里,人马带起的烟尘遮天蔽日。走在最前面的是公孙瓒的亲卫白马义从。三千匹白马闪闪发亮,映得春日,好像夏天的艳阳一般,整个旷野都亮堂了起来。

白马义从过后,是另外七千骑兵。公孙瓒似乎对颜色特别有偏好,那七千骑兵虽然没有被选入义从的资格,但胯下的战马也是层次分明。

每百人为一队,十队为一旅,每一旅都是一种不同的色调,由浅及深,由近及远。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早晨,站在队伍最前端,一眼向后望过去,仿佛看到了阳光照耀下的巨大彩虹!

白马是明亮的阳光,后面的七色骑兵是彩虹,不说战力,单就这个视觉效果来说,就已经非常惊人了。

也只有公孙瓒这种不把战马当回事的,才能搞出这种阵仗来,换成泰山军,若不是骑兵规模足够小,把骡子都拉上,也未必能满足骑兵所需啊!

太史慈又是惊讶,又是羡慕,一双眼死死的盯在公孙瓒的骑兵大军上,恨不得能把后面那些驮马统统抢过来。那些多半都是杂色的战马,虽然也很健壮,但公孙瓒就是看不上,只能当驮马用。

看在太史慈眼中,这是纯粹在糟蹋好东西啊!要知道,除了多了点杂毛之外,那些马无一不是塞外良驹,放到中原,千金难买的呀。

“子义,子义,你莫要激动!”眼见太史慈眼冒凶光,王羽连忙劝慰:“等再过两年,咱们就有的是钱了,到时候辽东一份、伯珪兄又一份,想买多少马,就买多少。”

“就凭您交代给子尼、子仲二位先生那些生意?靠谱吗?”太史慈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

“怎么不靠谱?”王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信心十足的说道:“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的。不过,光有马也不行,还得有好骑手,你看看幽州军这些骑兵,上万人,行进起来却好像一个人似的!连马蹄声都那么整齐。”

“尘烟条条而起,远观便知是精兵了。”太史慈点点头,附和道:“要是冲阵时也能保持这种势头,那就厉害了,单是这声势,也能吓倒不少人呢。说起来,公孙将军好像很看重气势啊,主公,您想劝他放弃会战,恐怕……”

“可不就是。”王羽悻悻的扁扁嘴,太史慈不提醒,他也发现了。公孙瓒对于荣誉、气势这些东西异常看重,否则也不会把骑兵搞得跟仪仗队似的,视觉效果,就能起到打压敌人士气的作用了。

自己的轻骑袭扰,疲敌惑敌战术更偏向于实用,入不得公孙瓒的眼界,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王羽摇摇头,长叹了一声:“尽人事听天命吧。”

“贤弟!”说话间,大队人马以至近前,白马队列中分出一骑,公孙瓒那久违的爽朗笑声响起:“不愧是鹏举贤弟,千里奔袭,以千破万,瞬息间摧破强敌,为我军先拔头筹!有贤弟在此,休说区区袁本初,就算是徐公卿再世,破之又有何难?”

“冀州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哥身上,小弟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侥幸得手罢了,不值得夸耀。”王羽摆摆手,笑答道:“倒是劳得大哥担心,就赶来接应,惭愧啊惭愧。”

二马相近,公孙瓒的笑容中却夹杂了些其他的味道,看起来有些勉强,借着二马盘旋的遮掩,他低声道:“贤弟,你让秦风转达给愚兄的话,吾已知之,此事且容后再谈。”

说罢,他甩蹬下马,大声喝令道:“法式,你去安营立寨;维紘,你安排哨探,看看袁绍那胆小鬼到什么地方了;纬度,你去后面请各位义士过来,某要引见鹏举贤弟给他们。”

“诺!”田楷、严纲、单经三将齐声应诺,分别去安排了。

“义士?”那三人来去匆匆,王羽没来得及观察田楷之外的二人,倒是公孙瓒所说的义士,让他有些在意。

“呵,贤弟你还不知道么?”公孙瓒笑的很是自得,“某兴兵讨伐袁绍之前,发了一封檄文,列数袁绍十大罪状。某本不注第重这些表面文章,但纬度力劝,某也就勉力为之了,结果效果还不错,却是意外之喜了……”

这个时代打仗,讲究个名正言顺。想要广而告之,最通常的办法就是发檄文,跟后世民国时期,军阀打仗前喜欢通电差不多。

就王羽所知,官渡之战前,袁绍就找了个好抢手,一篇檄文把曹操骂得狼狈不堪,然后又为了对方的文采拍案叫绝。

公孙瓒是个纯粹的武将,本不在意这些程序,但单经却是个半吊子文人,一力主张。公孙一听在理,干脆就让单经自己去张罗了。

不曾想,效果还真就不错。

袁绍夺冀州的手段本就不甚光明,掌控大局后,用人任事完全是朝廷那一套,招致了诸多不满。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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