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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5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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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们本来就不觉得这是多大个事儿,只是诸葛亮句句扣着王羽的安危。这才没人提出异议,王羽发了话,那就没啥可议论的了,大伙儿只管磨砺刀枪。养足气力,等着厮杀也就是了。嗯,还要从军中选几个将校出来。

诸葛亮倒是意有不甘,可想来想去,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和庞统仔细研究,认真考证,希望从军中挖掘几个沧海遗珠出来了。

希望当然是很渺茫的,王羽那个骠骑名录的影响太大了,无论文武,但凡有点特殊的,基本上都是一网打尽。诸葛亮也只是指望着,最近收降纳叛,得了不少新兵,或许能从中找到点收获了。

王羽并没留意这些,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关平身上,后者虽然没象陈到那样一言不发,但一直也都是郁郁寡欢的模样,只有在自己点他的名字出战,才露出了些许诧异的神情,但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略有些担心,军议散后,王羽找上了关平。

“还在伤心?”

“是……”关平先是一愣,继而大惊,回答时显得有些慌张:“主公恕罪,平非不知主公的宽容大度,只是……”

“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老虎,再说,以坦之的勇武,就算是老虎跳到面前,又何惧之有?”王羽拍拍对方的肩膀,语气略带了几分深沉:“生离死别,总是让人黯然神伤,但将军难免阵上亡,云长、翼德二位兄长也是求仁得仁,这般离世,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王羽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普通人很难体会到其中的深意。

刘备对关张其实一直是不敢大用的,入蜀之前,刘备委任留守荆州的是诸葛亮,只是入蜀不利,无奈之下,才任用了关羽。而张飞在平蜀屡立大功,最后却只得了个巴西太守的职位,屯兵阆中。

阆中是益州的战略要地,但在西蜀的扩张战略之中,顶多算是个后勤基地。

历史上,张飞脾气暴躁,总是在醉酒之后鞭打士卒,最后因此而丧命,未尝就不是无用武之地,心中憋闷,却又不能宣之于外的缘故。

所以,王羽觉得,这二位即便就在徐州之战中身陨了,也比前一世的结局强。

乍听此言,关平脸上有赤红之色闪过,那是怒意。可很快,他露出了沉思之色。

吕县之战,他是全程见证了的。

那一战,刘备军唯一的机会,就是刘备冒险去和张飞汇合,这样,张飞就不至于孤注一掷的出城救人,刘备军可以保存一丝元气,选择退出徐州,或坚守彭城,让青州军速平徐州的战略目标落空。

如果关羽还活着,听到彭城被围攻的消息后,就算受了伤,也会设法赶去汇合,就算最终还是失败,至少三人在一起,也能拼个轰轰烈烈。

结果,刘备惜身,不肯冒险,最终,偌大的势力烟消云散。如果只是为了刘备一条命,那义父拼死断后,又是图个什么呢?

再想起在刘备军最后的那段时光,关平也是感慨万千,对义父和三叔的境遇,多少有了些不平之气,对王羽的说法,也是默认了。

“别想太多了,纪念逝者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的名字和传说继承下去,让他的名字随着你的传奇一起为世人所知……”王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激昂之气,说着,他向身后一招手,有亲卫快步赶上,双手奉上了青龙偃月刀。

“悲伤、怨恨、后悔,对武将来说,这些情绪都是力量,不须流泪,只须流血……”王羽从亲卫手中双手接过青龙刀,郑重其事的交给关平:“拿着它,跟着我,一起将他们的传奇继承下去,发扬光大吧!”

“……喏!”关平动容,接刀,应诺!

第六三零章江东二乔

据《水经注》记载:平阿县有当涂山,淮出于荆山之左,当涂之右,奔流二山之间,西扬涛北注之。义成县,就位于淮水通过荆、涂二山之后的转弯处,也就是所谓的河套地形。

河套,给周边带来的必定是繁荣和富庶,哪怕是黄河这样狂暴的河流也不例外。若非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义成的繁华未必就比寿春城差了,这个三州交界的地方,不但是兵家必争之地,同样也是大军往来南北的必经之地。

生于乱世,居住在此,自然别想指望着能太平无事。

可中平四年的这个夏天,义成人第一次对往来的军队有了好感。倒不是因为秋毫无犯什么的,尽管那也是因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饱受战乱之苦的义成人,终于可以从战争中找到点乐趣了。

平时很冷清的县城里,如今挤满了人,街头巷尾都充斥着兴奋的议论声。关门歇业很久了的赌坊也纷纷重新开张,根据坊主们打探来的小道消息,开出了不同的比率。

种种喧嚣的核心,无疑就是即将在这里展开的那场大战。

斗将,这种已经过时很久的战争方式,虽然已经不切实际,但对普通人来说,却比真正的战争更有趣。

什么阵型变幻,心理战,正面突破,两面包抄的战技战术,哪里有久负盛名的武将真刀真枪的对练来得爽快?

一想起传说中的刀来枪往,大战三百回合,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天地变色,男人们有几个能不为之热血沸腾,心驰神往的?

至于女子,她们虽然对打架、群殴没什么热情,但这场盛事中。也有她们的乐趣所在。包括双方的首脑在内,参战者中,倒有近半数的少年豪杰。

少年豪杰,通常都是和英俊潇洒,威武不凡这些词联系在一起的,特别是王羽这个以风流著称的传奇人物,更是不知吸引了大姑娘、小媳妇的注意力。

不光是义成县的居民。消息传开后,有条件的人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距离较近的钟离、平阿、当涂自不用说,连百里之外的龙亢、下蔡乃至寿春和合肥都有人专程赶来。其中主要是纯粹来看热闹的百姓,但也不乏怀着各种目的的世家名流。

当然,也不是说世家就注定是心怀叵测。大多数人还是想来套套近乎的。

阙宣和徐州的中小家族虽然在徐州之战中没起到多大作用曹豹这个惊弓之鸟本就被吓破了胆,在泗水北岸见证了刘备的败亡之后,更是魂飞魄散,当场就跑了。

他跑了,集结起来的数百精锐也是不战自溃,有的向王羽投降,有的跑去了广陵。或是散于乡野之间,也有一些人跑回了下相报信丹阳兵的特点注定了会有人念着亲情、友情,不会独自逃生。

结果就是下相城的两千多兵马随之崩溃,徐州的豪强联军竟是不费一矢就夺下了下相城。

之后,王羽的处置也很耐人寻味,他没有强夺下相,而是再次和阙宣做起了交易。

后者再次贡献了五百铠甲,一百工匠。王羽的回报则是一纸委任状,于是,一位下相令新鲜出炉了。

世家千百年积累下来的智慧从来就不低,先前李宾吹的风已经让他们有所领悟了,现在王羽又做出了这么明显的暗示,众人哪里还不知机?

如果说下相具有偶然性,因为攻克城池的是豪强联军。王羽不好强抢。可接下来,青州军轻取睢陵,从袁术手中讨得了取虑、梧县、竹邑和符离,却不急着派遣官吏进驻。就从里到外的透露着一股异乎寻常的味道了。

有那精明人,拿出了舆图,在上面将几个地方标明出来之后,很快就恍然大悟了。

这,分明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套路啊!

除了梧县之外,这些地方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在睢水流域上。青州和淮南肯定是要重新结盟的,不过,按照远交近攻的原则,接壤的盟国通常长久不了。

而徐州的豪强看明了风色,也需要示好,所以,王羽此举,摆明了就是要让渡些好处出来,在徐州和淮南之间,建立一个三不管的缓冲区了。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虽然睢水流域的土地不算是最富庶的,也不是很大,但这是一个标志,标志着青州对豪强世家的接纳。

在这件事上,骠骑将军显得相当大度,他甚至都没做什么限制,在这个地带取得官职的人,完全可以两头摇摆,当个墙头草!

当然,从阙家这个典型的经历看来,想在这里争个先机,代价还是很大的。不过,这世上从来没人怕门槛高,只怕进不了门,价钱这东西,还不都是人谈出来的?

若是直接跑去拜会王羽,难免露了行迹,墙头草就不好当了。这次这个机会,正好用来试探并串联,反正不管怀着什么目的,都可以推说是来看热闹的,谁还能指责谁了不成?

这场比斗本来就很吸引人,又多了这么多各怀心事,远道而来的名流,每家都是车马如龙,仆从如云,自然盛况空前。

这些年,义成百姓各种各样的军队倒是见的不少,但何尝见过如此冠盖如云,车马如流的繁盛景象?一时间,几乎忘了自己身处乱世之中,还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以为传说中的太平盛世已经降临了一般。

因此,这场龙争虎斗开始前的气氛,并没有多少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反而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搞得像个盛大的节日一般。

就在这样的气氛之中,从皖城远道而来的一行车马,在数百甲士的护卫下,缓缓驶入了义成县南门。

“这里好热闹啊!姐姐,姐姐,你快看,那里有卖糖人的……呀,还有啊,那长长的一串,红红的是什么?还有那里,有人在卖冰呢,磨碎了的冰,还在上面浇了果汁和奶……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喔。”

雀跃且惊喜的声音,是从位于队伍中央的一辆马车中传出来的。听声音就知道说话者年纪不大,声音本身就透着一股清脆和甜美的味儿,偏偏说的话没一句不牵扯美食,把街上贩卖着的那些新鲜吃食形容得色香味俱全,让人光是听着,就已经生出垂涎之意了。

“禄伯,这里就是义成县了?”另一个声音响起,音质很相似,若非说话者沉稳的语气,很难分清这是另一个人在说话。这位姐姐没急着回答妹妹的话,而是略带惊异的向车夫问道。

进城后,车马的速度都慢了很多,驾车的老仆眯着眼睛,一边向周围张望着,一边深有感触的叹道:“是啊,小姐,这里就是义成,跟当年比,真是大变样了。”

“咦?姐姐,禄伯,你们来过这里?”活泼的妹妹好奇问道。

“这你也能忘了?几年前,咱们举家南下的时候,不是从这里路过,还住了一个晚上吗?”

“不可能!”妹妹摇着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的地方,别说住了一个晚上,就算是从城外面绕过去,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忘!”

“啪!”击打的轻响和痛呼声同时响起,妹妹很委屈的抱怨着。

“姐姐你干嘛打我?明明只比人家大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却偏要人家叫你姐姐,一个称呼倒也没什么,可你摆姐姐的架子打人就不对了。不行,你要赔……就赔那个红红的长串好了,不不不,还是那些碎冰看起来更好吃。”

老仆莞尔,却没笑出声,想来也是习惯了。姐姐则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声音中多了几丝幽怨和无奈:“婉儿啊,你我马上就要为人妇了,怎么还能像孩子一样不省事,你多少也要成熟一些才好。”

“姐姐,你很想嫁人,很着急吗?”妹妹答非所问,搞得姐姐哭笑不得,那股子幽怨劲儿顿时消散了不少,轻唾一口,笑道:“身为女子,即为藤萝,婚姻之事,都是身不由己。嫁不嫁人,和我急不急有何关系?”

她感到幽怨,倒不是对亲事不满还是什么,只是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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