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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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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应该感谢他吗?

哼,自己还没蠢到那个份儿上!这个死胖子让自己当皇帝,为的不是扶保大汉朝,而是在想方设法的篡位夺权!

若非如此,他怎么敢占据朕的南宫?让父皇的嫔妃们侍寝?这里是金銮殿,他又怎么敢如此粗鲁的大吼大叫,甚至还站到了自己的身前,口口声声的说着迁都的好处?

效法西秦,坐观诸侯自相残杀?待时机到时,再出关制之,一统天下?笑话!大汉朝还没亡呢,所谓诸侯,也不过是朕的臣子!

迁什么都?学什么西秦?

权奸!

刘协冰冷的目光稍微偏移了一下,看向了太尉黄琬。

这位身负盛名的名臣一直在劝谏,只是态度却很婉转,轻声细语的引经据典,别说董卓根本听不懂,就算听懂了,这种力度的劝谏,他又岂能往心里去?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

不过也难怪,前司徒杨彪很激烈的反对过了,结果被罢了官;比杨彪更激烈的司空张温,则是连命都丢了,家人亦不能保。

在董卓眼里,朝中最为尊贵的三公,也不外如是,说杀就杀,说罢就罢,在这个节骨眼上,黄琬敢于出头,委婉的提出意见,已经相当不易了。

没见新任司徒,久负盛名的王子师一直闭口不言吗?尽管那也是一种反抗,但无声的反抗这种事,有朕就已经足够了,身为大臣,就不必如此了吧?

不过,自己也不能太苟责这些人了,做官的也是人,想要他们无条件的忠诚于天子,是不可能的,总得有好处给他们才行。但是自己……身为天子,却是身无长物,哪里又拿得出什么好处给别人?

尸位素餐的一群人!

他们又提起关东诸侯了,其实,那些人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当初向屠户何进提出引诸侯军入京的,不正是关东联军的盟主袁绍吗?

若非何进行此下策,大汉朝的国势再怎么摧颓,也不至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袁绍当日提出此议,动机到底何在?焉知他不是包藏祸心?

侍中刘和密报,如今袁绍屯兵河内,与洛阳近在咫尺,却不思进兵勤王,却与韩馥商量着,要立刘和之父,幽州牧刘虞为帝!

自己尚还健在,此人就敢如此,谁能保证他不是早有阴谋,就等着这一天呢!

一群乱臣贼子!

大汉养士四百载,这是养出了怎样一群臣子啊!父皇,大汉的列祖列宗,你们睁开眼看看吧!

刘协微微扬起了脸,向着无垠的苍穹,发出了无声的悲号,眼角,一滴热泪无声滑下……然而,金銮殿上喧嚣声依旧,无论持何见解,参与辩驳与否,众人的眼中也都只有董卓,没人关注宝座上的天子。

这就是傀儡的命运,还能指望什么呢?

不,还有希望!刘协又坐直了些,努力将视线投得更远,越过殿下群臣,越过高耸的宫墙,越过深山大川……

当日喊出大汉养士四百载,仗义死节,就在今朝,这句震耳发聩的怒吼,孤身杀入虎穴,割了董贼一耳的壮士,而今何在?

有这样的忠臣良将在,大汉就不会灭亡,他会再次出现的,带着千军万马,扫平乱臣贼子,澄清寰宇,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在想到激昂处时,殿门处突然一阵骚动,随即,有人从外面闪身而入,拱手向众臣微一示意,众人便让出了一条通道给他,那人直往丹墀下疾行而来。

放在从前,这是不可想象,这里是金銮殿,朝会正在进行之中,不得天子圣意,谁敢乱闯?然而,现在这是正常现象,闯殿之人乃是董卓的女婿兼心腹,同时还为董卓掌控着谍报密探,令京城人人畏如蛇蝎的李儒!

谁敢惩罚他?谁能惩罚得了他?

刘协并没有发怒,他早就习惯了,此刻,他心里略有些疑惑,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更多的却是期待!

李儒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步履匆匆,大异寻常,单从他的举止之中,就能读出一股惊慌的味道。

这种情形,刘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群臣同样不是第一次,虎牢关的战报传到洛阳时,董卓就正在朝会上,来通报的也是李儒。

瞧!董卓把手中的象笏摔在了地上,还狠狠的跺了几脚,被摔在地上,象笏就已经四分五裂了,被董卓践踏过后,更是粉身碎骨,变成了一堆碎屑。

董卓手里的象笏,其实就是个装饰品,他从来不在上面记什么东西,只是拿着好看。

因为是装饰品,自然越华贵越好,那象笏是交趾进献的长象牙制成,整体雕琢而成,浑然一体,耀目非常,边缘处也以上好的美玉雕琢,一见便可知其名贵。董卓平时爱若珍宝,专门在上朝时拿出来炫耀。

现在,他亲手把这宝贝给毁了,上次虎牢关惨败,他都没摔这个,看来,李儒带来的坏消息,实在非同一般啊。

刘协感觉自己的忍术有点不够用了,他想笑,止不住的想笑,怎么都压抑不住,或者说,越压抑越想笑!

董贼又倒霉,王鹏举又对他做了什么事?

自从王鹏举名扬司隶以来,他每做点什么事,董卓都会倒一次霉,这次显然又倒大霉了。

发泄了一通,董卓稍微恢复了些理智,他推开李儒,大声嚷嚷道:“迁都,立刻就迁,不能再等了!”

没人反驳,这胖子正在气头上呢,贸然出头,谁知道他会做出来什么事?

当然,也没人附和,能把胖子气成这副德性,事情显然非同小可,比虎牢关惨败的影响还大。熟知洛阳周边形势的人,甚至已经猜到了大致的情形。

河内袁绍没有进取之心,兖州群雄占据了虎牢关之后,也只顾着庆功了,那个最凶猛王鹏举与公孙瓒等人一起南下,意向未明……很显然,洛阳这边不会有什么大事。

会出事的只有两个地方。

一是长安,西凉的叛军也收到了关东诸侯的檄文,似乎有借响应之机起兵的意思,如果他们的动作够快,三辅之地很可能已经烽火遍地了。

再有就是河东。白波贼势力不小,蛰伏了一段时间后,可能又出来兴风作浪了。不过,还是三辅有警的可能性最大,西凉叛军的实力非同小可,董卓的主力尽出,很难抵挡对方的攻势。

而白波虽然势大,毕竟不过是乌合之众,连安邑都越不过,又能闹出多大动静,使得董卓惊怒至此?

如果西凉有警,那么,只要以缓兵之计拖着董卓,他就进退两难了,别说搞什么全民迁都了,说不定连百官都能躲过一劫。

宏伟的金銮殿中,只有董卓的怒吼声在回荡着,尽管在急怒之下,董卓也觉察出了问题。可是,他也无可奈何,没人说话,他总不能随便抓个人出来杀了,来杀一儆百吧?那样没用,只会激得士人们更加离心离德,乃至恨他入骨。

愤怒发泄不出,在这里也是没趣,董卓恨恨的一跺脚,怒哼道:“散朝!”然后,就按着剑柄,怒气冲天的离开了金銮殿。

李儒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转头冷声道:“诸君,河东虽然出了点事故,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大碍,对朝廷更是有害无利,儒奉劝各位,莫要转错了念头,误人误己啊。”

“河东?”众人都是一怔。

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但没人会真的以为河东会出什么大事。事情在那里摆着,河东不是董卓的根基,只要陕县、潼关、函谷关这几处要害不受到威胁,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需要太过担忧。

可适才董卓表现出来的,却是……

李儒目光一转,落在朝班之末的某人身上,冷笑道:“卫令君还是速速回府看看吧,以儒想来,信使应该已经等候着了。”

“呃?啊?”一个年轻人先是一惊,继而脸色剧变。

大臣们也听出了李儒的话外之音,眼中都闪过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是卫家出事了。

卫家控制的地盘,是很要害的一块地方,如果白波贼控制了那里,从华阴到陕县几百里的防线,就真的处处告急了,难怪董卓惊怒若此。

可问题是……白波贼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震惊之下,众臣议论纷纷,连李儒和卫觊离开都没注意到,打断他们的,是一阵疯狂的笑声。笑声是从龙椅上传出来的,还带着童音,但笑声中的疯狂之意,却让人听得分外心惊!

“哈哈哈哈,好,好!大汉天下,还是有忠臣义士的,王司徒,你先前不是说过要招抚白波贼吗?”刘协抬手一指王允,道:“现在朕准了,你找个人当使臣,封那几个贼酋做校尉,做将军,什么都好,朕都准了!”

他站起身,笑声依然不绝:“自从出了个王鹏举,这天下啊,就不一样了,好,很好,朕今天很高兴,散朝罢。”

说罢,他摆驾回北宫去了。留下金銮殿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以,这也能扯到王鹏举身上去?太扯了吧?而且,陛下突然的爆发,又算是怎么回事?

无数的疑惑,搅得众臣头晕目眩,在这样的气氛下,新皇登基以来,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场朝会结束了。

然而,风波还远未到平息的一刻,而是愈演愈烈,力量会积聚在一起,酝酿成风暴,以不可阻挡的势头,爆发出来!

第一零二章第一名将

随着朝会的结束,河东惊变的消息,很快就席卷了整个洛阳。

整个城市都骚动起来,因为董卓的迁都之议,本来遥远的河东,与洛阳人的命运已经变得息息相关了。

无论官宦人家,还是普通百姓,人们纷纷奔走,向各路神仙打探具体消息,又或讨论局势的演变。

无人不关注,无处不纷扰,本来如同一潭死水般的洛阳,泛起了阵阵涟漪。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东城永和里的一处宅院,此时就很清静。宅院不算大,也不算奢华,但明眼人一见之下,就知道这里住的不是普通人。

无论是装饰,还是摆设,都有匠心独运的味道,如果仔细品味,甚至能感受到阵阵肃杀之气,只有军阵中才能体会到的那种“啪”棋子落盘,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呵呵,义真,这盘棋,你败局已定了,还要继续挣扎吗?这可不像是大汉第一名将的作风啊。”一把略带苍老,却雄浑有力的笑声响起。

“未到终盘,怎可断定输赢?”对弈的老者不肯认输,笑道:“至于这大汉第一名将之说,某不敢拜领,原物奉还如今天下英豪辈出,风头最劲者,莫过于泰山王鹏举,袁本初、曹孟德亦是名头响亮,我这一把老骨头,又怎敢与世间英豪比肩?”

“袁绍不过靠家世扬名,表面磊落,内心龌龊,哪里当得起英豪之称?曹孟德素有雄才,行事也还算磊落,可毕竟是阉人之后,至于那王鹏举……”

先前说话的老者口气极大,指点天下英雄,如若无物,只是说到王羽,他却沉吟起来,半晌,方才叹了口气:“看不透,看不透啊老夫生平阅人无数,就算是你皇甫义真,老夫也能评说个七八分,但王鹏举此人,实在让人难以捉摸,老夫亦是无可奈何啊。”

被称为皇甫义真的老者笑道:“连你朱公伟都琢磨不透,此子不是第一名将,又更有何人敢以此自居?”说着,他也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名将,终究是要看战绩的”对弈的两名老者,正是汉末之初的两大名将,朱儁和皇甫嵩,朱儁称老友为当朝第一名将,虽有调侃之意,但与事实亦相去不远。

从黄巾之乱开始,到西凉诸胡反叛,北疆鲜卑、乌桓入寇,中平元年以来,大汉朝处处烽烟,无一刻安宁。

在一片哀鸿之中,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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