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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笑忘书(穿越时空)-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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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他说什么?”我的声音低得象叹息:“你怕他说出来,当年你明明是有能力救他离开那囚牢,却只带走我一个人的事么?” 

他脸上的表情象是见了鬼,猛退了一大步,连一边的林更,都瞪大了眼。 

“你觉得他已经死了,我又不醒人事,那天的事,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么?”我阴冷的声音,慢慢在屋里响起:“你到那牢中,究竟是在他给我输运内力之前,还是之后?你可能问心无愧说一句,当时你确是不能带两个人离开?” 

刘青风脸上现出慌乱的神情,胡乱的说着防御的言语:“可,当时真的,情势危急……你们中的那奇毒,又无方可解。再者,他,他那时只最后一口气,就是带他走,恐怕也要在路上死掉……” 

床上的小风突然不安的动了一下,嘴里呜了一声。 

我惊跳起来,回头去看他。 

他的手茫然的伸起来,象是要赶开噩梦,那样无助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象是要哭泣一样。 



心里的痛楚,尖锐的让自己明了。 

象惊弓之鸟的小风…… 

时刻在害怕着,被往事和伤痛追赶的小风…… 

我的小风…… 



轻轻握着那只手。 

他一下子安静下来,眉头慢慢舒展。 



“展宁……”刘青风踏前一步。 

我头也没有回,小声地说:“他睡了。” 

“我明白……” 

“你现在就离开的话,我可以不对你出手。”我将他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的小风,别怕。 

别害怕。 

再没有人能伤害你。 



刘青风终于离去。 

小风象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身子慢慢的放软,睫毛不再颤动。 



林更的声音哑而涩,低得象是门外的夜风。 

“我师傅他,当年真的是见死不救的么?” 

我没有回答。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玉公子……”他声音抖得厉害:“是真的么?师傅怎么能对自己的弟子……” 

我轻声说:“他睡了。” 



林更没有再说话。 



他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来:“师兄他非常非常的,爱你……提起你的时候,眼神都不同。” 

“他还是喜欢香菇鸡肉的馄饨,吃相象个孩子。”他仿佛有些哽咽:“他甚至不恨任越和于同,也不恨师傅……他为什么不恨?” 

我没有说话。 

只是全心全意看着他。 



在我的羽翼下,沉睡的他。 

“他的眼睛,真美丽。”他喃喃的说:“一点尘俗的影子也没有。” 



是的,我早知道。 

那是一双象清泉象寒星象阳光的眼睛。 



只是现在他累了,那眼睛阖了起来。 



“林更。” 

“嗯。”他轻轻答应。 

“明天,我带他离开此地。你去叫张振来。” 



林更的眼睛里空落落的。 

对不起。 

但是,留在这里,小风不会快乐。 



他很快转身出去了。他知道张振现在会守在山上的某处。 



小风,小风。 

我带你回家。 97 温泉 

红园。 



小风不知道,他是在这里出生的。 

那池温泉,张振还抱着他在里面洗过。 



他在水中且沉且浮,象是没有一点儿忧虑。 



“累吗?” 

他的脸红扑扑的,如三月里的桃花一样美丽。 

象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胡乱的点点头。 



水边热气薰蒸,可是夜风也是凉意侵肌。 

张开薄毡,将他整个儿包起来。 

他的身形三年来,没有一点儿变化。 



看着他,就觉得心痛和喜悦,一起盈满胸中。真的非常奇怪,完全不同的两种情绪,痛楚,但是快乐。 



他低着头,却说出让我完全料想不到的话来。 



“其实你不用送我。我有能力自保。此去京城也不算太远,明天我自己上路就可以了。” 



手指停在他的颈子上,本来是想拨开那一缕垂贴在他肌肤上的散发,却因为他的话语,而僵在那里。 

他的手轻轻想格开我,嘴里低低地说:“我想睡了。” 



小风! 



他竟然还说,不想给我添麻烦! 



我深吸一口气,夜空里满是合欢花的香气。 

淡淡的,醉人的,在身周密密包围。 



没办法再忍耐,抱紧他,扣住了他的下巴,唇就重重的印了上去。 

温软的唇,带着一点点泉水的气息。 



巨大的满足,也是尖锐的痛楚。 

甚至不知道那三年没有他的时光,是如何捱了过来。 



这个孩子…… 

让我心痛心醉不知如何是好的小风,他以为我会随便拥抱占有一个我不爱的人吗? 

他以为……我不爱他吗? 



他向后退缩,一直闪躲,终于躲无可躲的时候,他尖厉的叫了起来。 

“停……停下来!” 



放开他的脸庞,单手抄过他的腰。 

不能放手。 

不能放开手。 



“我们,不应该这样。”他断断续续,说着让我失去理智的话:“以前犯过的错,现在不能再犯一次。” 

犯错? 



是谁的错?你的?我的?还是我们的爱,本身的错? 

小风? 



我感觉到,理智象一根绷紧的弓弦,越扯越紧,紧到我太阳穴的血脉突突的跳跃,象是有猛兽要挣脱樊笼扑噬而出! 



“以前的事,都只是一场错误么?” 

对我的好,是错么?爱我,是错么?为了我做的一切一切,都是错么? 

我这三年的时光,是等待着一个错误么? 



“以前的事,总是我年纪太小……不懂事。” 



“你也,忘记吧。” 



我居然轻轻笑了一声。 

最后的顾忌,也被这无力的话语,击得粉碎。 



他弯下身去,捕捉那块要被水流带走的毡毯。 



湿透的单衫贴在身上,他的腿纤细而修长。 



令我想起三年之前的那一夜。 

他伏下身去找鞋子时的情形。 



他脚下滑跌了一下,整个人扑进了水中,那些烫热的水滴扑溅四射,打在脸上的感觉,象是一种击破,一种引诱,一种暗示。 



全身上下都疯狂叫嚣,我一把将他捞进了怀中。 



心里已经没有什么理智。 



只想占有他。 



完完全全,让他变成我的。 

再也不能离开。 

再也不想离开! 



他薄嫩的肩背上有一层水光,在月亮底下,象是珍珠一样盈润生光。 

他愣了一下,湿了水而贴在身上的单衣,已经被剥到了腰际,他才象惊醒过来,胡乱的推打抗拒,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的声音象受伤的小兽:“不,不要,不要!” 

他竟然咬了我一口。 



细细的,尖锐的痛,象是在已经架起了柴泼了桐油的梓堆上,扔了一支火把。 

握着他的手无比轻柔,但是动作却坚定不变。 

他全身打着颤,松开了口。 

明白我是不会放开手,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象垂死挣扎一样,声音细弱:“这不行……我们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的手分开了他的腿,轻轻在腿根那里摩挲。他打着哆嗦,手在空中无力的挥动,却终于攀在我身上。 



“展宁……展宁……”他的身体因为我手上的动作而痉挛,忍不住哭出声:“停下来……停下来……” 

“不,不要……” 



明明已经全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还是在抗拒。 



手臂遮着眼睛,他微微别过了头去,终于说:“因为,你并不爱我……” 



他脸上全是泪水。 



和第一次,一模一样。 



他在哭。 



小风……我的小风。 



你怎知我不爱你? 

我怎会不爱你? 



“小风……现在我说的话,你听清楚。”我握着他纤细的双腿,分开折曲在他的身前。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对他做什么事,一双眼痴痴望着我:“我是爱慕过刘青风,他就象是另一个我自己,他身上有我一直想拥有却没有东西……正义,光明,美好的家世,远大前程,人人交口赞誉的少年英侠。我其实,只是一直在追慕着我一直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但正因为得不到,所以,更加觉得迫切而渴望。我和他身份有别,我也对你母亲有责任……” 



欲望慢慢压进他的体内,敏锐的,满满的,感觉到那灼热而紧窒的身体,全身的血都鼓燥翻沸着,要全部的他,要得到全部的他。 

他皱起了眉,脸上满是忍耐的红晕。身子绷得那样紧,象是再用一分力,他就会断为两截“小风……这三年我一直在恨你……恨你对我的好,恨你受过的伤,恨你说过的话,恨你把功力全输给我,恨你最后从那崖顶一跃而下……” 



象是尖锐的刀锋,划开层层结痂的伤口。 

心底包藏最深最黑暗的东西,慢慢的溢出来。 



我爱你让我爱上你。我恨我让你离开我。 



深深的挺进他身体里。 

他搂住我的颈,失声哭出来。 



小风。 

我的小风。 

我的爱。 



已经没法子再思考,再克制。 

将他的身子托了起来,身下开始律动。 

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埋入他的身体。 



心痛。 

这样的时候,胸中唯一的感觉,竟然是痛。 

很痛,不能承受的痛。 

我爱你。 



我在火热中喘息,那句话不停的翻涌浮现。 

我爱着,怀中的这个孩子。 

我的小风。 



我的爱。 



月光与水流都荡漾起来,舞出一波一波的忧伤。 



他在我怀中失去了意识。 

呼吸细微的喷在我的颈间,眼睛慢慢的阖上。 



从头到脚都是淡绯色,绝色惊艳,也就是用在此时此情此景之下吧? 

拨开他脸上洇湿的乌发,一缕一缕的,带着淋漓缠绵的水渍,不舍离开那细致的肌肤。 

小风…… 



终于,又把你抱在怀里。 

这一次我不会放手。 



他睡得很沉,黛色的眉全舒展开来,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和倦意,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不假手别人,我将他密密的包起来,放在柔软的锦褥间。 

他睡得很安静,红唇似花瓣。 



真的愿意,此刻就是永恒。 

这样看着他安静的睡着,到天荒,到地老。 

98花开不逢时 

花开不逢时,两望,心事谁知。 



那双眼睛在月光下显得黝黑,泛着一层淡淡的银色的流光。 

刹那间胸口象被重锤击中。 



明明是初见,却好象已经在梦中见过了无数次。 

“你是卫风。” 

那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记得刚上山时,便有师兄拉着我的手说:“又来个机灵鬼儿,你们看看,和小风是不是挺象的?” 

另有人说:“哪里象,小风白得跟瓷似的。不过年纪倒是差不多。” 

纵然一向乖巧,也忍不住问:“小风是谁?” 

刚才师傅让他一一认过了师叔师兄们,并没有一个人象他们说的。 

师兄笑着:“你来得不巧了,小风前些时日就到远竹先生那里去学药了,不然你们差不多的大,一定处得来?”旁边的人扁嘴:“处得来?何止处得来!小风原来可是最后一个上的山,成天的抱怨说人人都大过他,当了万年的小师弟,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比他入门晚的,还不乐疯了,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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