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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大宋佣兵-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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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哈!”别人都忍着没笑出声,反倒是梁乙尧捧着肚子大肆嘲笑。
  “没看别人都忍着吗?就你这个不是礼数的蠢材傻笑!”朱大贵丢了梁乙舜,转脸对梁乙尧伸出一个手指头,道:“梁乙尧,你看看这是几?”
  梁乙尧怒道:“是一!”
  大贵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是二!”
  大贵伸出三根手指,道:“一加一等于几?”
  梁乙尧大喝道:“是三!”
  “连数都不识了你还笑话人家?”朱大贵得意忘形,拍桌子吆喝道:“你说你爹得多傻才能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呀!”
  梁观潮一脚踢翻了桌子,怒喝道:“混账!为帅者,要的是纵观大局,不是耍弄你这样的小聪明!白脸奸臣,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朱大贵辩解道:“这叫随机应变你懂不懂!梁乙尧这么点弯都转不过来,分明就是傻子!”
  梁观潮忍住怒气,伸出三根手指,道:“好,臭小子,我来问你,一加二等于几?”
  “哈哈哈!学我伸三根手指头?”朱大贵狂妄道:“告诉你,等于二!”
  “哈哈哈!我看你爹也是个糊涂蛋!”梁观潮大笑道:“还一加二等于二呢!哈哈哈!”
  “你!敢骂我爹!我和你拼了!”朱大贵恼羞成怒,顾不上肩窝伤势,提起张太师椅就像梁观潮丢去。
  哪曾想梁观潮武人出身,向来是刀剑不离身的,今儿虽然是在禁止携带兵刃的议事殿内,他依然是在靴筒里藏了匕首的。见了朱大贵抄家伙,梁观潮毫不示弱,拔出匕首就待捉拿朱大贵!
  好个朱大贵,关键时刻灵光一闪,勉力挡在皇后身前,大呼道:“试探出来了!试探出来了!我早得到情报,梁观潮此人携兵刃上殿,就是想要今日胁迫娘娘就范!蝶花,你快跑,我来挡住他!”
  皇后听闻此言,脸色大变!原来古代之时,暗藏刀兵胁裹皇帝的事儿屡见不鲜,甚至成功者亦不在少数,像是梁皇后这等身份之人,平时最避讳的就是这个。皇后心中一乱,疾呼道:“反了!反了!杀,将殿中反贼统统给我杀光!”
  皇后身旁打扇的梁玉宵一声尖啸,大殿后面果然扑上了一群身材瘦小的武士,细细看来,这些武士竟然都是小雅苑的风尘女子。这些女子虽然瘦小,却是个个有一身歹毒的暗器功夫,嗖嗖几声响过后,梁观潮手中的匕首已是被飞刀射掉。
  “来人!来人!给我杀!”“梁家军儿郎何在!给我射!”
  梁乙舜、梁观潮竟是同时喝呼出声,只见殿前殿后一阵大乱,数百名披甲武士涌了进来。这也难怪,众人都是江湖大佬,谁出门谈判不带几个马仔呢?
  殿上武士越来越多,除去护住自家主子的几个,数百人就在大殿上杀成了一团。谈判,是绝对谈不去了。皇后护住朱大贵;梁乙舜护住宝贝儿子;梁观潮护住梁乙尧,三伙人在各自的武士拥簇下仓皇撤退了。只可怜殿上一伙孤寡糟老头子,皆稀里糊涂的死在乱兵之中。
  ……
  晨风习习,灿烂朝阳透过枝缝挥洒下来,却将汉白石的地板图了个斑斑驳驳。
  几位长者围坐在一张石桌前,饮着西子湖畔的清茶,吃着开封府的素包,看着面前的一位年轻人嘻嘻发笑。
  “子贡贤侄,你这次赚取了多少钱财呢?”一位老者笑呵呵地开了口。
  “有你们赚钱,我跟着花就是了,至于费这么多心思去赚么?”米擒子贡悠闲的坐在庭院中的花架下,回答的风高云淡。
  “子贡啊,如此说来你这次没有赚到钱?该不会是赔了吧!”另一位老者悠悠问道。
  “请几位朋友吃了顿饭,十万贯全部花光了,哈哈!”子贡一声轻笑,依然是闭目养神。
  一位长者皱起眉头,道:“一顿饭就花光十万贯,而且花的还是竞争家主的底金?你……”
  “五弟莫要开口指责,我看子贡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表达他并没有争夺家主的意思,花尽钱财以显示他的清高。”最为年长的老者阻止了方才那位的指责,捻须笑道:“子贡他已经从百名公子中赢取得了三品顶戴,五弟你来说说,他会是纨绔么?”
  几位老者纷纷颔首称是,看向子贡的眼神顿时多出了几分赞许。


第038章 商道
  时间,慢慢地溜走了。七月的天气,本就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分,随着日头渐渐升高,树荫下也渐渐觉出了几分暑气。
  米擒子贡依然是懒洋洋地掰着指头玩,可是石桌旁的几位长者已是有几分坐不住了。眼见着一壶上好的西子湖清茶已喝了个底朝天,终于有一位老者耐不住性子站起身来。
  “六弟,坐下!咱们家中的规矩你可是忘记了?甄选家主时我们几人谁也不得离开!”
  行六的老者闻言愣了一愣,终于还是捏着拳头坐回了原处。忽的,一个青衫小童匆匆赶来,对着这位老者耳语一番,刚刚坐定的老者噌地一下蹦了起来,吃惊问道:“什么!被宋国边军查扣!那宋国边军都是种家的人,怎会查扣我们?”
  小童期期艾艾答道:“六老爷,种家传话来,说是宋国朝廷派了个宦官来巡边,正巧就碰上了少爷,因而将他查扣了!不过种家的人说了,最迟三天,一定将少爷平平安安送回来!”
  “这……唉!命该如此啊!”行六的老者跌坐回石凳,满脸焦急之色已被懊恼代替。
  在座几位老者皆对六弟投去了怜惜的目光,可不曾想,就这么一会儿的空,院落之外却接二连三的跑来几个自家的小童。
  “五老爷!咱们的马队被太行山革命军的反贼给扣住了!马匹全被那些乱军留下,幸得少爷没事,只是失了盘缠,在灵丘城回不来了!”
  “四老爷!咱们商队走到贺兰山时,恰逢先帝诞辰祭祀大礼!守陵军队命令整个贺兰山中三日内不得通行,咱们少爷的商队怕是今日回不来了!”
  “三老爷!宋国真定府附近闹匪患,其团练使孙德旺将城门关闭,严禁商队进出,少爷他们一行人被困在真定府内,至今还未出城呢!”
  “什么!”“这……”“怎会这样!”又是三位老者大惊失色,满脸愤愤不平之色。
  那年纪最大的二老爷已经觉察出了几分不对,焦急起身向院落门口张望。过了片刻,他盼望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反倒是自家的老仆匆匆跑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二老爷,少爷他……”
  二老爷拍案道:“他就在兴庆府中经营生意,还能出了什么差错!快快说来!”
  老仆道:“少爷昨夜去宝仁号结算生意,宝仁号的掌柜留他吃酒,少爷推辞不过便答应了,没曾想……少爷吃多了酒,到现在还没睡醒,怕是今儿无法准时赶到了!”
  “这个孽畜!”二老爷怒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孽畜居然敢饮酒误事!我、我回去打断他的狗腿!”
  “二哥切莫动怒!”余下几位老者纷纷劝解道:“二哥,眼看着这次比试几家的子弟皆未准时归来,不如咱们恳求父亲大人取消此次比试,重新来过可好?”
  二老爷眼前一亮,连忙言道:“好,好,咱们这就去见过父亲!”
  几位老者正商量着,院中走来一位老迈仆从。那仆从颤着嗓音说道:“时辰已到,请各位少爷叫上钱钞、账目,以便判定胜负。”
  米擒子贡一骨碌爬起身子,道:“福叔,我先来吧!钱钞,我一文也未赚得,一文也为剩下,十万贯的本钱我赔了个一干二净!至于账目么,哈哈,翠芳庭整个包下来连饮三天花酒,账目就写吃喝三日销金十万贯好了!”
  福叔苦笑一声,道:“好个子贡小哥儿,玩得倒是潇洒。咦?另外几家的少爷呢?怎的没见人呢?”
  几位老者面色一豫,连忙解释道:“老福管家,我等家中后辈皆遇上了些变故,未能及时赶回,不如问一下父亲大人,我们从新比过可好?”
  “未能及时赶回?”管家福叔愣了一愣,随即向米擒子贡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福叔摊了摊手,道:“若是少爷们一个也未回来,倒是可以问一问老爷的意思。不过么,子贡少爷却是早早的赶回来了,再从新比过,对子贡少爷可是有几分不公啊!”
  “子贡……”几位老者恍然大悟,纷纷将错愕、愤怒、或是意外的眼神投向了子贡。那二老爷定了定神,对子贡说道:“子贡贤侄,你既然没有争夺家主的心思,不若放弃此次比试可好?”
  子贡哈哈一笑,道:“我是没有争夺家主的信心,却不是没这个心思!放弃呢,我是不会主动放弃的,比试成败,还是由爷爷亲自决断吧!”
  “是了,是了!原来我们几家的后辈无法及时赶回,果真是贤侄你动的手脚!好个贤侄啊,竟然为了争夺家主下此黑手!”二老爷埋怨几句,愤然向福叔说道:“老福管家,请您禀明父亲大人,子贡这小子背地里下黑手,乃是坏了家族的规矩!”
  “二爷放心,这话我一定带到。”福叔向几位老者微微躬身行了个礼,转身走入内宅。
  院中几人相互的神色已没有了方才的柔和,几几位老者拂袖立在院落一旁,冷冷的盯着米擒子贡放凶光。不过子贡倒是不以为意,仍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众人等候了半个时辰,福叔终于是翩翩而至。他清了清嗓子,道:“诸位,我来转达一下老爷的原话:子贡?嘿嘿,年纪轻轻倒是积攒了好大的人脉!皇族嵬名杀生军,大宋名将种师道,大辽汉人领袖张觉,天下钱财最多的宝仁号!嘿嘿,就连那真定府的孙德旺,近来也是威震整个太行山的风云人物!好像他还力压梁氏、仁多氏、没藏氏、野利氏,做了本朝武试的魁首?他有了这么大的能耐,这个家主就给他做吧!”
  “什么!”“万万不可!”几个老者纷纷出声阻止,二老爷放声高呼道:“父亲糊涂!若是开了这个口子,那么将来咱们米擒家竞争家主时将会血流成河!父亲万万不可许了子贡这等手段!”
  这番高呼,内宅的人显然是听到了。未几,自打内宅传出一个折子递到了福叔手中。福叔恭敬打开折子看罢,笑吟吟的对子贡说道:“子贡哥儿?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几位堂叔说么?”
  子贡微微一笑,道:“你们主意打得不错,十万贯本金全部用来进货,可是却不把生意过程中的打点、护卫、运输、写算等耗费计算在内。那么请问,既然你们的商队没有为护卫花过一点银钱,没有花钱打通过任何门路,那么遭遇些变故岂不是正在情理之中么?你们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小商小贩做生意,在计算成本之余还要考虑着怎样打点衙役地痞。做生意做到了我们米擒家这个份上,又岂能单单计算成本得失?就这么说吧,到了我们米擒家这个份上,可以不养私兵,但不可以不通将领;可以不出去做官,却不可以不在朝中培养几个嫡系;可以不与皇亲国戚拉帮结伙,却无论如何也不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谁!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政治!我的十万贯,没花在进出货物上,却单单花费在政治二字上。此次营生的目标便是争夺家主之位,我这样分配资金才是一分一文都未浪费。试问,我若是将钱财都花到了进出货物上,岂非才真正的舍本逐末?”
  几位老者听罢,一声悻悻之色。福叔脸上添了几分笑意,却将内宅传出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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