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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明朝好女婿-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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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得好,打得好!”顾润大受刺激,咯咯尖笑:“怎么了,兴太康在外面玩男人,和苏木你这个老情人睡觉,就不兴我玩女人玩相公。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要玩,大家一起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咯咯,我顾润今天也是糊涂油蒙了心,来抓什么*,反**夫**毒打。苏木,你以后要想来我驸马府过夜,尽管来就是,我也不管了。”
  “你疯了,你疯了!”苏木不住地抹着汗水。
  正在这个时候,一条华丽的人影无声无息地进了屋子。
  抬头看去,却正是面无表情的太康公主。
  一看到太康,不但苏木、就算是疯狂了的顾润也是面色大变。
  屋中几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明朝最重礼法,尤其是男女之间,自有大防。
  刚才顾润所说的一席话,若是普通女子听了,也会觉得没脸见人,立即就会去自杀了干净,以洗刷身上才耻辱,更何况是一个皇家公主。
  驸马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若叫别人听到,参上一本,杀头都有可能。
  即便身置身其中的苏木,也逃不过一场天大麻烦。
  苏木一施礼,讷讷道:“苏木拜见公主殿下……”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太康就那么平静地看屋中几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要凝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太康突然走到苏木身边,身手抓住苏木的手,用不带感情se彩的腔调道:“驸马说你同本殿有私情,你怎么看?”
  温润的小手,美得不可逼视的绝世容颜,此间风光旖旎,本是一件赏心乐事。
  可苏木只觉得一身都僵硬了,冷汗如泉水一般涌出来,不片刻就湿透层衣。
  “你很热吗?要不,就除了衣裳吧!”
  纤细而白皙的手指伸过来,轻轻地解着苏木的腰带。
  声音柔和下来:“我太康的男人,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无论才学、人品、相貌,都必须是第一。苏木,你很好,非常不错,本殿看上你了。”
    
    
第八百一十五章 我也是受害者

      “殿下……”
  太康温柔一笑,也不同苏木说话,回头看了已经陷入僵化的顾润和一饼一眼,平静地说:“驸马,既然你说咱们夫妻各玩各的,本殿就遂你的愿意。今后,无论你做什么,本殿也不会管,权当咱们就保留夫妻的名号而已。不过,若是你要干涉本殿。”
  太康冷冷一笑:“就别怪本殿手下无情,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决心。别忘了,你的父亲和两个兄长可都在朝中为官,若不想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就好好地做你的驸马吧。一饼,带他在门口侯着。”
  此刻,顾润已经如同是个死人,站在那里想是被梦魇住了,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是,殿下。”一饼身子一颤,伸手提起顾润的领子就他拖了出去。
  门关上了。
  苏木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强笑道:“殿下刚才却是将驸马给吓住了,今天找苏木过来,可是为陛下那事,冲虚道长你不是见过了吗,他怎么说?”
  “你当我是开玩笑?”
  苏木劝道:“夫妻之间讲究的时候礼让和理解,驸马纵有不是,其实殿下也有责任的,多加管束就是了……殿下……别!”
  话还没说完,太康就秀肩一耸,华丽的外套就落到地上,露出让人眩目的完美身材。
  “殿下……”
  太康伸出手,一件件地将头上的首饰取下来,扔到地上。瀑布一样的长发披散下来。
  然后,就是里面的衣裳。
  “臣,告辞。”苏木大感不妙,想逃,太康却一把将他拉住,“帮我更衣,抱住我。”
  然后,强行拉过苏木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又将已经半裸的胸脯靠在苏木的身上。
  这一刹,彻底迷失了。
  ……
  “啊,疼!”
  ……
  “继续!”
  ……
  “不行,本殿实在太疼,以后再说,今天且如此吧!苏郎,帮本殿更穿好衣裳。”
  ……
  看着猩红色地毯上已经凝固的那一小团处子之血,看着面上红潮未退的的太康,苏木呆呆地坐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男女鱼水,阴阳合和,本是一件美妙之事。
  可苏木也意识不到其中的美好,只是机械地运动,直到最后时刻。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一个女人被人强bao究竟是什么感觉。这次却换到自己身上,只不过……我是男人啊!
  门又开了,冷风灌进来,让苏木一个哆嗦。
  太康已经走到门口,就看到顾润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房中一切,他从头到尾都听全了。
  太康将一张粘了落红的白手帕扔到驸马跟前:“事实胜于雄辩,本殿是清白的。驸马以后好自为之,多替你家父兄想想,天家的事,却不是你能参和的。本殿乏了,回宫!”
  然后,一挥大袖,平静离开。
  苏木呆了半晌,这才穿好衣裳出来。看到依旧如木鸡一样站在门口的顾润,心中羞愧,用凄惨地声音道:“顾兄,其实你做驸马的事情真不怪我。当初你我在沧州虽有不和,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父亲和我相交甚欢,你两位兄长和苏木也经常见面吃酒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做了驸马,咱们或许能够成为好朋友。今天的情形,你可是看到了的,我也是受害者。”
  对牛弹琴,驸马如同泥塑木雕。
  “其实,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并不是我的责任。”
  还是没有人说话。
  “驸马,你也是行走在风月场上的人,自然明白,我是被殿下胁迫的。这种情形,我比你还难受……当我苏木什么人了,牲口吗?”苏木悲愤起来:“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来,我招谁惹谁了?若是传出去,不但驸马你人头不保,我苏木也要被夷三族。你一个驸马,死了也是死了,我苏木好好的状元公,将来可是要入阁的。你们,这不是害我吗?”
  说着话,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对对方有着无限的同情。
  无语问苍天。
  从暖阁出来,苏木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附近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微安稳了些。
  毕竟,这事也就太康、一饼和驸马三人知道。
  一饼是太康的忠狗,肯定不会乱说。
  至于顾润,如此丢人的事,他也不会泄露出去。
  再说,苏木和公主同房,门口还站着驸马和一饼,别人也不会怀疑的。
  回家之后,苏木越想越愤怒。这次经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屈辱,被人反推,换谁,尤其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来说,都是接受不了。
  况且,这次经历也不那么美好。
  为了恢复好心情,苏木这段时间也没歇气,分别同三个老婆温存了几次,这才缓过劲来。
  心态刚调整好,顾润居然上门来了,说是新得了一册宋本残书,也不知道来历,想请苏木这个状元公大名士过去鉴定鉴定。
  鉴定一本书的来历,你不可以亲自带书过来吗,还用得着将我请过去那么麻烦?
  在看顾润的表情,却是一脸的麻木。
  苏木自然明白,这是太康打的幌子,要让自己过去睡觉。
  “我是种马吗,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苏木大为悲愤,感觉自己就是太康公主养的小三。
  *夫和“饮”夫的丈夫坐在一辆车上,苏木大觉尴尬。
  好在顾润一副行尸走肉模样,大家也不用说些虚头八脑的废话。
  去了驸马府,进了卧室,果然看到卸了装,一身清凉的太康一脸霸气地坐在那里:“苏木,侍寝吧。驸马,你就侯在外间,等本殿同苏大人鉴定完这本书,再送他回府。”
  ……
  “什么书?”等内室的门关上,苏木如临大敌。
  “女人如书,得翻开来看。”太康嗲嗲地说:“苏木,人家想死你了。”
  “公主,你究竟想做什么?”苏木有种想哭的感觉。
  “生个儿子。”又恢复成平静模样:“一个月时间,到时候,本殿自然会放过你。”
  太康冷冷道:“如果本殿没看错,皇帝哥哥最近可不怎么待见你。若我将这事说出去,你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
  “生儿子……你还是找驸马吧……”苏木汗水又下来了。
  太康面色又是一变,变得妩媚起来:“我和驸马没有感情啊,其实,苏木,自从在沧州见到了你,本殿早就对你芳心暗许的。只可惜,世事无常常。有情人,不能成眷属,人世界最凄惨的事情,莫过于此。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曾经拥有,就足够了。”
  百变女郎,演技真好啊,苏木浑身无力。
  太康的眼睛不为人知地闪过一丝精光:我太康的儿子,将来可是要做大事业的,这种自然要选最好的。
  “苏编纂,抱本殿上床!”太康下令。
  ……
  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休息了几日,太康总算恢复过来,这次却是体会到了苏木的好处。
  良久,太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甚好。”
  苏木铁青着脸机械地穿着衣裳。
  “对了,最近一月不许喝酒,不许熬夜!”
  “为何?”
  太康公主淡淡道:“听人说,酗酒之人生下的儿子脑袋也不灵光。你和胡顺女儿生下的那个孩子不就如此。本殿记得,当初你喝酒很厉害,这段时间不许。”
  苏木气得吐血:“无聊!”这女人,当我苏木是种马也就罢了,还优生优育了。
  “你也少阳奉阴违。”太康庸懒地摸了摸苏木的脸。
  “殿下,苏木和你是朋友吧,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吗?当初在沧州的时候,发展银行是不是我替殿下弄起来的,我可是为你积下了百万身家。朋友之谊且不说了,就苏木为皇室立下了这么多的汗马功劳,你这么对我,岂不是恩将仇报?放过我吧!”苏木痛心疾首,精神处于崩溃边沿。
  “别说得这么凄惨。”太康淡淡道:“我已经说得明白,等本殿有了孩子,自然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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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对苏木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每隔一天,顾润都会亲自坐马车过来接苏木过驸马府去。理由也是多种多样,要么是让苏木帮鉴定古玩;要么是新些了一首诗,请苏木帮掌掌眼;要么就是纯粹请苏木过去吃酒谈天。
  如此,持续了一个月。
  刚开始的时候,顾润还同苏木冷着脸。
  到后来,竟然同他有说有笑起来。
  估计是驸马爷也想通了,反正太康和他也只有个夫妻名分,纯粹的政治婚姻。既然惹不起皇家,干脆各过各的日子为好。
  他甚至还信起了佛,成天把玩这一个檀香木念珠,见了苏木就不住念“阿弥陀佛”,又叹息一声:“女色这种东西,顾润是看透了,不过就那样。红颜白骨,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而已。百年之后,这肉身也要化为一捧黄土。我最近正修白骨观,看什么都是一具骷髅。”
  戴绿帽子还戴出境界来,苏木一阵无语。
  苏木去陕西两年,这次回家,自然要同三个妻子好好聚聚。
  如今又加上个食髓知味的太康殿下,他顿时有些经受不住。
  即便身子再健壮,也架不住全年无休。
  不觉,腰有些隐隐发疼起来。
  没有耕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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