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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后,跟朕回宫-第28章

小说: 皇后,跟朕回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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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心底一悸,华思弦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轻吻下微微颤抖,为防自己再如昨日般被他吃干抹净,她心中一急,生出一计。
    身上的男子果然应声而住,挑着深浓的俊眸牢牢锁着她,如同逗弄猎物的猛兽,面上满是自信得意,“王妃又有何事?”
    “王爷不是想知道我的眼睛如何会变色吗?”微微一笑,华思弦转眸迎上那人微微意外的眼睛,神色很快恢复平静,“只要王爷肯放我自由,我愿意告诉你实情。”
    慕容祚挑挑眉,对她总爱跟自己谈条件的习惯,真的很难适应。
    “自由?你想怎么个自由法?”冷硬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收拢她的腰身,直勒得身下女子容色煞白,呼吸不畅,他却笑得邪如修罗,“只要我想,你的秘密,便根本不是秘密。用这个条件来交换,未免太小器了些,你再想想,可有更吸引本王的,兴许本王会愿意跟你做一个交易。”
    “唔。”唇上一痛,那人竟俯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虽不重,却明显带着警示意味,让她不得不好好权衡他的话意,不敢再轻易激到他。
    可慕容祚却耐心甚浅,趁她寻思的当口便兀自解开她的衣裳,探手入她的里衣,直袭玉锋。
    “还没想到吗?那可别怪本王没有耐性再等下去了。”心头一惊,华思弦下意识地双手抱胸阻挡对方侵袭,那人却半点不费力地还是握上了她的胸前柔软,使得她身心一颤,耳中便听到对方寒凉的话语幽幽响起。
    俏脸刹时又羞又怒,她恨恨地抱住那人胳膊张嘴就咬,直到对方终于抵不住疼甩手撞开了她,她方咬着磕破皮的唇瓣,恨恨而骂:“慕容祚,你就是个无耻小人。你一心想要得这天下,口口声声说你爱着大姐,可你却对我死缠烂打,对根本不屑与你争夺太子之位的烨哥哥处处设计陷害,难怪大姐不会爱你,难怪皇上看不上你。就算你再勇猛,再优秀,他都不肯将太子之位让给你。因为宰相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满身戾气,根本没有半点容人之量,不懂得严于律已,宽以待人这个道理,一心自私自利,戾气横生,野心难填。我便是说我可以帮你夺得整个天下,你也嫌条件太浅,不够入目。因为你这样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男人,就算我拿出你想要的跟你交换,到最后你也会得了一又想二,绝不会信守你的诺言,做个言而有信的男人!说到底,你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想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你这辈子都别想会获得我的心。因为,你不配!”
    用力地说完最后一个字,华思弦的身体也因激动而颤个不住,可她始终怒瞪着双眸直直地盯着那人,眼里隐隐紫光流现,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如果慕容祚多了解她一点,便会知道,她自出生,便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即是动情之际,瞳眸便会变为紫色,而接触她紫色目光的人,俱会被其迷摄意识,大脑无法自我控制。
    而这所谓的动情,即大喜,大悲,大恸,大怒,大忧,大悸以及男欢女爱所引起的情动。
    但凡情绪波动过激之时,她的眸色便会转变,而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从昨日失了处。子之身,她的情绪波动更加容易在眼底显示。
    就像此时,她不过是说得略微激动了些,竟然眸底紫气大溢,生生摄得慕容祚双目僵直,姿态甚怪。
    眼见那人停了动作,华思弦以为他被自己的话刺激到,干脆地闭上双眸,静等着接下来他发作的狂风暴雨。
    慕容祚只觉心跳蓦地一突,终于再次感觉到自己心跳回归正常。
    方才,他明明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骂自己的每一个字,却竟是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此刻,方神思一清,看着那张双眸紧闭的俏脸,他忍不住眸光骤深,呼吸渐渐促紧起来。
    好一个华思弦。
    她竟敢这样咒骂自己!
    原来在她的心中,他就是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说他自私自利,野心难填,自以为是,戾气横生是吗?他不配得到她的心是吗?
    好,他便自私给她看!
    她既不在乎她的身体,那他就先征服了她的身体,再彻底征服她的心!
    大手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的衣裳,一片如雪的肌肤祼呈眼底,上面深浅不一的痕印还清晰在目,提醒着慕容祚,她昨日还在他的身上婉转承欢,却一夜过去,完全忘了那场欢爱,似他根本不值她去心底留痕。
    “你的心,本王要定了!”冷冷在她耳边低语,他气恼地除去彼此衣裳,不由分说,用力顶入她的私。处,抵死缠住她的身。





     第七十五章 波澜起,佳宴之上绽初华4
     更新时间:2013…6…9 21:50:17 本章字数:3437

    “唔……”猛然的侵袭使得华思弦身子一紧,不由痛苦地蜷曲双腿抗拒着那人,对方却半点不给她缓和的机会,腰身猛沉,直抵迫她的至深处,令她骤然吸气连连,失声呻。吟;却身体还来不及接纳他的巨大,体内灼烫吓人的勇猛硬物便开始猛烈地上下撞击,有如涛天巨浪层层拍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生将华思弦所有的思想全部聚集至彼此的密合处,载沉载浮,如同溺水渴救之人,双手不由自主地攀附住那人肩背,用力得连同指甲,一齐陷入他的皮肉……
    该死的女人!
    俊眉一皱,慕容祚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减,无视背上传来的疼痛,双臂牢牢圈紧着身下的女子,狂风暴雨般侵袭着她的娇软,俊眸牢牢紧锁着那张越发红艳的小脸,眼底喷溥着令人害怕的浓浓炽焰。殢殩獍晓
    此刻怒火交织着欲火,让他的动作粗狂蛮横,找不到一丝怜香惜玉之意。
    逸今为止,还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挑衅他,更从无哪个女人敢如此轻视他浍。
    可她却不止一次地触怒自己,还一次次挑战他的极限,逼得他怒火中烧,几欲成狂。
    枉他经过昨日的缠绵还对她的身子满心眷恋,不屑其他女人投怀送抱,有心好好待她!可她竟这般不识好歹,一点不记得他的好,转眼便忘了他的存在不说,还敢当着他的面满口的烨哥哥!
    该死!慕容烨,慕容烨茱!
    他当真有什么好?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偏心于他,从他爱的女人到父皇,还有身下切切实实属于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他们全都只看到那人的好,无论自己做得多好,只被说成满身戾气,令人畏惧。
    他们可知,自小便失去母妃的他,受尽多少宫人欺负,尝尽多少辛酸苦辣,一步一步,靠着自己的实力,才站在了如今的位置。
    他们又可知,为了改变世人的偏见,无论沙场环境多恶劣,不管寒冬酷暑餐风宿露,他也从来一马当先拼死杀敌,用着自己的血肉,一次次杀退外敌、守卫国疆,却只换来为他人作嫁衣的下场。
    他所受的苦,历的痛,又有几人知道?
    “我一定会让你记住,这一生,你只能属于我!就算毁了你,也休想逃离,更休想回到那人身边!”沉重的撞击惊涛骇浪地侵袭着自己意识,狠戾的低语迷迷糊糊中在头顶响起,华思弦下意识地睁开眼眸,但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容布满了痛苦的恨意,那样强烈得几欲噬吞了他的神志,让她心惊。
    他竟是,在恨!
    恨得这样的浓烈,仿佛她是他此生不可释怀的心魔,牢牢占据着他的思想,蚀灼着他的心魂。
    美眸忍不住生出迷恍,她怔怔地对视着他的双眸,有些难以置信。
    他这样的人,也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伤心事,让他至今难以释怀么?难道除了野心与欲。望,他的心底,难道还有其他让他放不下的事么?
    迷蒙的紫眸如烟,生生吸摄得慕容祚目中一眩,先前的恨意便无意识地消失无踪。
    而他原本猛烈的动作也在华思弦直直的注视下,趋渐轻柔,一张冷硬俊美的面庞逐渐柔和变暖,竟痴痴盯着那双迷人至极的紫瞳,忘了所有的恨与怨,只沉浸身体带来的美妙感觉下,尽情欢愉。
    “唔……”心底一颤,华思弦身体的疼痛便随着他放柔的动作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那种酥悸到骨子里的快感,牵引着身心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与之祼呈相接,抵死相缠。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柔美的俏脸早已红得如同滴血,尤其是意外发现身上的男子竟柔情似水地凝视自己,只觉心跳如鼓,羞得不敢再看。
    直到此刻,她还是无法理解,为何明明自己根本不爱这个男人,身体却没有那种排斥他的体现。
    仿佛是种本能,无论心里有想与他划清界线,抵死排斥;却只要他放柔动作,她的身体便能轻易地被他牵引,随着他的动作,辗转沉沦。
    这样的困扰,后来一度纠缠了她数年,本以为这是人性的自然反应,后来她才明白,原来一切皆有原由,她与他,终有着太多的宿命纠葛,牵扯不清。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当华思弦意识到那人的反应变化皆因自己眸色转变而生之时,不觉心底一动,乘他未曾清醒之前,再度望着他,有心想要弄清楚,那个让他心底执念至深的,到底是什么?
    ***
    慕容烨回到宫中的时候,已至戌时。
    美丽温婉的华沧月一脸笑容地迎了上来,柔声道:“太子回来了。晚膳都已经备好,正等你回来一起用膳。”
    “不必了。”一身明黄锦衣的俊美男子不着痕迹地抽出手,使得华沧月面色一白,那人淡淡的声音便适时响起,“月儿自己吃吧,我已在宰相那里用过晚膳,现在有事要去书房处里一下,不用等我了!”
    说完,便径自往着书房的方向,留那名美丽动人的女子独自怔立苑中,面上笑容一点点消失。
    “太子出门不是才与妾身说好,从今往后,愿与妾身相守一生,再不会轻言和离。如今,太子是又转变了心意,后悔没有休了妾身么?”凉凉一笑,华沧月看着那个如从前般清冷疏离的背影,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眼底有浅浅流光显现,却是道不尽的自嘲,与失意。
    成婚三年,他从未肯正眼看过自己,亦从不肯碰她一次。
    无论她怎么做,想尽多少办法,他却曲高和寡,让她一片芳心错付东流,始终不曾得到他半丝怜悯与回应。
    而昨日,他终于打破了这个可笑局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皇帝提出要与自己和离。
    呵,和离。
    说来真是可笑。
    她一个女儿家,在听到他要与自己和离的第一时间,竟是没有半点惊慌与委屈,反觉得若真如此,当真到也算是一种解脱。
    他淡漠如斯,冷情无心,她委实倦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三年可耗,也不知道这样身心疲倦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若是离了,或许便不用这么累了吧。
    可她却未想到,不过一夜过去,他的心思,便又再度逆转。
    早朝结束,他竟破天荒地找皇帝请罪,说他昨日一时糊涂,还未弄清事实真相便莽撞地提出和离,请求皇帝责罚。
    而那所谓的糊涂由来,则是那日宫宴之中,康王对自己的无礼之举,所产生的男女授受不清。
    这个理由,她不知皇帝是否会相信,她却在他所谓的和盘相告之下,笑得分外凄迷。
    还记得中午他下朝回来时的光景,第一次差冷石前来找自己,告诉她,他已不会再与她和离的消息;并如实说出他的用意,希望她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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