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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金牌宠妃-第105章

小说: 金牌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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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悦烦躁的说道:“不用说了,这是我的底线,我是不会让我的孩子来这个世界受苦的。如果任务实在完不成,那……就算了,我可以为了复活秦穆牺牲自己的一切,但我没有权利去主宰孩子的命运。”
无奈的叹口气,又道:“王露薇这孩子多半生不下来,卓可欣和格桑娜,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一定不会让她诞下皇子,平步青云的。你不肯去害这个孩子,但总不能还去保护它吧?”
“自然,我不会蠢到去帮敌人增加筹码。”
付明悦将小凯子和谷雨叫了来,让他们吩咐阖宫上下,不许与宣若宫的人有任何接触,连萱若宫的宫门都不要靠近,以免王露薇的胎出了什么问题,会栽到她头上。又给每个宫人发了五十两银子,防备他们见钱眼开,被人收买。
“你还是不要跟秦牧僵着了,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秦牧让王露薇喝避子汤应该是真的,上次太后旁敲侧击的问你,多半便是察觉到了,或许她们用了什么方法让避子汤失效,所以王露薇才会怀孕,你不该怪秦牧的。”苦口婆心的劝说。
其实这一层付明悦也想到了,但是一再有别的女人怀上秦牧的孩子,她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儿。
“就算你不再执着于复活秦穆,但就如你当初所说,他救了你的命,你得好好活着。如果你回不到现代,这皇宫就是你的家,而秦牧是你的丈夫,你必须稳固自己的地位,才能在这腥风血雨的地方平安度日。”
“你说得对,不管能不能完成任务,总要让自己过得好,才对得起秦穆的救命之恩。”她深吸一口气,“能让一位皇帝为了我宁可不要自己的亲骨肉,我并没有输给王露薇。”
她唤来小凯子:“去长青宫跟赵总管说一声,就说本宫身子不适,想见皇上。”
小凯子见自家主子消沉了这么多天,终于振作起来,自然十分高兴,高声答应着去了。
秦牧很快来到,身后还跟着两位御医。
“明悦,你没事吧?”他很紧张。
付明悦鼻子一酸,强忍难过,答道:“臣妾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想念皇上,皇上让两位大人回去吧。”
秦牧心中也是难受得紧,吩咐御医和宫人全部退下,走到她面前,犹豫着伸手握住她的柔荑。
付明悦的泪终究没忍住,起身扑到他怀中啜泣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她爱的明明是秦穆,不该为了秦牧如此消沉的。
“明悦,对不起……”秦牧内疚的说道。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她抬起泪眼望着他,“上天想让臣妾看清楚,皇上有了别的女人的孩子之后,还会不会如从前一般深爱臣妾。”
“朕的心一直在你这里,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秦牧紧紧揽住她,“若有一日朕护不住你,便不做这大宣朝的皇帝了。”
付明悦震惊的看着他,她在他心中已经如此重要了吗?
“你看,你们明明可以两情相悦,为何要执着于同你无缘也无份的秦穆呢?”的声音再次响起。
付明悦突然起了得过且过之心,既然不知前途如何,何不放下一切与秦牧相爱一场?就算最后的结果是王露薇上位,而她因为任务失败而死去,至少她没有白来这一趟。
她无法再否认,在她心里,秦牧的份量不知何时起已在不断加大,或许有一天便会超过秦穆。且那一天,似乎并不是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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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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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愿意?”秦牧道,“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说你不会写字。”六神无主之际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傻啦,我以前在御前的时候可是写过字的,现在突然说不会,你觉得他会相信?这不是平白无故给自己安上一条欺君的罪名吗?”
“这种事瞒不了。”坚持道,“这是综合分析的结果,你听我的没错。”
秦牧见她沉默不语,轻咳了一声,付明悦心一横,说道:“皇上恕罪,嫔妾……嫔妾不会写字。”
秦牧挑眉:“不会写字?”
“嗯……嫔妾本来……本来是会的,后来生了一场病,就忘了一些事情,连写字……也不会了……”
这个借口实在差劲,没听说人失忆会忘记怎么写字的,但她一时之间又哪里想得到别的理由?
“生病?是什么时候的事?”
“告诉他是两年前。”又道。
付明悦不解:“为什么?”
“别废话,让你怎么说便怎么说。我是来帮你完成任务的,只会往对你有利的方向引导。”
也是,总不成系统会故意害她,她便照着说了。
正在想怎么把这谎话再圆一圆,就听秦牧问道:“两年前?那你也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了?”
“啊?”付明悦被问得一愣,她和他第一次见面?两年前那个付明悦又不是她,她如何能“记得”?
秦牧见她神情已知答案,苦笑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当日不顾他的救命之恩留在了太上皇身边,再次见到他时也是一副与他没有任何纠葛的样子,原来并非她薄情,而是因为她不记得他了!他竟为此恨了她整整两年,也自苦了两年。
“皇上……”他的神色实在古怪,付明悦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心中更是忐忑。
秦牧看着她,问自己还恨她吗?答案竟是不知道。虽然此时觉得不应该恨她,毕竟她是失忆而非忘恩负义,可是一想起那两年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他就无法释怀。
“你先退下吧,朕有些事需要想想。”他疲惫的说道。
付明悦没有办法,只好行礼告退。
“,你说他是怎么回事?好像我不会写字让他受了很大打击似的。”
“如果你不想我当机的话就别问了,有些东西我知道却不能告诉你。”
付明悦气结。
当日秦牧未在与她有任何交集,晚膳后却去了周嫔的宫中。之后几日挨个在几位妃嫔的宫中歇宿,连受罚的卓可欣也不例外,但就是没到过付明悦这里。
结合那日晨省时秦牧对她的态度和后来她被太后留下来的事,众人一致判断她是失宠了。连太后都旁敲侧击的问了她几次,她只说自己信期不方便,实在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又惹恼了秦牧。
本来周嫔摔伤后,她每隔三日便要去探望一次的,但自从秦牧又开始冷落她之后,她便推说身子不爽,只让立夏代她去问候,晨省也向太后告了假。
她知道自己应该尽快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赶紧跟秦牧和好。可是每次想到他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心里就非常非常不舒服。他曾跟她说,他没有碰过她们,那如今呢?他总不可能一直都当柳下惠吧?
“你吃醋了。”肯定的说道。
“吃你个大头鬼!”付明悦没好气,“我干嘛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吃醋?”
“既然不爱,你难过什么?”
“我才没有难过,只是想到不知何时才能拿到免死金牌,心中烦躁罢了。”
“呵呵。”回她两个字,又开始装死。
“主子,不如再去给皇上送糕点吧?”小凯子出主意。
付明悦怕怕的摆手:“上次没把我撑死,你想再来一次啊?”
“主子不一定要送自己做的糕点啊,可以去尚食局吩咐宫人做,而且奴婢也会一点。”立夏自告奋勇。
付明悦惊喜的看着她:“你会做糕点?快去帮我做一盒,我给皇上送去。”
“别去。”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这个宫女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对,送吃食容易出问题。”
付明悦赶紧阻止了立夏:“算了,皇上根本不想见我,送什么都没用。”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秦牧竟一次也没来过清璃宫。晨省时大家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耐人寻味,卓可欣时不时还会刺她几句;周嫔的伤已经好了,大概是因为如今她圣宠最浓,连带着对她也没了过去的亲热劲;格桑娜和钰容华一直互相较劲,不大理她;倒是孟顺仪对她仍然态度温和,有时还肯帮着她说两句。
太后那边本来对她寄予厚望,谁知她跟着就失了宠,因此也开始不咸不淡起来。
端午那日,一众妃嫔聚在太后宫中过节,秦牧也在场。前线突然传来捷报,大将军詹正庸亲取敌方统帅首级,章韵国国主宣布投降,秦牧受降,当即复大将军之女詹玲珑正三品贵嫔位,并且一连五日宿在她宫中。
十日后大军凯旋,秦牧亲自带领百官出城迎接,并在宫中设宴犒赏众位将军,钰贵嫔也被特许出席,一时风头无俩。
另一位出风头的便是周嫔,五月底她的生日,秦牧陪了她一天,还将她升为从四品徳仪,赐封号洁,排位直接高过孟顺仪。
付明悦仍然不得宠。
“,再这样下去,秦牧快要不记得我这个人了。”她惆怅死了。
虽说皇帝的宠爱最是飘忽,但如此莫名其妙失了宠,实在让人气闷。
“他忘了,你不知道提醒他吗?”语带不屑。
“怎么提醒啊?钰贵嫔和洁徳仪不时去内书房求见,我要是去了,这两人岂能容得下我?如今秦牧不待见我,若我与她们发生冲突,吃亏的必然是我。”
“笨死了,你让嘎肥油去不就行了。”
“也对哦,嘎肥油是我的独家宝贝,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而且它去了,还能帮她探听消息。
当天下午,秦牧照常在内书房批阅奏折,嘎肥油嗖的一下就从门外蹿了进来,守在门口的宫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嘎肥油已经跳到了秦牧身前的书桌上。
“喵!”它伸出爪子将秦牧正在看的那本奏折合上。
赵德福连忙上前想要将它捉走,秦牧道:“由着它吧。”
“皇上,这是晨嫔主子的猫。”赵德福小声提醒。
“朕知道。”秦牧叹了口气。
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单独见过付明悦,很多次不知不觉走到清璃宫附近,又猛然惊觉,转身离开。赵德福跟了他也有半年了,知道他对付明悦其实是动了真情的,就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他们产生了如此大的隔阂。
如今皇帝明显是“睹猫思人”了。
“皇上,恕奴才直言,既然皇上放不下晨嫔主子,为何不去看看她呢?”
“赵德福,你说会不会有人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却忘记了和那人之间的某些事?”
“这个……奴才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想既然喜欢了很多年,那么印象深刻的那些事,应该不会忘记吧。”
秦牧苦笑:“是啊,怎么可能忘记呢?”
赵德福见他神情,知这显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于是又道:“不过奴才之前听御医说起过,有一种病症叫做选择性失忆,如果一个人觉得某段记忆很痛苦,脑子里就会选择将之遗忘,只记得那些快乐的回忆。”
“是哪位御医说的?”
“是钟伦钟御医。”
“即刻去请他过来。”
钟伦一听皇帝传唤,立刻赶了过来,秦牧吩咐他将这个选择性遗忘症详细的说一说。
钟伦道:“此症十分罕见,微臣也没见过,只听老师说他曾遇到过一例。病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举人,中举那日他的未婚妻家中发生火灾,未婚妻没能幸免,他伤心之下大病了一场,从此便将未婚妻的死完全忘记了,只记得她死前的那些日子,因此整日问身边的人未婚妻去了哪里。”
“那他后来治愈了吗?”
钟伦摇头:“没有,虽然老师用了各种药材为他医治,但每次他一想起未婚妻的死便会昏迷,醒来之后又忘记了。后来他的家人说这样也好,免得他记得那些伤心事,于是便没有再医治了。”
秦牧沉思良久,问道:“钟爱卿觉得,这种病该不该治呢?”
“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微臣觉得,既然是痛苦的记忆,不如就一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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