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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嫡女庶嫁-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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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看着这两个一脸戚然的宫娥,摇头:“不!我不相信,金太医明明就说已经找到了解毒的办法……金太医呢,我要见金太医!”
  “金太医也好几日没过来了!”宫娥见她面色难看,急忙过来伸手扶她:“夫人,我还是扶你到屋内坐坐吧!”
  云歌摆了摆手,心中隐隐生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她在树下转了转,仿佛还看见沈秋正在舒展四肢走那套形意拳,她面色正常,精气神也很足,走到她面前还笑着说:“金太医不愧是神医,我这两日感觉身子好了很多……但愿不是回光返照才好!”n
  怎么会突然之间就……
  云歌抬头看了看面前这棵盛夏无故凋零的花树,闭上眼睛,敛神聚气的将心里的悲伤压下去,转身上马,对瑶姬道:“我还知道一个地方,我们去那边吧!”
  “好!”瑶姬也不多问,直接上马跟在她的身后,往外面奔去。
  沿途的宫娥太监这几日也算是长了见识了,就算看见迎面而来的策马之人,也并不见多惊奇慌张,都是熟练的侧身让到一边,容她们过去。
  经过那片荷塘的时候,云歌吁一声勒马停下。
  云歌走到荷塘旁边,眼前曾经濯濯其华的荷莲,现下却枯黄萎顿,整片荷塘看上去生气全无。
  只不过三五日的时间,竟是死气沉沉成了这般模样!
  瑶姬也打马走了过来,陪她看了一会儿聊无生气的荷塘,忍不住在旁边开口问道:“沐云歌,你还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啊?”云歌被她惊醒过来,咽了咽唾沫,神色颓丧的道:“瑶姬,我想,我可能也找不到宫赫莲了!”
  瑶姬瞥她一眼:“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个地方吗?怎么看了这荷塘,就突然觉得自己找不到他了?”
  见云歌呆立在湖堤上,没有要上马的架势,瑶姬在马背上面斜睨她一眼,玩着手腕上的金铃,讥嘲道:“哎呀,有人捧了金饭碗,还在外面讨口,真是笨得可以!”
  “什么意思?”云歌回头看她。
  瑶姬冷哼一声:“我说你守着贺兰子彻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珍惜,还在外面对别的男人……”
  “你住嘴!”云歌怒,上前要将瑶姬从马背上面拉扯下来:“我不准你胡说!我……”
  瑶姬轻啧一声,神色不耐的伸手将她一把拽上马背:“沐云歌,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呀,贺兰子彻那么好的男人,你不珍惜,外面可有人巴巴的等着呢!”
  云歌想要问明白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在巴巴的等着?
  可是瑶姬对她一点儿也不留情,将她拽上马背之后,像一袋沙袋一样横放在马背上,她的胸腔腹部全部都压在马背上,不要说说话了,就连呼吸都显得格外困难。
  “驾!”瑶姬一扬鞭,催动胯下马匹,沿着湖堤往前面直奔而去。
  眼看着纱幔四合的藏云阁就在前面,云歌急忙吃力的出声叫喊:“停,停下……”
  瑶姬将她从马背上面放下来,催促道:“我们快点进去吧!西郡王那边肯定等得着急了!”
  云歌在门口的时候,并没有如同上次那样见到守门的长衣侍婢,藏云阁孤零零的矗立在这里,轻风拂过,云歌只感到里面死气沉沉,没有活人的气息。
  心中已经猜到了结果,还是忍不住带了瑶姬直驱而入。
  瑶姬进门之后便去附近几个偏厅里面到处找,云歌却直接去了上次和宫赫莲席地而谈的地方。

☆、249 天煞孤星

    掀开层层纱幔,云歌站在当初放玉像的地方,四下环顾,玉像已经不见了!
  那么大一尊玉像,就这样和宫赫莲一起凭空消失了!
  瑶姬很快找了过来,见她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表情有些奇怪,连叫了她两声,她才转头看过来:“瑶姬,我们别找了!”
  ……
  两人在皇极殿找到子彻和段少宇等人,各方寻找的人一碰头,宫赫莲似乎就这样给遁了,凭空消失不见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皇极殿里面几十号人,乱哄哄的吵成一起,大家都说现在宫赫莲自己弃皇位而去,贺兰子彻应当理所当然的即位,且国不可一日无君,即位之事还宜早不宜迟。
  贺兰子彻手中有宫赫莲的密旨,那上面很明确的表示了,宫赫莲早就将皇位留给现在还不到四岁的衍儿的,这皇位,其实已经改姓贺兰了!
  有这样的密旨在手,可是他并不想将那密旨拿出来!
  他敛眉负手立于高殿之上,无论下面的人怎么劝说,俊朗脸上神情不见多大变化,对于大家的提议,也始终没有表态。
  沐云歌身心俱疲,自在倾云宫听那两个宫娥说了沈秋之事后,便心力交瘁,现在回到皇极殿交差之后,只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上前几步,云歌走到贺兰子彻的身边,压着声音小声说:“子彻,我想先回……”
  他的手突然伸过来,将她往面前轻轻一拽,唇角微微一勾,声音轻得如同耳语:“我也想!”
  云歌正纳闷,他已经转身对满堂热血之士说道:“这两日辛苦大家了!杨副将,你带着大家下去喝酒吃肉好好放松放松,吃饱喝好,明天接着找皇上!”
  下面轻微的起了些议论之声。
  子彻见大家都是懈怠的神情,正欲振声说上几句鼓舞人心的话,身边的沐云歌已经轻声的开口:“还是别找了吧!找不到的!”
  声音不大,在闹哄哄的环境当中实在很容易被淹没的声音。
  却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大家都停止了议论,纷纷把目光看向她,人群中走出一个嵯俄高冠的男人,抱拳躬身行礼之后,道:“夫人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云歌厌极,倦极,苦笑一声欲将宫赫莲染毒之事说出来,身旁的贺兰子彻已经将她往怀中狠狠一拉:“夫人是累了,想要早点休息才会说这样的话!明日继续找,找不到皇上,这皇位就一直空悬着吧!”
  说罢,拉了沐云歌,从人群自动让开的通道大步出了皇极殿。
  出了皇极殿,贺兰子彻停下脚步,对身后跟着的人硬声喝道:“都别跟着了!”
  听见身边脚步声远去,这才又拉了云歌的手,往翠云廊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脚步又快又急,几乎是拖拽着云歌往前面走。
  光线迷蒙,云歌脚下磕着了一个青瓷花盆,闷响一声之后,花盆里面一株淡金色天竺葵被磕得摇晃不已,她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
  刚才那一下,就好像不是磕在她的腿上一般。
  子彻却停下了脚步:“疼吗?”
  她摇摇头,也跟着停下脚步,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子彻却急声道:“别说话别解释!我不想听!”
  将她的手拽得更紧,继续往前面走去,翠云廊还没有走完,子彻再一次停下了脚步,转身将身后的沐云歌拽到光线相对明亮的地方,轻声喝道:“哭什么?”
  他的眼底浮上痛色,将她两只肩膀紧紧的攥住,厉声追问:“你在哭什么?告诉我你到底在哭什么?”
  云歌被他身上的怒气震慑,咬紧了嘴唇不敢发出呜咽的声音,眼眶里面的眼泪却越来越多。
  天塌不变色的贺兰子彻,被她眼中的泪光搅得心烦意乱:“别在我面前流泪,别妄想我会心软!”
  说完,狠狠的将她抓过来抱起,大步往前面走去。
  云歌也不挣扎,低头伏在他的肩颈处,呼哧呼哧的调整着呼吸,不让自己的哽咽之声那么明显。
  子彻稳健的脚步渐渐也被她的呼吸搅得有些凌乱起来,胡乱进了一处宫殿,闯过层层珠帘,将她重重抛在**上,嫌弃得很的样子说道:“别哭啦!本来就是你做了错事,哭成这样,反倒像是我欺负了你!”
  云歌从**上爬了起来,扯过手边一团什么锦帕,使劲擦了擦眼泪,又吸了吸鼻子,期期艾艾的声音抖得厉害:“子彻……”
  子彻记得自己是有一肚子的火要发的,可是被她这一路上哭过来,现在又这样被她哀婉的眼神盯着,软软的一声子彻,便让他忘记了自己发火的由头是什么了。
  心下更觉烦躁,吼道:“别叫我!你为宫赫莲流的眼泪,别让我看见!”
  云歌一听宫赫莲的名字,哭得更凶:“子彻,宫赫莲死了……” 
  子彻面色一沉,死了?不会呀,问了宫赫莲的近身太监,他虽然身上中了雪豹的毒,可是那近身太监明确的说过,金太医已经找到了解毒的药方了……
  云歌挣扎着从**上半跪了起来,哭得抽抽搭搭的说道:“子彻,沈秋死了,宫赫莲也死了……呜呜,从前梅姨娘说我是天煞孤星,我还不相信,呜呜呜,现在我相信了,我真是煞星,谁沾着我谁就会倒霉,谁就会死……”
  子彻立在**前,眉目之间蕴含怒气,声音却柔和了很多:“你不是……”
  “我是!”云歌大声哭叫起来:“我就是天煞孤星,我克死了沐家所有的人,克死了我爹克死了佟妈克死了梅姨娘,云霞是因为我才入空门的,云舞也是因为我才下落不明的,段少宇被我克得差点死掉,沈秋和宫赫莲也是……”
  子彻突然伸手一推,将她掀翻在**上,冷冷恨声道:“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你以为你真的有能力改变这么多人的命运?”
  他连靴子也顾不上脱,跃**,抬腿压在她的身上,用衣袖给她擦眼泪,动作有些粗暴,不过语气是愈加温和:“还有比你更笨的人吗?无端端的把这些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250 心疼肝疼

    云歌一张嘴,又哭:“可是,可是沈秋真的已经不在了,宫赫莲也已经……”
  她刚才咬唇忍住哭声,嘴唇已经被咬破,这时候正有鲜红的血珠,一点一点的慢慢渗出。
  贺兰子彻被她的样子弄得心疼肝疼,浑身都疼,实在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嘘——!”子彻修长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声音不由自主的柔了下去:“别这么想,他没有死!他只是不想面对你,所以连皇位也不要,一个人塞外云游去了!”
  云歌不相信,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成了一个结,正要张口说话,他的手指又压了过来:“相信我好吗!宫赫莲真的是厌倦了这盛世君王的身份,一个人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去找自己想要的人去了!”
  云歌想起宫赫莲,想起藏云阁的那尊玉像,心中泛起无边的酸楚,眼泪哗哗的流:“子彻,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用这样的话来安慰是……,你,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
  她在为另外一个男人伤心难过,他却在身边温言安慰她,她明明都伤心绝望,认定宫赫莲是死了,是从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了,他却一再的说,他还活着,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身份,换了一种活法……
  他说这些,只是不想看见她继续伤心,不想看见她流泪!
  就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云歌翻了一个身,将脸埋在被褥里,不想在子彻的瞳仁里看见羞惭的自己。
  子彻和衣躺在她的身旁,用手缓缓梳理她枕上的发丝:“云歌呀,我对你真的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想要看见你开心的样子,这很难吗?……”
  他静默了一会儿,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瓣慢慢染了笑意:“记得那时候,我还没有遇见你,我只是一个人很寂寞的到处游走……,后来看到你了,只觉得你定是我上一世遗失了的什么最宝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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