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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嫡女庶嫁-第119章

小说: 嫡女庶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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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心头大恨,抄起旁边一个瓷瓶,转身对着身后追命之人狠狠砸了过去。
  两人的距离非常近,瓷瓶在那人脑袋上面开花,瓷片碎裂四溅,云歌感到本来就肿痛酸麻的脸颊又是一阵刺痛,似是被什么东西割伤,紧接着,脸颊上面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
  这追命行凶之人头顶上瓷瓶开花,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沐云歌,愕然的伸手抚摸了一下顺着额头不断流下的血,咬牙恨道:“贱人……”
  然后身子一个摇晃,往后面趔趄了好几步。
  云歌急忙转身,往外面跑去。
  眼睛有些发痛,不知道是哪里的血流下来糊住了眼睛,面前的事物蒙上了鲜红,被施了魔咒一般,地面和眼前树木都在疯狂的起伏和旋转,云歌虽是竭力平衡自己的身子,可是还是在经过门前花坛的时候,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子,子彻……”
  段无涯小朋友这几日受了惊吓,昨天晚上哭闹不已,司春哄了半夜,才带着无涯睡了过去。
  清早醒过来的时候,见无涯还没有醒,她也就贪睡了一会儿。
  直到听见云歌这边传来瓷瓶碎裂的声音,她才猛然惊醒,急忙穿了衣服,一边拢因睡觉而散乱的头发,一边出门往云歌这边过来。
  刚刚下了屋檐,便看见满脸是血的云歌,一头栽倒在花坛旁边。
  司春急忙跑过去,将云歌从地上扶起来,尖声大叫:“来人呀,快来人呀……”
  宫中所有的太监和宫娥,在司春尖声大叫之前,都没有发现一点儿异样。
  他们既没有被什么药物迷晕,也没有听见什么不对的动静,沐云歌自己感觉是经历了惊心动魄的凶险,却只不过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而已。
  最后一丝丝残存的意识里,云歌听见司春尖利如磨刀的声音,惊恐的在耳边响起:“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你的脸……你的眼……,啊——来人呀!”
  ……
  听见外面有珠帘轻触的声音,云歌在枕上扭头过来:“谁?”
  “是我!”贺兰子彻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过来:“云歌你可好了些?”
  身边**榻微微一沉,云歌想着子彻定是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便伸出手去寻摸:“子彻,好黑,可以让她们把窗户打开么?我想看看月亮!”
  贺兰子彻在身边沉默了一会儿,将她的手紧紧一握,柔声道:“云歌,现在是白天!……没有月亮的!”

☆、260 布帛裹脸

    “是白天?白天我怎么看不见?……我,是瞎了么?”
  沐云歌茫然说着,她想来想去,昨日上午在寝宫里面遇见凶险,虽是险些丢了性命,却记得并没有伤着眼睛呀!
  她想要抽手出来摸摸自己的眼,想要将眼前这层层叠叠的黑暗撕裂,她要看他要看衍儿!
  他只将她的手更紧的攥住,声音也更加柔和:“没有瞎!只不过是受了伤而已,过两日便好了!”
  “子彻你放手,我摸摸!”她固执的要抽手出来。
  他也更加固执,将她的手攥得愈加紧:“云歌你相信我,不会瞎的,只是你的眼睛撞在了门框上面,现在有些肿,过几日消炎消肿之后,就好了……”
  云歌直着身子愣了好一会儿,便不再强犟,顺着他的肩膀靠过来:“衍儿呢?到了没有?”
  “到了!不过他们这一路上走近路,没有官道上面的供给,虽然安全,却也吃了些苦头,不过好在都还平安!”
  贺兰子彻说着,伸手搂了她的腰在身侧,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又道:“等他们休息一日,明天我带衍儿过来瞧你!”
  云歌轻轻点头:“只要衍儿平安就好!”
  子彻在耳边轻叹一声,伸手过来抚摸她的脸:“云歌,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行凶之人……”
  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脸上,她却再也感觉不到他指尖的温度,只感到自己的脸上,裹了厚厚一层壳一般。
  云歌没有追问那行凶之人,静默着。
  子彻却希望从她这边得到更多的线索:“云歌,那人长得什么模样?是男是女?他说了什么?”
  云歌皆是沉默不语,被逼得急了,便道:“不记得了!”
  “云歌你放心,你现在的寝宫外面,我加强了守卫,不会有人敢再对你不利了……”子彻很是愧疚,若他在早上起**之时,顺便将云歌也从**上拖起来,她便也不会被人暗算了去。
  这暗算之人能潜进皇宫,能避开所有人,能掐准了他们的作息时间,能寻了那么一个空档,自然是筹谋计划很久了的!
  那迷晕云歌的药他也问过太医,说是一种叫做闹羊草萃取的毒汁所致。
  这种闹羊草在中原罕见无比,就连太医活了那么大一把年纪,也只是在医书上面看见过关于闹羊草的记载,却是从未亲眼见过。
  行凶之人掐准了贺兰子彻出门之后的那点空档,溜进云歌的房间,将闹羊草的药汁加在屋内熏香的鼎炉之中,只不过片刻时间,云歌便被迷得再次昏睡。
  令贺兰子彻想不通的是,她性子柔软,遇事多是退让忍避,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谁!
  子彻在旁边陪云歌坐了一会儿,见套不出她的话,便捡了些好听的话来说,沐云歌却情绪颓丧:“子彻,你去忙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贺兰子彻又用手来抚摸她的脸,一点一点带着她感觉不到的疼惜:“那好,你先休息着,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子彻起身扶她躺好,又将她身上的被子掖了掖,到外间叮嘱了几个宫婢,要她们好生侍候着。
  云歌躺在**上,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眼睛看不见,可听觉却是灵敏起来,直到听见他出了宫门,这才从**上支起身来,用手缓缓摸上双眼。
  透气的布帛裹了一层又一层,将双眼捂得严实,不仅如此,就连脸上,也是用布帛缠裹,只留下鼻孔和嘴巴在外面呼吸。
  云歌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脑子里面出现自己现在的恐怖样子,肯定,是如同木乃伊一样的吧。
  想着刚才贺兰子彻在身边呆那么长的时间,一定是把她这副骇人的样貌看了个透彻,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来人!”
  外面宫婢急忙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夫人!”
  “我问你,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歌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问道。
  面前宫婢犹豫着嗯嗯啊啊了一阵之后,小心说道:“回夫人的话!昨日上午您的房中闯了歹人进来,听太医说,您的眼睛碰在门框上面本来就红肿了,后来又被碎瓷片划伤了眼睛和脸……”
  宫婢说得小心翼翼的,把昨日上午她昏迷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夫人您别担心,西郡王正在抓那行凶之人,相信很快便会……”
  云歌浑身如坠冰窖,喃喃说道:“这么说来,我是瞎了?是毁容了?”
  宫婢急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是不是,夫人不要担心,太医说了,只是划伤了眼睛,并没有说以后就会看不见了……”
  云歌苦笑一下,唇角牵扯着脸颊上面隐隐作疼:“别安慰我!我知道我是瞎了,是毁容了!”
  宫婢还要慌忙解释,她抬起手来,在空中虚虚一挥:“你下去吧!”
  她知道自己本来就长得不好看,这下还被碎瓷片划伤了脸颊,而那个叫锦觅儿的姑娘,却生得那般明媚动人,美艳不可方物……
  云歌隐隐的感觉到,自己最看重的东西,怕是抓不住了!
  午后,太医过来帮她换药,叮嘱她这几日要安心静养,切勿思虑过重。
  送走太医之后,云歌叫宫婢将房门关上:“除了太医,这房间里面不准放别的人进来,西郡王不行,司春和初画她们也不行!”
  “是!”宫婢回答着,上前将最外面的那道门给关了起来。
  另外一个宫婢手中端了浓稠的药汁过来:“夫人该喝药了!”
  面前的汤药,只闻味道便令人几欲作呕,她却端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看得旁边的宫婢一愣一愣的,急忙将一只纸胎薄杯递了上去:“夫人,吃点桂花糖吧!”
  云歌放下手中喝得一滴不剩的药碗,摇头说道:“不苦!”
  ……
  衍儿听说娘亲病了,哭着吵着要见娘亲,初画和司春劝不住,只好带了衍儿过来,在门口的时候,便被宫婢给拦住了:“夫人吩咐过,她不想见任何人!”
  司春笑:“开什么玩笑,衍儿是她的儿子呢,她能不想见?”
  说着,和初画一起,一人牵了衍儿的一只小手就往门口过来。

☆、261 心头之刺

    另外两个宫婢见司春带着衍儿要硬闯,急忙上前,伸手将三人拦下:“对不住了司春姐姐,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好,你们还是过两日再来吧?”
  衍儿湿润着眼睛,巴巴看着禁闭的房门瘪了瘪嘴,委屈的说道:“娘亲,你是不喜欢衍儿了么?为什么不见衍儿?”
  云歌在门后听着衍儿的,心里牵扯得生痛,可是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去见衍儿?
  就算现在见了衍儿,只怕也会将衍儿吓坏,说不定还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让他以后一想起自己这个当娘的,便是恐怖的印象。
  云歌手中用力绞扯着一块娟帕,努力控制着,不准自己心软,不准自己去见衍儿!
  司春带着衍儿下去之后,半个时辰不到,贺兰子彻又带着哭闹不休的衍儿又过来了,怒气沉沉的说道:“把门打开!”
  宫婢噗通跪了一地,战战兢兢说道:“夫,夫人说……”
  “开门!”贺兰子彻怒喝一声,抱起衍儿走过去,抬腿就往门上踹去:“沐云歌你把门打开!衍儿要见你!”
  衍儿不知道是被贺兰子彻的样子吓到,还是被娘亲不见的行为给伤到,伏在子彻的怀里,哇哇直哭。
  几个宫婢和小太监虽然是沐云歌身边的人,这时候也被贺兰子彻的凶横样子给吓坏了,急忙过来将房门打开。
  子彻抱了衍儿大步走了进来,行动步伐之间带着隐忍的怒气,一抬手将面前遮挡的珠帘拽掉半块,语气又硬又直:“云歌,衍儿吵着要见你!衍儿还是孩子,你怎么……”
  “娘亲!”衍儿甜甜糯糯的叫了起来,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张开双臂要往沐云歌的背影扑过去。
  子彻停下脚步,将衍儿放了下来,看见她,语气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云歌,衍儿一听说你生病了,吵着闹着要过来,你怎么能将他关在外面不见呢?”
  云歌慢慢转过身来,寻摸着衍儿出声的方向:“衍儿乖呀,娘亲这不好好的吗?……你先跟着父亲出去好不好?等娘亲病好了,带你扑蝴蝶可好?”
  衍儿的目光谨慎的落在她的脸上,缓缓伸出手去:“娘亲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
  衍儿说着,就往云歌的面前走了过来。
  云歌听他声音越来越近,慌忙往后面退了两步:“衍儿别过来,娘亲脸上发炎长豆子了……”
  子彻在边上看了他们母子两人一会儿,渐渐有些明白过来沐云歌关门躲避的心情了。
  子彻上前将衍儿重又抱了起来,哄他说道:“衍儿,咱们听娘亲的话,等娘亲脸上的豆豆好了之后,我们再过来陪她好不好?”
  “不好!”衍儿童声琅琅说道:“衍儿以前生病的时候,娘亲都守在衍儿身边,现在娘亲生病了,衍儿也要陪着娘亲!”
  一番话说得云歌和子彻都沉默下来。
  衍儿挣扎着又要从云歌这边过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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