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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嫡女庶嫁-第75章

小说: 嫡女庶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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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知道这必定是他体内蛊毒作祟,所以……
  所以,云歌才故意叫人将这水榭全部用他最讨厌的白色纱幔围了起来,他果然中计,施施然走了过来。
  云歌见他吃了一块金丝芙蓉酥,便伸手给他也斟了一杯凉茶:“子彻,你真的一点儿也记不得我了?”
  “我记得呀!”贺兰子彻喝了一口手中凉茶,无甚情绪的回道:“那日雨夜,我看见你在小书房里面,对着我留下的一副字画流泪……”
  “果然是你?”云歌激动的伸手将他的手一把抓住:“那夜真的是你?你就在我的附近,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这么长的时间,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想念我吗?你不想看看我们的衍儿吗?”
  贺兰子彻有些别扭的低头看了看她的手,似乎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甩开她,就这么由她抓着:“我……”
  只说了一个我字,贺兰子彻手中的茶杯啪嗒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而他,一头栽倒在面前案几上面,晕过去了。
  “子彻……”
  云歌喃喃叫他的名字,一寸一寸抚摸上他的眉眼:“子彻……”
  这么断肠的呼唤,他却听不见。
  她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玉柱般的鼻梁,落在他绯色的唇片上面,那上面,还沾着些微凉的茶水,而茶水里面,却被下了可以让他昏迷的药。
  听见脚步声往这边走近,云歌头也没抬的埋怨说道:“你下了多大的分量?怎么这么快就昏过去了?我还有很重要的话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呢……”
  沈秋委屈的看了看案几上面趴着的贺兰子彻,小声解释说道:“沐姑娘别怪沈秋,沈秋人笨手粗,下药的时候担心剂量不够,害怕沐姑娘的事情办不成,随意就又加了一些,后来想着沐姑娘一直都很思念他,为了能让沐姑娘多和他相处一段时间,沈秋我就把剩下的全部都加进去了……”
  云歌想要嗔她,抬起头,才看见沈秋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色袍服脸上戴着面纱的佝偻妇人,这才想起自己今日所为的目的。
  云歌急忙起身,对那佝偻老妇行了一个礼:“你就是沈秋姑娘的师父?劳烦你了!”
  那老妇面纱下面缓缓嗯了一声,上前端详了贺兰子彻的面色,然后将他后颈衣服扒开,清凉月色之下,可见一道蜿蜒黑线正隐在贺兰子彻后颈的皮肤之下……
  云歌抽了一口冷气:“初画果然没有骗我……,师父,烦请你帮着我家相公将身上毒气解除吧!”
  佝偻妇人仔细察看良久,这才放过贺兰子彻,长叹一声说道:“贺兰侯爷所中的,并不是一般毒物,乃是罕见的换心蛊!”
  “换心……蛊?”云歌惊呼出声:“换心蛊?”
  沈秋也很是惊异,在旁边问道:“师父,什么是换心蛊?秋儿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云歌已经着急将老妇枯瘦的手一把抓住:“师父,可有解法?只要能解得他身上蛊毒,云歌什么样的代价都愿意出!”
  老妇在黑色面纱后面,发出悠悠一声长叹:“哎……,换心蛊的解法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沈秋见云歌急得六神无主的样子,连忙在一旁催促:“师父你就直接说吧,这换心蛊到底要怎样才能解?”
  “想要解蛊,先要了解这蛊毒是怎么下的!换心蛊和别的蛊毒都不相同,下蛊之人要将自己的血和着蛊毒一起给受蛊之人服下,这换心蛊才算成功……”
  黑色面纱老妇一边说,一边带着同情的口气继续说:“受蛊之人最痛苦的,并不是身体上面的痛苦,而是思想上的!因为这换心蛊会让他改变自己的行为,性格……”
  云歌看着趴在那里的贺兰子彻,想起他一次一次的想要回到夕颜殿,却一次一次不得不在天亮的时候,回到那山门之中……
  他在努力,在抗拒。
  可是,他不断的游离,不断的挣扎,历经困苦,却最终摆脱不得! 
  想起他将樊云霞当成自己,一声一声的叫自己的名字,云歌蹙眉又问:“师父,他为什么会将另外一个姑娘认成是我?这也是换心蛊的作用?”
  “对!换心蛊的精髓就是改变受蛊人的意识!”
  黑纱老妇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悠远缓缓说道:“我这一生,只见过一次换心蛊!下蛊之人是中原第一铸剑世家百里家的主母,她深爱自己的丈夫,可是她的夫君却钟情于她同父异母的一个小她八岁的妹妹,百里夫人用自己的鲜血给她的妹妹下了换心蛊,于是,她妹妹受尽蛊毒之苦,不过三月的时间,便疯疯癫癫不成人形……”
  沈秋在旁边好奇的问道:“这位百里夫人为什么不把换心蛊下在她的夫君身上,这样的话,他夫君就会把她当成小她八岁的妹妹,她就能重新获得她夫君的欢爱了呀……”
  这也是云歌想要问的,就好像云霞把换心蛊下在了贺兰子彻的身上,子彻就将云霞当成了自己……那欢爱之事,只怕也没有少做吧?
  云歌心中窒痛,沙哑着声音附和说道:“对呀!为什么不下在她夫君的身上?”

☆、178 云歌威武

    黑纱妇人干笑两声:“下在她夫君身上?若下在她夫君的身上,只要她夫君和她同ⅰ房,阴阳交融蛊毒自解!这换心蛊的解法只有两种,一种就是受蛊之人和下蛊之人阴阳交汇体ⅰ液相溶,蛊毒可解,另外一种,则是下蛊之人的眼泪可解换心之蛊!……那百里夫人将蛊毒下在她妹妹的身上,她妹妹自是不会和她有阴阳之行,而她满心怨恨,更是不会为她妹妹流下哪怕一滴眼泪……”
  黑纱妇人的声音在寂静的水榭中缭绕回响,经久不去!
  眼泪和体ⅰ液,便是换心蛊的解药?
  黑纱妇人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云歌已经完全听不见了,沈秋是什么时候将黑纱妇人送走的,她也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她坐在贺兰子彻的旁边,伸手将他后颈处的衣服拉上来一些,遮住那条狰狞的黑线:“子彻,我知道你很辛苦,你忍一忍……”
  她将身子挨靠过去,轻轻贴在他的臂膀之上:“子彻,别怕,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将你身上的蛊毒解除!”
  沈秋递了一方干净的素帕给她,在旁边小声提醒:“沐姑娘,时间不早了,咱们送小侯爷一程吧!”
  云歌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流泪!
  接过素帕,擦了擦,云歌起身说道:“马车套好了?”
  “嗯,在后门外面候着呢!”沈秋说着,帮着云歌将贺兰子彻架了起来。
  两人费力的将贺兰子彻扶着,上了等候在后门的马车上面,云歌伸手到沈丘的面前:“解药!”
  “哦!”沈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有些愧疚道:“沐姑娘你多给他闻点,不然他醒不过来……”
  云歌将瓶子拔开,放在他的鼻端缓缓移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贺兰子彻长长抽了一口气,在她身边醒了过来。
  “子彻你还好吗?”云歌见他醒来,急忙笑着迎上去,小心的问道。
  他有些戒备的坐直了身子,看她良久,伸手揉揉额角,疑惑的看了看外面静谧夜色中前行的马车,问:“这是去哪里?”
  “送你回山上!”云歌想了想,又补充说道:“送你回‘云歌’的身边……”
  那黑纱妇人已经说过,如果他一直在两种看法里面纠结,脑子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云歌虽然觉得,自家男人就算脑子真出了问题,自己也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的,可是,这出问题的过程却定是非常之痛苦,她不忍心他纠结,不忍心他痛苦……
  所以,在没有办法解开蛊毒之前,还是顺着他的思路糊弄他吧。
  贺兰子彻听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是眸色沉沉的看了她一会儿:“你以后别乱动我院中的东西,我回来的时候见乱动过,会不舒服的!”
  云歌想了想,抬手拢了拢有些乱的头发,扬起脸,抿了笑意道:“你叫我一声宝贝来听听,我就让他们都别动你的东西!”
  这话,显然把贺兰子彻吓得不轻,身子明显的往后面仰了仰,要躲开她的样子:“你,你……”
  云歌唇畔笑意更深:“不愿意叫我宝贝?要不叫我娘子也行……叫一声来听听,我便让你院子里面的东西全部都保持原状!”
  贺兰子彻显然有些吃不消她的这种攻势,身子不断的往后面缩,那样子,就好像手无缚鸡之力,快要被人蹂ⅰ躏的可怜小媳妇儿!
  云歌干脆欺身过去,就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半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撑着旁边的车框,一只手将他的下巴托起,用纨绔子弟调ⅰ戏良家妇女的口吻,轻佻说道:“亲爱的,你记住我的名字好吗?我叫宝贝,又叫娘子,你随便叫我哪一种,我都是极喜欢的……”
  贺兰子彻那双一直都有些暗沉无光的凤目里面,奇异的起了些水润的亮色。
  他微微支起身子,云歌在他一掌将自己拍飞之前,急忙又说道:“不如……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你最喜欢听的海的女儿……”
  一边说,一边看着他绯色浓丽的唇,这么明艳,像极了冰天雪地里一颗垂挂在枝头的红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啃下去。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用这种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强势的进入他的视线,决不允许他忽略掉自己!
  她眼神漫开寸寸柔情,手指慢慢往一个地方探过去,柔声唤:“子彻……夫君……”
  沈秋在前面心无旁骛的赶着马车,突然听见车厢后面传来贺兰子彻一声耐人寻味的惨叫,愣了愣,不由得扯了扯薄唇,热了热脸,尽量将马车赶得平稳一些!
  车内,云歌已经放弃了刚才的姿势。
  她分开双ⅰ腿,跨坐在贺兰子彻的身上:“子彻,你总归是要记得,我是你生命当中最特别的女人便是!你可以忘记我,但是你不可以不喜欢我!”
  她缓缓抬手,在他惊诧的目光当中,解开腰间裙带……
  贺兰子彻疑惑的看着她,慢慢的红了脸,他有些慌乱的错开自己的目光,不敢去看她的曼妙:“姑,姑娘……” 
  她腮染桃花,眸光中漾着粼粼春水:“别叫我姑娘,我是你的妻子,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呢……你不记得没关系,你只管说说,你喜欢不喜欢这样的我?”
  贺兰子彻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她的腰间,但是他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是要将她推开,还是要将她拉得更近一些。
  有些隐藏着的熟悉感觉,正在慢慢的释放出来,迟疑半响:“喜……喜欢……”
  这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同时,也觉得这种感觉是很熟悉的。
  洛泽镇上,新婚之夜的那场大火,时不时的都会出现在他的记忆当中,他记得很清楚,他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抱起来,想要冲过重重大火,可是旁边的木架子突然就往这边倾倒过来……
  昏迷之中,他心中的执念依旧让他不停的叫着云歌的名字:“云歌快走,快走……,云歌……”

☆、179 马车颠簸

    如同穿越了生死,复又重生了一般,他叫着云歌的名字醒过来,眼前一个女子离他很近很近,在他的视线还没有聚焦,还不能看清楚她面容的时候,她一遍一遍的说:“我是云歌,是你的沐云歌!子彻,我是云歌,是你的云歌……”
  他那颗始终悬着的心,这才悠然落了下来,有些虚弱的笑了笑:“云歌,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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