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嫡女庶嫁 >

第82章

嫡女庶嫁-第82章

小说: 嫡女庶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春心疼她,分开几个婆子,半跪在樊云霞的身边,颤声说道:“小姐,小姐你别吓司春呀!”

☆、191 彻底玩坏

    云霞发髻散乱,脸颊绯红,大口喘着气,刚才的那番剧烈打斗,已经将她身上的力气全部用光,现在只管拿直愣愣的眼光看着旁边的司春。
  司春今夜着实受了惊吓,她抹了脸上眼泪,帮着小姐将身上的衣服拉拢一些,带着浓重的哭音道:“小姐,小姐我们放手吧……,放下对云歌小姐的恨意,我们能生活得更好一些……”
  良久,云霞的目光落在司春手腕的墨绿手镯上面,微微动了动,看向面前的司春:“……”
  “小姐你可是想要对司春说什么?是要喝水吗?”司春见她脸颊绯红,张张嘴又没有发出声音,急忙折身斟了一杯凉茶递过来:“小姐……”
  啪嗒一声,手中杯子摔裂在地上。
  司春垂下目光,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那支金簪,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睛:“小姐你……”
  樊云霞神色狰狞,手握金簪再往司春的胸口递进了几分:“好司春!连你也背叛我?连你也算计我?说,你为什么没有将我送回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会将我送到这里?”
  司春脸色发白,痛苦道:“不是这样的,小姐……”
  “我早就知道,你是信不过的!”
  樊云霞说着,脸上显出悲戚神色:“自娘亲死后,我就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是信得过的了!”
  许是想起了在沐王府那段幸福的日子,想起了娘亲总是会呵护在身边,虽然她没名没分的连庶女都算不上,可是,只要有娘亲在身边,她就是最幸福的公主呀……
  太久太久没有哭过了,眼泪突然开闸一般,扑簌簌的往下掉了过来:“呜呜……我想我娘亲了,若我娘亲在身边,又怎会让我被你们这些小人算计?”
  司春从胸口疼痛当中惊醒过来,突然伸手,抽了腰间绣帕,将云霞脸上的眼泪尽数沾去。
  云霞犹自沉浸在失去娘亲的痛苦里,浑然不觉司春此举的深意,继续哭着说道:“呜呜呜……娘亲,我活得好幸苦,我快要被身上的仇恨压得喘不过气了……”
  “小姐……”司春不停的用手中绣帕帮着樊云霞擦眼泪,看神情仿佛是在安慰,可是云霞哭得越凶,司春眼中的兴奋神色就越浓。
  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伤痛了一般。
  云歌站在旁边,已经被这突发的状况震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见司春用绣帕帮着云霞擦眼泪,也没有想那么多,思绪跟着云霞的声音,回到了记忆当中的沐王府……
  沈秋始终不放心房中的沐姑娘,将梅怀仁交给一个得力的家丁,自己又急急折回了房间。
  一进来,立即双眼放光的盯着司春被泪水浸得半湿的绣帕,惊喜道:“沐姑娘,眼泪!”
  司春侧过脸来,对着云歌苍白的笑了笑,举起手中半湿绣帕:“云歌小姐……”
  沈秋一个箭步上前,从她的手中夺过了半湿手帕:“哈哈,沐姑娘,小侯爷的蛊毒可解了!”
  樊云霞这才意识到自己养在身边的司春,是真的心生外向了!
  她目露凶光,用力将司春胸口的金簪一把拔出,然后再次飞快的刺入,神色癫狂:“好司春,你果然……”
  沈秋急忙出手,一掌劈晕了樊云霞。
  云歌快步上前,抱住站立不稳的司春:“司春别怕,不会有事的!”
  司春抓了云歌的手,哭道:“云歌小姐,司春错了!你真的能原谅司春吗?”
  云歌连连点头:“能能!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我一直都觉得你是重情重义的好姑娘!”
  司春无力的笑了笑,苍白脸上滑过泪痕,双眼一闭,软了下去。
  云歌连声叫着司春的名字,想着这一路上下来,她也是为了自己的主人,才会一步一步被仇恨带着走到今日这一步,心中悲伤,也要流下泪来!
  沈秋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如同死人的司春,又看了看悲伤不已的云歌,淡淡开口:“沐姑娘,她这么点伤,又没有刺中要害,死不了的!”
  ……
  司春死不了,云霞却真的被沈秋下的猛药,给彻底的玩坏了。
  自她从梅怀仁的身上下来之后,只有在面对司春,用金簪狠狠刺入的时候有过片刻清醒,然后,又陷入如火如荼的渴求当中。
  凌晨的时候,樊云霞披头散发的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踩着冬夜清冷的薄霜,去到西边的家丁园里面。
  片刻之后,家丁居住的院子里面,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整个夕颜殿的人都听见了,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夕颜殿上空久久飘散不去。
  云歌折腾了**,看着沈秋将司春的绣帕用凉水透过,兑了黑纱妇人留下的蛊毒粉,哄着贺兰子彻刚刚喝下,就听见家丁住宿的院中发出凄惨的叫声,不由得眉头蹙了蹙:“沈秋,你是故意下那么重的药吧?”
  沈秋手抖了抖,极不自然的笑了笑,小声解释:“才不是呢,沈秋严格按照沐姑娘的吩咐做事!……算了,沐姑娘,以后这种需要拿捏分量的事情,你还是让初画来吧!”
  云歌哑然笑了笑,过来帮着贺兰子彻解身上的衣服:“以后,咱们不干这样的事情了!”
  贺兰子彻听话的喝了云歌让他喝的那杯味道怪怪的东西,拉着云歌的手臂,软声道:“娘子,我好困,我们一起睡吧!”
  云歌笑了笑,哄他:“子彻先睡!我就守在你身边好不好?”
  子彻偏头想了想,点头道:“嗯,好!这样的话,就不会有奇怪的女人出现在我的**上了!”
  云歌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他:“乖呀,快点睡吧,不会有奇怪的女人出现在你身边!!”
  刚刚糊弄着子彻睡下,一家丁慌慌张张的在外面要求初画传话进来:“沐姑娘不好了,那,那……把我们几个都,都……”
  云歌眉头深锁,只感觉到夕颜殿上空漂浮着一团挥之不去的阴荡之气!
  “沈秋,你说怎么办?”云歌问,语气里面隐有轻啧之意。
  沈秋很快给出了答案,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这么喜欢男人,送去怜花楼呗,**肯定喜欢!”
  云歌瞪她一眼,对外面的家丁说:“绑了吧!”
  家丁得了命令退下。
  屋内,沈秋一双眼眸机灵的转动几下:“沐姑娘可是打算明日去怜花楼,帮她找解药?”

☆、192 黑和更黑

    云歌没出声,帮着子彻将身上锦被拉上来一些,子彻身上的蛊毒若真的解了,她对云霞,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毕竟,云霞还小,尚未到及笄之年,这样毁掉她一生,似乎……
  沈秋见不得她这种肉乎乎的性子,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句什么,转身走了。
  ……
  折腾了大半夜,云歌毫无睡意,她趴在贺兰子彻的旁边,盯着他后颈处的黑线一直看,一会儿觉得似乎是淡了些,感觉那泪水兑制的解药还是挺有用的。
  一会儿又觉得那黑线还是那么黑,仿佛还更黑……,又灰心的觉得那解药似乎无用。
  这般患得患失的折腾得,又过了近一个时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终究是没有等到看他后劲上面黑线的变化,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嘴唇上面被人湿漉漉的啃了一口,然后,柔软的触感分别落在她的额头上面,眼睫上面,嘴唇上面,颈脖上面……
  云歌有些烦躁,伸手挥了一下,嘟哝道:“讨厌……走开啦!”
  手腕被人一把抓住,熟悉的声线带着不悦传来:“我真的很讨厌?”
  云歌愣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微含怒意的凤目:“子彻你?”
  她想要挣扎着坐起,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刚才,你说讨厌?”
  他神情当中的淡淡愠怒,让云歌欣喜若狂,若他身上蛊毒未解,他断不会有这种眼神看自己!
  伸手一把将他抓住,云歌问:“子彻你没事啦?”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说着,带着惩罚味道,低头在她的唇上狠咬一口。
  云歌借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伸手就去扒拉他身上的衣服,急切道:“给我看看,快点给我看看,那黑线是不是消失了?”
  贺兰子彻一把逮了她的手,一个用力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长腿一勾,将她困在身下:“我说过,以后都是我在上面欺负你……”
  云歌控制住心中惊喜,想了想,问“我是你什么人?”
  “明媒正娶了两次的娘子!”
  “我的名字?”
  “沐云歌!”
  “你……”
  “我……要你!”
  云歌思及他身上蛊毒刚解,实在不适合做这些伤筋动骨的事情,便挣了挣,却反而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连吐纳都被罩在他温热的气息之中。
  更觉他呼吸渐沉,凤目溢满迷离之气,慢慢往她这边压了下来。
  旖旎春ⅰ色和着窗外冬日阳光,满室香ⅰ艳无尽!
  ……
  这般被他激烈狂热的持剑攻陷洗礼了一番,云歌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似晕厥了很长时间,幽幽醒来一般。
  记起被绑在房间里面的樊云霞,云歌轻轻将横亘在腰上的手臂拿开,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收拾停当,带上足额金瓜子,打算再次去一次怜花楼,**那么厉害,一定会有秘制的解药的。
  从房间里面出来,发现沈秋一脸凝重的站在檐下,看样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她好一会儿了。
  “沈秋,有事?”云歌问。
  沈秋点头:“樊云霞昨天晚上,自己挣断了绳索,跑了!”
  “跑了?”云歌叫了起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又被迷了心性,怎么能挣得断绳子?”
  沈秋一脸诚实模样,点头肯定道:“是真的!我今天早上过去看她,发现人已经不见了,绳子断成了几节!”
  云歌不相信云霞有那么大的能力,质问:“沈秋你别骗我?是不是你将她放走了?你将她送到哪里去了?……天哪,你不会真的将她送到怜花楼那样的地方去了吧?”
  沈秋眼神里面,似有慌乱一闪而过,复又马上恢复了镇定:“沈秋没有!沈秋怎么敢背着沐姑娘做事?真是她自己跑了的!”
  “跑了就去找呀!她那样子,若出去了……”云歌着急起来,云霞那样子出去,不知道是被**害呢,还是会去祸害别人!
  沈秋不情不愿的转身,磨磨蹭蹭的慢慢往外面移动。
  身后传来贺兰子彻清淡的嗓音:“跑了就跑了吧!别找了!”
  “可是……”云歌心中始终有丝歉疚,还要说话,却被贺兰子彻堵了回去。
  他从台阶上面缓缓下来,漫声道:“找她回来,是想要她再给我下次蛊毒吗?或者,是想要她回来祸害我们的衍儿?”
  沈秋转身,嘴快的叫了起来:“呀!小侯爷你身上的蛊毒解啦?”
  云歌却不敢接话,慢慢垂下目光,果然听见他嗔怪的声音传来:“云歌,你都是孩子他妈了,怎么还是这般软弱的性子?惹得我又想叫你草包了!”
  檐下花丛后面,缓缓踱出一只斑斓大猫,往贺兰子彻的面前走过来,亲昵的用前爪扒拉他的袍摆。
  贺兰子彻身子往旁边一让:“哪里来的幼虎?”
  簌簌花木响动,另外一只也窜了过来,抱住贺兰子彻的脚就是一阵亲热的挨蹭,引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