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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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定等到子时查寝过后,到储秀宫后的一个小园子里见面。
于是这两天我一边白天吊儿郎当地去跟乐师学习,晚上看过忘忧之后,再接受嫣儿的特别指导。
这样的生活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感触——有时候不忍拂别人的好意,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因为我感觉睡眠严重不足了,吃饭想睡,喝水想睡,上课想睡,去看忘忧也是哈欠连篇。最惨的是晚上睡觉,做梦梦到自己失眠了,睡不着觉。
由于我的刻意藏拙,嫣儿这个小老师不由感叹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怎么教都教不会。
看到了吧,忽悠至上,这就是我在美容业打拼五六年积累地宝贵经验。嫣儿这么个聪慧的女子照样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试炼前的一天晚上,嫣儿最后一次教我。
“小主,您真的还是没有记住这琴的宫、商、角、徵、羽么?”嫣儿蹙着眉问我。
你看你看,她急眼了吧,哈。
我仍不动声色,“嫣儿,我还是没有学会,不如我还是放弃吧。”
她神色变得坚定,“不可以,您连忘忧小主都不放弃,怎么可以放弃您自己。”
我微微惊讶于她的坚定,似乎情绪激动得有些过火。
她自己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缓和语气,笑着道,“主子,您这次一定可以过关的,嫣儿相信您。”
她停了一停,道,“主子饿了吧,嫣儿去取些糕点来给主子垫垫。”
嫣儿很贴心,这几天出来学这些东西,总会为我准备些糕点。
嫣儿走了不多时,我听见幽幽咽咽地笛声。
“谁?谁在那?”我问道。
我探寻地走近,借着月光,看到青童靠在一棵粗壮的榕树边。
“青童。”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我的心微微悸动了下。
“阿史那依小主”,他礼了一礼。“末将姓冯,这是皇宫禁地,请注意言辞。”
啊,好冷漠啊。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还要去边关么?为什么你这种时候可以在皇宫里?”我一连串的问题被我炮语连珠地问出。
他只是依旧英挺地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说。
气氛立刻变得有些许沉默。
还是他开口打破了沉默,“请小主务必全力以赴,倘小主殿选失利,只怕会死很多人,甚至是颠覆整个突厥。”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成不成为皇帝的女人,跟这么一大堆人有啥关系?
再者青童为何会这么清楚,又这么关心,难道他是——突厥人?!他同时又是善云朝的边将,那岂不就是个奸细?
我惊讶地盯着青童。
他被我看得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小主怎么了?”
“你是突厥的奸细?你是突厥人?”
他薄唇微勾,让在服务行业算是阅人无数的我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小主过滤了,在下怎么会是突厥人,不过是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见太多流血罢了。”
鬼话,他绝对是在说谎。他不可能没有目的,做那么多事。
“既然这样,那你就用自己的方式去阻止啊,反正你是守边大将,自然有你自己的方法救那游牧民族。”我无所谓地说。
他似乎感到无比的震惊。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所谓的游牧民族就是我的“家乡”。
惨了,这回可怎么自圆其说。
要不这么说吧,“你也知道,我是失忆了,根本记不得以前的事,我醒来就是和中原人在一起,在我眼中和心中,根本没什么突厥人。”
他虽然现在神色凄然,但是在我说完这些话的一瞬间,我抓住了他既松了一口气,似乎又有些为难的表情。
看来,他是在帮皇帝试探我这个“蛮族”是不是奸细,但也希望我能在秀女中脱颖而出。
我心里有一点点痛,还有一点点疑惑。为什么他一方面似乎和我以前就认识,另一方面他又不肯相信我。
“告诉我一切,我们以前的关系,突厥王把我送来的目的,以及你和突厥的关系。”
我顿了一顿,“虽然我知道你刚刚那一番话是来试探我的,但我也知道,你需要我在秀女中脱颖而出。”
他这回的神色是真正变得惊讶了。
看来我是说对了,我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好吧”,他似乎认命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始讲述来龙去脉。
“当年,我是一员小小的什长,随赵方之将军驻守边关的时候,于一次战役中重伤被俘,是突厥王的部队救了我。”
他坦诚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一方面想让我相信他,另一方面也想看出我的态度。
“我并不知道突厥王此次为何送你来京都,只是他修书给我,望我扶持你些。说是小主关系到突厥的生死存亡,我以为小主会知道个中原委。”
他这样的男子,谜一样,我不知可以信上几分。
但是他骗我又能图到些什么呢?似乎也不会,而且他扶植我,只怕还要吃亏。
何况他的话并未让我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么我究竟要不要相信他呢,有要不要按照他所说的,好好的在这后宫中争上一把呢?
可是我凭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的自由又要怎么办呢?
突厥在我心目中真的是很没有代入感的一个词,它会值得我牺牲么?
我抱着胳膊,扬了扬眉毛,“我依旧想不通自己为何要帮你,那是你和突厥王之间的事。”
我以为他会指责我先前一时冲动答应过他会进宫老老实实当秀女。
谁知他只是浅浅一笑,“你会的,因为那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背对着我,迈起步子打算离开。
突然他收回脚步,回过头来,“阿依,保护好自己。”
不等我回答,他再次回过身离开了。
他这时的神色温暖动人,让我的心怦怦地跳,我心中立刻充满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真的会在这宫中争上一争么,让自己在女人的战争中变得面目可憎?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不会的,那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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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代友出手
我望着青童离去的背影入神,不知何时,嫣儿已经来到了我身后。
“主子”,、轻轻喊了我一声。
我惊得一抖。回头,见她提着灯笼,光透过白色的灯笼纸将她一张小脸映得惨白。
我简直有种逃跑地冲动,稳了稳心神才道,“你这丫头,吓我一跳。”
“主子怎么到这里来了?”嫣儿问我。
好厉害的丫头,一眼就发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为何我会在这,怎么解释呢?怎么一晚上我都在为自圆其说伤脑经。
“我等了阵子不见你嘛,就在附近转了转。”我含糊地说。
她一笑,“主子,快回去吧,您平日里都喊睡得迟,今天怎么就不困了?”
说着将灯移到我脚前,引着我往前走。
我松了口气,看来她应该是没看到青童。
到了房间,我洗漱了下,就赶紧钻被子了。
躺在床上回忆着青童今天所说的话。我真的会如他所说,不由自主的参与这场女人的竞争么?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梦里我一会梦见被人下毒;一会梦见长长的白绫缠着我的脖子,越来越紧;一会梦见粗粗的棍子朝我打下来……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在不断地做恶梦,然后惊醒。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断梦到这些。早上起身,已经全身湿透了。
我很害怕,我不想年纪轻轻地就死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强自定了定心神,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而且要尽快。
“嫣儿”,我唤她,帮我梳洗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我梳洗了,换好衣服,又画了个淡妆,便去寻忘忧。
忘忧背对着我在梳洗,我便直接进去了。
我走到镜子前,看到铜镜中的她,吓了我一跳。
她原本细滑柔嫩的肌肤上冒出来数颗鲜红的疹子,触目惊心。
“忘忧,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只见她眼泪汪汪地道,“我也不晓得,造成醒来就这样了,好痒。只怕不是天花,小时候害过了的。”
天花?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风疹么。
她真不知是不是时运不济,自打到了这宫里,又是生病,有是出疹。
我靠近她的脸,她慌忙别开。
“别动,我给你瞧瞧怎么办。”
我端着她的下巴,仔细看着这些脓包。
“这的确不是天花,是过敏,你吃了什么,像海鲜之类的么?”
她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这几日都吃些清粥小菜。”
是啊,她生病,怎么可能吃些容易发的食物,何况海鲜那些不是秀女有资格吃的。
我顺手拿起她桌上的胭脂一看,成色和我那里的那些明显不同,透着有些古怪。那些桃红色的粉末有些现代大路边重金属化妆品的风格。
我一闻,果真是那种劣质化妆品的味道,甚至更刺鼻。
“这是哪来的?”我问道。
忘忧迟疑地看着我,“这是……”
我看像雅茹,忘忧不说,雅茹怎么敢说。
我对这俩女的真是无语了,“有人要害你,你还不快说。”
“这是樊花送来的,说是董莹洁给我们每人一盒。听说我病了,我的她就给我带来了。”她小心地看了我一眼,“阿依,你没有么?”
我摇了摇头,对她道,“这两人倒真是高,这样便说不清了,到底是谁搞的鬼。”
“雅茹,去请御医来,就说忘忧小主病了。”
“嫣儿,去把艳青姑姑唤来,就说我们找她。”我气恼地坐在桌边,指甲磕着桌面。
艳青姑姑很快来了,我向她禀明了情况。
她对忘忧也是好一番安慰,然后就去主持今天的试炼了。呼,真是无情啊,都不追查。
我帮着无忧准备面纱什么的,但她却浑身痒得难受,几乎注意力不能集中。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问问艳青姑姑忘忧是否可以延期考吧。
想到这,我忙辞了忘忧,然后就去大殿找了艳青姑姑。
“艳青姑姑,您也知道忘忧如今这样没法子参加试炼。”我讨好地对艳青姑姑说道。
没办法,现在人大多数都有点这种毛病,每次一到有求于人的时候就变得很狗腿。
“恩,我知道。”艳青姑姑似乎不打算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姑姑会让她延期考的是么?在我眼里姑姑一直是特别好,也特别好说话。”我期待地看着艳青姑姑。
她冷冷扫了我一眼,“不会。”
我简直要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主子啊,怎么感觉我简直像个没地位的狗腿子。
“艳青姑姑,那您看要如何才能让忘忧这次过关?”
她笑着看着我,明显笑里藏刀,“听闻阿史那依小主琴技无双,既然你们亲如姐妹,不如就用您的成绩代表两个人吧。”
说着还一副卖了天大面子给我的神情。
额……天下无双,她看到的的确是我天下无双的一面,吹拉弹唱样样要人命。
不过嘛,咱那是才美不外现。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我狡黠一笑,“好,艳青姑姑一言为定,那您可不要反悔了。”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选了古琴。
走到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