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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小母后,你别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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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移开眸,不说话,脸上的神色有一丝的松落,却又在下一刻伪装好,没心没肺地笑,“奴婢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凤初漠扬眉,转身看向一边的初非,“那朕也不需要客气,初非,动手吧。”
    凤初非点头,眼神示意几位侍卫,紧接着,就听地牢里发出一阵惨烈声,异常凄楚。
    秋月夕皱眉,本是去找思彻的,可那孩子还在睡觉,她转身回屋的时候,就见凤初漠只身走了出去,恒远都没有跟着。
    她很疑惑,就悄悄随着那人,现在,却停在了地牢前,这位置她异常熟悉,而且还有些排斥,可里面那道声音分明就是……
    “安锦!”秋月夕冲进地牢,当看到被绑在木柱上的安锦时,心下一惊,眼眸移向四周的时候,发现初非也在。
    这,是怎么回事?
    秋月夕拧眉,扯住那人的衣袖,“初漠,你做什么?快放了安锦,她救过我呀。”
    那次在宫外,安锦为她挡了一剑,她记得清晰。
    而对面,安锦沉下双眸,已经恢复记忆了,那就说明……
    眼里有一丝异样,安锦的情绪被隐藏在凌乱的发丝之下,明面上,却依旧淡然。
    秋月夕一心在凤初漠身上,又急又气,“初漠,你放开她,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乖,儿臣稍后会跟你解释,先回宫殿。”
    “我不要!”秋月夕瞪着他,一点都不肯妥协,“她是安锦呀,她是我的恩人,凤初漠不可以动她!”
    凤初漠皱眉,望向一边的几名青衣,低声开口,“将母后带回承乾宫。”
    “是。”青衣领命,几个人就走过来,架起秋月夕。
    秋月夕慌了,抓住他的衣袖,“初漠,是我自己贪玩,不关安锦的事,你不要怪她,求你……”
    最后的语气,软了态度,她紧紧拽着他,一边还担心地望向安锦。
    浑身都是伤,初漠到底怎么在折磨她?
    “带出去!听不到朕的话吗?”凤初漠也冷了声,抽出自己的手,初非站在一边,清晰看见月夕脸上的失望,想解释,却又不能,如今他们虽然怀疑安锦,毕竟没有证据,理亏,又如何解释?
    月夕咬唇,浑身气得发抖,而那道身影依旧背对着她,不发一语。
    被人送回他的寝殿,月夕掀翻了桌椅,最终,却又莫名地委屈,缩在床边,她将头埋在膝盖里,只剩低低的抽泣声在室内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阵微乱的脚步声,月夕没抬眸,身子却被抱起。
    淡淡的龙诞香,她辨得出是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她委屈地蹭了蹭,“初漠,不关安锦的事,你放了她好不好?我不希望拖累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才受了伤,你……”
    “母后,只有这事,儿臣不能答应你。”他低声道,将她放回床边,就感受到她剧烈的推拒。
    “为什么?我都说了,不关她的事,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秋月夕也恼了,美目瞪着他,满是不解。
    凤初漠移开眸,不想再在这样的小事上和她闹,对于安锦的事,他情愿误杀了人,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对她构成威胁的人,说他极端也好,残忍也好,只要她远离危险,他都不在乎。
    “儿臣晚一点再来看你,母后好好休息。”眸光淡淡,凤初漠转身离开,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没有哄她,甚至淡漠得像是不认识。
    月夕挫败地坐在床沿,眼眸直直望着外面,心口处的委屈扩散。
    为什么总是要在幸福的时候,出现这样的裂痕,明明她也不希望和他吵,可安锦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安锦推开她,也许她早就死了,如今安锦在受苦,甚至可能是被他冤枉了,她又如何做到不理不管?
    凤初漠,你就不懂么?
    屋外,凤初漠靠在门边,双眸微阖,拳头握得很紧。
    这一次,又会是多久?





☆、V139 一个婢子当真有这么重要?

()
    绝食三天,清舞等人都焦急地守在月夕身边,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这一次,皇上真的狠了心,即使在这个时候,仍不选择妥协,可眼看着娘娘脸色泛白,清舞不止一次地劝诱,“娘娘,那安锦可能是对方的细作,要加害于您,所以皇上……”
    “可若她不是呢?”秋月夕喃喃道,视线一直盯着屋外,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心就开始疼。
    不是说要好好疼她的吗?为什么就连这么个要求也不肯答应?
    身子羸弱得无力站起,秋月夕就这么靠在床畔,门口思彻端着小托盘,走了进来,“娘亲,这是清影叔叔寄过来的栗子,你要不要吃?”
    秋月夕笑了笑,唇边泛白,起了身,却突然感受到那一阵眩晕,袭入脑海,积累许久的疲惫,顷刻爆发,身子直直栽了下去。
    朦胧之间,那股熟悉的气息环绕在身边,月夕艰难地睁开眼,“初、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现在的他,脸色也极度苍白,紧紧抱住她,他的气息低沉,“母后认定儿臣会先妥协,所以就用这种方式来逼儿臣吗?”
    她明知,折磨她,会疼的是他。
    秋月夕抿紧唇,没有反驳,他说的都是事实,认定了他爱她,所以选择了这种愚笨的方式。
    唇边动了动,月夕终是没说话,而他命人取来了饭菜,“乖乖吃饭,儿臣喂你,好不好?”
    “放了她……”月夕蹙着眉,艰难地开口,手指握着他的衣衫一角,“初漠,安锦救过我,不可能是细作,你……”
    嘭!
    瓷器碎裂,巨大的震响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月夕呆愣愣看着他,眼里是难以置信。
    凤初漠眯起眸,静静看着她,一字一顿,“朕说过,只有这事,朕不会答应!”
    嗓音低沉,就连门外的恒远也听得清晰,这几天,娘娘一直用这种方式逼迫爷,爷也不好过,可事关那娘娘和小皇子的安危,爷不打算妥协,如今这两人一起倔强,后果……
    “凤初漠,你残忍!”挣开他的怀抱,秋月夕坐在床里面,身子瑟瑟发抖,眸底一片怒意。
    “那母后就不要用这种方式逼朕,这事,朕不会妥协,那安锦,朕不会放!”
    宁杀一百,不放一人!
    “你!”食指指着他,秋月夕抿着唇,声音愈发颤抖,“她也许不是……”
    “不管她是不是细作,这人,朕杀定了!”声音冰冷淡漠,凉到极致。
    秋月夕扬手,想要落下,却在那一刻,止住了动作,声音早已轻到无力,“滚,给我滚……”
    凤初漠握紧拳,倏尔冷笑,“朕在想,一个婢子当真有这么重要?让母后不惜因此绝食,让思彻都跟着担心,这是任性,是胡闹,母后就是这么给孩子做榜样的?”
    “我不要你管,你走,走!”秋月夕指着门边,大声吼道,他说到了她的痛楚,自然,也让她的心思一览无余。
    真的,很可笑。
    原以为,绝食三天可以博取他一次怜悯,放了安锦,可他却早就洞悉这一切,并不理会,是她傻,就连算计都会被识破。
    身体是剧烈的疼,秋月夕双颊泛白,依旧看他,“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
    声音轻得,只剩下唇形。
    “秋月夕,别逼我!”钳住她的手腕,他咬牙道,两个人的怒气都燃到极致。
    她唇边泛白,他神色难看。
    秋月夕只觉得心间的裂口越来越大,狠狠推开他,一口污血从嘴里吐出,打湿了大理石纹路,凤初漠拦腰将她抱起,手指颤抖地拂过她的颊,“母后,母后……”
    她的气息倏尔殆尽,意识早已消散。
    凤初非赶来之时,就见明黄床榻上,那一双人,神色都极度苍白。
    才三天,这两人将彼此折磨成了什么样。
    不敢再有怠慢,凤初非撩开水晶帘,开始为月夕诊治,而凤初漠早已起了身,不知去了哪里。
    恒远守在门外,看到那明黄身影,跟上前,“爷,您……”
    他的唇角还有几丝血迹,凤初漠只是抬手,一一拭去,以前那沉稳的步子,看起来竟是那般踉跄,恒远看不过,走过去扶住凤初漠,后者皱眉,想要推拒之时,身体早已倒下。
    一时间,承乾宫乱了。
    凤初非为两人诊治后,神色极度难看,往地牢奔去,那里,安锦依旧被绑在行刑的木柱上,凤初非拧眉,声音低沉,“你对她下了什么毒?”
    安锦倏尔一笑,眸色淡淡,“发作了么?”
    比想象中要快一点,看来,那皇上也不过如此,也会被美色所诱,也会情不自禁……
    凤初非心间一寒,上前钳住安锦的衣襟,“你到底是有多恨她?安锦,母后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报答的么?”
    安锦扬眉,笑意加深,“这世上,本就是尔虞我诈,她那种傻子居然还会被皇上宠幸,还真是可笑。”
    这话中之意,似乎在透漏着什么。
    凤初非拧眉,倏尔一惊,“那药发作的前提,是母后和三哥交·合!”
    “你不笨。”安锦淡笑,似乎是半讽半嘲,“不过她身上中的可不是毒……”
    “连心蛊……”凤初非握紧双拳,直直看向安锦,猜到了对应的名字。
    连心蛊,对一人种蛊,侵入身体里蔓延,虽然会导致失忆,却本该无害,可若是日后与人交·合,那蛊便会衍生子蛊,潜入对方体内,到时候,两人心连心,就连身体状况都会互相牵扯,一旦一方生命出现危险,另一方,也必死无疑。
    如果再在月夕体内埋下毒素,那三哥……
    “解药在哪?”凤初非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声音很大,似乎在掩饰那一股不安。
    安锦一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五王爷医术盖世,难道还不知道解决方法?”





☆、V140 别再让我心疼了……

()
    切腹取蛊,放血三月。
    那连心蛊一般藏在胃部周围,极其微小,而一旦被严重刺激,就会自发死亡,这不禁考验操刀人的刀法,还要磨练中蛊之人的意志力,身体里不能释放一丝异样的情绪,必须沉着得宛如已经离世。
    而取蛊之后,之后的三个月,每天都得放一点血,确保身体里的血液重新换一遍,才能根除蛊毒。
    寻常人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再者,既然对方已经对月夕下了蛊毒,那就说明,她的体内一定还种下了另一种毒素,导致她的生命被那些人控制住,用来牵制三哥的性命。
    这一步棋,走得本该很险,可若是那人知道三哥对月夕的宠爱,这样的局面,也是必然。
    想到这,凤初非感到有些无力,他的医术,也许都没办法做到。
    就真的,只有这一个方法吗?
    *****
    承乾宫
    恒远守在水晶帘外,隔着朦胧的水晶,只看得见里面模糊的身影,一双人,相拥而眠。
    若不是两个人都陷入昏迷,那场面一定很温馨。
    里面,忽然传来一些动静,恒远迈出步子,却又因为避讳止了步。
    那人只着纯白薄衫,凤初漠并不爱别人看到她熟睡的模样。
    拧眉,怀里的女子依旧还在熟睡,凤初漠忽而忆起方才的不快,垂眸苦笑,为什么他和她之间总有那么多的分歧,他想给她幸福,可偏偏,她总是顾虑别人多一些,什么时候才能自私一些?
    微微起了身,凤初漠看到一边的恒远,后者明白地低头汇报,“五爷刚刚来过了,又去了地牢,还没说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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