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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130章

小说: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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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允青筋暴起,抬头怒视着高堂上坐着的人,他的忍耐,明显快要达到极限了。
  只是他话音刚落,太皇太后便一把拍在了茶几上,没有以往宠溺自己的儿子,而是以暴制暴,怒道,“就凭这个女人是哀家亲手带大的,她背叛了哀家逃出宫,哀家就可以治她!沈相!你说是不是?十八年前,你把她交给哀家的时候,她是不是已和沈家毫无瓜葛了?”
  太皇太后扫视着周边的人,一看宾客早已走散,沈相虽还威严而立,不过她身边的巧香已经显得有些站立不稳了,“相爷…”。
  他们可是把宝都压在了沈芊君身上,相爷还送了那么珍贵的嫁妆,这下,要是在这里承认了,那些嫁妆,不是打水漂了?
  沈相脸阴沉着,一直作为一个看客,并没有上前来维护自己的女儿,而是此刻还在算计着得失,许久后,他才道,“是,竹儿在十八年前已是太皇太后您的养女,与相府再无瓜葛了”。
  这话一出,沈芊君憋在心里的一口气最终吐了出来,她抬步,艰难地走到沈相跟前,忽然仰面大笑了起来,“爹,多年前,你就是这么把娘逼到生死的边缘,现在,你又要让悲剧重演?呵呵,也许我们母女三人,你从未挂怀过。”
  她笑着,可是眼泪却顺着眼角落下,即便她对沈家再仇恨,可是始终下不去狠手。却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她的家人,最终在她的身后,狠狠地捅了她一刀子,很痛,很痛。
  “韩尚宫,宣读哀家的旨意”,许久之后,屋子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太皇太后忽然开口,一边跟着的韩尚宫走上了前,“太皇太后懿旨,沈氏芊竹,名浮音,于七月前慈宁宫纵火,蓄意谋害皇上,先帝驾崩,其罪当诛。以烛台公然抨击太皇太后,其罪当斩。先将其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韩尚宫这旨意一下,全场都静若寒蝉,亚赛原本还能坐着,这会儿,却吓得身子瘫软,完全不能再吱声了。
  她没想到,自己已成为她们的工具,竟然将沈芊君逼到了这种绝境!
  “母后,你…”,高允紧捏着拳头,可是话还未说完,他的身后,手机便点住了他的穴道,让他全身不能动弹起来。
  “来人,还不将人带下?”太皇太后不耐道,斜视了眼沈芊君,不时便有禁卫军上来,将人五花大绑了出去。
  看着鲜红的身影就犹如全身带了血般被人绑了出去,亚赛脖子一歪,晕厥了过去。
  而高允,不可置信地眼睁睁看着太皇太后起身,“将宸王软禁到秋水台,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得将人放出!”儿子,母后说过,若这大云的皇帝你不想当,那就不要当!
  言毕,她回头看了眼懒散的高演,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发言,就像个看客,戏演完了,他便起身,搂着身边的柳茹裳一起走出了大堂。
  顾美人也跟在期间,不过在最后走出的时候,回头扫了眼湮没在人群里的人,却只发现了沈家的人,却并没有看到沈千贺。
  她有些失落,但只是笑笑,回头看了眼门匾上的大红花,是那样的刺眼,谁都不会想到,宸王的大婚,竟然会变成这样吧。
  慈宁宫
  太皇太后显得有些疲惫,接过宫女递来的熏香,凑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后抬头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才缓缓道,“浮音,起来吧。”
  “多谢老祖宗”,浮音浅笑着,双手别在腰际作揖,“恭喜老祖宗,终于解除了一大心头患。”
  “那还不是多亏了你”,太皇太后冷笑着,却丝毫未计较那日大火,浮音拿着烛台砸向自己的事。“说吧,要什么赏赐?”
  “赏赐可不敢要,为老祖宗办事是天经地义的,但若敢讨点好处,恐怕小命都不保,既然姐姐用了我的身份,那我所犯的错便由她全部认了,现在奴婢名织锦,只是相府里的一个小丫头…”,浮音眼里暗藏着一丝寒光,不悲不喜道,那神情自若,她是个狠角色,赵妔青自然是知道。
  “你放心,该给你的赏赐自然是有的,谁让你是哀家的养女呢”,说到养女两个字的时候,太皇太后脸上,笑意明显僵硬了几分。
  两人又聊了片刻后,浮音才被宫女送了出去。
  只是她刚走,太皇太后便狠狠一掌,拍在身边的茶几上,“这个贱人!居然敢跟哀家玩金蝉脱壳?韩尚宫,去,命人秘密去皇陵,将皇后的陵寝给哀家掘开!沈芊君没死,浮音没死!还由得哪个贱人去睡了那么好的风水宝地?”
  卡擦一声,茶几的桌子上旋即便裂开一道纹路,韩尚宫端着杯盏立在原地,忙对身边的人使了眼色。
  ……
  “皇上,听说太皇太后命人私自撬开了先皇后的陵墓,此事皇上不过问?”养心殿内,高演斜躺在床榻上,无聊地翻阅着手里的一本仕女图,实在觉得乏味无聊,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宸王府里,那绝美的容颜。
  沈芊竹,沈芊君,他越发觉得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人起来。
  手指无聊地在床榻边缘上点着,高演懒懒地抬眼,看了眼款款朝着自己走来的顾美人,勾起了唇角,顾美人虽然也被纳入了他的后宫,可是每次,她都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对他,郁郁寡欢,起初他还有一些好奇心,可是渐渐的,随着日子久了,他便没了耐性。
  今日顾美人亲自来,他倒是觉得奇怪起来。
  “美人,你的消息倒是来得快,贵喜,朕怎么不知道?”
  一边正在架子上翻找东西的贵喜,脑袋上早已大汗淋淋,他抱着一打书,回头哈着腰,“奴才,奴才已经和您汇报了,只是当时皇上您在和如贵妃,鸳鸯戏水…”。
  “你这个死奴才,还敢跟朕顶嘴!”高演脸立即阴沉了下来,将软榻边上的仕女图一卷,往贵喜的头上砸去。
  贵喜被砸地脑袋痛,却还是点头嘿嘿的笑,“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滚滚滚,朕看到你就烦”,高演眉头紧蹙,扬了扬唇不悦,然后又抬头看了顾美人一眼,伸出手臂,将人揽了过来,“美人何时关心起这事来了?”
  “先皇后并无失德,好端端的,太皇太后为何要大动陵寝?”顾美人问道,明显心中有疑惑。
  高演心里自然也有疑惑,可口头上,却还是随口道,“说不定是重修陵墓呢?来,美人,陪朕喝酒。”
  这话刚落,顾美人的脸色便不好看起来,“臣妾不会喝酒…”。
  “就喝一点,来”,高演的脸色旋即不好,好像眼前的人要是不听话的话,他会立即动怒杀人。
  顾美人咬了咬唇,缓缓起身便去圆桌上端起了酒壶,手提着酒壶,回头偷偷睬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发现他正坐直了身子,手指在大腿上来回地点着,似乎等地有些不耐烦。
  端着酒杯,手发颤,顾美人还未走到高演跟前,便被高演大手一抓,她啊呀一声,便被人压在了身下,“皇上,不要!”
  酒水立即洒了一地,室内立即旖旎一片。
  许久后,软榻上的男人才起身,自顾自地穿上衣服,看了眼身下的人,那白皙的腿间,一条如红色小蛇般的液体流淌了着,
  高演眯缝着眼睛,冲着外头喊着,“贵喜,摆驾,去趟议政殿,帮朕召集工部的大臣来”,他倒要看看,皇后陵墓里,究竟能挖出什么东西来!
  ……
  乌黑的牢笼里,阴霾着一股嗜血的气息,黑暗的角落里,沈芊君端坐着,两眼却死死地盯着牢门,她身上还穿着那一身的红妆,可是现在,红妆却脏了、破了,上面还沾上了血迹。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一身穿着额白色衣衫的人带着一个丫头走来,小丫头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牢头把门打开了便退下,只听到锁哐当一声。
  沈芊君抬头,看着来人,声音平静,“说吧,你是谁的人?太皇太后身边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她扫了那丫头手里的托盘,里面有一个酒壶,想来该是毒酒。
  她们要自己死!呵!
  “你错了,我谁的人都不是,我的好姐姐”,浮音冷笑着,忽然接过丫头手里的酒,示意她站到牢房外面,自己却走了进来,将那酒壶放在牢房破烂的木桌上。
  沈芊君身子一怔,不明白为何浮音喊自己姐姐。
  似乎是意识到她的疑虑,浮音笑地更加可怕起来,伸手到下巴,缓缓地拉扯起下巴上的皮起来,原先光滑细嫩的皮肤,此刻正皱巴巴着缓缓起了一层褶皱,不时,她原本那张好看的脸,瞬间换了一张。
  裸露在外面的那一半脸,乌黑一片,像是被火烤了许久,一层层抛开,翻开里面红红的肉,那肉上还起了一层黑壳,让人看了就肚子里翻江倒海。
  忍住胃里的恶心,沈芊君捂着嘴巴,眼睛却在下一秒睁大,几乎是不可置信。
  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一模一样的脸!
  眼前的这个人,眼里带着冷笑,正看着自己,可却像在照镜子一般,那另一半的脸,就是自己的!
  “你是竹儿?”沈芊君捂着心口,忽然心跳地飞快。
  浮音看着她,眼里的笑意不减,却冷然道,“不,我不是沈家人,我叫浮音!姐姐,我们虽然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可是我生来就不如你命贵,你是相府名义上的独女,而我呢?只不过是太皇太后圈养的一颗棋子!当我取代你的那一天,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凭什么,你拥有地可以比我多?”
  “原来你是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呵,我竟是没发现,从沈家绸缎庄子开始,你就故意用人工真丝引起我的注意吧?”沈芊君没有回答浮音丧心病狂地吼叫,而是思绪忽然回到了好几个月以前,感觉那已是很久很久了般。
  “不错”,浮音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麦秆,将它随意提起来,然后又笑道,“你在相府就没觉得事事不顺?从我给梅氏母女进言献策,到最后在蜂蜡里惨杂红花,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我的好姐姐,你似乎都没有发现啊?不放都告诉你,你之所以早产,也是我利用宸王妃使然的,到今日,你被陷害入狱,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怎么样?风华绝代的好姐姐,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我没什么感受,只是觉得你太傻,呵”,沈芊君缓缓起身,走到木桌边,端起那杯酒看了看,而后笑道,“你在我面前标榜自己,就没觉得很可悲?其实你才是最可悲的,你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不顺和遭遇,都发泄到我的身上,只是为了寻求一丝的满足感吧?现在,你真的很满足,还是觉得很可悲?”
  “我没有觉得可悲!沈芊君,你死到临头了,还要狡辩!”浮音被激怒了,抓着木桌上的酒壶,便把盖子一把掀开,按到了沈芊君的嘴边,“这毒酒,你自己喝,还是待会让人伺候你喝!”眼色阴寒,没有一点温度,浮音叫嚣着,那双眸子嗜血。
  几滴酒洒在衣领上,沈芊君别开嘴,看着那青花瓷瓶子,狠狠地一把推开,酒瓶子洒落在地,将浮音的花裙子弄湿。
  浮音一看麦秆里,酒壶倾斜,她抓起里面早就空空如也,那双眸里,便蒙上了一层杀机,她将酒壶狠狠地砸在地上。
  一炷香的时间后,牢笼里传来鞭笞的声音。
  乌黑的牢笼,伸手看不见五指。只能偶尔听到某处阴暗的角落里传来滴答的水声。
  这里阴暗潮湿,冷风从窄小的高铁窗吹进来,让被关在牢笼的人只能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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