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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逆袭修仙旅 作者:容许(晋江2013.7.24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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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那只眼看出我得意?”烈月看着林豪,觉得无法沟通:“这句话我奉还给你,不要认为我的生死曾挟制在你手,就一辈子如此。”
  
  杀气凛然的看向烈月,林豪脚踏青瓦而下,双脚稳稳的停站在烈月面前,低眸打量着不到自己肩高的烈月:“不论今日你我输赢,六小姐,你不要忘记你体内流着烈家的血。”
  
  “让你来抓我的烈不群不是从未想过我是他的女儿吗?为何我要想我体内流着谁的血?这不是搞笑吗?”
  
  烈月平静的诉说,刀出鞘无痕,冷光照在林豪的脸上,几分愕然的看向长刀,这把刀随着他经历无数生死,如今却——林豪不由得在心底起了些许波澜,难道孤寂太久居然会对一把兵器有感受!
  
  “我的母亲死在他手,我又要死在他手,林豪,你的教育是不是太扭曲了?”烈月依旧平静:“修罗渊出来的人终归要回修罗地,只可惜,你连这个结局都是奢侈。”话落,刀破空气而去。
  
  林豪毕竟是经历过实战,他反应速度飞快,抽出赶来时买来做兵器的长刀,挡下了烈月的攻击,杀机已起,他已然不打算带活着的烈月回去了。
  
  弯腰躲过刀锋的烈月勾起嘴角,手中的刀鞘合一,一个退步,双手紧握朝着林豪断臂的地方砸去,林豪敏锐的躲过,不懂烈月为何不用刀,刚刚那个趋势明明就是用刀啊!
  
  刀鞘划地过,烈月知道扬长避短,与林豪打纯粹找死,脚踏墙,飞身而起,烈月直接往青瓦上跃去,林豪见此便知她要逃,不由得抿起唇追上。
  
  两人在青瓦之上你追我赶,烈月偶尔扭头看一眼即将追来的林豪,加快了速度,半柱香的时间不到他们已踏遍了整座小城的屋顶,林豪渐渐的觉察到诡异之处,只是此时刹住脚等同放过已到手的肉,他岂会甘心?
  
  天蔚蓝无际,几只鸟儿无精打采的挥动着翅膀飞过,阳光洒满了小城,金黄金黄的却未曾给这座风中小城丝毫生气。一身白袍的皓闵长老带着唯一的关门弟子走过小巷,目中忧愁,小徒弟手提着木箱子,里面放着各种灵药妙符,他们此番为了赶往玄晶门聚会而路过此地。
  
  皓闵长老一个挑眉,浮地而过的白袍停了下随风轻缓晃动,背后的弟子一个不妨差点撞上了师父,奇怪的盯着师父的背影,偏头:“师父?”
  
  皓闵长老对于徒弟的叫唤充耳不闻,抬手一张符从袖中飞出直接往屋顶上两个人影袭去,烈月被符直接打落到地,林豪险险躲过突然袭向自己的符,诧异的看向躺在地上望天的烈月,符便没有放过林豪再次袭来。
  
  烈月瞅着上空闪躲的身影,没笑也没诧异,缓缓阖上眼眸,踱步声在耳畔越发明显。林豪一个翻身瞄到一抹白,当机立断的闪人。
  
  梦里寻你千百遍,得来全不费功夫。在屋顶之上追赶,少年灰衣已染了灰尘,烈月不算白净的脸庞有了几抹黑。
  
  由上往下的俯瞰地上的烈月,皓闵长老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如此宵小之辈的作法,就是要我救你吗?”
  
  “长老未必想太多了。”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被识破也淡然的烈月抬眸看向皓闵长老。
  
  跟着皓闵长老而来的弟子不明白的看向师父,他们在说什么?!
  
  “想太多,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我周围打转,我可不认为你没有多做他想。”皓闵长老拂袖身后,转身:“今日我救你,乃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劝你还是改改如此卑劣的品行。”
  
  “您救我的方式还真别致,放出的符可没有救我的任何意图。”烈月站了起身,盯着踱步而走的背影:“您是否有一法宝,名为函令”
  
  悠闲的步伐一瞬间停顿,皓闵长老脸上的笑淡去:“你从何得知。”
  
  从容的嗓音里带着强烈的魄力,烈月不为所动:“它能够聚魔族之魄,对吗?”
  
  瞪大了眼睛的弟子瞅着自己的师父,从未从师父身上体验过这么冰冷的气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怜悯之中带有担忧的看了一眼不怕死的小少年……




☆、第 35 章

  从皓闵这里得到函令的机会有多少?烈月在心底毫不犹豫的嘲笑自己的无知,可纵然如此,纵然机会是零甚至会赔上性命,她也无法退缩半步,三日已是她的极限。
  
  前方散着凌厉如刀刃的气息的背影稍作微顿,不做声的迈步前行。烈月静静的盯着,她没有做任何准备甚至连万分之一的几率都没有把握,闭起眼眸知晓自己的莽撞。皓闵长老无视便没有激起她丝毫的情绪,他在明我在暗的结果只会得到更加严密的防守,不如放手一搏。
  
  虽然被师父吓到,但还是毫不犹豫跟了上去的弟子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小少年,整个人一楞赶忙追着师父走,怕迟了一步就被人凌迟。烈月静静的目送皓闵长老的背影,悄然的握紧五指,眉目之中透出几分忍耐,抬起头看了看日头,跟布店老板约定的时间到了。
  
  从布店出来,手挽着包裹急急忙忙回到客栈,把包裹往桌上一放,烈月松开手看着掌心里的纸条,飞速的打开,看着上面的黑字勉勉强强拼凑出它写的是什么,
  
  抬起袖子瞅了瞅上面的灰尘,烈月回到屏风后换好衣衫,蓝带挽腰过勾勒出少女的腰线,白衣裙摆其大腿,长靴到膝盖方便又露出腿部线条,蓝边偏宽衬着黑发更是利落,手拿长细漆黑的刀身给人一种小孩穿大人衣裳的错觉,无害而平静的凤眸里噙着一份笃定。
  
  迈着的步履稳重而坚定,烈月站在艳阳之下眯着眼睛,下巴微抬,黑色的瞳凝视着灼目的天空,抿了抿干燥的唇,聚集视线停留在某一点,勾唇而转身,似乎在跟随着什么而动。
  
  停驻在街边老人身边,半蹲而下的皓闵长老沉默而熟练的帮助无依无靠的乞儿把脉,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的徒弟看不清师父的脸色,不过——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好在师父已经不生气了。
  
  玄晶门下弟子已在客栈候皓闵多时,本来去天嵩山接人的他们扑了个空只得赶忙转身追,拿着烫金帖子,十分困惑,每一次聚会都是举办门派递来帖子邀请,为何这次天嵩山的长老——难道是看不上我们玄晶门?
  
  不怪人家弟子如此揣摩,大多数也不了解皓闵长老的个性,毕竟人家也只是听说过他的名称罢了。
  
  天嵩山有两绝,一是占卜,一是符咒,对于整个修行界来说,他们的修为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这也让天嵩山的地位更加固若金汤。而烈月所说的函令则是皓闵长老第一次在修行界展露本领时他的师父所赠……那年他十七,那年天嵩山换掌门,追究其上,函令与天嵩山有必然的联系,当年的掌门对皓闵长老说,就是你死了,函令也不可丢。
  
  治疗完乞儿,皓闵长老站起身来,步伐稳健如常,向着停歇处走去,过了转弯处,他突然对身后的弟子道:“你去烈家。”
  
  “师父?”徒弟不明的看着师父的背,去烈家?九州城的烈家?干嘛?
  
  “去问问烈不群,他是怎么教女儿,是否要我代劳管教。”顿住,皓闵长老风度依旧,侧身视线饶过徒弟放在后面。
  
  “不劳烦这位小兄弟,不如长老直接来问我,不是比较好吗?”蹲在墙上,烈月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无视了少年投来不满的视线看向皓闵长老:“佩服,佩服,我特意隔您好长一段距离,您居然还是发现了!”
  
  瞅着烈月怪异的打扮,记得初次相见时,这个女孩的拘谨,如今这副模样完全相差巨大,皓闵长老神色如常:“你如今是没脸没皮了吗?”
  
  “函令给我,我就消失。”烈月站起身,双脚稳稳站在灰墙之上,白衣快融入身后那片艳阳无垠的天空,眸中的势在必得实在是惹人厌。
  
  微微皱眉,皓闵长老突然的敛眸:“你要它何用?”
  
  “救我最重要的人。”
  
  “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唇弯起一个温润的弧度,皓闵长老似乎被童言惹开心了。
  
  “恩。”
  
  毫无犹豫的回答让皓闵长老抬起眸,阳光太刺眼,微微眯起:“孩子,不要太偏执世间万物,去留总有天意。”
  
  “天意?”烈月诧异的挑眉:“您相信天意就不会让函令还存在世间。”
  
  “哦?似乎很了解我。”
  
  “不了解,只是知晓,当今天嵩山掌门,夺位之事罢了。”成功的看到皓闵长老散出冷意,烈月笑弯了眼睛,两个酒窝在双颊:“天嵩山永远都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谁又了解,当年掌门是死与何人之手了?例如,当今掌门木天淳,例如左天戏。”
  
  “左天戏,哈哈……”一瞬间冷意变成暖意,皓闵长老忍不开怀的笑了起来:“小丫头,你可知,这名字要是被左长老听见你会有何种下场?”
  
  “他还在计较,当年抽签之时,木天淳与左天戏的擦肩而过。”烈月话里嘲讽:“说来,当年的掌门也真够肆意,让徒弟抽签选名字,可怜还是襁褓之中的他们,在懵懂之时就决定了宿命。”
  
  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乐不可支的皓闵长老邪气横生:“不收你做徒弟真是一件遗憾之事!”
  
  小徒弟看了看师傅又看了看在笑的小女孩,本还在想这个是刚才那个少年的他突然心生寒意,不明白明明两个人都在笑,为什么气氛却这么冷?
  
  “既然如此,不如将函令给我?”带着几分讨好,烈月往前弯下身子,笑眯眯的问。
  
  “这些往事知晓之人,除了我还活在世上的师兄师弟们根本就没人知晓,小丫头,先告诉我,谁讲给你听的?”
  
  “我说,长老,您将函令留在手上不过是为了将来天嵩山出了下一任掌门之选,便伺机杀了现在的掌门,不如先借给我用用,我绝对会还给你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皓闵长老收起脸上的笑,冷漠了神色,一个甩手之间徒弟已被他封住了五觉,根本已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将函令给我,我便告诉你,还有谁知。”烈月不为所动,笑容如花灿烂了整个阳光,偏起头像是任性玩闹的小女孩。
  
  “杀了你,顺着你活着岁月的线索找,你认为我找不到吗?”皓闵长老怜悯而慈善的看向烈月,与冷漠的神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流露出几分说不出的俊美之气。
  
  “您是聪明人,如果您不够聪明函令不会被交托给您。”烈月直起腰,剑鞘捶打在墙上,玩耍似的一打一停,未曾因皓闵长老越发冷硬的神色而退缩,他动了气就代表戳到死穴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个道理不必我来告诉您吧。”
  
  “哈哈……”仰头笑了,皓闵长老转身迈步,身为徒弟的少年立马跟了上去,耳边声音恢复。
  
  一天被他丢两次在原地,看来——估摸错了。烈月偏着头看向越走越远的背影,深深的叹气,怎么办?打是打不过,智斗……开什么玩笑?会咬人的狗不叫,话粗理不粗,果然是几人之中最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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