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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千金方 作者:南夷涉江(晋江vip2013-05-04完结,清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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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容听了又哇哇的哭了,心里一思量,干脆站直身子哭嚷道:“我不学我不学了,安妈妈要磨人,那磨书容好了,我去告诉额娘,不跟你学了!”说完抹着眼泪就往上房去。

    安妈妈什么也没说,只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盯着书容,书容有了画容的教训,哪里还敢动弹一下,凝足了十二分心神站万福礼姿。

    淳妈妈在外头象征性的劝哄了画容几句后把围观的人都赶了走,又在门口往里头望了两眼,知道安妈妈这么一弄,四姑娘是再也不会来和三姑娘同学礼仪了,遂抿了笑意回房纳鞋底去了。

    书容起初未想到安妈妈的用意,直到后几日,画容未来上课,安妈妈亦不像头一天那般霸气,才回过神来,安妈妈原是特意唱了出戏,好令画容自动退出,心下对安妈妈多了几份亲近,想着不愧是舅舅使来的人。

    廉正似乎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

    自周玉堂给廉正出了主意后,廉正便写信到直隶总督府,将自己修筑水库的想法与大舅子说了翻,待得直隶来了回信,廉正便又递了折子到朝里,朝廷很快下来旨意,一并下来的还有康熙爷的嘉奖,廉正备受鼓舞,更是一心扑到百姓身上,誓要做个好官,要对得起圣上天恩。

    宝庆府的文书下达到各个州县后,州县长官一个个都皱巴了脸,却又有苦难言,这苦差事,做的话耗费的是自己的银子,不做的话,断送的是自己的前程,两厢权衡下,只得先瘦瘦钱袋子了,只是人人都难免觉得,这知府大人实在奸诈了点,银子底下出,圣上面前的功劳却都算了他的。

    廉正因担心底下州县办事不利,便命衙门八房的经承轮番着走访各处,巡视工程的一切进展,底下官吏听说万岁爷刚刚嘉奖了廉正,朝廷又是支持他修筑水库一事的,便不敢胡乱应承,虽是苦不堪言,但也只得规规矩矩正正经经的将事情做好。

    五月份的时候,有州县上报说水库不日即可完工,廉正高兴,又派了李曦亲往查看,顺便将地主与政府的文书签了,待得各处都差不多竣工时,已是六月,正正炎热的日子。

    书容就出生在烈日炎炎的六月初五,但因这一日也是赫舍里氏的忌日,因此书容从来都不过生日。往年这般,今年也如此。好在书容也不是个讲究的人,知道近来廉正为修筑水库一事忙得不可开交,不会来瞧自己也不介意,只准备平平常常的过。

    叶赫那拉氏因画容没能跟着安妈妈学礼仪一事对书容存了些芥蒂,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终究是不高兴的,安妈妈虽是个教养妈妈,但是身份不同一般,她开罪不起,书容却是唤她一声额娘,她想给点脸色看还是可以的,遂在这日也没给书容备些什么,就连书容早上去给她请安,她也是一句好话也没给。

    书容淡定惯了,不过是名义上的后母,想要什么真心实意的母女情,做梦去吧,不要走到撕破脸皮那一步就行了,遂无所谓的回了自己院子。

    叶赫那拉氏不把书容放心上,不代表其他人不放心上,这不,书容才跨进院子,就瞧见大哥二哥立在那里,手里各捧一个锦盒,笑嘻嘻的望着她。

    书容面上一喜,小跑着步子过去,笑着问两人道:“两位哥哥可是给我送贺礼来了?”

    崇孝扑哧笑着,崇礼啧啧两声道:“可真问得出口,哪有姑娘像三妹这般的,我都为你害羞!”

    书容斜眼朝着崇礼嘟了下嘴,又笑着问崇孝送她什么好东西,崇孝笑着拉了书容的手,道:“屋里看去。”两人遂往正屋去,崇礼跟在后头。

    丁香给三人添上茶水,又有三个小丫头来给三人打着扇子,崇孝将盒子推至书容跟前,叫书容打开,书容嘿嘿嘿嘿的笑着打开,原是一变色玻璃球,说实在的,书容第一眼瞧到颇有些失望,这东西,她曾经玩过不少,但是转念就想起这是在大清朝,大哥弄来这个东西想来也是不易,心里一下子又暖暖的,为不让大哥失望,书容夸张的睁大了眼,又大赞了几句漂亮好玩后嘱咐丁香好生收起来。

    崇孝见书容如此喜欢心里也很是欢喜,端了茶水来轻啜一口后笑着要崇礼把他的盒子打开,崇礼端着盒子挪了位子到书容身边,笑嘻嘻的望着书容挑了两下眉:“三妹猜猜,二哥送你的是什么?”

    书容便将那簪子花钿耳坠手镯之类的饰物都一一猜了遍,崇礼却只是一味的摇头,书容咯咯笑道:“那就猜不着了,不过。。。。。。”书容贼贼的笑着,趁崇礼凝神听她下文的瞬间一把将崇礼手里的盒子夺了来抱在怀里,笑道:“我瞧了就知道是什么了!”

    崇礼鼓着嘴说书容奸诈,崇孝在旁端着茶杯扑哧扑哧的笑,书容道:“玩玩嘛,再说了,兵不厌诈呢,二哥下次小心我就是了!”说着就将盒子打开,视线触及的那一瞬间书容哈哈哈哈笑翻了。

    崇礼见书容只顾笑,并未发表见到礼物的感想,心里急了起来,问书容道:“三妹笑什么,不喜欢吗?”

    书容忙忍了笑意连声道喜欢,崇礼这才放了心,又甚是得意的挑了挑眉,问:“觉着怎么样,我亲手捏的,是不是特有才?”

    书容便又忍不住了,瞧了眼盒子里头早已歪瓜裂枣的泥娃娃,道:“原来在二哥眼里,我就是这翻模样?”

    崇礼听着不对劲,忙探了头过来看,才发现,自己昨日好不容易捏好的泥人,现在已经变形得不成样,顿时懊恼的哎呀了一声,打着膝盖道:“想来是还没晾干就被收到了盒子里,我身边这些人,就没一个能成事的!”又颇是不好意思的对书容道:“三妹莫见怪,明日我再给你送个新的来,这次我定然从头到尾都自己守着,决不让其他人插手。”

    书容哪里会介意,得知二哥亲手为自己捏的泥人,心里早已感动了,遂笑着说不用了,这个泥娃娃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崇礼听了心里也是暖暖的,点头说好。

    随后三人一并用了午饭,又吃着西瓜聊着天,方说到大舅舅,外头上房就有人送了两封信和个沉甸甸的包裹来,崇孝瞅见一信封上的字迹是大舅舅的,便知道是大舅舅写来的祭文,往年每每额娘忌日,大舅舅都会吊念一番,这次想来也不例外,遂拿过撕开来念了,书容虽做不了文章,但听这信还是听得懂的,听信中言辞恳切,凄凄哀哀,才知道这大舅舅对自己的额娘是如此的怀念,不免也被感动,眼红了一番。

 9满洲旗人,不得经商

    崇孝将取出的信笺重新放回信封,又搁置桌上,安慰了妹妹几句后道:“大舅舅信中说,下次选秀妹妹就该参选,叫妹妹到时候先去直隶住半年。”

    书容点头说好,又道:“另一封信应是宜宁表姐写给我的,大哥也给念念吧。”

    崇孝笑着说宜宁写给书容的,他一个男子汉来念怕是不妥,书容想想也是,便作罢,三人又说了些话后上房又送来一个包裹,这次是京里两位舅舅家给书容的生日礼品,书容遂将包裹都拆了,把里头的东西一分为三,与崇孝崇礼一并分了,崇孝笑着收下,崇礼却是不好意思,终究那是人家的舅舅,与自己没甚关系,书容就笑道:“二哥这是不把我当妹妹么,若是妹妹,我的东西你又有什么不能收的,姨娘那边身子时不时的不适,知道你攒的钱都给了她,你手里若是没得些钱,被额娘知道了定然会查,到时候连累姨娘怎么办?”

    崇礼想想也是,将东西收下,又嘱咐书容不要将他给银子姨娘使的事说出去,书容笑说不会。

    再后来,崇孝崇礼各回各屋,书容这才找了识字的安妈妈来帮忙念信,说的还是布偶之事,原来自纯莹格格得了书容的布偶后,京中贵族小姐竟然都甚是喜欢,纷纷找好料子好裁缝仿制,虽说防的都不如原版的好,但这布偶风潮却是在京城流行了起来,信中宜宁还将书容大大夸赞了一番,并邀请书容到直隶去住上几个月。

    “直隶倒是好,不比这宝庆府,这个热劲儿,火炉似的!”安妈妈将信放好,坐在一旁看着书容。

    书容随意的点头称是,心中想着布偶之事,书容想,既然布偶这么受欢迎,何不推入市场呢?若是做了这笔生意,能赚的应该不少,可是大清律法有规定,旗人不得经商,这又该如何办?

    事情也实在是巧得很,书容为这事发愁的时候,当日的那裁缝师傅竟然在下午时分亲自找上了门,书容大概料到了他的来意,在正屋里的接待了他。

    那裁缝师傅也算是个精明人,说是得知京里布偶颇受欢迎,欲与书容合伙,开家布偶铺子,书容负责画图子,他负责原料做工之类的,所得利益他七书容三,书容细细琢磨了翻后道:“画图子我可不在行,还得将那日那丹青师傅找了来才行!”

    那裁缝师傅一口就应了,又将分成排了排,他六,书容与那丹青师傅各两成,书容没与他多计较,只嘱咐那人务必不要将自己与他合伙经商的事说出去,否则两败俱伤,那裁缝师傅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忙不迭的点着头。

    至晚间,廉正一身疲惫的回到家,却没忘记今日是爱妻的忌日,女儿的生日。怀着悲痛的心情,廉正踱着步子到了书容的院子,书容正被丁香伺候着坐在正门口的台阶上乘凉,听着夏蝉此消彼长的鸣声,书容也想起了自己的往事,心情也正沉重,见了远远走来的阿玛,书容忙回了神,过去挽了廉正的手臂,笑着说:“这么晚了,阿玛该好生歇息才是!”

    廉正叹息一声,也就着台阶坐了,丁香料想这样的日子,两父女定是要说些温情的话的,便默默了退了下去。

    廉正却是许久都没有吭声,直望着头上的月亮出神,书容知道阿玛在缅怀已故的额娘,不敢轻易打搅,遂静静的坐在一旁,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缓了些。

    待得书容差点睡着时,廉正忽然问了句:“规矩学得如何了?”

    书容赶忙振了振精神,说:“安妈妈教得很好,女儿正用心学。”

    廉正点点头:“不望你被选进宫去,但是礼仪规矩都得样样学好。”

    书容笑着点头,说知道了,廉正便也笑了:“还知道呢?哪个规规矩矩的姑娘会深更半夜的坐在台阶上?”廉正虽是嗔骂,语气里却满满的都是痛爱,书容暖暖的笑着。

    想起白日里的事,书容与廉正说了,先说的大舅舅稍来祭文的事,又说大舅舅让她在选秀前去直隶住半年,廉正点头说很好。再后来,书容反复思索了翻后将那布偶的事也与廉正说了,廉正听后拧着眉沉思了一瞬后道:“这事不妥,虽说旗人借汉人的手经商盈利的事不少,但终究是于法不合,你虽未参与经营,但收了银子便是有了干系,万一被追究起来,是要获罪的。”

    书容望着廉正的脸,知道阿玛清廉憨厚,有法必依,不是那种敢钻法律空子的人,遂觉得布偶的事还是算了的好,万一被谁检举了出来,自己摊上官司不说,阿玛以后的仕途只怕也就此断送了,如此想想,书容越发觉得这事做不得,但是又不甘心失了这么好的商机,于是左思右想,最后想得一法子,既不失了良机,又不会给阿玛惹上麻烦,甚至还利于阿玛为官,遂与廉正聊起了近半年来的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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