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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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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你们几个出去。”知府发话说,“不然就以扰乱公堂的名义乱棍赶走。”
  “好,我知道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需顾虑律法。皇帝都不可以做的事,大人就可以做了。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大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连天子都不用放在眼里了。”我威胁说。清朝告发的风气很盛。要是县令就这样把我们赶出去然后处死阿雨,我不介意设计让文字狱的矛头对准他。
  “你再乱说话!”知府的脸都青了。
  “算了,大人,他们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的。”师爷拉拉知府的衣袖。
  “凌大人,依据康熙二十五年修订的发令,窝藏逃人已经罪不至死,女性一般卖为奴婢。而阿雨已经是乐户籍,所以不必再追究下去。”我说。这些年为了避免被清廷找碴,我对一般刑罚还是比较了解的。
  “可三十年前是判他们一家满门抄斩的。”凌孟海说,“后面的发令是后面的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圣……上是为了弥补其中不足才修改逃人令的。”我说,“难道凌大人是说圣上是出于昏庸才免除窝藏逃人者的死刑的?”
  “好了,那本官判处罪臣之女楚善瑶当场释放。”知府拍案道。
  一口一个“圣上”果然让他吃不消,不好再继续追究。如今办事,无非是威逼利诱。我这样没地位的人没有可以用来利诱的资本,但一穷二白的人的威逼是会让当官人三思而行的。
  “好!”有其他旁听者重重拍了我的肩膀。
  “那陈斑杀人,理应秋后处斩。”凌孟海说。
  “我们需要证据。”我说,“相信凌大人可以把整个案件严密地演绎出来。”我不相信这么斯文的人会做这种事。只要不是他做的,我一定会想出办法。
  “不必了。”陈斑说,“方才凌大人说的都对。草民的父亲是剥皮匠,这方面的技艺草民也学到不少。只是没有想到一时冲动会连累到小姐。”
  “不是你,对吧,陈斑?”阿雨问。
  “反正小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连我们的孩子也打掉了。那我用这条命换取小姐的仇人死,就没什么关系了。”陈斑淡淡地说。
  “我难道要他作为娼妓的孩子,在白眼中长大吗?”阿雨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脸上还是不见表情。
  
  陈斑行刑的那天,天气正晴朗。
  “这是你最喜欢的好酒。”我在陈斑行刑前端上一只碗给陈斑。
  “她还好吗?”陈斑问。
  “阿雨她……失去对她最好的你了。”我说。
  仇杀是不值的,痛恨的人一死了之,自己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可心爱的人受到伤害,那份憎恨还能让人理智地去思考这些吗?要是谁伤害多多和老爹,我也会做出愚蠢的事情吧。
  




☆、小王子

  目前我手里攒了三十两银子,是时候该考虑买套房子了。城西郊区那处的鬼屋不错,破是破了点,但是面积很大,价格也非常便宜。五十两已经比这边市价低太多了。
  “三十两,不多不少。”
  “五十两。”对方坚持说。
  “你这是鬼屋,当日猛虎入城吃掉了这一家三口,血还在房梁上擦不掉呢。有人肯买就不错了。”我不依不饶。
  “那你就别买呀。”
  “好,好,反正也没有别人会买。”我撂下狠话,“就算别人不计较过去的事,最近猛虎出没这一带的情况又出现了。”
  我作势要走。
  “等,等……”
  “改变主意了吗?”
  “是,但你真的不怕鬼吗?”
  “我就是恶鬼上身,还怕什么鬼呀。”我阴森森地露出一排牙齿。
  
  “要走了吗?”阿雨问。
  “嗯。”我说,“有什么需要你用这只信鸽传达给我。”我随手把一只白白的鸽子从口袋里掏出来放桌上。
  阿雨戳了戳鸽子的肚子:“这么胖不会半路摔下来吗?”
  “其实,这是长胖飞不动的信鸽人家贱卖给我的。你饿它十天半个月就好了。”我说。
  “我可以不要吗?”看阿雨的样子,她好像在尽力忍住额角的汗。
  “你收着也没什么坏处,况且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我真的不想要。”
  “那我拿回去炖汤了。”我把鸽子重新放回了布袋里。
  “随你便。”阿雨终于掏出手帕擦去了额角的汗珠。
  “再见,楚善瑶。”我拎好包裹,其他人都在楼下等着。
  我转身时瞥见阿雨桌前原本属于陈斑的黑框眼镜被擦拭得反光,阿雨小小的影子倒影在上面。
  
  一道闪电把房前模糊的匾额劈成了两半。整座石屋在雨中显得更加狰狞,两边面目不清的石狮子更像是要吃人一样。
  “这……这就是我们的新家?”多多拎着包裹和伞的手都松开了。
  “怎么搞的,你这倒霉孩子。”我赶忙把包裹从水沟里捡起来,再用力掸上面的水。
  小黑幽深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警告我把报国放在它堆满东西的背上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这不挺好的石屋子吗。”老爹说,“冬暖夏凉,还这么大。每个人都有房间,多出来的还可以招呼客人。”
  “是啊,会有客人来的,才怪呢。”多多面部僵硬地说。
  “我先休息了。”老爹说。
  “喂,这么恐怖的房子你一个人睡得下吗?”翠郎的脸都青了。
  “鬼对我这种老骨头不感兴趣,鬼喜欢折腾的就是你们这种年轻人。”老爹抱着被子上楼的时候还冲我们抛了个媚眼。
  翠郎打了个激灵,而我和多多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房屋的地面上都是被虫子蛀掉的碎屑,碧绿的杂草长得到处都是。一两只肥得像猫一样的老鼠还不时从我脚脖边窜过。
  “不行!我还是害怕,这里是呆不下去了。”翠郎发现一只爬到他脚上的蟑螂,吓得站到了板凳上。
  “出去吧,外面出没的老虎会把你撕碎的,树林里多得是孤魂野鬼,啦啦啦。”我看到他怕成这样,还幸灾乐祸地配上了音。
  “可是,有鬼啊!”
  “多多是道士,好像还是有灵力的,你晚上跟他一起睡就是了。”我说。
  “我不要。”多多明确说,“人睡觉的时候都有坏习惯,还是不要互相影响的好。”他拖上被子走到了楼梯旁的一个房间。
  “长生!”翠郎转向我。
  “咦?刚才有什么声音吗?”我往门口的房间走去,随后重重地关上门。
  “求求你,长生,我还是没办法在这一个人独处。”
  “你拿块豆腐撞墙,或者拎根面条上吊吧。”
  “长生,我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说自己长得倾国倾城了。”
  我倒头就睡,同时用被角堵住耳朵。
  
  可没多久一阵尖叫声就传来了。我只好不耐烦地起床去翠郎房间看看了。他是有些神经兮兮,可真出什么事我却没管就不好了。
  与我同时过去的还有顶着黑眼圈的多多。
  “房间里,有一团移动的白色物体。”翠郎正在用我从未听过的毛骨悚然的声音说话。
  “搞什么鬼。”多多不耐烦地点了灯,却瞬间给风吹灭了。
  阴森蔓延在房间里。
  “我就说了不要住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翠郎抱怨说。
  “都给我闭嘴!”我厉声说。
  真的,真的有一团白色的物体在月光下缓慢移动。
  “事不宜迟。”我说。
  “一、二、三,踩!”
  我们三个重重踩在那上面。
  “啊!”一阵骇人的惨叫几乎贯串屋顶。
  我的三个两两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踩!”
  “不,不要啊。”里面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觉得这多半是人,就算是鬼也是个倒霉鬼。我走上去掀开那块白布,映入眼帘的是金灿灿的颜色。
  “鬼啊!”翠郎看到眼前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想也不想就扒在我身上。
  “淡定。”我把他甩到多多身上,然后点开了灯。
  这个老外有一头金灿灿的齐腰卷发,碧绿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怯意。
  “我知道你是外国人。汉语说得怎么样?”我问。
  听到“外国人”,多多下意识里松开了翠郎:“可是罗刹鬼不都长这个样吗?”
  “愚昧!”我戳了一下多多的脑门,“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就要对前辈听从跟从以及盲从,说了多少次了。”
  “我会说汉语。”听老外的口音,这中文说得还是很纯正的,一点怪腔怪调都没有,非常难得。
  “不止于日常口语吧?能用汉语讲一下你会出现在这里的前因后果吗?”我问。要是他除了“你好”、“吃了吗”这种日常口语就什么都不会说了,那会说也没用。
  “好可怕!”他一下子就扑到翠郎身上了,“我真的不是鬼!他们打我。”
  “放……开。”翠郎面露难色地挣扎着,“你不是我的菜,就算投怀送抱也没有用。”
  我拉开桌边的椅子,掸掸上面的灰:“来,先坐下,好好说话。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老外长得不错,配上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和纯真的眼神,活脱脱就是一成年版的小王子。翠郎和多多第一次见到洋人还是有点怕,只远远地站在门边。
  “我的名字叫杰克。”酷似成年版小王子的老外开口了。
  杰克?开膛手杰克?《泰坦尼克号》?我该说什么?哦,杰克,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自称是来自卡斯蒂利亚的航海家和冒险家,小时候他读过一本关于中国的书,所以对中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向从明郑流亡过去定居的一位小姐学习中文书写和发音(我就说纯正的发音都得由本国人来教)。他是跟着传教士来的,可是由于路上和同伴失散,到处乱跑,被村民当成妖魔鬼怪一路追杀。最后他只好躲在这间鬼屋,半夜里出来捉点老鼠填肚子。
  “好可怜。”翠郎同情地说,“我包里有馒头,你要吗?”
  “不了,刚吃过一只老鼠。”杰克腼腆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大航海时代真是激动人心,所以希望掺杂一些这方面的元素。




☆、家

  “好可怜。”翠郎同情地说,“我包里有馒头,你要吗?”
  “不了,刚吃过一只老鼠。”杰克腼腆地说。
  
  老爹对杰克的出现表示淡定,在大家商量之下,杰克被允许留在这儿暂时和我们居住在一起,但得承担力所能及的劳务。
  经过三天的整修,房里的杂草总算被拔光了。老鼠和蟑螂也在随后被消灭了。
  “还是刷个漆吧。”多多劝说。
  “别刷漆了。当心中毒。”我说,“这样多好,自然又环保。”
  “可是房梁上的血看得我慎得慌。”多多抱怨说。
  “说得那么神乎。”老爹抬起头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房梁上的血迹,“我就不觉得怎么不舒服了,不就是个小黑点嘛。”
  “你看,老爹都这样说了。”我拍拍多多的肩让他放心。
  
  随后的几日里,翠郎卖出了一批新的画作。紧接着,房间各处都被钟山郎置办了法器。墙上还挂了新买来的黄历。这个年代的人对鬼神讲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我还没见到有谁像翠郎这样迷信到神经兮兮。
  就连我房间的墙有塌掉的迹象需要修补,他都跳出来罗里吧嗦地讲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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