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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盲少爱妻上瘾-第394章

小说: 盲少爱妻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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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真的以为是白霍,白白高兴了一场,期待值高了,这会儿难免有些失望。
  “不要急,已经在网里的鱼,让它再残喘两天收网。”顾临深的手这次不扯她的嘴角了,直接扯了扯她脸颊。
  宋言谨详怒的看着顾临深,拍开他的手:“不要再拉了,很不舒服。”
  顾临深轻松的耸了耸肩,脸上都是玩笑式的笑意,看起来极不相信宋言谨的话。
  宋言谨暗自磨牙,抬手直接拉了拉顾临深的脸,反问道:“舒服吗?”
  “确定?”顾临深不扯她的手,手掌反而包裹住她的手反问她。
  “……”宋言谨脸上的笑意因为他的反问犹豫了片刻,她怎么觉得,顾临深的话里有陷阱呢?
  宋言谨还没开口回答顾临深,顾临深翻过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玩笑倏地敛住,他拉下宋言谨的手:“我要回一趟公司。”
  “现在?”宋言谨轻蹙眉头,他刚回来,这个点还要出去。
  顾临深嘴角上扬一分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手掌抚在宋言谨的后脑勺,轻吻了吻宋言谨的额头,开口道:“鱼要捕到了。”
  宋言谨情绪起了一些变化,她张了张口问:“真的?”
  她自然是明白顾临深所说的鱼究竟是什么。
  “嗯。”顾临深没时间和宋言谨多说,松开她,快步朝门口走去,拉开门,他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早点休息,明天可能会需要顾太太,到时候我可不想看到一个没有精神的顾太太。”
  “好。”宋言谨点了点头,像是答应正事一样的答应了顾临深。
  顾临深又走了,宋言谨倒真的爬上了床。但她却有些紧张,莫名的。
  她抱着恰恰躺在床上,强迫式的使自己闭上了眼睛,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昏昏沉沉的,外面天口快亮了,她才睡着。
  只是睡没有两个小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吵闹个不停。宋言谨摸了几下,眼睛睁不开接了电话:“喂。”
  她以为,这个点的电话应该是顾临深打来的,但并不是,她刚接通电话,那边都是宋敏着急的声音:“言谨,你快来!”
  “怎么了?”宋敏着急的声音让宋言谨惊醒了,忙问。
  宋敏显然是遇到事了,在电话里并说不出清楚:“你快来一趟家里吧,出事了。”
  “好,我现在就回去,你先告诉我,究竟怎么了?”
  宋言谨掀开被子快速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边问边准备着。

☆、第二百四十二章:露出马脚

  宋敏的情绪很不稳定,慌张的也说不清楚话了:“是你父亲,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出来……”
  宋言谨穿衣服的手一顿,有些奇怪,却又顾不得多问。只能套上外套出去:“你别急,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宋言谨慌慌张张的下楼。从房间里刚出来的顾默娴看到慌张的宋言谨,张口问道:“这么急,你这是去哪儿?”
  “我爸那儿出了点事,我去处理一下。”宋言谨快速的下了楼梯要出门,又停住脚步,不忘拜托顾默娴:“妈,恰恰还在楼上睡觉,你帮我照看一会儿。”
  看宋言谨这么急,想必是真的有事,顾默娴忙点头答应:“去吧。”
  有了顾默娴的答应,宋言谨放心的取了车径直回了杨家。一进客厅,宋敏请求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振华,你开门呢,究竟有什么事?你出来我们好好说。”
  “妈……”宋言谨跑的有些急,呼吸不稳的站到了书房前,拍着宋敏的肩头问:“爸还在里面?”
  看到宋言谨,宋敏像是看到了救星,无助的抓住了宋言谨的手:“小谨,小谨,你快让你爸开门,他在屋里半天了,我怎么叫都不回答我,这可怎么办。”
  “我来。”宋言谨拍了拍宋敏的手安抚着,忙上前敲门:“爸,你怎么了?”
  她敲着门,但书房里一片安静,一点点动静都没有。
  “爸?”宋言谨加重了力道敲着门,屋里还是没有动静,宋言谨停下手,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依旧一点点声音都没有。
  连着敲了好久,屋子里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宋言谨本就着急的心脏这下更急了,她转过身来问宋敏:“爸究竟是怎么了?他今天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啊,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就是中午,说要打个电话,进了书房就没出来过,我怎么敲门都不回答我。”宋敏急的脚步都不稳,一脸都是担心。
  宋言谨也急,但这会儿还得安抚着宋敏,她拍了拍宋敏的肩头,让她冷静下来:“我去找人来撞门,爸在这里呆这么久,我真怕他出了什么事。”
  “这……”宋敏一怔,她完全没有想到杨振华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在里面不能出来。
  “我去,我去。”宋敏先一步拉住了宋言谨,自己快步走进院子去叫人。
  这个空档,顾临深忽然打了电话过来。宋言谨太过着急,本欲直接挂掉,但却无意中按了接听键,只能接起来:“我现在有急事,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是不是爸的事?”顾临深没让她挂电话,淡淡问出声。
  宋言谨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别急,我现在过去。”顾临深没有回答她,只是安抚了一声。仿佛,他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确认杨振华是真的有事。
  “来了,来了。”宋敏很快就找来了家里的几个园丁,吩咐他们把门撞开。
  宋言谨让开路,本想帮着点,但几个园丁两三下就把门撞开了。
  杨振华没事,只是一个人坐在书桌旁尤为安静。
  “爸。”
  “振华,你没事吧?”
  宋言谨和宋敏几乎同时奔过去的,杨振华目光直直的盯着窗外,没有给母女俩一点点反应。像是完全听不到,直到宋敏的手搭上他的肩头,他的身体才像受惊一般动了一下,看向宋敏的目光有些吃惊:“你怎么进来的?”
  “你要吓死我。”听到杨振华说话,宋敏差点哭出声。一拳头砸在杨振华身上,责备着:“你怎么反锁了书房?我叫你那么久,你都没听到吗?你可要把我和小谨吓死了。”
  宋言谨皱着眉头看着安然无事的父亲,没有忘记刚刚的反常,弯腰询问道:“爸,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杨振华抬头看着宋言谨,犹豫的张唇,欲说什么,最终却又摇了摇头:“我能遇到什么事?只不过想自己呆一会儿。”
  他这样的说辞,完全没有说服力。宋言谨不信任的看着他,却也没有逼他,而是和宋敏一起搀扶起他,说道:“出去吧,这屋里烟味太大了。”
  宋言谨没有忽略,杨振华面前的烟灰缸里有许多烟蒂。杨振华要是没事,不会想事情这么出神,把自己锁在书房半天。而且,他早已戒烟,忽然连身体都不顾,抽这么多烟,想让宋言谨不多想都难。
  杨振华刚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顾临深便来了。
  “临深。”宋言谨看到顾临深,下意识的站起身子,走了过去,问道:“怎么样了?”
  她还没有忘记顾临深凌晨出门是为了什么。
  顾临深抬手安抚式的抚了抚她的肩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说道:“回去再说。”
  宋言谨下意识的朝着杨振华看了一眼,想着在这儿不方便说也就没问。
  “爸,股票的事你不用担心。”顾临深坐到了杨振华的对面,忽然说了如此一句。
  杨振华猛的抬头看向顾临深,似乎没想到顾临深会突然对他说这个。张了张嘴:“你知道?”
  顾临深颔首:“嗯。”
  之前,杨振华和顾默娴两人讨论的时候,他就有提醒过杨振华和顾默娴别太沉迷,但两人显然都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还好,顾临深有所准备。
  杨振华眉头的皱纹一紧,还是不能放下心来:“我怎么能放心?你知道我赔了多少吗!”
  顾临深听着杨振华的抱怨和着急,未出声。只是从桌子上拿起了橘子,剥开,压低声音对杨振华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杨振华的抱怨拽然而止。
  “你说的都是真的?”好一会儿,杨振华的脸上都是写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顾临深。
  顾临深淡淡一笑,点头。
  看到顾临深的神情,杨振华像是了却了一桩心头大事,整个人猛的一松,庆幸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宋言谨奇怪的看着杨振华和顾临深,她怎么觉得两人的交谈,她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顾临深刚刚告诉杨振华的那句话,带着神情的功效。宋言谨和宋敏在家里折腾了半天,杨振华一直郁郁寡欢,像是心里藏着事。结果顾临深只是说了一句什么,杨振华就好了。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具备这么大的魔力?
  从杨家出来后,宋言谨还一直想不透,转身看着专心开车的顾临深问:“你究竟和爸说了什么?”
  顾临深知道她会问,也不奇怪,只是说道:“解释起来太复杂,你只要知道,爸是因为股票的事烦心,但现在已经解决了。”
  顾临深的话提醒了宋言谨,她想起来之前顾临深的劝阻,又想到顾临深是在丰临打的电话过来,张口就问她出现在杨家是不是杨振华的事。她忽然意识到,杨振华担心的事和顾临深昨晚去丰临有着必然的连接,不由问道:“股票是和白霍有关系吧?”
  “嗯。”顾临深开车的眸子刮目相看的侧了她一眼。
  宋言谨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忙问:“你凌晨去丰临是为了什么?事情怎么样了?”
  “宴奥这边解决了,白霍逃了。”顾临深透过挡风板的眸子幽深了几分,但吐出的话却风淡云轻至极。
  想到今天在丰临的事,他紧闭的薄唇,讥讽的扯动了几分。
  宋言谨愣愣的,觉得不可思议至极:“逃了?这……这怎么一回事?”
  她还以为,顾临深今天过去可能还会扑个空。白霍有多狡猾,她又不是不知道?但她没想到是可以制伏,但却被逃脱的情况。
  顾临深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已经进了盛墅,他没有立即回答宋言谨,将车子停了进去,他看着她,说道:“他知道这次对他来说太冒险了,早已做好准备,只要我们一查那批货,他就会撤。”
  宴奥和丰临的款项应是昨天结清,昨天丰临刚付款,宴奥这边的账目便有转移倾向。今早凌晨,宴奥刚将货物送到丰临便被查了。
  之前宴奥提供给丰临的货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批,他们知道不会再盘查,就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全部都是廉价的假货。
  丰临和宴奥的合约是以宴奥的利益为主,但有一条标注并不明显,那便是宴奥只要有假货,便要赔付三倍的违约金,这对准备撤退的宴奥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宴奥赔不起,顾临深早已申请警方冻结了宴奥的账目。钱走不了,白霍制造的股票假象又行不通,他即使逃了,能在外面逃多远?
  宋言谨听了在丰临的事,却依旧是担心的。
  白霍终究是逃了,只要他一天没有确切的消息,就对他们是多一分的危险。
  “这不太像是白霍的作风。”宋言谨下了车,忍不住怀疑的摇了摇头。
  顾临深的手臂压着车顶,看着宋言谨询问出声:“嗯?哪里不像?”
  他很想听听看宋言谨的分析。
  “只是宴奥出事,又不是他出事,他为什么要走?”宋言谨皱着眉头看顾临深,这是她想不透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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