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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非知时以殇-第18章

小说: 非知时以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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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逸凡的那条项链现在放在哪,我一定要丢了它,不,我要扔在火炉里将它融化。

看着闭合的电梯送走的杜云和齐临,我睁大双眼如鬼魅般慢慢说着:“知道吗,我想毁了她。”

华逸凡紧蹙着眉头,脸色越来越阴冷:“你要毁了她,我先废了你。”

我踉跄的倒退一步,这话说得多沉重,是要杀了我吗?喉咙里好像梗着什么东西咽不下,是苦涩的味道,我费力的喷了出来,血染红了华逸凡的西装,像是国画里的梅花,倾洒而灿烂,我倒下的那一刻看到了华逸凡眼里的震惊。

华逸凡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幕兮君,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痛楚,放在西装裤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闪亮的皮鞋硬生的压住踌躇的步伐:“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衣食无忧。”

想给我多少钱呢,我有些轻踹:“若我想要华宇20%的股份呢?”只要有1%的股份就可以变成亿万富翁,有多少人为这1%的股份争得头破血流,20%可以奢侈的花上几辈子,甚至可以成为华宇仅次于华逸凡的最大股东,我知道这是天方夜谭,我根本就不要钱。

华逸凡想了想,最后告诉我:“我可以给你10%。”

这回轮到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我的狮子大开口不过是让他打消给我钱的念头,他却说愿意给我10%,10%啊!几百个亿啊,我真的好值钱。嘴角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我真的好想就这样跪着抱着他的大腿祈求他,不要赶我走。

“我会马上让律师准备股份让权书给你签字。”如果这样能让她高兴,他满足她。

不,我不要签字,我激动的移动着跪着的双腿,手终于颤抖的握住了他的裤腕,我真的不想这么没有自尊,但我能怎么做,我脑子一片空白:“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逸凡,求求你。”声音里带着此起彼伏的抽噎声。

“起来,我叫你起来。”华逸凡看着跪着地上的她,怒火中烧,终于忍不住将她提了起来,“你没有自尊吗?你在求的是一个不要你的男人。”

“跟我爱的人,不用谈自尊的。”我疯狂的摇着头,叫喊着,我想抱住华逸凡,却被他用力的推离,重复着一次又一次,我的背撞在墙上生疼,但我还是不放弃,最后被他甩开,“逸凡,我不要分手,死也不分手。”

幕兮君的眼里是他没见过的坚决,华逸凡用着残忍的话继续说着:“我跟你算分手?我重来没有承认过你,你,没资格。”

我终于瘫软的说不出一个字,原来我什么都不是,那我是什么,我在他眼里是不是连一条狗都不如,狗且还有利用价值,跟主人感情深了,还会被饲养,我,说扔就扔。

“走吧,不要让我厌恶你,我们之间好聚好散。”华逸凡避开了她的视线,转身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的宽屏电视上,出现的是幕兮君呆愣的坐在地上,不哭,不闹,如一个雕像,压抑的痛楚笼罩着她的绝望。

华逸凡狠狠的一拳,砸碎了屏幕,血顺着他的手侵入这个屏幕,玻璃的裂痕缠绕着殷红的鲜血,点缀着画里的幕兮君。

为什么男人说变就变,才两天时间,这个世界就开始翻天覆地,我跟他的问题那天不是解决了吗?我不相信他对我没感觉,我们不正是在过着普通情侣的生活吗?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他怎么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和杜云在一起,我甚至来不及问他为什么,只因他说厌恶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快了,快的让我抓不到重点。

我不知道我能去哪,我完全动弹不得,我甚至不敢去敲那扇紧闭的门,我使劲的控制自己想要冲进起的心情,我现在想不到一点办法,进去也只能无理取闹,他会真的厌恶我的,说不定以后不会再见我,我不能切断自己唯一的后路。

但我好痛苦,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头炸开似的痛,有谁能救我,华逸凡只有你能救我,可你为什么不出来将我救赎。

痛,让我乱了心绪,他已经不要我了,怎么会出来见我,他要了杜云,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地上好冷,冷得我哆嗦,我想紧紧的圈住自己,可我好痛,痛得抬不了双手,我想走,但腿像被折断般无力,不会有人来救我。

指尖来回摩擦的地板,都说十指连心,我要让这种痛强迫自己冷静,不可以退却,不可以凋零,我得想办法,才知道怎么挽回。

024

思绪飘回到那天晚上,齐临来找我的那天,我后悔的捏紧拳头,齐临那天说话非常的不对劲,我该发现的,我不该被幸福冲昏头脑,他明明已经提醒过我让我别等了,华逸凡不会回来,他出门后短暂回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是要告诉我,华逸凡永远不会回来了吧。

我又开始使劲的摩擦着地板,皮已经破了,手骨隐约可见,我真的好蠢,那个时候我和齐临只隔了一扇门,那么近的距离只要我出去,我就会从他嘴里知道始末,我却在那享受已经冷了的菜肴,看着齐临离开,我还欣然的接受那张机票去了泰国,机场里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心里有了不安,却强迫自己接受结婚的幻想。

我只要紧跟在华逸凡身边就可以阻止这一切的,我真的不懂杜云,忍了那么久的真相为什么选择那个时候说出来,我以为她已经放弃。

华逸凡这么坚决的跟她在一起,是知道了吧,男人都不容易忘记自己的初恋。

“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就有机会,只要他们没结婚,没结婚就有机会……”我如录音机般反复的重申这句话,似要给自己注入强心针。

四分五裂的五官如鬼魅般的头像反射在大屏幕上,华逸凡沾满血的手臂青筋暴起,沿着裂痕用力的描绘着幕兮君的五官,每画一笔,拥挤的血便会顺流而下,最后是两道交叉的竖线覆盖着这幅比窟窿更可怕的画像:“你没有机会!”阴深无比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穿透而至。

屏幕里的幕兮君仿若无事般沿着墙壁爬起,妖艳似火的血为电梯按钮增添着新的色彩。华逸凡低首看着嵌满碎片的手,玻璃如星辰般在指尖星星闪闪:“我的比你流的更多……”轻风若无的声音在空气中难以捕捉,转瞬即逝,似乎他并没有开口,而只是专注的欣赏着自己闪烁般的杰作。

电梯上的数字在27楼停顿了大概一两分钟开始下降,华逸凡在电梯下降的空挡缓慢踱步走向落地窗,在电梯停在负2楼停车场时,他刚好点燃一根烟,目光不自觉的落到楼下的停车场出口,一根、两根、三根,烟没有间断,人也没有出现。

可从下面上来的电梯门开的时候并没有人,华逸凡的目光游荡在屏幕与出口之间,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的在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手上的烟一瞬间没有拿稳,落在了地毯上,如花谢般渐渐熄灭,它落下的地方完好如初。

华逸凡手捂胸口,额上是点点细珠,他没有心脏病,心为什么会痛,耳边好像听见阵阵尖叫,手没有犹豫的切换着屏幕。

血!从女人的腹部散开,大腿上的血侵湿裤子,女人仿若死了般躺在地上,只有微微抽动的上身告诉他她还活着:“幕兮君——。”叫出的声音如仇人般有着深仇大恨,好像要把名字刻在骨子里,僵硬的身体无所适从,声音里更多是绝望。

幕兮君倒下的旁边,一辆白色的车撞在石柱上,车身已经变形,车窗更是残破不堪,另一个女人倒在了驾驶室:“杜云。”华逸凡的眼帘下在跳动,眼神嗜血。

“我让你送杜云回去,你干什么去的。”华逸凡拿着手机的手因愤怒而颤抖,跨动步伐,两三步冲到电梯口,按键的手顿了顿,干涸的血如冰冻的电流般直击他的心脏。

“老大,杜云在路上撇下我自己开车走了。”齐临听着那边的狂怒,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脚步变得急切,幕兮君很可能和杜云碰上了。

杜云状态时好时坏,稍一刺激就会做出异于常人的举动,他懂老大就是不想让两人正面碰上,才会让他费力阻挡兮君,再让他把杜云送回家,兮君的反应也很不对劲,隐约知道了什么,他们一直隐瞒的很好,她怎么得知,若是两人真碰在一起,不知会发生什么。

我的样子应该可怜至极,我微微张开眼欣赏着自己骇人的杰作,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我怎么可能让杜云开车撞死我。

看着针孔摄像里的镜头来回旋转着,我开始有气无力的缓慢抖动着身体,看上去呼吸困难的样子,果不其然镜头视线固定在我的地方,我的心在笑,本来还想着会是巡逻保安首先发现这一幕,没想到华逸凡竟然开了停车场的摄像头,他应该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不在乎血流了多少,因为我发现华逸凡有点舍不得我。

当我靠着墙依靠它的背力慢慢撑起的时候,我感觉前方有个细微的东西动了一下,按住电梯的手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晃动的走了进去,转身的瞬间我再次看到了光的反射,我抬眼明显看到了摄像头里的镜头缩出又缩进,还来不及错愕,电梯门已经关上。

谁在注意我的一举一动,答案是华逸凡,我的心有些复燃,华逸凡当着我的面决然的赶我走,却又在里面观察我,证明什么,证明他有些犹豫,有些舍不得。

手雀跃的想触动开启键,想冲开他办公室的门再次去求他,也许他可怜我也说不定,手伸了几次,最后又放弃,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死缠烂打只会让男人厌恶,也许连最后的犹豫也被磨灭。

手最终按下了最下层,我这一身的狼狈从大厅走会引来很多人的侧目,从停车场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还有时间,还有机会,不急于一时,我该好好想想要怎么做。

刚进停车场,远远就看见玛莎拉蒂GranCabrio白色跑车闪亮夺目的停在前方,杜云和我对视了眼,她好像等我多时,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齐临。

她想跟我说什么,哼,叫我离开华逸凡,每次都是千篇一律,她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如果我拿枪对着她的头,她会不会吓的哭。

“不打算和我说话吗?”杜云看着我欲走的身影,有些焦急的拉开车门叫住我。

说什么,有什么可说,抓着她痛打一顿,用武力质押她让她离开华逸凡,还是干脆把她抛尸荒野,让她永远的消失,那条都不可行,让她跑到华逸凡哭诉一番,我死的更惨,说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我苦笑的摇摇头,没有理睬继续往前走。

“我叫你站住。”杜云尖锐的声音由远拉近,踏着不稳而冲动的步伐,下一秒扯住了我。

“放手。”冰冷的语气让杜云有些害怕,紧抓的手有些松动,惧怕眼神下的面部表情有点瑟缩,抽出手的瞬间被她再次抓紧,她哪来的勇气,不怕我把她的手折断。

“逸凡和你说了什么,”她的神情恍惚又而坚定,指甲好似很长,有意无意的嵌进我的肉里。

我不耐的掰开她的手腕,不过只用了三分力,她却呀呀的叫了起来:“说过让你放开。”

她却在笑,眉宇肩挂着不屑,眼神瞟过我的手:“我想不用问你了,就这样走吧,最好是永远的离开。”伤的挺重的,看来逸凡一点也不心疼幕兮君,“好好处理伤口吧。”

不屑后的可怜,我心里冷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并不急于开口,只是盯着她,当她的脸上出现不自信的动容,我才缓缓的举起手触碰着伤口:“知道怎么来的。”

“自残。”看她肯定语气,莫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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