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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非知时以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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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凡,非得这样吗?”杜云说的咬牙切齿。

因为她摆弄的力道并没有扯开我和他之间的分毫,她怒了。

对,必须这样,华逸凡一个旋转抽开杜云的手,他要留住的是他爱的人,怀中的她是他爱的人啊,华逸凡的心智被自己狠狠的震住。

爱?他对幕兮君是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两年前的心动原来是爱,眼角慢慢滑落的泪侵入了她的发,那么杜云呢,好像真的没爱过。

华逸凡摸着我发的手在颤抖,我推开了他,他的头偏离一角没有看我,这才对,这才是现实,这才是他该面对的人生。

“去哪。”华逸凡再次牵起她的手,破涕而笑,原来爱可以让他轻松,既然是爱,就不能让她逃离,杜云的事他会处理好,但是需要时间,“你能去哪。”

华逸凡在对我撒娇,恍若隔世,我有些费解的看着他,他仍然在笑,手还有意无意的搓弄着我的,看着他继续不放的手,我不耐的皱眉,不该再耍着人玩。

“回答我。”华逸凡用着性感而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我。

能去哪?我想到了靳关柏,曾今那么想逃离的人,现在不得不去依靠他,这场看似意外的爆炸是人为,出租车的油栓上有个细小的引炸点,引爆后会融化成油渍,不会被人发现,警方也只会认为是意外,但不会是杜衍。

他们只是间接,夏启栋无心的动我的电脑,应该是破坏了我的程序,我的仇人一直心心念念追击着我,那道防护锁被他们破坏了。

无论何时都不离身的电脑,里面有太多太多的资料,每项资料都足以让我致命。

改名换姓的逃离,是一场不可行的梦。

杜衍的狠绝,夏启栋的无知,铸就了我逃不开的枷锁。

杜云的追逐,华逸凡的冷情,失去了我最后躲避的港湾。

如果对我有爱的华逸凡,会接受我以往的一切吧,也会拼劲权利护我周全。

现在都是奢望。

还有什么理由去依靠华逸凡。

华逸凡的推离,只能借助靳关柏,那个世界的王者,我才有反击的力量。

我能利用的也只是靳关柏对我的喜欢

靳关柏一定查我了,上次面对他的时候我已经露出了马脚,他不会放任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进入他的领域,尽管有情,但他的情又能存在多久。

那么他查到我会是什么,有些期待。

“你们在无视吗?”

杜云愤恨打开我和他的手,也拉回我的思绪。

华逸凡并未受影响,执起我的手:“跟我走。”他想单独跟她在一起,他想对她倾诉爱意,他想留下她,他想让她等他,他想告诉她杜云和他的过往,517Ζ他想跟她一起面对。

脸上的笑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眸深处的倒影也只有她一人,他也变得急切。

可惜我没有看他,我们之间总是错过,被我们自己挣开,也被他人搅乱,靳关柏越走越近的身影让我愚钝。

“回来。”杜云惊恐的拽住华逸凡的手,她看到华逸凡眼里有些变质的东西,她不敢想,只能死命的托住。

华逸凡瞬间眉眼紧缩,冷冽的眼神还未对上杜云,另一个声音随即而至。

“放手。”靳关柏敛过微怒的脸一片凛然,冰凉而惧厉的手覆上我和他的。

029

我们四个就这样站立着,很奇怪的组合,杜云愁眉苦脸的看着华逸凡,华逸凡诧异的看着靳关柏,靳关柏柔情的看着我,我逃避的看向杜云。

如今我的心还会觉得慌乱,我在意华逸凡会误会,我太习惯做他的女人,我的心依旧为他紧张,我一个人自作多情的在小鹿乱撞,他未必会。

其实误会也好,他有他的爱人,我也有我的爱人,这样看上去才和谐,才完美。

我试图打断这种僵局,故意说得温婉:“你怎么来了?”

靳关柏的到来,我欣喜成分居多,毕竟我正‘想’着他,他真就出现在我面前,很好的开始,我不需要上门求他,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占有主动权。

“来接你,”靳关柏说的柔情,好似我跟他是爱了很久的情人,我很拘谨的点点头,有些疙瘩,他的温情背后是掠夺的占有。

他的手自然的为我整理滑落的发,“累了吧,伯父伯母已经让人接回去了,现在带你回家。”我平静的心有些跳动,冷却的身躯有了热度,感动,让我的泪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是压抑或是孤单,我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一句或许是他平常带过的话,我觉得温馨,出事到现在,除了我没有人提过我的父母,也没有人去照看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躺在地上,或者是那冰冷的太平间。

还能找到完好的肢体吗,身边没有人可以偎依,没有人问过我的悲伤,没有人宽慰让我远离悲伤,一切的一切除了我只剩我,我的坚强,我的伪装瞬间如雨水般倾盆。

“别哭,有我。”靳关柏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似小孩般的安抚,我的手被华逸凡捏得紧绷,感觉不到痛,是麻药的原因吗,我没有任何感官。

但我不想放开靳关柏,我也想有个可以释放情绪的地方,我没有哭出声,只是不停的流泪,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的软弱。

华逸凡又怎么会任我在他的眼皮底下抱其他男人,就算分开,他还是如此霸道。

一个轻拽我回到他怀里,我以为华逸凡会废了我的手,那样的力道有想把它折断的可能,那么是靳关柏没有圈紧我,所以华逸凡不费力的揽住我的腰拉回了我,值得庆幸,手还在。

华逸凡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手还轻柔着刚才捏红的地方:“和阙什么时候认识的。”

明明不悦,却还要表现大方,明明怒了,却没有嘲讽,很平淡的宠溺。

杜云抢在我的前面,指着靳关柏:“是上次在医院扬言要打我的男人,幕兮君,你总是让这个男人为你出头,关系匪浅?”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否认,但以后我会一直和他牵扯在一起:“是。”

“阙怎么是你朋友,他不适合做朋友。”华逸凡轻拍我的额头,带着笑意的眸子里全是警告。

他比我更了解靳关柏,也只有他见过阙的本人,所以他在告诫我,和靳关柏不能成为朋友。

可是他不了解我,一个女人不会无故出现在他的地盘,也不会有兴趣参加黑市的搏命赛车,他从未想了解我,所以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

我也想这辈子就只认识他,靳关柏对我来说是负担,但我却没得选。

靳关柏凝视我很久,在询问我的答案,他并不打算拆穿我,而我不想回答。

“走吧。”靳关柏挂着自信的笑容朝我伸手,“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解决。”

“好。”我无力的伸出手,他能洞悉我的想法,不然不会伸手,他知道我一定跟他走。

“很晚了,你需要治疗,哪也不能去。”华逸凡不留痕迹的拉回我的手,是关心也是命令,还有我理解不了的笑意。

他知道我要离开,却用温柔阻止我,对这场我追你赶的游戏,我没了兴趣,累了,也错了,面对感情,我们两个好像都有犹豫不决的缺点。

我努力的退后一步,决然的看着他,他紧锁的眼透出危 3ǔωω。cōm险气息,我毫不在意的继续退后,靳关柏轩昂的身影适时的挡在我俩之间,遮住我们所有观望,朝我点点头,半推着我往外走。

“阙,一定要这样?”我虽看不见华逸凡的表情,但也能够想象出他那沉稳笑容背后风雨欲来的怒。

“我尊重她的选择。”靳关柏无谓笑容的背后隐含着内敛。

两个同样尊贵的男人,有着同样的稳重与深沉,都只为我,很荣幸。

华逸凡盯着被靳关柏遮挡并未回头的她,沉思片刻:“兮君,暂且由你照顾,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杜云终于崩溃,完全接受不了的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声音里喘着粗气,手紧紧的捂住胸口,哭声断断续续。

华逸凡抱起杜云,越过我们,虽在看我,步子却没有一丝犹豫,这就是他说的我是他的女人,我冷叹一声,急步走了出去。

华逸凡再次回头的目光是深深的眷恋,他现在没办法全力照顾她,她也不愿意和他交谈,更不愿意等待,他只能将她交给阙。

我太累了,车里沉闷的气氛,让我靠着靳关柏怀里深深的睡去,醒来已经在他的床上,麻药过后的伤口刺痛着我。

室内灰色系的欧式家装尽显奢华与沉稳,我吃力的翻动着僵硬的身躯,下一秒落入了靳关柏怀中。

看着腰间多出的手,我有些彷徨,靳关柏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我的身上是一套干净的睡衣,他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很懂得利用资源。

看着我痛苦的神色,他小心翼翼的扶起给我叠高枕垫,但他的手依旧枕着我的后颈,很近的距离:“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我下意识的拉住了他,在床上一个女人拉住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尽管我知道对他我该付出什么,但我还是没有心理准备,我苦闷的笑了笑。

他轻扭过我的下颚:“为什么这样笑,跟我走,不是做我女人的意思吗?”

看他变得厉色的脸,我没有反驳:“对,是这个意思。”

在听到他满意的答案后,他愉悦的亲吻着我,我只能被动的回应的他,我以后除了报仇便是要取悦他。

“我想见我……”爸妈。

“明天吧,先休息。”他不由分说的打断我,紧闭的双眸容不得我拒绝。

再次相遇的他既熟悉又陌生,我只能占时的听从,躺入被褥的那一刻,被他拥入怀中。

“兮君,我知道你比你知道我多,既然躺在我的怀里,就不可以再有华逸凡。”

他是一种强势的宣告,惧色的警告,我不禁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我还可以逃离吗?

“别想逃开,从你选我的那刻起,你就注定逃不开我。”

靳关柏毫无预警的睁开锐利的双眸,对上我慌乱的视线,扣住我腰的手再次收紧。

再次醒来,已是两日后,靳关柏在我的药水里加了安眠药,我没有拆穿,这两日我亦睡得安稳,我需要饱满的精神状态来面对之后的事,他是懂我的,我无法强迫自己。

清晨的风很爽朗,带着新生的清香,我用力的吸进肺部来洗净我的枯味。

斜靠在阳台的扶栏上眺望着这片繁土,比他的泰国拥有的更壮观,更宏伟,更宽广,不难猜这是他在A市的总部。

这座城楼的下方有序的站立着很多的人群,谁敢来刺杀靳关柏,又有谁可以真正突破重围站在这,当初的我亦如此,但现在的我不费吹飞之力就能靠近他,可心境已然不同。

门开了,一个女人恭敬的捧着一件黑色的裙装。

很简单的款式,我任他给我换上,最后在我挽起的发上配了一朵绽放的白色牡丹:“少爷为你准备的,属下带小姐过去。”

我知道这是祭祀的装扮,庄重,典雅还有凄凉。

这个女人不像下人,每走一路都会有人向她行礼,她看我的眼神虽然波澜不惊,但给我的感觉是不屑一顾,她的低首只是表面,无论如何,对我其实都一样。

旋旋转转终于进入中堂,会厅里是一片花的海洋,看的出他们很用心的铺张,我爸妈的照片静静的嵌在树枝编成的花丛中,笑的很甜美。

人群自动散开,靳关柏带孝的身姿威严而挺立的朝我走来:“爸妈在后面,我带你进去。”

爸妈?我有些呆愣靳关柏的用词,尽管他拖着我的手,但我还是没能移动:“我很感谢,你,为我爸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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