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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农门多喜-第70章

小说: 农门多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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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朱少群问起这个事,喜多多扑闪着大眼睛道:“是啊,我们已经间过苗了,比别人家间的还稀些,就因为这个,我还被人家笑做败家子呢。”
  小姑娘说完还撇撇嘴,圆嘟嘟的小嘴嘟起,朱少群忍不住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喜多多不肯吃亏,非要亲回来,两人便在炕上闹了起来,看得一边的阮连羡慕不已,可他不敢冒然加入,没有跟人如此亲近许多年了,自己又是蛇身,他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人。
  黯然神伤下,阮连离开去捕食。
  白天阮连像个暗卫一样,喜多多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晚上他还是在房里陪着喜多多,自从他不再在人前露面,喜多多不方便给他喂食,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擅自离开,只有在朱少群出现期间,他才外出捕食。
  朱少群和喜多多嬉闹了一会儿,待两人平静下来,朱少群才提出要喜多多明天再将谷苗间一次,这次最少要拔掉一半。
  “拔掉一半?猪哥哥,那谷苗绿油油的长得多好,拔掉一半太可惜了。”喜多多舍不得。
  朱少群循循善诱道:“多多,这谷苗长得太密,互相抢养分,得赶紧拔。你想想,是十只猪分吃一槽食吃得饱,还是五只猪分吃一槽食吃得饱。”
  “哈哈,当然是五只猪分吃一槽食吃得饱。”猪哥哥拿猪来打比方,怎么这么好笑。
  拍了一下笑得乱动的小脑袋,朱少群接着道:“如果谷苗间的再稀些,收成肯定会好许多,不仅颗粒大,而且秕谷少。”
  “那我明天就拔。”
  出于对猪哥哥的绝对信任,喜多多爽快答应了。
  喜多多的无条件信任依赖,朱少群原本打算接下来要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无奈只好先拖着,嘱咐喜多多,下一年种谷子时种子不要下的太密,有今年的一多半就行,而后给喜多多上起了今天备的课。
  第二天一早,喜多多就叫着刘长丰和顺平去谷地间苗。
  两口子觉得莫名其妙,因谷地的水也浇过了,肥也施过了,野草才拔了一遍,满村里就数喜家的谷子长得好,现在就等着秋季谷子大丰收,这怎么又要拔呢?
  喜多多不做解释,直接拿出当家大小姐的威严:“多话别问,赶紧间苗。”
  想起猪哥哥昨晚那个猪分食吃的比喻,喜多多心里就会暗自好笑。
  刘长丰和顺平应命,和喜多多一块去了谷地。
  村里人看见三个人将好好的谷苗拔掉,谷地里稀稀拉拉的,更加是一阵嘲笑,小傻子当家,这哪是当家呀,这是败家。
  不管别人说什么,喜多多一直摆出一副招牌呆相,不予回应。
  有大小姐在,刘长丰和顺平两口子只顾埋头干活,任谁问话都笑而不答。
  众人说了一会儿风凉话,得不到回应,也就渐渐作罢。l

☆、无奈

连日来在烈日与空调办公楼之间奔波,忽冷忽热,人体终究胜不过天气,我终于倒下,此时头痛欲裂,今晚码字无望,向各位说声抱歉,但愿明日身体会恢复。……l

☆、第113章 猪哥哥走了

  因为小米的金贵,种子自然也不会便宜,喜家庄种谷子人家的不多,满打满算也超不过十家,喜多多这样自毁谷苗,离开的人各个摇头叹气。
  董梁和董翠兰两口子闻风也过来看,两人对看一眼,默不作声去了自家谷地。
  正如朱少群所料,柳氏的死,人们最终还是跟小花猪联系了起来,因柳氏死前,玩耍过小花猪,还有人把喜多多是个不祥之人,也归于柳氏的死因。
  董梁母亲对喜多多的排斥越发厉害,甚至到了当着喜多多的面讲起不祥之人的话。
  为保护喜多多不再受更多的伤害,吕氏便与董梁一家人疏远起来,喜多多对董梁母亲的话看似不在意,却也有意无意间避开董梁一家人,两家人自此关系淡漠。
  董梁四兄弟虽已分家,可毕竟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吕氏对董敏和董鹏两家也同样疏远。
  董敏和董鹏却不在意吕氏的态度,该怎样还怎样,吕氏也就由着他们,不过对他们也已不像往常一样热络。
  而董晓,自妻子死后,他成了酒鬼,喝多了就满村子转悠,嘴里叫喊着“遭报应,受天谴”之类的话。
  人家问他这话是何意,他也不解释,不知是骂喜多多,还是骂柳氏,或是还有别人。
  当天,董家的谷苗也几乎稀了一半,气得董梁的母亲一个劲的骂败家子,更是由原来的排斥喜多多,变成了憎恨。严禁自家儿孙和喜家人来往,否则她便大闹不止。
  放暑假第五天。喜四根全家回了喜家庄。
  这一次,府内当差的下人也几乎全部带回。沈茹梅先回原来的住宅安置,喜四根则带着知书和嘻僮,抱着两个孩子来到大嫂家。
  嘻僮便是书悦的弟弟,今年八岁,如今已经定了跟在喜四根身边当差。
  喜家老四搬回村子住,在这个小小的山村,那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早有好奇的人告诉了吕氏,喜四根一进门。吕氏就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喜四根将两个孩子放在炕上,任由他们满抗乱爬,知书和嘻僮看着孩子,他和吕氏聊起来:“我暑假无事,不如潜心读书,准备两年后的举人应试。茹梅怕孩子吵闹打扰我读书,便搬了回来住。”
  吕氏点头:“你已中秀才快五年,倒也是时候应该要参加举人考试,既然有此打算。不如干脆停了私塾,拜托你岳父为你找间书院。如今家中钱粮充足,完全供应的起你在书院读书。”
  喜四根道:“大嫂说的是,岳父也是如此讲。岳父已写信给昔日几位老友,拜托帮我找间好的书院,书院未找好之前。我便在家自习,岳父讲他会倾囊相授。”
  吕氏嘱咐喜四根:“茹梅为你做到如此地步。你岳父也如此支持你,将来你要有了出息。千万莫要辜负了茹梅,若是你敢做出对不起茹梅的事,便不要回来见我。”
  喜四根笑道:“呵呵,大嫂放心,岳父当是我的楷模。”
  自从喜福宝推出炒菜,生意日益红火,不仅把原来租的店子买了下来,店子也扩大了两倍,除了没有客房外,喜福宝很有超过对面金膳酒家的趋势。
  喜福宝卖炒菜配方也赚了不少钱,喜三根和沈茹梅正考虑在本县再开几家喜福宝。
  喜多多将豆腐制成豆腐乳后,她吃了后依然上吐下泻,自己不能吃,倒是为喜福宝添了一道下饭菜。
  金膳酒家豆腐作坊制的豆腐本就很出名,金老板见这豆腐乳受欢迎,便出钱买下制作方法,如今豆腐乳倒成了金家的特色口味菜。
  晚上,喜多多给朱少群说起喜四根准备举人应试的事,朱少群趁机也说出了他的想法:“多多,我想趁暑假期间外出游历。”
  说完半天,小姑娘没吭声。
  朱少群内心也有点难过,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满一年,喜多多从一个自闭的孩子,到如今活泼可爱,都是他亲眼看过来的,近一年的时间,他没有错过小姑娘成长的丝毫,如今真要离开,他自己也舍不得。
  “多多,暑假只有一个半月时间,暑假结束前,我定会赶回来,我也只是在本县周围的其他县镇转转。”朱少群安慰喜多多,同时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喜多多还是没有吭声,从炕上溜下,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书包塞进朱少群手里。
  今晚是月半,月色很亮,屋里不说是亮如白昼,却也不用点灯。
  手里的书包很眼熟,捏着里面硬硬的,朱少群心中一热,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你现在要外出,身上怎能不带银两。”小姑娘讲话时低着头。
  朱少群蹲下,揽过喜多多,用手将她的下巴抬起跟自己对视,道:“即使外出,我也只能生活在空间,里面粮食储备充足,东西也不会坏,出了空间,我便是一只猪,哪里用得上银子。”
  “我知道,可是伯娘曾经讲过,穷家富路,出门在外,身上没钱万事难,书包里的钱不多,都是过年时我替你攒的压岁钱,你还是将银子带上吧,也好让我安心。”小姑娘的大眼里泪水开始积蓄。
  这书包是喜多多做的,针线不匀,上面还绣了一只小花猪,也是歪歪扭扭皱皱巴巴的。
  朱少群把书包放在炕上,用手帕替喜多多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反而越擦越多,朱少群干脆不擦了,将喜多多抱坐在自己膝盖,哄道:“多多不哭,这钱猪哥哥带着就是。”
  手帕上也绣着小花猪,自然出于喜多多之手,不过相比于书包,手帕的针脚平整许多,这是小姑娘最近才做给朱少群用的。
  “猪哥哥你讲话要算数,记得要回来看我。”喜多多将头埋进朱少群胸膛,带着哭腔道。
  “猪哥哥说话算数,猪哥哥不会骗多多,暑假结束前,猪哥哥定会赶回来,给多多带礼物回来。”朱少群轻拍喜多多脊背,柔声安慰。
  喜多多摇头:“出门在外有众多不如意,猪哥哥不必为守信诺而为难自己,爹爹就是因为赶着回来见娘亲最后一面,才累得猝死,猪哥哥只要别忘了多多就行,多多在家等着猪哥哥回来。”
  朱少群心中发紧,喜二根的死确实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可喜多多怎么会知道这个,她也从来没有提过这个,莫不是有人讲过,小小的她就记在了心里,这孩子心里藏了太多的事,越发让他心痛。
  整个下半夜,喜多多都挤在朱少群怀里,朱少群一直嘱咐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赚钱养家是很重要,却也不要落下功课,有不懂的就去向她四婶求教。
  还特意嘱咐,阮连是个很孤单的人,要喜多多对阮连也要像对猪哥哥一样。
  他这话是说给喜多多听的,也是说给阮连听的。
  阮连也许也感觉出了朱少群今晚的不同,出了屋子后没有离开,贴在窗跟下偷听朱少群和喜多多的谈话,他却不知道,朱少群化身为人时依然有着猪的特性,可以敏感得感知附近的气息,何况阮连自己没有刻意隐藏气息。
  蛇爬行虽没有声音,朱少群还是知道他在外面。
  听到朱少群如此说法,阮连心情复杂。
  要是朱少群真的离开,他便能完全拥有和喜多多在一起的时间,阮连如今越来越喜欢外表偶尔呆傻,实际聪慧无比的小姑娘,朱少群和喜多多亲昵的时候,他恨不得将朱少群扔开。
  可是,反过来说,要是朱少群真的走了,他又怕不能保得喜多多周全,毕竟蛇有很多不足,就比如视觉和听觉缺陷,要是喜多多离自己较远,遇到危险时自己便会感知不到。
  还有一个致命处,蛇是冷血动物,冬天要冬眠,这个他无论如何是躲不了的。
  朱少群离开后,喜多多心情低落,白天强颜欢笑,晚上每到子夜时分便习惯性醒来,身边却没了人陪她说话,她挣着眼睛发呆,或是趴在被窝里用手指在炕上写字,就好似每晚在朱少群手心上练字一样。
  鸡鸣时分,小姑娘沉沉入睡,双眼噙泪。
  这几日,阮连白天依旧做着暗卫的事,晚上也没有出去捕食,喜多多发呆时,他就在喜多多眼前爬来爬去,想要分喜多多的神,而喜多多对他却视而不见,即使有月光照进来,他那金黄色的鳞片很是显眼。
  喜多多含泪入睡后,阮连久久凝视着喜多多的脸的方位,他很想为小姑娘拭泪,可他无手无足,又根本看不见,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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