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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墨倾-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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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淫/笑道:“不怕,接下来由我出手,只要抓住了她,不怕尚瑜不屈服。”

那女声媚笑道:“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呢,也被本座引过来了,主上要是能一网打尽……你可要小心,那三少是用毒行家。”

男声不屑道:“我孙某还未曾碰上对手!”

蓝希环在窗外听得心惊肉跳,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已经听了出来——正是胭脂泪。她仔细算了算时间,她和宝宝一路玩闹,若胭脂泪在她们之前到这个地方不奇怪,奇怪的是宝宝怎么会知道?莫非宝宝一直在反跟踪胭脂泪,而她居然不知道?胭脂泪也不知道?!

这个宝宝是什么人?这个胭脂泪是谁?为什么要害她和尚瑜?她百思不得其解,便看向宝宝,希望得到她的解答。

宝宝妖孽的眼眸里隐隐带着笑意,但她只是无辜地耸耸肩,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

蓝希环气恼地跺跺脚,想闯进去,却又感觉不合时宜,她正苦思冥想,突然四面八方传来轻而整齐的脚步,她顿时又慌了,莫非胭脂泪知道她们在这儿,故意引她们入瓮?

她该相信谁?胭脂泪还是宝宝?抑或两人都信不过?她侧耳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不再理会宝宝,而选择了人少的方向,施展轻功飞一般闪去。很快,她就知错了。那里人少不是因为人手不够,而是,那是一条绝路。

蓝希环站在悬崖边缘,急得团团转。身后一阵疾风击来,她猛地回身,往旁边一挪,不料刚好踏在崖边细碎的石头上,脚一拐,便朝山崖下跌去。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突然就被人拦腰抱住了。她定睛一看,是宝宝。宝宝同时甩出白纱,缠住崖边横生的树干,定住了身体。

蓝希环本来心中极为担忧,此时大大地松了口气,瞧见脸就在她面前的晃荡,心中漾起丝丝感动:“你为什么也要跳下来?”

宝宝嘻嘻笑道:“这里下去比较快。”

蓝希环只道她不愿意承认,也没说什么,晚间的风吹着她的银发拂到蓝希环的脸上,有种独特的清香,蓝希环心里一紧,强按下心中涌动的情绪道:“你用什么熏香?”

宝宝把白纱当做秋千,不亦乐乎地荡来荡去,满不在乎道:“什么是熏香?”

所谓伪装之人最懂别人的伪装。蓝希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纷飞的银发,突然五指张开,往她脸上抓去,她头一偏,“嘶”的一声,两人都怔了怔。

展现在蓝希环眼前的是一张无比妖冶的男子的脸,映衬着月光,脸上如同铺满了白雪,几令世间再无颜色与之同辉。他竟也不惊慌,眉头一挑,妖孽的眼眸里似有桃花纷飞:“我家小宝宝果然不是普通人。”

蓝希环脸色一愣,倏而精准地掐住他白皙的脖子:“只怪你长太高了,胸膛太硬。”她脸一扬,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宝宝笑而不语,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拉扯着白纱又荡起秋千来,此时身在半空,蓝希环虽然生气,却无可奈何,她若对宝宝出手,必然两人都会掉下山崖,摔得粉身碎骨。

她不会骂人,打又不能打,她气极,怒极,恼极,她愤愤地一剑插在插在峭壁上,似把石壁都当做了他!

他妖孽地一笑,乘机腾出白纱,两人就靠着一把剑的力量悬空着。这下把蓝希环吓坏了,剑也不敢拔出来,只是两眼喷火地瞪着他不屑道:“大男人,拿着这么女人的轻纱,也不怕丢人!”

宝宝似笑非笑:“不然这么遮住我身材?”

蓝希环恨不得狠狠地把他的可恨的笑容扯下来,狠狠地在地上踩上几脚。

宝宝调戏般地在她粉红的脸蛋上吹了口气,白纱如练,迅速缠住下边的一棵树,示意她拔剑,她虽然气愤,却也只得照做,只有这个方法,才能顺利下山。

宝宝敛了笑容,柔声道:“这才是好宝宝。”他单手握着她的腰部,另一手缠住轻纱,像荡秋千一样荡到另一边。轻纱似然轻薄,竟完全能承受两人的力量而丝毫无损。

山崖不高,两人协作顺利,很快到了地上。宝宝瞧着她满脸泥土,又露出妖孽笑容:“小流浪猫!”

蓝希环狠狠地掐着他尖削的下巴,“你才是猫,大白猫!”

宝宝薄唇微翘,划出一道性感的笑痕,指着远处的黑暗道:“有人来了!”

蓝希环反射性地一转头,不料宝宝一手抓起她,狠狠地扔进了附近的水潭。一阵冰冷的感觉瞬间覆盖了身体,她冷泠泠地打了个寒颤,站在水里怒道:“宝宝,你干什么?”

宝宝不答,手一扬,如风般遁去。

她接住扔来的东西,那是个香囊,白色的底子,上面绣着一朵黑色的花苞,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清香。她突然呆住了。

第一卷 015 毒中毒

宝宝到底是什么人?她不敢想,也不能想,一想到那些,她的内心就如被一柄最钝的刀在慢慢地剜着,痛彻心肺。

她呆呆地不知道在水里站了多久,直到东方日出时,她才拖泥带水地从水里爬出来,机械地洗脸、用内力烘干衣服,又呆呆地往前走。她脑海里似乎闪过无数念头,但仔细一想,却什么都没有。

随着达达的马蹄声,一行骑士呼啸而过,蓝希环低着头也不理会,可不到一会儿,那些骑士又齐齐倒退了回来,站在马背上朝她抱拳道:“可是尚家三少?”

蓝希环下意识地点点头。

骑士大喜道:“太好了,尚公子在山上等您许久了呢。”

蓝希环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顺从地上了前来接人的马车。

车轮滚滚,蓝希环摇摇欲睡,就在这时,有根竹管悄悄钻进了马车中,随着白烟冒出,她便沉睡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她只听到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催眠的力量:“你叫什么名字?”

蓝希环下意识地回答:“尚珝。”

那人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又问:“尚瑜来桃溪城有何目的?”

“我身体不好,哥哥想带我去燕城看病。”

“这次他出来,带了多少人马?”

“好多呢,黑压压的一片。”

“他和太子有结盟吗?”

“当然啦,太子那么好。”

“他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呃……他要是找不到我,恐怕会把桃溪城踏平吧。”

那人是个行家,知道她快醒了,急忙跃出马车,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车轮滚滚的声音。

蓝希环斜靠在软垫上,想起自己乱掰的答案,心里就窃笑不已,想用药物和她玩?她在娘胎里就会了。也许是马车过于颠簸,她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有点难受。

到了景园,她被秘密安排进了一个院子。她扫视周围,房间内部装饰豪华,陈设考究、有闪闪发亮的铜镜,方方正正的太师椅,棱角分明的装饰品,干净利落的侍女,她深深吸了口气,一路住的客栈,都没住过这么豪华的房子啊!但是,她被软禁了。

在这院子里,她似乎主人一般,常有侍女瞧见了她,眼神都变得飘渺,霞飞双颊,数日不散——尚家三少,果然容颜倾城!

外面艳阳高照,已是响午,侍女把她打理整齐,询问她要吃什么。此时正是好时机,她眼前一亮,毫不客气地点了十几道酒菜,连配料也要指定。

上菜之后,侍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各种各样的菜搅在一起,甚至把奇奇怪怪的酱料倒在一起喝。

蓝希环只是笑而不语,她把解药的配方暗藏在十几道菜中,在她们眼皮底下把解了毒,而她们竟完全没有察觉。她浅笑盈盈地瞅着身旁站了一列的侍女,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她已经解了毒,为何脑袋仍然如此沉重?莫非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强的用毒高手?

她没有说破,反而不时调戏她们,并旁敲侧击,打听她们下的毒。侍女长期待在景园,很少见外人,更何况是“他”这么漂亮又妖孽的小孩,也十分配合她。一天下来,她虽然没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却把园内的大致情况打听清楚了。

夜晚的景园很是迷人,雾气迷蒙的山上,隐约有仙宫般的亭台楼阁,梦幻朦胧。蓝希环披了一件紫色的长袍站在花园中,乌黑发亮的秀发仅用一根玉簪子挽住,简单而优雅。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四周,计划如何打探景园的内幕。

所有经过的人都以为她在赏月,也不去打扰,只是暗中盯梢。一个晚上下来,隐卫换了一批又一批,盯得她死紧,她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

翌日,她不适的感觉愈发强烈,不想再在景园多呆,早餐过后,她甩掉侍女,装作散步的样子往后山走去。

路上的栀子花开得正好,她看得手痒痒的,指气一吐,切下一朵,跑跑跳跳地穿过花园。这时,一只羽毛鲜丽的小鸟落在草地上,叽叽地朝着她叫,她欢喜地瞧着鸟儿,又跑去追小鸟。

小鸟一蹦,她一跳;小鸟一叫,她一笑,玩得不亦乐乎;可,不知为何,附近有人轻咳了一声,小鸟受惊,立刻拍着翅膀飞了,她恋恋不舍地看了小鸟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又继续往前走。

前面又出现小兔子、小猫、画册……等等所有小孩喜欢的东西都陆续出现在她面前,她心里奇怪,可看不到周围有人,更不知道那些东西全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引开她,避免她和尚瑜见面。

她脑袋沉重,浑身发冷,身体机能下降,她在心里设想了十几种可能的毒药,可都不太对。刚出长廊,前方一阵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随风传来,让人听不清楚。

她好奇心起,稍稍靠近了一些,透过栀子花,这一看,几乎咋舌——尚瑜和一个漂亮的侍女站在一起,他穿着月白的衣服配着紫丝云纹,优雅尊贵……所有的栀子花刹时失去了颜色。

她吐了吐舌头,在栀子花丛下躲了起来。耳边只听见女子忸怩作态的声音:“这景园上下就属奴家做得豆腐最好吃,您刚才怎么不多吃点?”

尚瑜淡淡道:“本公子不喜欢吃豆腐。”

女子一急,拽着裙子跑进屋里捧了一碗豆腐花,满眼期待道:“公子,您就试试吧,您一定会爱上它的。”在景园,除了几个重要的人物,谁也不知道他就是睿王,她也才敢这么大胆。

蓝希环听到这,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突然有点同情眼前这个男人,不管走到哪里他都要忍受女性的视奸。尚瑜听到有声音,转身朝她走来,她不想被他知道,抽身就退。

尚瑜见她不若平时的蹦蹦跳跳,反而脚步有些虚浮,但也不出声,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她走得极快,刚转过弯,不料刚好碰上晋王迎面走来。

晋王见她就如灰太狼见了小白羊,恨不得当场扑上来。她厌恶地想避开,但她眼眸一转,悄悄洒了些药粉,往晋王行礼道:“珝儿向晋王请安。”

晋王笑得合不拢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珝儿好乖,这几天过得好不好?你体质不好,在本王这里可要好好休养。”

运气怎么就这么背!蓝希环苦着脸,想把他的咸猪手拿开,可又不能得罪他。

尚瑜看着晋王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紧紧蹙眉,但随即展开,不着痕迹地拉开她,朝晋王微笑道:“晋王所言极是。这几天叨扰了。”

蓝希环感激地拉了拉尚瑜袖子,不打扰他们的明争暗斗,回房补眠。

朦胧之中,有脚步声缓缓走了进来,她强撑起意识,可意识渐渐模糊,她心中警铃大响,可就是浑身无力,连眼皮也睁不开。

脚步来到床前,淡淡道:“珝儿,起来吧。”

蓝希环听到是尚瑜的声音,大大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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