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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墨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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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枫宠溺地揉了揉她的乱发,“别想那么多,都会好的。要知道,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替你顶着。”他微微眯起眼,看向远处晴朗的天空,悠悠道,“如果她为我如此,我死也甘愿了。”

蓝希环奇道:“她是谁?”

苏倾枫无奈地一笑,站起来道:“范大人来了,我们回去吧。”

蓝希环抬起头来,只见一辆装运粮草的大马车迅速行驶过来,马车外围加了顶蓬,看不到里边,她猜想可能是范筒不想让尚瑜一路受颠簸,但又不愿被人看着尚瑜被抬回去的缘故。

尚瑜受伤的那段时间里,军中士兵多日不见尚瑜,又听敌国放出谣言,尚瑜被杀了,心中有些动摇;这一天尚瑜亲自骑马出来,立刻就平息了所有谣言,但他要是被抬着回去,恐怕不止军心大乱这么简单了。

以前,她一直感觉范筒是个神经粗大得不行的男人,现在来看,她才知道,没有人是完全的神经粗大,他们只是懒得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上花心思而已,抑或是因为,他们把心思都花在了自己重视的事物至上,才导致在其它方面的失衡。

范筒来到尚瑜面前,骑士立刻下马,把担架从马车里抬出来,把尚瑜抬上担架,范筒见他们工作完毕,走到蓝希环面前,单膝利落地往地上一跪,抱拳道:“谢蓝姑娘救了大人,范筒恳求姑娘陪同回营,小的感激不尽。”

骑士们皆是一愣,范筒一生以来只认尚瑜一个,其他人从来不在他眼里,如今,他却向一个女子下跪,只为了求她陪一陪尚瑜。

蓝希环瞅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范筒大急,却见蓝希环一跃进了马车,“走吧。”

范筒这才欢天喜地地策马回营。

苏倾枫在蓝希环进了马车之后,就再也无法保持那爽朗的笑容,此刻见范筒在身边,忍不住出声问道:“他们……真的是兄妹关系?”

记得,他在打开蓝希环的药箱拿药时,无意中看到在她药箱右起第一列的最后一格放置的不是药瓶而是一座小玉雕,雕的不是猫狗不是虫鱼,而是栩栩如生的尚瑜,棱角处光滑莹润无比,似常有人气滋养。

一想到蓝希环面对尚瑜泪水涟涟的模样,他只觉得心里狠狠的抽疼。

范筒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苏将军,你别打我们未来王妃的主意。”

【(*^__^*) 嘻嘻……突然在想,如果尚瑜和范筒是一对儿,范筒一定是个受吧?原谅偶滴腐女本质,不小心冒出来了……】

第三卷 115 执着

尚瑜一直处于昏迷中,但也许是出于一种本能,他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暖暖的温度从他的掌心处传递到她手上,很温馨,很安详,有着意外的平和静谧感,她托着腮,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然后,现实世界在她的眼前关闭了。

她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之中似乎身处嘈杂的环境当中,有人嘀嘀咕咕的在她附近说着些什么。她下意识地凝神倾听,随着意识的醒转,那声音似乎清晰了不少。

“范大人,请您不要再在这件事阻挠我,我不会改变主意的。”那声音清朗、坚定,蓝希环立刻听出是苏倾枫的,莫非他是在和范筒争吵?

正想着,就听范筒无奈的声音道:“苏将军,就让他们两人待在一起吧,爷醒来之后自然会照顾她。”

苏倾枫一阵冷笑:“范大人,在军营里,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但是,感情的事与军务无关。女孩儿生来就是给人疼的,你却让她一个人不吃不喝不睡守在尚大人身边十几天,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恐怕大人还没醒来,她就倒下了吧你认为她是未来的王妃,就可以不用顾忌她的名节,她的劳累?”他呼了口气,踢着脚下的石子道,“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不管她是谁。”

范筒怔了怔,没有再答话。

苏倾枫闭了闭眼,又道:“如果他们是彼此相爱,我不介意退出,但是,在她需要关怀的时刻,我绝不会退缩,也请你不要阻止我。”

蓝希环只觉得心中一暖,下意识地爬起来,想出去看一看,突然一只手横过来把她压住了,似乎有东西轻轻柔柔的在她脸上划来划去,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本能地摸了摸脸,抓住那几根东西,原来只是她凌乱的秀发,她往旁边一拨,又要坐起来,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脖子上,手有些重,她不满地翻个身,但又觉得枕头不平,怎么所有东西都在欺负她?她不满地拍了拍枕头,那枕头暖暖的,不软不硬,她疑惑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一条手臂。

她顺着手臂看向前边,忽而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希儿,你心疼他了?”

那声音低低的,略略带着沙哑和刚睡醒的气音,蓝希环不满地在那只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气闷道:“那又如何?”

少时,头上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她不满地掰开他的手,映入眼帘的是尚瑜带着笑意的五官,如雕刻般鲜明,见她气闷地瞪着他,遂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儿,浅笑道:“希儿,我好开心,醒来的时候见到你。”

蓝希环不满地嘟了嘟嘴,拍掉他的手,把脸埋在枕头下——尚瑜的手臂——她邪恶的念头升起,张嘴咬在他的手臂上,尚瑜瞧着手臂上那鲜明的牙印,轻笑道:“属狗的?”从两人认识开始,他就发现她在处于劣势之时会有咬人的习惯,力道或大或小,或轻或重,完全依心情而定,有时候像小狗舔的一样,温热湿润;有时则会咬到皮破血流。

蓝希环斜睨了他一眼:“你今天才知道?”

尚瑜见她恼了,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平静,温柔,令人无法推拒,不经意间的柔情就流露了出来,“是我错了。”

蓝希环见他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服输,感觉特没劲儿,于是把头埋进了被子。

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

尚瑜含笑地注视着她,忽而一手把她揽过来,温热的唇轻轻含着她的耳垂,“喜欢我的被子,嗯?”

不期然间一声细碎的呻/吟便脱口而出,蓝希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挣扎着推开他的魔爪,“放开……”

尚瑜低首注视着她朦胧水雾缭绕的眸子,白嫩脸颊上绯红的云霞,不由得心神一阵荡漾,声音闷而低:“不,我不能让苏倾枫把你抢了。”

原来那番话他也听到了,蓝希环心中腹诽,她记得自己是在床边睡的,不知何时却与他躺在了同一张床上,他恐怕是早就醒了。她总是太低估了他的身体素质。

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使狠劲一翻手,往他胳膊一掐,但他随即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把她圈进怀里,再也不肯放松,任由她推拉踢扯,随她胡闹。

蓝希环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抡起拳头,气鼓鼓地捶了捶他的肩膀,“睡个觉也不行么?”

尚瑜这才知道自己关切过度了,便放开她,只是轻柔地把她拥在怀里,把下巴搁在她头上,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她,“我陪你。”

这样的话语若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倒也罢了,偏偏是从这个有着诱惑性的声音,有绝顶的自持能力以及在她身侧露出半张绝伦侧面的尚瑜嘴里说出,难免不教人怦然心动。

蓝希环简直想一头撞了,他这样肆无忌惮地睡在她身边,让她怎么睡得着?虽然她早就试过与他同床共枕,却一直是同床异梦,此时,只要想到他悠悠注视着她的表情,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这会儿他的神情就好像她受伤期间,他一心一意照顾她的时候特别像。

难道他——?她下意识地去摸他的手腕,想替他把脉。她一路顺着身体摸下来,忽而不知碰到了他哪里——他身体有这样一个部位吗?她心中诧异,习惯性地掐了掐,但随即手就被他精准地握住了,灼人的体温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尚瑜忽而伸出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把唇附到她耳畔戏谑地轻笑道,“想做什么,开口就是,我随时准备着献身。”

蓝希环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对于男人身体各部位,她最不熟悉的也就那个地方了,敢情她在不经意间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她握了握自己的手,回想那瞬间的手感甚是奇特,不由得脱口而出,“难道你真的是不举?”

曾经兰姨这么说过,她一直记得。

尚瑜嘴角一阵抽搐,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肩头缓缓滑下,沿着胳膊一路轻抚至手,而后五指一收将她的手捏成拳包在掌心里,温热的厚实感瞬间传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眼眸里似乎闪动着明亮的火光,“希儿,想试试么?”

她恼羞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下,捂着发烫的脸颊,气恼地嘟着嘴道:“兄长大人——”

她才刚开口,话语就被尚瑜截住了,尚瑜在她颈部动脉处狠狠地咬了一口,“不许叫兄长大人。”那语气里怀着宠溺、委屈、无奈,顿时升华成杀伤力极大的武器,直刺人心。

蓝希环见两人难得地出现这样一个可以平心聊天的机会,也不与他争论,“你说,我唤你做什么好?”

尚瑜支起身子,一面思忖,一面撩起她的秀发把玩着,悠悠笑道:“叫我瑜。”

蓝希环爽快地点头:“这样我好像有点吃亏,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喔……”尚瑜俯下身来,唇触上了她的耳垂,一阵灼热瞬间袭遍她全身,“你叫我瑜,我以后都愿意照顾你。这样好不好?”

蓝希环浑身一颤,推开他,翻过身道:“我睡着了。”

尚瑜轻轻叹了口气,静静地趴在枕上,喃喃道:“希儿,我不能要求你原谅我,我亦无法弥补我过去伤害你的一切,我只是好想……我好想,每天醒来能看到你在我身边,我愿意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

蓝希环沉默了许久,才翻过身,与他一样趴着,只是伸出两根指头:“我可以问两件事么?”

尚瑜见她神情严肃,语气无情,知道此事在他们之间非同小可,遂道:“你问。”

蓝希环才了侧身,转向他,直视着他的眼:“尚瑜,你要骗我多少次?”以前,他会说,你陪我;到后来,他说,我陪你,但不管他说多少次,有一件事她始终无法释怀,那就是她的试情药在他身上无效。

这句话问得似乎无理取闹,尚瑜微微一怔,把脸颊与她的紧紧贴在一起,轻声叹道:“希儿,我不曾骗过你,只是我一直执著于某些事物,无法释怀。”

蓝希环冷冷一笑:“是吗?我刚好也有一些东西无法释怀。自从上次给你下药无效之后,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

“上次下药?你来看我那一次?”尚瑜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不由得微微蹙眉,“你走的第二天,我身上就起了麻疹,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夫也检查不出来,我才想起是你下了药,故意在你走后才发作。”

蓝希环突然呆住了。

她惊喜交集地爬坐起来,伸手去扒他的衣领,“你确定吗?红红的,一粒一粒的,又痒有麻?”

尚瑜点头,把她的手领到胸口处,“就在这里,大概是持续三个时辰,就自动消失了。”

蓝希环僵了僵,又哭又笑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常会毒害尚瑜,没想到这次是她出现了失误。

她确实是让淘淘试了药,但那时已经是半夜,淘淘是第二天才和她说的,她竟不曾想到,这种药是隔天才发作。

像她这种长期和药物打交道的人,对药物有种自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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