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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280章

小说: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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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之所以做这个决定,不止因为退路的问题,更因为他想起了自己老婆怀孕那会儿的事情,这才按下了空间,并下车给程爱瑜拉开了门。

程爱瑜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下车,趴在墙根,背着身子就是一阵干呕。

可怜她今儿忙了一上午,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末了憋得脸红不说,练嗓子都被她给呕得快冒烟了。

警卫员就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着,前后几辆车上的车主,还在争吵着。而坐在车里的王轲,早就看见了从车里冲出来,此刻正蹲在墙角的程爱瑜,原本紧张的心情,陡然间就放了下来,但太阳穴还是冷不丁的突突跳这。

不过,他很好的稳住了情绪,在看见程爱瑜悄悄递来的手势时,就立刻按开了蓝牙耳机,冷静的沉声吐出两字:“行动!”

训练有素的保镖们,几乎在第一时间,纷纷做了自己的事儿。在警卫员旁争吵的几人,飞速的冲了过去,一人将车门迅速合上,另两人则在同一时间动作迅猛的将警卫员擒住,然后齐刷刷的叫朝程爱瑜恭敬的唤了声:“大小姐!”

“做得好。”程爱瑜回头,激赞的看了眼保镖,微启红唇勾着淡淡的笑。转即,她的目光有落在了被保镖按住了头,却拼命的往上扬的周警卫员,眼底扬起一丝无奈,眼神却依旧不骄不躁,亦没有什么得意之色。

“大小姐,你没事吧!”紧跟其后的那辆车的车门开了,王轲率先出来,直接冲向了程爱瑜。他上下打量了程爱瑜一圈,甚至来不及去看被抓住的那人一样,赶紧递了张湿巾纸给她。

“我没事儿。王轲,这多亏你的随机应变!”笑着接过纸巾,程爱瑜擦去脸上的水珠,以及情急之下扑上的粉。余光扫过车跟前时,却愣了下。她看着那抹秀挺的身影,渐渐走近,不禁讶异的叫了声:“灿灿!”

“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明媚的脸庞染着一丝焦虑,还带着几分紧张。她拉着程爱瑜上下打量了一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绑走程爱瑜的罪魁祸首,扬起手袋,狠狠地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我靠,你小子但挺肥的,连我嫂子都敢绑架!卧槽,我叫你绑,叫你绑,叫你绑……”

说一句,打一下。

说一句,再打一下。

程爱瑜气定神闲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听着包包撞击警卫员脑袋的声音,嘴角竟然还勾起一丝笑。尤其是在警卫员每挨一次打,还要硬挺挺的抬起头的时候,就止不住的乐了。

“操,你小子骨头还挺硬啊!我打你,你还敢给我犟这抬头?哼,本小姐还就不信邪了,治不好你,我还当他妈什么兽医啊!来人,那个——那个王轲,给本小姐换棍子,要粗的……”

说着,气愤中的景灿又是狠狠的一包甩了下去。

这下甩的那叫一个狠啊!

只听被揍的周警卫员发出“嗷呜”一声惨叫,也不敢再抬头了。而这时,程爱瑜走了过去,朝王轲递了个眼神,就伸手抓住景灿的手臂:“好了,灿灿,别打了。”

“嫂子,我知道你心软,但他是绑架你,想对你意图不轨的人,咱不能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你要是一时心软放了他,那就和放虎归山一样,指不定他那天就冲出来,在反咬你一口,到时候,你哭都没眼泪!”景灿不依,小嘴儿巴巴的又说了一通大道理,而那双漂亮的眼睛则瞪得圆溜溜的,又气又急的瞪着程爱瑜,替她担心。

“哧——”看着眼前的景灿,程爱瑜情不自禁的笑了声,眉梢玩玩的眯着眼睛看着她渐渐扬起的英气十足的眉,语调轻缓且字字清晰的说:“你误会了,灿灿,我的意思是,大人这种力气活,不适合咱们。还是交给男人来做吧!”

说着,程爱瑜转眼看向王轲。

收到眼神指示的王轲,微微一怔,转即扬起唇角,笑呵呵的走向低着头的周警卫员,一拳头直直地朝他的腹上掏了过去。

程爱瑜下意识的眯了下眼睛,她几乎听见了拳头与肉撞击的声音——可真疼啊!

“说,谁指使你的!”

王轲冷喝,冰冷的声音,与刀锋似的眸光,犹如地狱中的修罗,让人望而生畏。

“没,没人指示,是——景首长……是首长让我接嫂子去做产检的!”闷哼了声,周警卫员倒还挺镇静的扬声解释了一句。

“有人产检在这种偏僻的鬼地方做的吗!说给鬼听,鬼他妈都不信!”王轲轻蔑的冷眼睨着眼前之人,这刚刚抬起脚,就听程爱瑜的声音传来。

“周警卫员,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认了吧,不然等我把你交给景煊,结果只会更差!老实说,你们的骗局并不高明,下次再给人做这种事儿的时候,你最好先调查清楚。我的产检,全部是由George医师名下的一家妇幼私人诊所的首席医师坐诊的,怎么可能会突然给我换医生呢?就算换,也是带着精密仪器上门检查的,从没有让谁接我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再者,这种事儿,就算景煊没时间,他也会抽时间,绝对不会加以他人只手。最后,你也是个过来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产检不是有事儿没事儿你想去就去查查看的,那都是有时间规则的。而我距离下一次产检,还有半个月……”顿了下,程爱瑜瞥他,惋惜一笑:“很可惜,你不是一个好骗子,也没这方面的天赋。所以——王轲,交给你了,好好问问!”

说完,程爱瑜看了眼王轲,就抓着景灿上了车。

关上车门的刹那,她又听见了拳头与肉撞击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一星半点的肉体与厚重的金属车门碰撞时,所发出的闷响。

“嘭,嘭嘭——”

车上,刚上车的景灿,这边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的看想程爱瑜,开口问道:“嫂子,他真是我哥的警卫员吗?你是怎么让他放下戒心的,还是说,这人天生没长那个脑子啊!”

“他是阿煊的警卫员,我见过他几次。不过你哥说过,警卫员中,除了小孙,没人可以相信,所以当他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他了。而看见他的车之后,就跟笃定了这份怀疑。不过也算这小子还有点脑子,上了车就带着我在内环兜圈子,市中心被咱们转悠了好几圈,这才往这边绕着小道过来,他还和我解释,说是要绕小道。愚蠢啊——”

轻嗤,程爱瑜有些疲惫的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不在意的说:“我想让他放下戒心,不逼着他直接绑架我,才跟他上了车。当然,也是为了想看看,他着脑子里到底打着什么注意,他背后的人,相对我做什么,又给了他什么承诺。所以我就一直没有撕破脸皮,和他搭话,聊一些可以让人放松精神,取得信任,攻克这人内心里比较柔软的容易触动的话题……你别那么看着我,这是George教我的,算是谈判心理学的一点小技巧吧!”

“那后来,你是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把自己抹成这个鬼样子,装鬼吓他?!”景灿从包里拿了面镜子递给程爱瑜,眼神却往车窗外看了眼。

不得不说,这条道平时走的人不多,而且他这么进来之后,这道就等于被他们几辆车给堵了个严实。

“去你的装鬼!我这是装病!”程爱瑜打开镜子,接过景灿接着递来的湿巾纸,擦着脸上的残粉,忽然愤愤的骂了句:“他姥姥的,这盒粉花了我半月工资,等会儿我非问那王八羔子要回来不可!”

“嫂子,人没事儿就不错了,你还想着那玩意儿。得,我明儿给你买,买一箱送你!你赶紧诶我说说,你把自己搞成这样之后,他能看不出来吗?又不是瞎子!”

景灿以为,自己的思维已经够跳脱得了,没想到程爱瑜在关键收,比她还会跳戏,跳的她都有些无奈了。

“逆光,他看不清楚,再加上我之前说了些话,让他的心情变得十分紧张,根本无暇顾及我脸色的苍白是不是有点儿不匀称。就更别提,这脸上的汗珠子到底是汗液还是保湿水了!”想着之前自己把那小子给唬的一愣一愣的事儿,程爱瑜就忍不住想要笑。

“你和他说了什么,把他给下成那个鬼样子?哎呀,快说说啦!”

景灿抓着程爱瑜的手,非要她细细解说。

程爱瑜拗不过她的粘人神功,想着反正外头的查问估摸着还要有段时间,就和景灿细细说明了。

景灿听的到津津有味,听完后程爱瑜没多大反应,她到气得不轻,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人,就该往死里抽!不,光抽不过瘾,改明儿我让人找几个鸭子,把他给轮J喽,那才解气!”

“犯不着和这种小人计较。机会我给过他,他错过了,那我只好按着我的办法办事了。”意味深长的一笑,程爱瑜的视线投向窗外,悠悠然的说:“上回我和林叔通话,听他说需要找一些合适的人,送到驻外的那个鸟不拉屎的古老部落里去——听说,那部落的人,还会吃人。”

程爱瑜的声音很低,很沉,也很平静。但景灿敢发誓说,她刚刚看见程爱瑜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笑得特他妈让人心里发怵。心里也就清楚了,程爱瑜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把这外头的那个警卫员,看做了那个“合适”的人!

“倒也不错,遍览外国古老部落的古雅风情,还能顺道学习学习人家古老文明的文化,虽然不算是什么光明大道,但理论上来说,比被鸭子轮了要好多了。”至少,男人最在乎的尊严,没被鸭子们给折了。不过,到了那个部落,先不说活不活的下来,会不会被群奸,也是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四目相触,景灿贼贼的笑着,灵活的脑瓜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还没来及开口,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她看了眼号码显示,赶紧接听了电话,连着嗯了几声,挂断电话,这才转头看向程爱瑜,脸上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瑜瑜,你老实说,你到底再实施什么计划?我刚接到消息,据说,舒晚被Henry的人,给接走了!”

“接走了?”闻言,程爱瑜压根没有一丁点紧张的意思,甚至连一个惊愕,或是惋惜的眼神都没有。反倒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淡淡的说:“接走了刚刚好,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你真放她走?!”

“假的。我没那么大度!”程爱瑜瞥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和她顺口解释了句:“放心吧,事情不会那么结束的。灿灿,眼睛看到,耳朵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我现在的这盘棋,就是一盘残局,很乱,但只要这一步,就能把这盘棋给走活过来!”

“活过来?瑜瑜,我越来越弄不清楚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略有耳闻,但在我看来,根本无法理解!就算你想像逗弄猫儿狗儿似的逗着他们玩,这功夫耗费的也太大了……”

景灿不理解的皱着眉头,但程爱瑜并没有解释更多。毕竟这局棋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程爱瑜想要达到最终的结果,就不能让不属于这盘棋里的人,走近棋盘。

“不是所有事儿都要一眼看得明白的,想要得到结果,就必须下大功夫。灿灿,我要的不光光是他们身败名裂,我还要他们背后的东西——比如柳家和Henry的势力。”这些东西,只要她愿意,在这盘棋里,都会成为赌局的筹码。

“你的意思是……”景灿依旧在试探她。

程爱瑜诡诡地笑了下,凝视着玻璃窗外的有些血腥粗暴的情景,意味深长的说:“他们背后各有人在支撑,我不会轻易的去拿程家做赌注。不过,要让他们自己打起来,我是不是就更轻松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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