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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48章

小说: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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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清楚的看见,他的唇皮颤了下。

瞬间失速的心跳能跳,顿时一怔。

随后,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原来如此!

敏感的程爱瑜,尾指指节没感觉,不代表心里也没感觉。此时此刻,她的目光中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冷意,嘴角微微挑着一抹讥诮,看着他停留的唇,忽然笑出了声。而这笑声很好听,但落在景煊的心里,却叫他无比心疼。

“你等我,就是因为我的手?你……景煊,看来你都知道了。那么好,我告诉你,这和你无关,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所以——你没必要这样……”

程爱瑜闭了闭眼睛,她似乎要被景煊眼神中的灼热,灼的无法呼吸,而原本想说的话,从口中说出来,却变了味道。她想,或许,他们不该再靠的这样近。程爱瑜忽然抽回手,下意识的推开他,急忙打开门,就又一次的想将自己藏起来。

这一刹那,她在想,或许该接受苏敏赫的意见,将景煊的采访,交给别人……至少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缘缘!”他伸手挡住门板,并伸腿挡住,挤在门口:“让我进去,我有话和你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是公事,就等工作时间谈吧!”靠在门边,程爱瑜并没有真的关上门,她怕他犟脾气上来,真把他腿给挤着了。

但若是小时候的程爱瑜,跟景煊闹了脾气,他这样挡着门,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狠狠地将门给带上。记得有一次,景煊没躲开,被门板甩着了鼻梁骨,流了好多血。可他愣是没哼一声,闷声不响的爬到了她房间的露台上,隔着推拉门,对她笑的极为灿烂。

那时候的她,是多么的信任着他,即便在那个约定后,他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她也没曾忘记过他们彼此的承诺。可那承诺,在八年前,彻底耗干……不过,那件事,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只有她自己……

“好,缘缘,你现在关门,我这就下楼,再从楼下爬上你家!”

“你——”程爱瑜被他的话,激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家在十六层啊,又不是老宅的三层小别墅!无奈之下,她还是心软了,打开了门,却朝他狠狠地瞪了眼,咬牙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也没和我讲过道理,缘缘。”景煊进了屋,帮她关上了房门。

而正站在玄关边上的程爱瑜,却是冷这张脸,恶狠狠地说:“别再叫我缘缘,我恶心这两个字!”

“那是因为,我的缘缘还没回来。”景煊不由分说的捉住她的手,方式蛮横,但眼神却是那样温柔的看着她道:“所以,我要把她找回来。”

坚强的面具,似乎越来越重,程爱瑜却还是坚持,伸手一拦,将他挡在玄关,踩着让她颇为感到劳累的高跟鞋,倚着墙壁低声道:“景首……景煊,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还有,不准再叫我缘缘,你要再敢提一次,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看到我!我说到做到——”

到了嘴边的景首长,硬生生的被她改成了景煊。其实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个什么缘故,或许是因为他的神色,他脸上的倦容,让她无法在那么将他拒之门外。

“小鱼,能让我到沙发上坐会儿吗?我有点累……”瞧着眼前戒备的小女人,景煊无奈,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就是这笑,让程爱瑜的心,再度揪起。因为他唇间的憔悴,仿佛再次提醒了他,他在门口守了一夜的事实。而这时,她再想起对门杨爷爷的话,算是明白了,他话中透着的别样含义。大概杨爷爷是在提醒她,景煊站了一夜的诚意。

——是诚意,还是愧疚?

收起心思,程爱瑜放下手,踢掉高跟鞋,就朝客厅里走去。“知道累,你还在外头站着,我昨天明明不在家……”

刚想在沙发上坐下的程爱瑜,忽然止住了声音。她想起,昨天她顺手回的短信。他问她在哪儿,她回了句在家。有些尴尬,程爱瑜见他坐下,就干脆径自走到厨房里,给他弄了被蜂蜜柚子水,并在冰箱里翻找了一阵,除了牛奶就剩两鸡蛋了。于是她又去翻了翻橱柜,找出一把挂面。

本该直接让他说完话,然后一脚把他踹回去的程爱瑜,今儿似乎又魔障了,也有可能是没吃饭脑子短路,她居然打开了少说又半月没开过的燃气灶,衬着煮水的功夫,她喝着牛奶,拿着那杯温度刚刚好的蜂蜜柚子水,朝客厅走去。

水杯轻轻放在茶几上,程爱瑜语气冷淡的说:“先喝点茶,等下给你弄点吃的。不过我家里没材料,你要嫌弃鸡蛋面,就说完话赶紧滚蛋。”

嫌弃?

现在,她就算是亲手做了一锅炸药给他,他也能给消化喽!更何况是爱心面?

景煊心中微微动容,但目光有落向了她微微蜷缩着的小指,低声道:“小鱼,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对不起我的人……叫舒晚,跟你没关系。”顿了下,程爱瑜忽然放下了空牛奶瓶,有些好笑的习惯性的摸了摸水晶指节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景煊,微微挑眉,声调阴阳怪气的说:“或许还真和你有点关系。”

听见舒晚这两个字,景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说起这女人,和景家还真是有些关系,也难怪程家人会那么反对他们在一起。更何况,这其中还牵连着那些事儿,归根结底,还是他的缘故。

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她就在身边,如果,他能一直守候在她的身边,那么也许一切都会不同。可是,时间过去了,就不能再回头。所以,他并不后悔,这次来只是想和她说,离开的二十年,是他欠她的,而她的余生将由他来守候。

可没等他再开口,程爱瑜忽然站了起来道:“水开了,我去煮面,你坐会儿。”

她在逃避。

她以为这件事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所以她未曾有过任何准备。

而今他知道了,他的目光会时不时的朝她那节没有知觉的指尖看去,眼底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愧疚,与伤痛。

这无疑是又一次的提醒了她,却又让她想起,景煊曾经说过的话——“缘缘,弹的曲子最好听”,“缘缘,长大了做个钢琴家吧”……

缘缘,缘缘……

曾经最动听的两个字,最终成为了一个噩梦,附赠的还有半截坏死的神经。就像顾繁华说的那样,这里的神经细胞永远无法更替,所以会一直一直的留在心里。而她和景煊……

被热气熏了眼睛,弄得拿筷子搅动着面条的程爱瑜只想哭。但她没有让一滴眼泪掉下,而是赶紧伸手用衣袖在眼睛上蹭了下,就立刻打开了抽烟机,并让自己镇定了一下,回身拿碗。

而就在她转身之际,程爱瑜看见了景煊。

“你哭了?”

“饿了吧!”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而程爱瑜却忽略了他的话,径自走向消毒柜,从里头取出面碗,汤勺,放好了作料,连汤带面的捞到碗里,就随手关气阀,端着碗从他身边掠过,往餐桌方向走去。

景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有些不舍得眨眼,想要将这一幕深深的留在心底。他突然很想,就这样和她过下去,一辈子。

“吃吧。”

程爱瑜拉开椅子,朝他看了眼,就从桌上拿了个杯子,又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从几个药瓶里倒出维生素片,吞下后,折返回来,便拉开了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景煊看着眼前的鸡蛋面,只是一碗很普通的东西,但对于十几个小时没吃过东西的他来说,比什么都诱惑。尤其白嫩劲道的面中,还混着两颗太阳蛋,煎的圆圆的,十分漂亮,面中混着几丝翠绿,星星点点,更令人食指大动。但就是这样一碗普通的东西,却让他有点不舍得吃……

“放心,我虽然厨艺不精,但还没难吃到那成分!而且……我承认,当年我是恨过你,恨你当时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不过那时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不能怪你。所以,放心吃吧,凭着咱们小时候铁瓷儿的关系,我不会下毒害你的。”程爱瑜故作轻松的耸耸肩,靠在椅背上,微微阖眼,听着对面吃面时发出的细微声音。心中却燃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她想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就这样温暖而又没有尴尬的时候。

正想着,景煊的声音突然传来,“鱼儿,你也来点。”

她睁开眼睛,看见一只调羹递到自己的面上,上头曲卷着细嫩的面条,还有一个从太阳蛋里挖出来的蛋黄。

程爱瑜这两天胃难受,根本吃不下东西,就推开他的手,淡淡开口:“我吃过了。”

“那把蛋黄吃了。”景煊夹起蛋黄,递到她嘴边,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斜挑的凤眼丝毫不练霸气的望着她道:“是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当然,我不介意你选后者!”

景煊执着的要让她吃下去,这不是矫情,而是他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丫头隔一会儿,总是在不经意间按一按胃部。而这个动作,他再熟悉不过了,就算他不是医生,但了解她的生活习惯,也知道,这小妮子一定又没按时吃饭,导致胃部不适!他记得,刚才她还喝了杯冷牛奶,这若是空腹,又会对胃肠造成影响。所以他现在才会逼着她,多少吃点。

而这,也是他的温柔,无声的温柔……

拗不过她,程爱瑜就着他的手,把蛋黄吞下,机械的嚼着,并连着喝了几口热水,然后抬头道:“满意了?”

“满意。”

“那你继续吃吧,吃完饭,我去上班,顺路送你回去!还有,景煊,如果你这几天有空的话,我们约个时间,把专访做完吧!若是下周还不能把你的专访稿交出去,我只有把这个case交给别人收尾,去接新的case了。其实……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不能死死定在一个地方,旧的一页翻过去,总有新的事情要处理……”

程爱瑜的话并没说完,却因为景煊停下了筷子,而收住声音。

“就这个星期吧,我这周的工作不是很多。”看着她有些乌青的眼底,景煊不落痕迹的皱了下眉头,接着移开话题:“小鱼,我觉得你该好好休息几天了。你瞅瞅你这两眼圈,再黑点,都够得上国宝了!”

“我要是国宝就好了,成天睁开眼睛吃,吃完了玩,玩够了回恒温室里,找个舒坦的地方闷头闭眼继续睡,醒了就又是一天,多好!”程爱瑜随口回了句,紧握着玻璃杯的手,微微松了松。

“得了吧,就你这身形,国宝一巴掌拍过来,你个小丫头片子就该飞出去了!”景煊吃完最后两口面条,干脆连汤都给喝了,接着道:“工作忙也不带你这样玩命的,这个周末抽两小时给我,我带你去趟医院。”

“我好好的去医院干嘛啊!”皱了皱眉头,程爱瑜站起来收拾了碗筷,撂下句,“不去!”径直去了厨房……

而她再听到医院医院时,眼底闪过的一抹晦暗,让景煊的心有莫名的揪了一下。还真和程泓源说的一模一样,程爱瑜就是在回避,回避那段往事。光从她对医院这种地方的恐惧就能感觉得到,她是恨极了那段时候……不过程泓源告诉他的并不是很深入,问原因程泓源说当时这件事是程资炎一手处理的,他和程泓慕一个在的过进修,一个在进行军事训练,等他们赶去时,程爱瑜已经被送到瑞士的疗养中心去了。

程泓源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景煊却仿佛能够感觉得到,当时程爱瑜表面带笑,心里流血流泪的那种苦涩。不由得又是一阵酸涩,心下暗暗咬牙,冷硬的带着几分恨意的默念着那个名字——舒晚!

看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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