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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总裁:敢亲我试试-第10章

小说: 总裁:敢亲我试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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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喻夕要反抗,但是那种无力感却越来越强,不但手上失力,两条腿也几乎站立不稳。

    她瞥向桌子上的饮料,难道是有人在那里下了什么东西。

    是谁?是六殿下吗?

    不会,如果是他,他完全可以等到药效发作才来,会是谁?

    脑中有了不好的设想,她想起了聂青那阴毒的笑脸,以及他今天看她时那股没来由的自信。

    身子终于一软,钟输夕瘫倒在地。

   

 被非礼

   手中突然失了重量,宵风也是眉头一皱,低头看她,小小的蜷成一团,像是死了一样,他觉得她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她装出来蒙骗他。

    “如果流谨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甩下这句话,他大步跨了出去,却在走了一步后,裤角被人拽住。

    钟喻夕紧紧抓着他,像在抓一棵救命稻草,他不能走,他一走,聂青一定会来,她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斗不过他,她想起林梦的遭遇,不禁胆寒,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受到那样的污辱。

    她眼神殷勤而渴望的仰视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冷酷的眉眼没有一丝怜悯,只是一挣就摆脱了她的束缚。

    她慌了,小声的说:“别走。”

    他停下脚步,却说出一句让她彻底寒心的话:“怎么,这么http://。快就寂寞难耐了?可惜,本殿下对你这种女人,没性趣。”

    他故意加重了那个“性”字,这要比辱骂更叫人难堪,她上了脾气,勉强扶着椅子坐起来,回瞪向他:“不送。”

    重重的关门声传来,震得她的心也一沉。

    这门是磁条门,只有刷特定的磁卡才能进来,而没有院长的允许,谁也拿不到这张卡。

    钟喻夕试着站起来,可是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一点都使不上力,她听说过这种药,人吃了后会浑身无力,渐渐失去知觉。在学院有一年的过级比赛中,有人给对手下了这种药,后来被查出,免了他的参赛资格,她现在细想起来,那个下药的人当时就是聂青的学员。

    门咔的一声被推开又关上,磁铁间发出当的一声响。

    钟喻夕警惕的望向门外,说了声:“谁?”

    灯突然被熄灭,屋子里漆黑一片,她还未做出反应,身子忽然被人整个压住,男性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四周。

    “钟教官,我想你很久了。”果然是聂青的声音。

    钟喻夕一点都挣扎不了,但幸好嘴巴还可以说话,“聂青,你个疯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猥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钟教官天生尤物,从你刚入校那天我就已经惦记你了,我每天都幻想着能让钟教官上我的床。”

    他边说边用嘴巴在黑暗中找着她的唇,钟喻夕用尽全力避开,这讨厌的气息让她心中无比厌恶, 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我会告诉院长,将你交给警察,你要是敢,下辈子就会在监狱里度过。”

    聂青冷笑:“钟教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强///奸了你,以你和七殿下的不伦关系还会有人相信你吗?后悔吧,本来想告我一状,却失了自己的身子。”

    “住口。”她气得发抖。

    他的手指磨蹭着她的脸,淫笑道:“呦,钟教官,你生气的样子真诱人,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你的味道了。”

    他说着就开始胡乱的撕扯着钟喻夕的衣服,感觉到胸前做恶的魔手,钟喻夕第一次觉得这样害怕,她后悔刚才没有留住轩辕宵风,逞了一时口头之快,她厌恶他,此时却那样渴望他。

    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大半,男人粗重的喘息,淫///荡的笑声,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她快被淹没了。

    *****

    (猜一猜,谁会来救夕夕)

   

 去而复返

   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大半,男人粗重的喘息,淫//荡的笑声,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她快被淹没了。

    突然,聂青闷哼了一声,身子一歪,从钟喻夕的身上滚了下去。

    灯被按亮,轩辕宵风目光复杂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他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原路返回,只因为她拽着他裤角那可怜的样子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明明十分讨厌那双眼睛,可是,他还是回来了。

    钟喻夕见到去而复返的他,明显一愣,他已经蹲下身,将昏死的聂青踹到一边,正欲上前,腰身忽然一紧,这女人竟然还有力气抱他,她是害怕极了,浑身都在颤抖,猫一样的缩在他的怀里。

    他刚刚才说过,她没有害怕的东西,可现在,她吓成这个样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地上这个悲劣的男人,他已经有多久不曾动过杀气,但现在,他觉得他抑制不住了。

    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打横抱起,因为失了力气,她的身子软软的,抱着他腰身的手也是虚的。

    钟喻夕像寻到了一处安全的港湾,不愿意将头从他的怀里抬起,她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大,同时,他也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心猛的一抽,是枪声。

    男人的手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揣进了口袋,她闻到了很浓的硝烟的味道。

    他把聂青杀了,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取了一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的性命,他虽然该死,却死得这样简单,他的心究竟该有多狠。

    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能将头埋得更深。

    “钟喻夕。”流谨气喘吁吁的跑来,他一直不放心她,怕她一个人害怕,又怕她吃不饱,所以手里提了她爱吃的食物。

    当他看到宵风抱着她慢慢走来的时候,手里的袋子被一下捏紧。

    六哥,他怎么在这儿。

    宵风也看到了流谨,走到他身边,将钟喻夕交到他怀里,“这女人被人下了药,睡一晚上就没事了。”

    “下药?是谁?”流谨的眼睛腾起怒意,但被怀里的人用爪子一碰,急忙低头看她,她睁着眼睛,声音很小的说:“我想回家。”

    “蠢女人,你这样子回家,你爸爸一定会担心死。”

    他顿了一下:“我马上派人去订房间,一会儿告诉你爸,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她想了想,点点头。

    “六哥,下药的人呢?”

    “死了。”宵风边说边往外走。

    “可恶,死是便宜他了,让我碰上,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发现钟喻夕正用吃惊的眼神看他,他马上笑着宽慰:“逗你玩儿的。”

    “六哥,你去哪儿?”

    宵风头也不回的说:“回宫。”

    宵风却并没有回皇宫,他心中一直有个疑虑,他现在要把它解开。

    *****

    (救夕夕的是宵风,你猜对了吗?)

   

 黑暗中的撒旦

   宵风却并没有回皇宫,他心中一直有个疑虑,他现在要把它解开。

    而能解开这个迷团的人正顺着夜晚的小巷子慌慌张张的走来,她一手拎着包,一手拎着刚买的食物,在见到街道尽头昂然而立的男人时,她胳膊一软,手中的东西洒落了一地,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她下意识的转身要逃。

    但那男人的目光像是地狱的魔王,在夜晚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森寒,他锁住了谁,谁就在劫难逃。

    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眼见着他从容的如一个狩猎者一样靠近却半分动弹不了。

    内心的慌乱在不断扩散,握紧的拳心里全是冷汗,那样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看破她的心,她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目光就可以让她形如抖筛,他明明穿得那样好看,白色的棉衫搭着灰色的针织衫,整个人修长挺立。

    细风挟卷而来,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声,颤抖着说:“六殿下。”

    宵风在离她一步的地方停住,她已经哭倒在他脚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说谎。”

    她是聪明的女孩,不用他开口问,她就知道该回答什么。

    宵风只是冷冷的看着,目光寒冷砭骨。

    “六殿下,我也没有办法,他们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要让我在这个国家无法呆下去,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弟弟还在上学,他们用弟弟来威胁我,他们。。他们是贵族。。请你相信列。。”她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钟教官是好人,是我害了她,是我恩将仇报,六殿下,我不是有意要污陷七殿下和钟教官,对不起,对不起。”

    宵风朝地上撒落的食物瞥了一眼,是几个馒头和一些凉拌菜,都是最简单的饭食。

    他转过身,声音依然没有温度:“这些话,你记住了,明天一模一样的复述一遍。”

    “是,六殿下,我记住了,我全记住了。”林梦害怕的直点头,怕他突然转身会给她一枪似的,直到他走远,才一下瘫坐在地,久久不能起身。

    夜晚的风微凉,路灯斜斜的拉长了地上的影子,投在青色的地砖上。

    宵风站在路灯下,在思考。

    既然她身上那些痕迹不是流谨留下的,那会是谁?

    是他吗?这倒像他一贯的作风,如果是他,那他现在一定还在那里,自己该怎么做?

    刺目的吻痕,白瓷般的皮肤,那么的碍眼,那么的让他心烦意乱。

    他是过分在乎了,在乎的莫名其妙。

    *********

    (今天加更一章,共三章。。敬请期待!)

   

 他神经坏死?

   钟喻夕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活动了下酸疼的腿脚,还好,力气恢复了,只是还有些疲惫。昨天晚上的经历又在脑中回放了一遍,不是不胆颤心惊,却又是无可奈何。

    环顾了下身处的房子,床有她的卧室大,落地窗可以俯瞰全市的风景,所有的一切都是金碧辉煌中透着点点温馨,她皱起眉,这种总统套房一晚上要几千块吧,丫的流谨,又乱花纳税人的钱。

    “醒了?”

    本来想享受一下这美好的清晨,但不合时宜的冷淡声音传来顿时扫了她的兴致,刚刚举起的手臂也慢慢放了下去,讷讷看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一眼,他换了昨天的衣服,穿了一件灰色的贴身衬衫,外面是黑色的修身休闲西装,领子别样的做成了像是围脖一样的形状,没有扣扣子,随意的敞着。

    他是个衣服架子,明明很随性的穿着却总是透着种时尚与潮流。

    他此时从报纸里抬起头,目光依旧冰冷。

    “醒了就快些收拾,不要浪费你们纳税人的钱。”

    钟喻夕哦了一声,原来他还记得她上次骂他的话,她当然也记得流谨说过,他手里最差的一个公司一天的收入就够她交几辈子的税了,小心眼儿的男人,记仇的男人。

    当然,钟喻夕也就敢在心里说说,表面看去,还是很和善很温油的。

    她匆匆洗漱完毕,他已经开了门往外走,连声招呼都不打,也不告诉她去哪里,她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

    多说一句话,钟喻夕觉得,他会死。

    结果他是来到了最顶楼的旋转餐厅。

    早有服务生恭敬的立在桌边,“六殿下。”

    那服务生看了她一眼,“小姐好。”

    钟喻夕受不起这声小姐,她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只是普普通通通一枚小老百姓,随即便回了他一句:“先生好。”

    服务生明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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