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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总裁:敢亲我试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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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皱眉,问身边的慕楠:“怎么回事?”

    慕楠急忙回说:“好像那边有人受伤了。”

    四大贵族里也是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众人焦急之时,远处尘土飞扬,首先飞驰过来的是太子殿下的马匹,后面跟着皇家侍卫队。

    而众人的目光却落在太子的怀里,一个面色苍白,嘴角一抹鲜红的女孩儿正窝在他的胸前,她看样子受伤不轻,衣服的前襟都被鲜血染红,而太子的手则紧紧捂在她的伤口上,平时不慌不乱的太子,此时竟然有几分……焦急!

    他抱着她,从马上一跃而下,穿过前面让开了一条路的人群,身后有侍卫将他的马牵到一旁。

    一辆车子飞驶而来,他弯下身钻了进去,车子一个加速以惊人的速度向市区驶去。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狩猎狩得好好的,就会有人受伤。

    太子的侍女白芷目送着车子消失,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孩似乎对太子来说,很重要。

    她眼光无意一瞥,却看见国王身后的四大贵族里,似乎有人的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她再仔细看去,便找不出那个人了,而樱国的国王樱井孝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太子怀中的女孩,目光久久没有收回。

    在钟喻夕中弹的地方,宵风蹲在地上,他戴着口罩将已经死了的兔子拾起来,掏出匕首,三下两下的割开了兔子的头,从中取出一枚血淋淋的子弹,他看了眼,用手帕将它包好。

    刚才的两声枪响,一声是太子的猎枪,他打中的是这只兔子,因为子弹是皇家特制的X1,而另一声枪响却来http://。自斜后方。

    他的猎枪举起,却并没有开枪,因为他及时的发现了站在那里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这林子中,除了他和太子,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他的目标很显然,就是钟喻夕。

   

 她宿在太子的宫殿

   她宿在太子的宫殿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这林子中,除了他和太子,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他的目标很显然,就是钟喻夕。

    翻身上马,他朝着林子深处骑去,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追得到。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特别是这个女人的事,可是,当他看见她倒在血泊里,虚弱的就像是被采摘下来的花朵,随时等待着枯萎,他的心里竟然茅盾纠结,他能看出来,她很痛。

    想要转身离开,可是脚却像钉在了原地,目光也死死的锁在那张苍白的脸上。

    当他终于决定走过去的时候,一条身影已先他一步急跑过来,于是,他看见平时淡若清风,似乎从不被什么事左右的太子的脸上现出了慌张,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表情,唯一的解释是,他和钟喻夕在这几天内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他联想起那些吻痕,心中冷冷的笑了。

    “六哥。”被马折腾的够呛的流谨终于赶了上来,生气的说:“这马回去一定要杀掉,气死我了。”

    宵风勒住了缰绳,调转马头。

    流谨来了,他便不能再去追那个跑掉的人,他手里有枪,而且在暗处,如果打起来,他怕伤了流谨。

    “六哥,那里怎么有血,谁打得兔子啊?”流谨正要过去,宵风伸手拦住他,“比赛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

    汉白玉宫!

    皇室的专用医疗室里!

    樊栋第二次大着胆子说:“太子殿下,您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太子还穿着刚才的一身骑装,胸前的灰色衬衫被血染红了一片,此刻早就风干了。

    “给我倒杯水来。”他出声说。

    樊栋只好赶紧去倒水。

    他现在只觉得渴,喉咙里像是被火燎了一样。

    皇医说子弹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流血过多,虽然如此,他却还是不放心,刚才在他的怀里,她失去意识,两只小手还是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就好像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但他却用枪伤了她,只差一点,便要打进内脏。

    现在想想,竟有些后怕,如果当时再偏一些……

    手术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她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的效力还没有褪去,仍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皇医询问他:“太子殿下,要把这位小姐安排在……?”

    “紫华殿。”

    那是他的宫殿!

    白芷听说他要将病人安排到自己的宫殿,心里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先他一步将客房收拾好。

    他抱着钟喻夕进来,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剩下的工作,白芷便接替他来做了。

    “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却受了这么重的伤。”白芷叹了口气,用毛巾轻轻擦掉钟喻夕额头上的薄汗。

    轩辕夜站在一边,脸上没什么表情。

    白芷走过来说:“我先帮你把这身衣服换了,你再去洗个澡,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下。”

    他嗯了一声,眼光从钟喻夕的脸上转到白芷身上。

    白芷抬起头,边替他换衣服边说:“恋溹小姐今天说,晚上想见你一面。”

   

 还疼吗

   还疼吗

    白芷抬起头,边替他换衣服边说:“恋溹小姐今天说,晚上想见你一面。”

    她感觉到他一直僵硬的身子明显一松,很快就轻笑了一下:“我也正好想见她了。”

    钟喻夕从昏睡中醒来,伤口的麻药劲过了,她感觉到一阵阵火烧般的疼,她咬牙忍了。

    身子不敢动,她只能转动眼珠子来打量身处的这间房子。

    宽大的房间要比她去过的总统套房还要奢华,琉璃的吊顶流光璀璨,可以倒出人影来,她从那里看到此时的自己,面色苍白,发丝零乱,有点儿像……鬼!

    嘴角扯出的一抹笑意悉数映入窗外男人的眼底,他静立了一会儿转身走开了。

    “钟小姐,你醒了。”白芷走进来,笑着说:“猜你这时候也快醒了,伤口一定很疼吧,来,把这个戴上就好了。”

    “止痛棒?”钟喻夕不敢说话大声,也没有力气,但还是乖乖的配合着白芷戴上止痛棒。

    “请问,这里是哪儿?”

    “这里?”她笑了一下:“这是太子的紫华殿。”

    “太子?”钟喻夕一惊,有一口气没上来,她剧烈的咳嗽起来,白芷赶紧替她抚了抚胸口。

    她缓过这口气,伤口被扯得更疼了。

    这里竟然是太子的宫殿?她不是在做梦吧。

    “如果我做了太子,就娶你做太子妃。”

    这句话再次回荡在耳边,她自嘲的低笑了一声,何必太把它当回事,那时候年龄还小,又有几个人能记住自己许下的承诺,更何况,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从来没有妄想有一天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她要的,只是想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止痛棒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伤口果然不那么疼了!

    一股困意袭来,她对白芷说:“我想睡了,不好意思要打扰你。”

    “钟小姐不必客气。”白芷一直等到她睡了才离开,她望向远处的小楼,一点点昏暗的灯光,他与她应该已经见面了吧,五年了,她是离他最近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与白恋溹之间的感情,他甚至不惜自己伤了自己而破坏了与夏家的订婚宴,可是他会娶她吗,未来的太子妃……

    他一直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他的心里怎么想的,她虽然也能猜透几分,但是却并不明了。

    比如说屋里这个女孩,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钟喻夕本就贪睡,又受了伤,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护士刚来给她换过药,止痛棒被收走,皇医说用这个对恢复伤口没好处。

    她惦念钟爸,并不是因为她一夜未归他会担心,而是忌惮他的八卦嘴。

    有人推门进来,她顺着泄进来的光线看过去,他的身影并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像是从阳光里走下来的人。

    他走到她的床边,低头看她。

    迎上他的目光,她觉得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儿,就那样一副愕然的表情,感觉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还疼吗?”淡淡的几个字,并未夹杂了什么特殊的感情在里面,却让她一时间觉得温暖如春。

    想点头,又似乎怕他担心,想摇头,可是心里又觉得委屈,明明很疼,于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十分可怜的看着他。

   

 你爱上我了?

   你爱上我了?

    他也没有再问,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那里有一排刘海,他想给拂开,她却受惊似的坐了起来,在额头的位置,那个吻痕已长成了胎记,形状不丑,但是,她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

    他眉头紧锁,狭长的眼底一片漆深,但很快,这片漆深就明亮了起来,有抹邪笑在他的嘴角一点一点勾勒出来。

    钟喻夕不明白他突然笑什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光着上身的自己。

    因为是胸口受伤,护士怕碰到她的伤口,所以用绷带包扎好后,便把她的衣服也脱了。

    她此时就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那雪白如琼脂的皮肤吹弹可破,迷人**的锁骨下不大不小的一对浑圆有一只被绷带盖住,只留下挺立的另一只,娇羞的颤抖着。

    她惊叫一声,拉过滑落的被子将自己盖住,脸上像是烙铁般,从脖子根儿红到了脑门儿。

    她又急又羞,嘴里语无伦次:“别看,出去,你什么都没看到。”

    他却很不配合的说:“我好像什么都看到了。”

    他的声音逼近,她一抬头便看到他双臂支在床上,脸跟她靠得很近,这样暧昧的距离,彼此间呼吸可闻,她突然就想起那些激情的画面,他们在床上,在料理台上……

    她的脸红得可以滴血。

    他像一只慢慢接近猎物的狮子,与她越来越近,她感觉下一秒,他的唇就会碰上她的。

    “我是个病人。”她终于小声哀求,许是以前被他弄的怕了。

    他轻笑一声,打算放过她,却慢慢的打量并不离开,他喜http://。欢看她被他捉弄的样子。

    两人离得很近,她一说话,唇几乎就会碰到他的鼻子,但她还是努力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太子的手下做事吗?”

    他怔了一下,想逗她:“嗯,我是太子的侍卫。”

    “怪不得你武功那么好。”钟喻夕做出一脸崇拜的表情,想拍拍他的马屁,让他快些离开。

    他却不紧不慢的轻启薄唇:“怎么,爱上我了?”

    钟喻夕像被说中心事一般,赶紧将头转向一边,“自恋狂。”

    她的唇轻轻拂过他的脸,带起一阵酥麻,瞳孔里她只露出半截的脖子又细又长,少女的香气盈满周遭。

    他的下腹一紧,若不是考虑到她有伤在身,他想他可能会控制不住,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如此轻易勾起他浓重的情/欲,她是一个特殊。

    白芷抱着衣服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妖孽般的男人,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长腿在床下曲伸着。两臂撑在女孩儿的身侧,嘴唇贴着女孩儿的脖子,俊逸的侧面,鼻梁高耸,做着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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