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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总裁:敢亲我试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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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天的偷听被抓现形事件,钟喻夕很识相的小心翼翼,也早早的去六殿下的门外侯着,等他起床。

    因为房间和六殿下的房间相对,所以一出门,便看见面色红润的古丽边系着衣服扣子边要往自己的房间走,那样子,像是刚从六殿下的房间离开。

    钟喻夕顿在那里,点头微笑:“早上好。”

    古丽看见她,高挑的身影走过来,口气里带了丝命令的成份:“风还没有起床,无关的人不要打扰到他。”

    钟喻夕轻轻点了点头。

    古丽本来想借机讽刺她一番,却见她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不免有些焦燥与气闷,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跟六殿下走得那么近,只要有她在,六殿下的眼光便不会停在其它人身上。

    她一早上守在这里,就是想趁她过来的时候做出一种假像,好像她是刚从六殿下的房里走出来的,昨夜也是跟他一起过得夜,但她出乎意料的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受伤的痕迹,反倒是那股淡若秋水的态度最令她火大。

    心中不免腾起一股恶念,于是用冷艳高傲的态度命令道:“去楼下取些薰香用的菊花,六殿下要晨浴。”

    见钟喻夕站着不动,她提高了声音:“怎么,难道我说的话不好用吗?”

    钟喻夕摇摇头,“不是,而是六殿下对花粉过敏。”

    古丽心里一震,怎么他对花粉过敏的事她都不知道,她一直以为他身边没有女人,却只对她格外的亲近,她应该是不同的那个。

    但这样的对话,她在面子上显然过不去,强压住心中的火气说:“我刚才说错了,我是说去拿些菊花的精油。”

    钟喻夕还是没有动,淡淡的开口:“六殿下喜http://。欢茶香,讨厌所有的花香。”

    古丽脸色一下变得漆黑,但还是强挤了丝笑:“那你就去拿吧。”

    “嗯。”钟喻儿转身往楼下走,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古丽从六殿下的房间里出来的情景,她以为她自己会蛮不在乎,但是心里却莫名的生出一种失落的情愫,她觉得自己太贪婪,那么自私的想要独占六殿下对她的那份特殊,所以,狠狠的将自己教育了一顿,人已经来到了楼梯口。

    后面的古丽也随之跟到,眼睛一闪,略过一丝恶毒。

    让她难堪的女人,让六殿下记挂的女人,她一定要给她点教训。

    钟喻夕刚迈出一步,忽然腰上一紧,一股重力将她猛的推了下去。

    这H别墅因为大厅特别高,所以楼梯又长又陡,从这里摔下去,不摔死也会摔断胳膊摔断腿。

 慌张

    慌张

    ||

    这H别墅因为大厅特别高,所以楼梯又长又陡,从这里摔下去,不摔死也会摔断胳膊摔断腿。

    古丽冷笑着看着钟喻夕顺着楼梯跌了下去,心中被**的快感所淹没。

    但马上,她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楼梯口,只见那本应该狼狈滚下去的人影,忽然单手支住一截楼梯,向上一个鱼跃,攀住了一旁的扶手,身形敏捷迅速,灵巧如燕,把古丽看得呆立当场。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钟喻夕已经走了上来,完全无视她的目瞪口呆与她擦肩而过。

    这个时候,六殿下该起床了,她已经没有兴趣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为了她那捕风捉影的嫉妒。

    而钟喻夕背后,古丽银牙咬碎,狠狠的瞪视着她,那眼神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恨,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升温了好几度,要燃烧了起来。

    轻叩了几下房门,半天里面才传来他毫无感情的声音:“进来。”

    钟喻夕推开门,屋子里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床上静躺着一个人形,虽然一动不动,但他明显已经醒了,一双黑眸正透过昏暗的光线紧紧盯着她。

    “六殿下,今天要去边境,我们得早点准备一下。”她说着,就要去拉窗帘。

    却听见他突然一声,像是夹着慌张:“别。”

    钟喻夕的手顿在半空,她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什么时候,他都是冷淡的,高傲的,强势的,他这个人就像是没有任何性格上的弱点可以让人攻破,完全把自己保护在一个坚硬的壳子里,他可以撞伤别人,但别人却伤害不了他。

    但他现在的声音里面分明有着几丝无依无靠的孤独与恐惧,像是噩梦初醒的人,还完全不能从梦里的惊惧里回到现实。

    她走过去,在他的床边坐下。

    感觉到床上一陷一弹,他已经坐了起来,将她整个搂进怀里,紧紧的,紧的她快要喘息不了,但是那种慌张的感觉却透过他的衣服一点点的传递到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此时的脆弱无助。

    钟喻夕心中的柔软处像被羽毛轻轻的拂过,明知道不该同情一只野兽,但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两只手回抱着他。

    他似乎一下安定了不少,脸上的冷汗慢慢的消褪,许久,才在他的耳边说:“我刚才梦见母亲,她一声声的呼唤我的名字,脸上都是泪痕,我想回答她,可是,我说不出话。后来,母亲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你,浑身是血,用那样凄惨的笑容看着我,你的身后,有人举起刀子,我明明看到了,却阻止不了,身体不能动,也喊不出来。”他苦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死了。”

    钟喻夕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死了,他会难过不是吗?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她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却越抱越紧,“钟喻夕,你知道那个拿着刀子要杀你的人是谁吗?”

    她摇摇头,他的梦她怎么会知道。

    他的声音一下低沉了下去:“是我。”

    钟喻夕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虽然说只是梦,却还是让人忍不住的遐想,但她还是和声安慰着说:“只是梦而已,我还经常做梦捡到钱呢,结果醒来后,失望死了。”

    他轻轻推开她,没再去看她的眼睛,又恢复了那张冷脸,“替本殿下放洗澡水。”

    “是。”钟喻夕笑起来,可是心里不知怎地就是无法高兴,太子曾经要杀她,难道连六殿下也要杀她吗?

    不愿意再想,按下了水阀的开关。

    等一切都准备好,他们来到餐厅吃早饭。

    这里的伙食跟皇宫里差不多,尽量做到相差无已,太子已经到了,正坐在那里看报纸。

    六殿下和钟喻夕问过他早安,两位皇子便开始吃饭。

    而钟喻夕和白芷以及贴身护卫则转到小餐厅里吃饭,太子的贴身侍卫长樊栋也在。

    他看见钟喻夕,不自在的点点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两人都还历历在目,他当时跪求轩辕夜杀了她,不过也是为了轩辕夜。

    钟喻夕知道是他职责所在,并不责怪,而是朝他微笑了一下,樊栋脸色一红,赶紧低下头吃饭。

    吃到一半儿,白芷忽然凑上来,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早上,太子殿下有提到过你。”

    钟喻夕边切牛排边漫不经心的问:“说什么了?”

    “他说,你和七殿下挺般配的,年纪又相仿,如果你是贵族的话,他倒可以考虑把你嫁给七殿下。”

    钟喻夕不屑的嗤了声:“我要嫁给谁,什么时候轮到他做主了。”

    白芷立刻惊慌的示意她压低声音,“这个国家都是他们的,别说把你嫁给谁,就算他想要你这条小命儿,你不也得双手奉上吗?”

    这条命?

    牛排在嘴里嚼出一种苦涩:这条命,他的确是要过了!

    “总之,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守着老怪。”

    白芷没好气的抢走她刚切好的一块牛排,“我就不信你遇到喜http://。欢的人会不想嫁。”

    “喂,小白,还我牛排。”钟喻夕大叫着去抢,引来众侍卫一片疑问的眼神。

    她似乎觉得这其中有个人的眼神格外的炽烈,当她再想去找出来的时候,侍卫们都低下头吃饭了,她眨眨眼睛:难道刚才是眼花了。

    吃过了饭,几人分坐四五辆车子向边镜出发,钟喻夕和白芷跟两位殿下以及市长同乘一辆三排座的商务车,古丽与市长助理希尔克等人跟在后面的越野车里。

    千鱼岛是本国海鲜产量最丰富的小岛之一,每年要向内地运输的海鲜量占内地市场的百分之三十,而且它的矿产丰富,盛产质量最上乘的水晶,本岛的居民三分之二从事捕鱼业,三分之一从事水晶开采。

    它虽然地小,但是物博,所以只有一河之隔的朝阳国才会打上了它的主意。

    因为下雪路滑,很多地方都被冰雪封死了,所以颠簸了一上午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钟喻夕晕车晕得脸色煞白,坐在后面一言不发。

    “等一下。”

    太子和六殿下忽然同时说话,说完两人也是一愣,司机赶紧停下车。

    六殿下看了太子一眼,推门下车,走到后面的车门前,将车门打开。

    钟喻夕的胃里正在哪吒闹海,突然冒进一阵冷气,顿时舒服了不少。

    紧接着,手腕被人抓住,迷迷糊糊中已经下了车。

 杀手

    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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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吐就吐吧,干什么一直憋着。”六殿下将她拉到一处雪堆里站住,从车的位置也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两个人一下成了几辆车的焦点,特别是古丽,眼睛都要因为嫉妒而冒出火来。

    钟喻夕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冰冷,就和这天气一样天寒地冻,但是这样冷硬心肠的人却看到了她晕车晕得几乎要死掉,但是又拉不下脸面恳求司机停车。

    心里一暖,喉中一紧,俯下腰,不管不顾的大口大口吐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避到一边,以他那样重的洁癖,必是看不了这种有点小恶的场面,但他却一直立着,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那钟喻夕也没有丝毫要客气的意思,吐得稀里哗啦。

    虽然感觉胃里快被掏空了,连眼泪都挤出了眼角,但是却一瞬间舒服了很多。

    一瓶水递了过来,她顺着瓶子望向拿水人的手臂再移到他的脸上,他冷冷吐出两个字:“喝了。”

    钟喻夕接过来,漱了漱口,这样寒冷的天气,水也是凉的,冻得她牙齿直打颤。

    “走吧。”

    六殿下已经先行返回到车内,钟喻夕小跑着跟上,关上车门,司机开了空调,这才觉得暖和了些。

    钟喻夕刚一坐下,才发现六殿下什么时候跟白芷交换了座位,跟她坐在一排。

    她有些别扭的咬咬唇,挨着他坐下。

    他手一揽,将她按到胸前:“睡一觉就到了。”

    声音是冷的,但手上的温度却是灼人的热。

    钟喻夕目光低下的时候正扫过前面的后视镜,轩辕夜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她心里自嘲的叹息一声,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而白芷则清楚的看到,轩辕夜那只缩在羽绒大衣的手已经攥的紧紧的,浑身的肌肉绷临到一种紧张的状态,他在极力的隐忍着某种将要爆发的情绪。

    幸好车子只行驶了半个小时便到达了目的地。

    下了车,众人踏着积了十几厘米厚的雪一步步艰难的前行。

    没走多远,前面已经可以看见一排二层楼结构的民房,红瓦白墙,十分耀眼,每家每户的房顶上都悬挂着三种颜色的三角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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