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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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考虑到她身体的原因,他并没有做太久,只是浅尝辄止,但不得不说,这一次就是沦陷的开始。
“夕夕。”他轻声唤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双方几乎CHI裸相贴的肌肤,她登时羞红了脸,却被他按着肩膀,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舒服吗?”他有些恶意的问。
她不回答,羞得无地自容。
“这次放过你,下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他说话的语气让她打了一个冷颤,他是来真的。
她能了解,压抑了那么久,这些还远远不够。
宵风从她身上翻下去,钟喻夕指了指皮肤上他留的东西叫起来:“这些怎么办?”
“我们划拳,谁输了谁去拿卫生纸。”他侧过身伸出手做出要划拳的姿势,钟喻夕不知道这是陷阱也认真的伸出小手来。
“石头、剪子、布。”
宵风的话说完,他的大掌包上了她的小拳头,用嘴朝洗漱间的方向努了努:“去吧。”
钟喻夕盯着自己的拳头,心中还在懊悔,“为什么不出剪刀。”
可她哪里知道,面前这个腹黑的男人猜拳从来没有输过,因为他从你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你要出什么,他想要的结果就是现在,她光着小P股嗖的一声冲进洗漱间,然后在里面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然后出来的时候探出一颗脑袋观察,见他正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双手护着胸,快速的冲上床钻进被子里,然后将手一擎:“给你。”
他并没有接,而是目带促狭:“你替我擦。”
钟喻夕不肯:“我都是自己擦的。”
“那算了,反正床单是你的,弄脏了也不关我的事。”他懒懒的一躺,她立刻尖叫起来,嘴里妥协着:“好啦,我擦就是。”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拿着纸有些颤微微的伸向他的,眼睛一闭,胡乱的抹了几下。
他哈哈的笑起来,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我去洗澡。”
他大摇大摆的站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健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钟喻夕偷偷瞄了他一眼,身材堪称完美,只是他那双修长的腿好像有些什么奇http://。怪的地方,她说不出来是哪里,刚想再仔细看一下,他便闪身进了洗漱间。
钟喻夕缩进被子里,脸上还是火热,她想起刚才两人之间的亲密,不由害羞的笑了起来。
原来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是这种感觉,虽然有些痛,但。。是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人几乎疯狂的感觉。
回味的正好,他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抱出来:“脏死了,快去洗澡。”
她蹬着腿说:“我自己洗。”
等钟喻夕洗了澡出来,他已经睡着了,床头开着一盏台灯,灯光鹅黄,细细的照在他的侧脸上,哪怕是这样安静,但那张脸依然散发着诱惑的神采,她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深山里的妖精,特意幻化成这样的男色来勾引良家少女,在吸取了她们的精华之后就将她们吃掉,他就可以永保年轻,长生不老。
她为自己这个发现而兴奋起来,悄悄的爬上床,在被子的另一端拽过一点勉强盖住自己,可是刚一躺下,他长臂一伸便将她霸道的圈到了胸前,两人的皮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就像是溶为了一体,她先是局促,然后便慢慢的适应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清晨,她难得早醒,腰上还环着他的手臂,他虽然精瘦,但是手臂却很坚实,用手指一按,肉是硬实的。
她缓缓的转了个身,跟他脸对着脸。
他还没有醒,似乎睡得很沉。
钟喻夕喜http://。欢看他睡觉时的样子,丝丝情愫就在心里慢慢荡漾,熟睡中的他就像一幅画,虽轻描淡写却不失闲适恬静的韵味。关闭的眼睛,舒展的眉,均匀的呼吸,与周围的静谧溶为一体。他总是用坚强的外表来武装自己,会有累的时候。所以他此时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爱至极。
钟喻夕看着他静卧在床上蜷缩起身子,摸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的等他醒来,他醒来后,她有一个问题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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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狼终于吃掉了纯洁的小白兔。。。向小白兔致哀
争与不争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的等他醒来,他醒来后,她有一个问题要问他。
这个问题她似乎已经想了很久,现在只想得到他的一个答案,可是,她又踌躇过,她是不是该问,如果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答案呢?会失望吗?
身边的男人漂亮的眉毛微蹙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刚睡醒的样子完全没有防备,眼睛半眯着,甚至还吧唧了两下嘴。
“早。”他神态懒懒的打了个招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还痛不痛了?”
钟喻夕趴得离他更近一些,“还有些痛。”
“我给你揉揉。”
她赶紧警惕的躲开,揉一揉也许就变成了做一做,她才不会上当。
“喂,疯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不知道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男人想和你做A的时候,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而且做过A的清晨,是他最放松最惬意的时候,不会凶你。
“问。”他眼睛转了个弧度,朦胧的看向她,其中还夹着惺忪的睡意。
“那你会不会说实话?”
宵风想了想,“会。”
她将头往他胸前靠了靠,避开他的注视。
“你现在还想争太子的位置吗?”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空气里久久没有传出他的声音。
她心里有些失望,“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他却反问:“那你希望我去争还是不争?”
钟喻夕其实也很茅盾,从他小时候忍痛和母亲与哥哥异地相隔,他就下定决心要把属于他们的东西争回来,不是国王的宠爱,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这个天下。
甚至,他曾经向她许的承诺都是他做了太子就娶她做太子妃,而不是皇妃。
但她又很害怕,太子那个位置太高太耀眼了,就像一群饿狼堆里高高悬起的一块肉,每只狼都在仰望着它,渴望着他,但是肉只有一块,谁也不愿意与人分享,所以,只有互相残杀到最后只剩下一只,那样才算真正的得到。
她预感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她才害怕,不想让他再继续争下去。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表情复杂:“你只要告诉我会还是不会?”
他像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钟喻夕的手慢慢的缩紧,果然是她害怕的结果。
但是,她理解他,因为他生在帝王家。
从冠上轩辕这个姓氏后,他的人生就已经被束缚住了。
现在的情况是,就算他有心想退出这场太子之争,但是又有几人会相信,他们依然会把他当成最强的对手,依然会将他置于一个让他们觉得安全的境地才会收手,而他们的安全便是他的险境。
他曾经说过,如果没有她,他要这个天下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得到她了,所以就可以毫无顾虑了吧,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一直是这样强势的男人,或许他和轩辕夜是一样的,他们对权利的**都有种近乎于变态的追求。
她的心里强烈的不安起来,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阻止不了。
宵风什么也没说,只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说:“我饿了,想吃你做的早餐。”
钟喻夕也适可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从床上爬起来,“我去做。”
看到她穿好了衣服先去洗了脸然后便钻进厨房,宵风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的敛了下去。
她的想法他当然不会不明白,但是他此时无法收手,他已经陷进去的太深,就像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游戏,不是在半途的时候被对手打倒,就是笑着屹立到最后,而他只能选择继续向前,不能停下。
但他会给她全世界最极致的宠爱,让她做最幸福的女人。
钟喻夕正在做饼,把打碎了的鸡蛋掺到面粉里然后擀成很多层。
忽然,宵风从背后抱住了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问:“在做什么?”
“千层饼。”她边回答边往里添面粉。
他伸出一只手蘸了些干面,然后往她的脸上蹭去。
那秀气的小脸上顿时被面粉画了个鬼脸,她生气的说:“不要捣乱。”
他哪里会听,继续往她的脸上抹面粉。
她终于咆哮:“轩辕宵风,你别闹了,到边上乖乖的坐着等去。”
他见她发威,只好悻悻的闪到一边,倚着门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和面、擀皮、下油、放饼。
她的厨艺似乎有了长足的进步,面前的一菜一汤看起来颜色还不错。
“快尝尝看。”她像小学生般殷切的说。
宵风喝了口汤,眉头皱了皱,不想打击她的自尊心,可是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怎么能有女人可以笨到这种地步,已经做了无数次的饭菜,却依然这么难吃。
“难吃。”他毫不客气的说,却依然吃得起劲。
又撕了块饼,“真硬。”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颓败,但马上又发挥出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振奋的豪言壮语:“新事物的诞生,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我们要踩着战友倒下的尸体继续前进。来来来,把它全吃光。”
钟喻夕逼迫他将碗里的汤喝光,然后又给他盛了一碗:“习惯习惯就好了,再来一碗。”
“为什么你自己不喝?”他不服气的问。
“我。。。我不饿。”她干笑了两声。
其实心下却在颤抖:怎么有人做出的东西会这么难吃,真是我做的吗?
可是看见面前的男人喝了两大碗,她还是惊悚了,他的胃部结构绝对跟正常人不一样,她敢保证。
吃过了饭,宵风急匆匆的要回去处理公事,这些日子不在,山一样的文件正等着他来拿主意。
她站在门口恋恋不舍,赖皮抓着他的手不肯松。
他哄了半天,她依然不放,他只好拉下脸吓她,“不放手就回屋里做。”
她立刻撒了手,将门砰得一关:“再见。”
没有宵风的屋子顿时冷清了下来,她也只有看电视打发无聊的时光。
她虽然担心无月,可是听说他没什么事便也安心了不少,这样一直呆到傍晚,她终于憋不住了,给安然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两个好姐妹约在街角的一间咖啡店,安然看到了暴瘦了一圈的钟喻夕不由心疼的说:“你怎么搞成这样?”
细小幸福
两个好姐妹约在街角的一间咖啡店,安然看到暴瘦了一圈的钟喻夕不由心疼的说:“你怎么搞成这样?”
钟喻夕使劲吸了口杯里的饮料,将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大概跟安然讲了一下。
她听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最后一拍桌子,“夕夕,你可以去拍电视剧了。”
但马上又叹了口气:“你受了这么多苦才能和六殿下在一起,有没有后悔?”
钟喻夕摇摇头,神情变得黯然:“我只是感觉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前面好像总有些狂风暴雨在等着,然然,其实我很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