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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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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身处异世

现在是东昌三百一十二年,文昌二十年。文帝继位已二十载有余。皇帝励精图治,东昌本就地大物博,也成就这一片国泰明安的繁荣景象。

了解了自己身在何处魏青也就随遇而安了,如今重活一世她只感老天厚待,到哪里不是一个活。

然思及这具身体的父母,魏青皱眉。

其父是凤京权贵之一的叶家,排行第二,虽是庶子却官拜东昌国兵部尚书一职的叶培珉。

其母本是凤京清流之首的徐氏一族嫡女徐敏,祖上曾出过三代天子帝师。是凤京的清贵之流。

彼时叶培珉也只是高中新科状元,虽是朝中新贵。但与百年大族的徐氏相比却略显寒碜。敌不过二人两情相悦,便结为连理。

本以为两人必定恩爱到老,却在徐敏生下嫡长女叶挽思一年后,便被叶培珉以目无尊长,不敬高堂之名休弃。徐氏一族随后便被以通敌叛国之名被刑部羁押,下了大狱,择日处斩。闻此噩耗,徐敏只觉天崩地裂。

她千里迢迢奔至凤京,挨家挨户请求他们施以援手。然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难得。受尽白眼的徐敏求到叶家时却被告知叶培珉陪新娘子回门的消息,心灰意冷的看着徐氏一族嫡亲被斩于华阳门前。绝望之际也恨透了抛弃他的叶培珉,更在外祖坟前立下血誓定要他血债血偿。

而曾经与徐敏兄长交好的好友严绍闻讯赶来,严绍本就痴恋徐敏,因徐敏嫁人伤心不已所以远游去了,等他到凤京之时早已无力回天。看见心爱的女子如此遭遇心痛不已,遂收留她们孤儿寡母。举家在碧城定居,日后再寻机会回凤京报仇血恨。

而当时连同徐敏一起被遣送出去的,还有徐敏的大丫鬟明珠,和后来被抬了姨娘的明慧。明慧当时也育有一女。与有生母呵护的叶拂霜不同,徐敏当时正逢如此变故,自然无暇顾及叶挽思,遂叶挽思在这辗转流离之际受尽苦头,待严绍安定好她们母子之后,叶挽思早已落下病根,心肺受损,一到冬日便会咳嗽不止,遍寻名医也无法根治。徐敏对叶培珉恨之入骨,虽没有下此毒手但多年来对叶挽思也只是给予她衣食无忧,从未过多的关怀一句。母子虽同居一府,却形同陌路。

魏青看着眼前这消瘦的双手,虽如青葱白玉,但关节处却有薄薄的细茧。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得知,她为得徐敏一声关爱,从五岁起便卯时起身,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修习,即便优秀得教习夫子连连称赞。徐敏也不曾给过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以为母亲觉得她不够优秀,便弃文学武,习武本就枯燥乏味,辛苦非常。但叶挽思却从未放弃。那小小的身影十年如一日的风雨不改。

想到这里,即便是心肠冷硬如魏青这般的女子也不禁心有戚戚。徐敏对叶培珉的恨她能理解,但她不能苟同。稚子何其无辜,即便她是仇人之女,但她身上也有徐敏的一半血液。叶挽思不该成为仇恨下的牺牲品。而叶挽思心心念念的母亲却不知她女儿的魂魄早已魂归天外,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人名唤魏青。

正在魏青分神之际,细碎的脚步声渐渐传来。从投射在窗沿的日光估计此时晨曦方至。

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捧着托盘打着帘子进来,女子不过十三四岁模样,身材纤细,面容妍丽。却是双眼浮肿,眼下青黑一片。衬得本来明媚的小脸楚楚可怜。

她一进来便见叶挽思正睁着眼睛看她。遂大喜“小姐,你醒了。伤口可疼?肚子饿不饿?奴婢给你端了吃食来”

魏青见灵玉说话间眼泪便汹涌而出,红红的眼眶仿若受惊的兔子。一时想起叶挽思心底的夙愿,既占了她的身体便帮她照顾她所牵挂之人吧。

软了话语便道“这全身上下是疼的紧,莫哭了,你小姐我又没死。快扶我起来”

魏青早在清醒的时候便查探过这身体的现状,她前世身处权利中心,大大小小的暗杀和下毒不断。如久病成医般,她于医术也多有涉略。这身上的伤口都已用上好的伤药包扎,除了这头上的伤口让她的思维有些混沌,碎裂的腿骨需要卧床修养之外,其它并无大碍。

而既然已过了危险期这些疼痛于她而言亦不算什么了。

灵玉见叶挽思说话便是一愣,随后眼泪便扑簌往下掉。“小姐莫要吓奴婢了,小姐是有福之人必定活得长长久久的”说着便小心的扶起叶挽思靠在大引枕上。

“是阿,你小姐我可是要活得长命百岁,长长久久的”

灵玉转涕为笑“嗯,灵玉伺候小姐一辈子”

魏青就着灵玉的手一口一口的吃着药膳,卷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幽深,有耀眼的光芒从冰晶般的眼里碎裂开来。

这夺人心魄的一幕因双眸低垂而无人得见,从此,她那皇弟与乾国的一切就随烟消散吧,她是叶挽思,也只能是叶挽思。

喝完药膳,灵玉忙唤大夫进来给叶挽思诊脉。大夫已年过半百,一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白发苍苍但却红光满面,精神矍烁,身板硬朗。

“小姐的高热已退,头上和身上的伤口要按时换药。这腿骨定要卧床休息,万不可随意走动。将来若是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其它的并无大碍,小心将养着便是。”

“大夫,小姐这伤可会落疤?”灵玉皱眉问道。

大夫和蔼一笑。“老夫和春堂的去腐生肌膏,待小姐的伤结了疤。取来涂上半月,自然无恙。”

灵玉闻言松了一口气,小姐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若是真的留下疤可真是终生的遗憾。

叶挽思自大夫进来便安静的靠在床沿,不言不语。听到灵玉提及疤痕也只微微眨了下眼睛。

老大夫自进门就注意到了这个白玉般的女娃娃,当初这女娃身上的伤还是他诊治的。一般姑娘家面对这遭遇只怕早已六神无主。而面前的少女不论是诊脉还是换药皆是一派落落大方的表现叫老大夫赞赏不已,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度风华,他日定非池中物。

叶挽思自然感觉到了这老大夫打量的目光,只是她前世历经过各种风浪,早已练就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情。是以即便这话亦是她所关心的,她也不会过多的表现出来。

就在这时,凌乱的脚步踩踏在木板上的声音踢踏而来。一个身着青衣梳着丫鬟髻的清秀女子扶着一个双眼通红的妇人匆忙而来。

方踏入内室便急忙朝叶挽思走去。“小姐,我的好小姐。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嬷嬷怎么活呀”

灵珊素来是个冷静的,见着叶挽思虽面色苍白但精神却极好,便松了口气。对着叶挽思福了福身。

“奴婢请小姐安”

叶挽思见素来冷静的二人竟步履凌乱,云嬷嬷虽对她疼爱有加,但她平日极为讲究礼仪规矩,最是冷静自持的。今日却如此慌乱可见吓得不轻。

自母后过世她已有多年不曾感觉到母爱的温暖了,不由微微一笑。

这笑仿若冬日里盛开的白莲,将整个内室照得如明珠般耀目。

“嬷嬷莫急,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室内几人皆被叶挽思的笑靥晃得神情微愣。老大夫诊完脉本欲起身告辞,亦被这笑容晃了晃心神。不由面上微红,想他一把年纪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了。竟如毛头小子一般。不由摇头一叹,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敢多留便匆匆离去。

云嬷嬷见大夫告辞。忙收拾了朝灵珊使了个眼色。

灵珊会意,“奴婢送陈老大夫”

云嬷嬷见大夫告辞。忙收拾了情绪。神情疼爱的坐在床沿将叶挽思的手握在掌中。

怜爱的问道:“小姐伤口可疼?”

叶挽思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掌心传来阵阵的温暖。她虽不喜人近身却未挣开。

“有些疼,不过已无大碍”

云嬷嬷闻言险些掉下泪来。叶挽思见嬷嬷不过几日鬓角便生出了白发。神情憔悴,生生的老了几岁。徐敏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致使叶挽思自小便沉默寡言。从小到大都是云嬷嬷一直在开导她。待她视如己出,呵护备至。不是亲人却更似亲人。

“小姐告诉嬷嬷,这伤势怎么来的?可是有人害你?”

叶挽思那天被影一救回时的惨状吓坏了众人,云嬷嬷从小便对叶挽思极为疼爱,不曾弹过她一指甲壳。即便练武也不曾受过伤,乍一见她浑身是血云嬷嬷当场就昏了过去。连一向对女儿极为冷漠的徐敏的也是心惊不已。忙叫严绍去请了曾经在宫中做过御医的陈老来为叶挽思诊治。

叶挽思自是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才被灭口的,但她并不打算告诉她们。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那人派人伤她如此它日必要他百倍偿还,她还从不曾吃过这等哑巴亏。

此仇必报!

“嬷嬷莫问,我自是有分寸的。若有人问起只道是练剑时踩空了便是”因昏迷多日叶挽思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但是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容置疑。

云嬷嬷知道叶挽思从小就是一副倔脾气,她不想说的事你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套不出话来。即便此时心焦不已也只能点点头,含泪道是。

灵玉是个跳脱的,自小跟着叶挽思长大。情分自是不一般,见她就想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此事便要反口。

“小姐,若是真有人害你你大可禀了夫人阿,夫人平日虽是冷硬了些。但小姐终究是夫人的嫡亲闺女儿,小姐受歹人所害夫人必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第三章 前路未明

灵珊亦是明白自家小姐的秉性。见她不肯说便在心下暗暗发誓今后更要多花心思习武。见灵玉一时口快便皱了眉头,想要制止却已是来不及了。

叶挽思自小便是云嬷嬷的眼珠子,夫人是小姐的亲母亲,娘俩的心结她无权干预。小姐每回在夫人那受白眼她都不知有多心疼,也只能小心的哄着劝着。虽说灵玉跟挽思一块长大,但她是个重规矩的。奴婢就是奴婢,即便再亲厚哪能越了规矩去。听这灵玉话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便严厉喝道。

“灵玉,小姐说是不小心那便是不小心。你护主不利还有这众多厥词”

灵玉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即便自己看到小姐受伤心有不平也不该指责到小姐头上去,小姐素来与夫人不和,定是不可能腆着脸去叫夫人报仇的。

知道自己坏了规矩,便红了眼眶。忙跪下向叶挽思叩头。

“小姐,是奴婢碎嘴,奴婢也是心疼小姐才会口不择言的。求小姐恕罪”

因徐敏从未缺了叶挽思吃穿,云嬷嬷从小便捡着最好的给叶挽思。灵珊灵玉是云嬷嬷从小培养着给叶挽思的大丫鬟,三人一同长大,虽主仆有别但感情毕竟深厚。灵珊冷静聪慧,灵玉活泼机智。

叶挽思背靠着大引枕,清瘦的身躯只着一件儒白色的暗纹锦缎里衣。黑缎般的墨色长发横洒在锦被上,葱白的双手交叠于腹前。丰润的嘴唇略显苍白,头上缠着的纱布遮住了她半个脑袋。肌肤细腻,透着病态的苍白。眼睛却如宝石般明亮,幽深得仿若冰谭。低垂的眼角透着一分慵懒,五官精致,神情静逸。有如精雕细琢的白玉陶瓷娃娃。

“灵玉,小姐我怎样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而你只需服从就好。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可知晓?在这徐府你还有我护着,若是出了徐府,口不择言害的不止是你,还有可能连累我。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叶挽思明白她们在这碧城待不了多久,徐敏若是不想回凤京又何苦筹备这么多年。前世身为长公主见惯了身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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