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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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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思一直冷冷淡淡的看着,精致的脸如同上等的白玉,泛着晶莹的光芒,她静悄悄的站在那里,如同一朵绽放的白莲花,绝美出尘,鼻尖仿佛萦绕起幽幽的莲香,即便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让人不忍苛责半分。

余光扫见姚瑶颇有些滑稽的模样,差点失笑,不由开口道:“还呆愣在那里作甚?”

姚瑶回过神来,发觉此时自己的模样有些羞燥起来,赶忙放下提着的裙子,跨进堂内,恭恭敬敬的上了一注清香,才站在她身旁。

“……”她嗫嚅着嘴唇,见她一身素缟脸上却又那般的冷漠,开口安慰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口,她眼眶有些泛红,二人看起来,反倒她才像是要安慰的那个。

叶挽思毫不在意,见她鬓发微乱,就知道她肯定是急匆匆赶过来的,绞着衣带的手泛着一片通红,她眨了眨眼睛,领着她就往自己院子走。

姚瑶讶异,“诶,这儿怎么办……”

一般来说至亲子女都要在灵堂守着的,虽说高门大户自有下人守灵,不用主子整日整宿的候着,但就叶挽思这般随性的作为,还真是不常见,那冷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忤逆不孝呢。

叶挽思走在前头,冷冷淡淡道:“你爱来不来……”

闻言,姚瑶连忙迈着步子跟上,跟叶挽思比起来,其它人的态度确实不重要,本以为她一定会悲伤痛哭,她早已备好手绢准备好好安慰一番的了,谁知却半点派不上用场,姚瑶此时说不清心头的古怪滋味。

叶挽思的行事作风府中上下早已见怪不怪,但是对于她此时冷漠的态度还是有不少人心有厥词,燕绍平日那般疼爱她,如今死了,却连句哭声也不曾,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人们暗自嘀咕,面上却不敢表现半分的不敬。

老王爷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姚瑶去了阳明阁,方其便只能在外院呆着,这么一个生脸的小厮在后宅转悠,还是惹来不少不善的目光,这老王爷没将外头赶来祭奠的宾客放进来,所以在镇南王府里,方其的存在可谓十分突兀。

隐在暗处的凌霄走了出来,丫鬟们见着是他,连忙一哄而散,凌霄虽然神出鬼没,平日也不见个踪影,但是阳明阁内外却是有不少人认识他的,再说他长得英俊又板着一副冷酷的模样,煞神一般很容易就让人记住了他的相貌,谁都知道这冷面男子是小小姐的护卫,有他在,外男小厮什么的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凌霄冷着脸将他领到隐蔽处,便抱胸靠在树上,鹰隼般的犀利眼睛戒备的盯着阳明阁内外,方其一触碰到他的眼神,连忙躲闪开来,胆寒的感觉早已取代了先前的尴尬,只能讪笑着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进了里间,灵珊连忙奉上香茶,姚瑶伸手去接,却下意识的一缩,灵玉眼尖的看到她手指上一片通红,一下便明白了叶挽思的意思,走到格子前取来药膏,打开轻轻挖了一块,拿起她的手,细细的涂上,“姚小姐怎的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瞧这一片都红了,若是日后留了疤可怎么办……”

那剔透的药膏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却让姚瑶瑟缩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腼腆一笑,“都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茶盏,灵玉你就不要取笑我笨手笨脚了。”

灵玉扑哧一笑,因为燕绍的事情笼罩在心头的乌云倒是消散不少,她盖上那精致的盒子,上次叶挽思脸上的伤痕,不过涂了几日便连个痕迹也没有,反倒是水嫩嫩的,知道这药膏的金贵,更要好好的收起来,灵玉重新置了一个精美的小匣子,不忍这嵌着宝石的小盒子跟那些个臭烘烘的瓶瓶罐罐放在一块儿。

姚瑶看着上了药的手指,被晶莹的药膏抹了一遍倒是没有先前的刺疼了,想明白对方的意图,更是觉得心头暖意洋洋,因此更是怜惜她丧父的悲痛心情,却不知道开口的是安慰还是勾起她伤心的回忆,毕竟她现在看起来跟往常没有两样。

叶挽思见她眼神闪烁,又苦苦的皱着眉头,微微一笑,带着冬雪消融的暖意,或许姚瑶看起来是软弱的,但是能这样推心置腹的为她着想,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什么引来她伤心难过,这般难能可贵的赤诚之心,谁不会心折。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姚瑶抬头,看着她明亮的双眸,随即笑了,仿佛松了一口气般,“挽儿,你真是坚强,我还记得我生母病逝的时候,我躲在角落里哭了几天几夜呢,若不是我乳娘发现了我,只怕要活活的饿死了。”她吐着舌头,浅笑着谈起逝去的母亲,看起来毫不在意眼角却盈满落寞。

叶挽思淡淡一笑,由着她絮絮的说着,并不点破她思念母亲的苦涩,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道伤,自以为愈合的掩盖在内心的最深处,当有一天你不在意的掀开伤口,却发现她依旧在滴着血,此时她能做的便是任它静静的愈合,而不是让它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姚瑶说着说着便泪眼朦胧起来,热泪紧随其后落在脸颊,自生母逝世,还未让她从悲痛中走出来,父亲便敲锣打鼓的迎回了如今的继室,继母舌灿莲花,表面上对她这个嫡女视如亲生,暗地里却百般苛责刁难,久而久之的打压下便铸就了她现在这软弱可欺的样子,父亲见继室进退得宜,将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又善待亡妻之女,更是对她信任有佳,却不知道她暗地里受了多少苦楚,而她惧怕继母严厉,更是不敢吭一声。

想起今日继母又命她去院子,表面说是谈心其实是暗地刁难她,她本就因为燕绍的死怕叶挽思悲伤过度而心神不宁,一个不小心便打翻奉给继母的茶盏,刚沏好的茶水就尽数倒在了手上,还没来得及痛呼,继母就气急败坏的命嬷嬷来打骂她,她一时惧怕更是豁出去了跑出来,想想侍郎府里的步步维艰,更是悲从中来。

灵珊瞧着她,说着说着便已是小声的啜泣起来,再看看眉眼淡淡的叶挽思,不由摇了摇头,这下还真的不知是谁才是该安慰的那人了。

姚瑶垂着头,掉了一会儿泪,哽咽的声音慢慢小了,拿着帕子压了压眼角,才想起这是在叶挽思院子,不想一时悲苦竟然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痛哭流涕,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尴尬笑道:“挽儿,让你见笑了,我,我……”支吾个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哭完了可好些了?这几日便在王府住下吧,权当是劝慰我丧亲之痛好了。”叶挽思淡淡说着,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见她哭得喉咙沙哑,不由将茶盏推了过去。

你瞧着可一点都不像是丧亲之人,姚瑶暗自吐舌,理不清叶挽思的古怪态度,那是她想破脑壳子也想不出的弯弯绕绕,现在看着她挺好,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你不说还不觉得,如今倒是觉得胸口舒爽了不少。”她嘻嘻一笑,十分俏皮的模样,却又在转瞬间皱起眉头,“可是,侍郎府家规甚严,怎能随意在外留宿……”

姚瑶看着满室的珍稀玉器,暗暗垂下了头,这里不管是吃穿用的都是顶好的,连桌上沏的茶都比自己那小院子里的不知好多少倍,她无不向往留恋这样的日子,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而不是日夜担心继母的责难和手头拮据的日子。

更重要的是,她抬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女子,即便是一身素缟,但那清丽脱俗的模样又有几人能相媲美,更何况对方身上的清冷的气质,让她有种心安的感觉,有如飞蛾扑火般,让她不顾一切的想要靠近。

即便姚瑶再如何遮掩,叶挽思对她的处境亦是心如明镜,每次见她,虽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穿戴得体的模样,但只要细看便知道那衣裙款式虽然新颖,但料子却都是旧的,很明显就是用旧衣衫改改样子当作新的来穿,没有察觉的人跟她接触的都不多,叶挽思也是见过几次才发现的,需要这样维持体面可见平日的生活有多艰难。

这些得体的衣裳只怕还是她小心保管才能存留至今,叶挽思敢保证,若是此时去了她院子,指不定还能翻出好几箱笼的旧衣出来,而且刚才抬起的拇指上还有一层颇厚茧子,平日只怕还不是只做针线活那么简单。

相比之下叶挽思实在像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虽然亲情淡薄但吃穿用度从未短了她,从灵珊和灵玉二人的衣裳就可以看出,那箱笼里花花绿绿的罗裙只怕比姚瑶的旧衣要多得多,灵珊虽然时常一身青色的罗裙,看起来十分朴素,但那料子却是上等锦缎碧罗葛,叶挽思也从没有亏待过她们,所以跟在她身旁的侍婢可比那官家小姐还要体面。

身边的丫鬟都如此,更不消说她这个正经的小姐了。

叶挽思端起茶盏,浅浅的呷了一口,不咸不淡的道:“我真心邀你来住,你真的不喜欢便罢,你住或不住,总归院子的厢房就摆在那。”

姚瑶当然是愿意的,知道叶挽思话中婉转的要她住下,她左右犹豫了一番,终是点点头,不想回去面对继母滔天的怒火,即便只是避避也是好的。

叶挽思淡淡一笑,黄梨木雕花的桌子上摆着腌制的蜜饯,晶莹剔透微微泛着黄,盛在花朵般形状的小碟上,看起来甜香诱人,她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挑开了一颗,捻起放进口中,方开口道:“天色不早了,今晚便梳洗了早些睡吧,侍郎府你自不用管她,可能夜里会有些吵闹,你不用担心,好好睡觉就是了……”

姚瑶疑惑的抬头,却只见她幽幽一笑,蜜饯的糖浆在那红唇仿佛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口脂,粉粉嫩嫩带着无声的诱惑,神秘至极。

月慈会意,领着她就往院子里的厢房走去,灵玉出了院子跟管事的说了一声,拨过来好几个伶俐的小丫头伺候着,在角门处饶了一圈,方才神神秘秘的回了院子,对着悠悠品茶的叶挽思点点头。

叶挽思微微一笑,“走,咱们去迎一迎这位贵客。”

王宝卿被燕云祁央求着总算是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却不吃不喝的守在灵堂,夜渐渐黑透,长明灯上一簇幽幽的火光,伴着飘起的布幔和哭声,听起来颇为骇人。

有冷风突然灌了进来,就如走在遍地坟墓的山包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那样,森森冷冷的灵堂中,陡然阴风阵阵,下人们纷纷止住了哭声,惊恐的瑟缩起来,虽说人死三日内魂魄会回家,但大多是传闻从未见过呀,难道今日真的是要撞鬼了?

王宝卿猛地抬起低垂的头,惊讶的环顾四周,缓缓起身,高声道:“是你么?夫君!”

陡然听得一声关门声传来,虽然不太真切但在这寂静的院子可是清晰得很,紧接着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王宝卿喜出望外,连忙向外跑去,小跑着还边叫喊燕绍的名字。

“原来是弟妹啊,不成想第一个迎我回家的竟然是你,真是让我意外,哈哈……”燕卓看着素缟的王宝卿放声大笑,大跨步的走来,身旁的精兵举着燃烧的火把,粗略一看竟是密密麻麻,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不少盆栽花草被踩踏了个干净。

王宝卿不敢置信的倒退,本是蜷缩着身子的下人,看看渐渐逼近的人亦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暗忖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明明老王爷就吩咐了不许放人进来的不是么?

燕云祁正吩咐下人准备些清淡的膳食给王宝卿,自从燕绍被下狱之后她便食不下咽,成日里也吃不了几口,这再要这样下去只怕铁人也会受不了,刚从拐角处走来便看到满院子的精兵,他心头一跳,奔至王宝卿身边就将她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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