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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校园疑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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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这个想法不太好吧,是不是?”
    她略微点了点头就出去了。邦德警佐说:
    “疯子——难道你认为不是吗?”
    “不是。”凯尔西说,“我看她不是疯子。我想她就是人们称之为神经敏感的人。
你知道,这就像有些人早就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有只猫,尽管他们还没看到过这只猫。
如果她生在非洲的一个部落里,她就可能成为一个巫婆。”
    “她们到处去查深罪恶,是不是?”邦德警佐说。
    “说得对,浪西。”凯尔西说,“而这恰恰是我自己要做的事。没有人提供过任何
具体的事实,因此我就不得不到处去查探情况。接下来我们要跟那个法国女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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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离奇的故事



    昂热勒·布朗歇小姐大约三十五岁。脸上没有化妆,深褐色的头发梳得雅致整洁,
但同她的外貌并不相称。身上穿的是简朴的上衣和裙子。
    昂热勒·布朗歇小姐说,这是她来到芳草地的第一个学期。她不能肯定是否还想留
在这儿再教一个学期。
    “在一所会发生凶杀的学校里呆下去不是件愉快的事。”她非难地说。
    此外,校舍里哪儿也没有防盗警铃——这是很危险的。
    “布朗歇小姐,这儿没有特别值钱的东西会使盗贼看了眼红。”
    布朗歇小姐耸了耸肩。
    “谁知道呢?到这儿来上学的孩子,有些是大富翁的女儿。她们可能带有很值钱的
东西。盗贼也许知道这一点,而他到这儿来,就是因为他认为在这儿进行盗窃是件轻而
易举的事。”
    “如果有学生带来了值钱的东西,那也不会放在健身房里。”
    “你怎么知道呢?”法国小姐说,“在那儿学生都有个小衣柜,不是吗?”
    “那只是给她们存放体育用品之类的东西。”
    “啊,没错,人们都以为这样。可是学生也可能会把东西藏在球鞋的鞋尖里,或者
把它包在一件旧的球衫或一条围巾里。”
    “什么样的东西呢,布朗歇小姐?”
    可是布朗歇小姐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
    “即使是最溺爱孩子的父亲,也不会把钥五项链给他的女儿,让她带到学校里来。”
警督说。
    布朗歇小姐再次耸耸肩。
    “也许是件别具价值的东西——比如说,一颗古埃及的刻着圣甲虫的宝石,或者是
某个收藏家愿出巨款搜求的什么东西。有一个学生的父亲就是一位考古学家。”
    凯尔西笑笑,说:“你知道,我并不认为真会这样,布朗歌小姐。”
    她耸耸肩:“顺,好吧,我只是提醒一句而已。”
    “你在英国别的学校里教过书吗,布朗歇小姐?”
    “很久以前,在英格兰北部的一个学校里教过书。我大部分时间是在瑞士和法国教
书,在德国也教过。我想我到英国来是为了提高我的英语水平。我有个朋友在这儿。她
病了,就叫我来顶她的位子,因为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会由于很快地找到了替手而感到高
兴。于是我就来了。但是我不很喜欢这个地方。我已对你说过,我不想在这儿呆下去。”
    “你为什么不喜欢这地方呢?”凯尔西追问。
    “我不喜欢发生枪杀的地方。”布朗歇小姐说,“还有,这儿的孩子,她们不尊敬
教师。”
    “她们不能完全算是孩子吧?”
    “有的一举一动像个婴儿,而有的像是已经二十五岁了。这儿什么样的都有。她们
太自由放任了。我喜欢校规严格的学校。”
    “你以前同斯普林杰小姐熟悉吗?”
    “我同她可算是素昧平生。她不懂得礼貌,所以我尽量不同她说话。她骨胳突出,
满面雀斑,说起话来刮噪刺耳,看到她就像是在看讽刺英国妇女的漫画。她常对我粗暴
无礼,叫人讨厌。”
    “她在什么事情上对你粗暴无礼呢?”
    “她不喜欢我到她的体育馆来。她似乎认为——我是说她生前认为——那是她的体
育馆!有一天,我一时高兴到那儿去了。以前我没进去过,那是一幢新的建筑物。设计
和布置都很好,我只是逛逛而已。这时候斯普林杰小姐走过来说,‘你来干什么?这儿
没有你的事。’她对我——我,学校里的一位教师——说这样的话!她把我看作什么人,
看作一个小学生吗?”
    “对,对,这确实叫人很恼火。”凯尔西安慰她说。
    “像猪一样粗暴无礼,她就是这种态度。接着她就大声嚷,‘不要把你手里的钥匙
带走。’嚷得我非常尴尬。我把门,拉开的时候,钥匙从门上掉了下来,我捡起来以后
忘了放回去,因为她触怒了我。于是她就在我背后大喊大叫。在她看。
    来,就好像我是存心来偷钥匙似的。体育馆是她的,我想钥匙也是她的。”。
    “这似乎有点怪,是不是?”凯尔西说,“我是说,她竟会这样看待这个健身房。
好像这是她的私人财产似的,好像她有东西藏在里面,生怕有人发现似的。”他暂且以
此作为初步的试探。可是昂热勒·布朗歇只是一笑。
    “把东西藏在那儿——那样的地方你能藏什么?你是否以为她会把情书藏在那儿?
我敢说从来就没有人会给她写情书!其余的教师至少是有礼貌的。查德威克小姐是个守
旧的女人,爱大惊小怪。范西塔特小姐,很和气,是个高贵的妇人①,富有同情心。里
奇小姐,我看她有点儿古怪,但对人友好。年轻的教师都很讨人喜欢。”
    ①“高贵的妇人”原文为法语。——译注。
    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凯尔西就把昂热勒·布朗歇打发走了。
    “容易为一点小事情恼火生气。”邦德说,“法国人都是这样。”
    “尽管如此,这样谈谈还是有意思的。斯普林杰小姐不喜欢别人逛她的健身房——
体育馆——我不知道该叫什么。那是为什么呢?”
    “也许她认为法国女人在暗中监视地。”邦德提醒说。
    “唔,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想呢?我是说,就算是昂热勒·布朗歇在监视她,那对
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除非她有什么事害怕昂热勒·布朗歇来揭穿。”
    “还剩下难我们没有谈过?”他接着问道。
    “两个年轻的女教师,布莱克小姐和罗恩小姐,还有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的秘书。”
    布莱克小姐年轻热诚,圆脸蛋儿,显得很和蔼,教植物和物理。她谈不出什么有用
的情况。她很少看见斯普林杰小姐,对她被杀害的原因,一无所知。
    罗恩小姐,不愧是一个获得心理学学位的人,她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她说斯普林杰
小姐极可能是自杀。
    凯尔西警督双眉一场。
    “她为什么要自杀呢?她是否遭遇过什么不幸的事情?”
    “她爱寻衅找岔子。”罗思小姐前倾着身子,两眼透过厚厚的镜片热切地盯着凯尔
西说,“非常爱挑剔别人。我认为这一点很重要。这是一种障眼法,用来掩盖一种自卑
感。”
    “到目前为止,”凯尔西说,“我所听到的都表明她是一个颇为自信的女人。”
    “太自信了。’罗思小姐板起面孔说,“她生前说过的几件事可以证实我的假定。”
    “例如……”
    “她曾暗示地说,人是‘表里不一’的。她说起过,她在上一次任教的学校里揭露
过一个人。可是校长有偏见,对她发现的问题充耳不闻。还有好几个教师也都被她说成
是‘和她作对’。”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吧,警督?”罗恩小姐激动地把上身向前倾斜,差点儿从
椅子里掉下来。几缕平直的黑发被覆在她的脸上,“这就是一种被迫害心理的开端。”
    凯尔西警督有礼貌地说,罗恩小姐这样假定可能是对.的,但是他不能接受自杀的
说法,除非罗恩小姐能够说明,斯普林杰小姐是如何在距离她至少有四英尺的地方向自
己开枪的,而此后又能使手枪变得无影无踪。
    罗恩小姐尖刻地反驳说,警察歧视心理学是众所周知的。
    她走之后,继之而来的是安·沙普兰。
    “哦,沙普兰小姐,”凯尔西警督边说边赞赏地端详着她那整洁的装扮,“你能把
这件事讲得清楚一点吗?”
    “恐怕绝对讲不出。我有自己的起居室,同教师们也不常见面。这件事从头至尾都
叫人难以置信。”
    “何以见得呢?”
    “晤,首先,被打死的竟会是斯普林杰小姐。假定说有人闯入健身房,她出去看看
是谁。我想这是可能的,但是有谁要闯入健身房呢?”
    “也许是些男孩子,或者当地的某些年轻人来擅自动用这样那样的体育设备,或者
就这么闹着玩。”
    “如果这样,我不禁要认为,斯普林杰小姐会说,‘喂,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快滚!’
他们也就跑了。”
    “在你看来,斯普林杰小姐对体育馆是否抱着一种特殊的态度?”
    安·沙普兰显得茫然不解:“态度?”
    “我是说,她是否把它看作是由她专管的领域,因而讨厌别人到那儿去?”
    “就我所知不是这样。她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呢?体育馆是学校建筑的一部分。”
    “你本人没注意到什么吗?你不觉得如果你到那儿去,她就会对你发火——有没有
诸如此类的事?”
    安·沙普兰摇摇头:“我自己只到那儿去过两次。我没有时间。还有一两次是布尔
斯特罗德小姐让我带个信给一个学生。此外没去过。”
    “斯普林杰小姐曾反对布朗歇小姐到那儿去,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没听说过。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布朗歇小姐有一天为了一件事非
常生气,不过,你知道,她这个人容易动气。听说她有一天跑到上图画课的班上去,图
画教师对她说了些什么,使她很气愤。当然,她也确实没有多少事干———我是说布朗
歇小姐。她只教一门课——法语,她有的是时间。我认为——”她踌躇了一下——“我
认为她也许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你看是不是有可能,她进体育馆是查看某个衣柜?”
    “学生的衣柜吗?我不想说她不会做这种事。她是可能以此为乐的。”
    “斯普林杰小姐自己在那儿也有个衣柜吗?”
    “当然有。”
    “如果斯普林杰小姐当场发觉布朗歇小姐在查看她的衣柜,我想斯普林杰小姐准会
感到恼火。”
    “那还用说!”
    “你对斯普林杰小姐的私生活一点也不了解吗?”
    “我认为谁也不了解。”安说,“我倒想知道,她是否有私生活?”
    “你没有什么再要对我们说的了吧,例如关于体育馆的事?”
    “唉——”安犹豫不定。
    “请说吧,沙普兰小姐,让我们谈谈这件事。”
    “其实也没什么。”安慢腾腾地说,“不过这儿的一个花匠——不是布里格斯,而
是那个年轻的——有一天我看见他从体育馆里出来,而他根本没有什么事要到那里面去。
当然,那可能是他的好奇心——或者可能是借此偷一会儿懒——人家会以为他是去拧紧
网球场上的铁索的。我想这其实也算不了一回事。”
    “可你没有把它忘记,”凯尔西向她指出,“这又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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