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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重生之良人 作者:暖荷(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23正文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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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啦啦一大片人再上了马,随着圣驾一并到了一处山坡上,便四散开来。

    白安珩跟在五皇子后面,身下骑着的便是前两年回京前自己先生送给自己的墨云。乌黑的骏马,背上鬃毛仿佛流苏一般,带着华美光泽。

    刚回来那年上山进香那一次,因自己回来路上一直骑着的就是它,白安珩怕它跑了那一路再累着,便没舍得带它上山,结果新骑的马不大受训,才出了那一回的事。

    五皇子嘴角含笑,左右看看,抬手扬鞭的指着前面:“今儿个可就全凭葱珮方能挽回本王几分面子了。”

    白安珩笑道:“可惜家兄被皇上亲点了,要代皇上行猎,不然殿下这边的收获必会更多三分。”

    五皇子摇头叹道:“你这话可是怕一会儿猎得少了的脱词?不行,若是比上回还少,我可是不依的!”

    众人皆笑了起来,前面有探路的士兵指着林子里头叫道:“有鹿!殿下有鹿!”

    白安珩闻声忙策马过去,果见一头鹿在林中跳跃,忙箭搭弓弯,一箭出去,正中鹿颈,引来一阵欢呼声。

    ——————

    十月初八,圣驾归京,带着猎来的众多猎物,皇上做主赏赐下去,跟着同去的众人,几乎人人家中都得了不少,那些猎得多的更不用提。

    白家这里,光白安玙和白安珩,就满满的带了两大车的猎物回来。忙得家中仆人团团转,把那些简单处置过的猎物再经一回手,该风干的风干,该剥皮的剥皮。

    ————————

    大皇子进宫请过太后并母妃的安后,方回到府中,人并没进后院,而是到了前面书房之中。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将军府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应了么?”这回同圣上出京,数他的猎物猎得多,更得了皇上几次三番的赏赐赞扬,直直把五皇子压了一头。大皇子这里正春风得意呢,可人一进门,就听说几位幕僚有事?

    见大皇子眉头锁着,神色间带着不愉之色,几人心中惴惴,忙道:“正是如此,那日吴将军怒气冲冲的杀到了白家,可之后出来两家就放出要结亲的话来……”几人对视了几眼,犹豫道,“当时也并没多想,可后来这事极是顺当,两家已经定下小定的日子了,我们几个觉着……好像有些太顺了吧?”

    大皇子心中正没好气,翻了他们一眼:“他们两边可有去打听这消息是从哪儿又传出来的?”

    几人连忙摇头:“并没听说。”见大皇子脸色更不好看,只怕他会怪自己几人大惊小怪,忙又道,“可白家二房把那两个丫头都打发了,又处置了一些下人,有的……就是暗中给咱们透信儿的……”

    大皇子毫不介意的一挥手:“只怕同那个吴奇然有干系,这事两边都没脸面,虽面上好像定得痛快,到底心中怕是都憋着一口气。那白錾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怕是没讨着什么好,才赶紧把那些丫头都打发了故意给他们没脸呢。”

    这事此前明明就商议过,怎么这几个人还如此沉不住气?

    冷哼一声,大皇子起身道:“可就只这么丁点儿大的屁事儿?”见那几个诺诺无言,这才又一甩脸子,转身回里面去了——都是一群废物!

    待大皇子离去,那几个人才愁眉苦脸的对视起来:“这事……可要再提?”

    “还怎么提?那位……能听劝么?”何况他们现在也并没得着什么真凭实据的消息?虽两家的婚事定下来了,可之后两边儿却从没正经走动过啊?就是白家,也只见白洌Т拍歉鑫抻玫陌装铂A上过两回将军府,再没别人啊!

    “哼,这话也就是咱们说得,殿下才不以为异,要是那宋探花……”一人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另一个阴阳怪气的笑道:“能一样么?咱们又没张那么副好皮囊,更没长了那么个好屁股,说的出来的话,自然不同。”

    几人都是一脸猥琐的笑了起来。

    这几个都是大皇子早先的幕僚,本就看不惯那些后来居上的。那宋裕慈人生的好,又在大皇子这里留宿过不少回。众人既是幕僚,便知道大皇子的一二喜好——这位于男色上……跟那位三皇子果是兄弟,都是一般的性子。

    这宋裕慈便是真没有那些个事,也架不住人家泼脏水啊?何况他跟大皇子又是真有事。虽没人亲眼见过,可偶尔行动间带出来两分,又或是一个眼神、一句话的语气。

    这些人虽都是男子,便是再不通这些男女情|事,到底不是傻子,一次看不出,多看几回呢?一个人看不出,这么多的人呢,又不是个个都是睁眼瞎?

    可惜,那宋裕慈滑不溜手的,现在大皇子正新鲜着,护着他也是有的,等以后……哼,这等奸佞之辈,靠着歪门斜道,还真当自己能青史留名不成?!

   
 第九十章

    白安珩瞪大了眼睛;看着外屋炕上的那一大三小;指着那四只白乎乎的小东西,又一脸诧异的抬头看向韩筃:“这、这、这……它是什么时候生的?!”

    韩筃拿帕子挡着脸;笑得花枝乱颤:“刚生了不到十日;本想写信告诉你的;可又一想……不如等爷回来;让爷亲看看才好呢。”

    她就是想吓他一跳!

    白安珩伸头过去,细看看那三只偎在雪团儿怀里丁点儿大的小东西,正趴在它怀里吃奶呢。似是觉出被人看着,原本一睡半日眼皮都不再睁睁的个小东西这会儿却抬起脑袋来;眯着眼睛冲白安珩“咪”了一声。

    围着炕边左右走了两步,伸了伸手;又停在半空:“可能摸摸?”那么小的猫;那么丁点儿大,也不知睁没睁眼呢?比他之前把雪团儿抱去韩家时还要小上许多呢!让他连碰都不敢碰了。

    韩筃指了指,没话说儿,只含笑冲他使了个眼色。

    雪团是极乖巧的,又知道哪个才是它的主子,见白安珩伸手过来轻轻摸了摸自家的三个孩子,也没闹腾,只在觉着他摸得有些久了时方又叫了两声儿。

    收回手来,白安珩连叹了两声儿,忙去洗过了手,又一把接过刚吃完奶的儿子,颠了一颠道:“果然重了些。”说着,又细看看正冲自己流着口水傻笑的大胖小子,低头啃了一口,“果真长大了!”

    歇息过后,二人便起人去了前面正房。今日是这两兄弟回京头的一日,家中正房处摆饭,让众人都过去热闹一回。

    众人落座后,甘氏笑道:“你们哥儿俩带回来的东西不少,我叫他们都收拾着,等过两天给两边儿的亲家都送些过去。”

    这一回巧的是,王家也好、韩家也罢,这都没有家中子弟跟出京去的。不过想想也是,这回去的多是武官,这两家却偏偏都是文职一系。便是白安珩,若他不是跟在皇上身边儿当那个知制诰,这回也决计出不得京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聚在一处用了回饭,等各自回去后,白安珩方问起这些日子家中的事。

    提起早先二房同将军府上的事情,白安珩问道:“上回带信给你,和怡县主那里可又走过什么消息?”

    韩筃笑着摇头道:“前几日我又去过一回县主府,她并没同其它人家提起过。京里也没谁家说过这事。”

    之前那个谣言,赵茹岚虽跟韩筃说过,却没再把这个事跟其它人提起,也没和人说过她已经把话跟韩筃说了。便是京中,也没人知这事最初是从敬王府里传出来的。

    白安珩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眉头又皱了皱:“你可知县主同……那宋裕慈间如何?”

    韩筃一愣,心中斟酌了几番方道:“县主自建府以来,听说那宋……并没去过几回。”说着,看了白安珩一眼,“县主之前同我说,她身子未愈,一年半载的并不想要孩子。”

    白安珩心中松了口气,点点头。自那回事后,这夫妻两个生分也是常态,要是又好上了倒古怪。如今县主说一时半会儿不要孩子,怕是二人间连同房都没同过,这些闲七杂八的更不会提。

    心里想着,不由得又挑眼看了韩筃一眼。这回出京时,那宋裕慈倒是跟着去了。可他分明是六部中人,听五皇子的暗探说,他竟时常留宿在大皇子那里……这等腌臜事倒不必跟她提及,没得脏了她的耳朵。

    这回这事,就算事后那对夫妻好回去了,县主怕也再想不起这次的事情来——就算想起,宋裕慈发现哪儿不对也晚了。

    累了一日,换过衣裳洗漱完毕,白安珩环着她的肩膀带她进屋,忽低声凑到她耳边道:“雪团儿的那三只小东西,我想等它们长大些个,可好给砇哥儿一只?”

    韩筃笑道:“那有什么不行?”说着,歪头想了想又道,“早先我答应过三妹,许给她一只。剩下的那个不知你三弟可喜欢?”

    白安珩一挑眉:“三只都给人?你可舍得?”

    韩筃失笑起来:“这西域来的猫也跟咱们这儿的小猫似的,生起来快得很呢。听孙妈妈说,这是头一窝生得才少些,之后再等几个月再闹起来时,怕就不止这些个了。有什么舍不得?只怕到时养都养不过来呢。”

    手原本就搭在她肩上,这会儿听她如此说,白安珩不由得贴到她耳边低声道:“猫儿一口气就能生下好几只,咱们虽不能,可也不能让顺哥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脸上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从他刚才手搂到自己肩上,韩筃心中便跳得厉害了起来,可又想着他累了这一路了,今天晚上很应该休息,便没动声色只做不知。可这会儿……

    脸上的红晕朝耳上、颈上烧去,被他拉到了床边儿,两人半坐半靠在枕上,面前的人越贴越近,只觉着那温热的气息直扑到自己面上,身上也越发的变烫了起来。

    脑中仿佛混沌一片,却又清醒无比,便是闭着眼睛也能觉出他人在哪儿、离自己的远近、他的身子、他的胳膊、还有他的……手……

    ————————

    次日清早,两人起身去公婆那里请安,不多时,大哥大嫂也已经到了。

    白安珩给白安玙行过礼后,白安玙便冲白錾、甘氏那里道:“父亲、母亲,一会儿还要拿府上的贴子去请个相熟的大夫回来。”

    甘氏一愣:“这是怎么了?!”猛见王氏那里红着脸,只低着头的模样,心中一动。

    白安玙便道:“王氏怕是……让大夫来看看最好。”

    不多时,相熟的大夫就到了府上,忙给王氏看了一回——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子。

    甘氏喜得不能自以,一叠声儿的吩咐下去拿各色补品给王氏送去,又抱怨道:“你也不说!这些日子还日日过来,才三个月,也太不小心了!”

    王氏低垂着头,脸上依旧发红发烫:“媳妇只怕不准,这才没敢说……”她头一个月时还有些隐隐来红,等到次月时方有所觉,可当时白安玙又不在京中,怕万一是迟了呢?这才又等了小一个月。

    可昨天晚上他回来了,他那人又……总之,王氏是怕伤到了孩子,才同他说了,当时天色已晚,又怕惊动父亲母亲不安生,这才等到了一早再请大夫。

    白安玙心中自是欢喜的,他回来后得了母亲的嘱咐,且心中也是觉得亏欠于她,方加倍的对她“好”。如今好出了个结果来,心中能不欢喜?

    砇哥自幼便不在自己身边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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