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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绝代风情by magician(穿越 受是四大名捕里的无情 强攻be)-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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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三位师弟中,铁手跟自己打了个照面,第二天又去办案,追命和冷血则是一直未曾露脸,诸葛先生也是经常都在朝中。所以,这10天来的大部分时间,楚泠风都是和无情呆在一起。自那日帮他算帐目,在楚泠风不要脸兼不怕死的纠缠下,二人的关系有了很大改善,现在,楚泠风可随意进出小楼不说,晚上还能借帮忙为由赖着不走。于是,楚泠风就有了趁无情睡着“偷香”的机会 
当然,幸福也是有代价的比如说半夜里因为控制不住,跳到河里洗澡…… 
“啊,对了公子,刚才老总那儿有人送帖子来,说是今儿晚朱府摆寿酒,请太师父赏光出席呢!” 
楚泠风从回忆中醒来,好奇心大动:“老总?老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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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想被人称为老总,那么他一定要有部下,有权力,有架子 
刑部尚书朱月明,就是个具备这些素质的人,并且很清楚自己具备的素质 
所以大家都叫他“朱老总” 
朱老总今天特别高兴 
不仅因为今天是他50大寿,更因为今天应邀而来的客人,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客人的身份,反映了主人的身份 
在这个东京城里,能让蔡丞相的大公子和诸葛太傅的大徒弟同桌饮酒的人,除了他朱老总,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听到无情说“先生有事不能来,让属下代为赴约”时,他一点不觉得生气:反正诸葛先生是从没参加过他的寿宴,但比起以前总是铁老二和崔老三代赴,无情能来就够让人满意了。谁都知道,虽然刑部统管天下捕快,但这御赐四大名捕,可就不是老总能“总”的了。 
“呵呵呵!亏得先生还记得我老头子的兴趣,这幅字我就恭领了,请代老朱谢谢先生!”笑眯眯接过无情递上的字幅,朱月明把无情引至主客桌 
“方小侯爷到!” 
听到门人通传,无情震了一震,转头看去门口,锦衣飘然,颀身而立的翩翩佳公子,正是方应看 
和朱月明寒暄一阵,方应看立刻发现了主桌旁一身青袍的无情。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毫不迟疑的向他走去 
“盛兄,真巧啊,这才几天,又见面了!”说着,就稳稳坐在无情身旁 
无情一阵头大:“是啊……好巧!”该死!他不会在这儿把上次碰面的事说出来吧?被人知道我去过……完了! 
发现无情的紧张,方应看笑得更灿烂:“唉!可惜今天那位楚公子不能来了!” 
还好没答应楚泠风带他一起来看热闹,否则这两个人一碰面……那就真“热闹”了! 
心里暗自庆幸,无情开口:“泠风兄他初来乍到的,不知道中原风俗,上次惹恼了小侯爷,还望侯爷见谅!” 
“楚泠风是吗?”喊得这么亲热啊……方应看心里莫名不快,口气也冷了下来,“盛兄放心,方某不是小气之人。盛兄也不用喊我‘小侯爷’,显得见外!直呼方某之名即可!” 
“既然小……方兄这么说,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刻意忽略方应看的冰冷语气,无情欠身答道 
托起眼前茶盅,方应看抿了口茶,若无其事的开口:“不过说起来……盛兄很少去那种地方呢!那天怎么突然有了兴致?” 
无情眼中星光微闪,一样的平淡语气:“还不是为了带泠风兄见识京城风华到是方兄,那天好象也是带了朋友去玩吧?还真是巧。” 
方应看心头一凛果然被他发现了!却仍是平静的微笑:“盛兄好眼力!我那朋友头一次去那种地方,害羞得不敢跨出房间门,盛兄人在楼下,竟然都发现了他!” 
无情心中冷笑,也是闲闲口吻:“如此说来,方兄那位朋友真是太害羞了点,我们楼上楼下说的那么热闹,他宁肯坐在房里干听,也不愿出来看看呢!” 
“哈哈哈!”方应看干涩的笑着,“他就是那种人,盛兄就别取笑他了!” 
压下心中忐忑,方应看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看来,咱们都交上了异友了!那位楚兄也是不一般的人物嘛!初见时,我还以为他是位王侯公子,谁想……呵呵~~” 
“其实方兄也没想错,泠风他家,在关外做钱庄生意,颇有规模,他一身贵气,也不奇怪。” 
“哦……我想他也不会是普通人,否则”方应看说着,凑近了无情,“一向拒人于千里的盛兄你,也不会和他成了朋友,还让他帮你推轮车……” 
惊觉二人贴近的距离,无情不由向边上缩了缩:“方兄这是什么话!在下有那么难相处吗?” 
不放弃的再靠近,方应看和无情现在的距离,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在说悄悄话:“盛兄真的是很难接近的人物,要不你我相识多年,又同为朝廷出力,我都不知道,你窘迫时的表情,竟然那么……” 
想起那天的情景,无情的脸不可遏止的再次飞红,低垂着眼帘,声音细微得几不可闻,却仍想辩白:“那是因为……当时……” 
就是这个表情!方应看紧盯着无情,心头一阵悸动好想触碰这张如霞玉般的容颜…… 
“嘻嘻!方兄,盛兄!你们别再咬耳朵了!老总可要开始敬酒了!”一旁的任怨看见二人的姿势,笑着提醒什么时候他们两关系变那么好了? 
“!”方应看猛的清醒:自己怎么了?竟然…… 
轻咳了一声:“呃盛兄……刚才失礼了……” 
“没事……方兄不必介怀!”奇怪着刚才方应看的态度,无情端正了姿势方才的气氛好象有点…… 
不及细想,已看见朱月明站起身 
“今天朱某生辰,各位赏光前来,朱某不胜感激!来来来!我先敬各位一杯!” 
11。 
两次交盏,无情便以“不胜酒力”唯由,向朱月明告辞,尽管如此,离开宴厅时,仍已是月上中天 
已是春末,朱府后园却仍有繁花点点,在那一钩新月下,微浮暗香 
夜凉如水 月华如练 
此时此地,方才的酒肉觥筹,在这满园清辉中,也已烟消云散 
仰首望向天穹,无情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感觉月色如风,温柔的拂过眉眼,衣袂,指间,仿佛清尽了满身沾惹的世俗污浊 
掬水月在手 弄花香满衣 
痴痴凝视着流泻过指缝的银缎,只觉似水流年,也停在了此刻 
于是蓦然想起他 
真的特别到连外人也一眼明穿的地步了吗? 
那个倒在竹林中的男子,那个三番两次戏弄自己的男子,那个总是一脸阳光灿烂的男子,那个让人迷失了自己的男子…… 
从何时起,已习惯了摆出冷漠的表情,习惯了披上坚硬的铠甲,习惯了去怀疑,习惯了去隐藏,习惯了在受伤前先伤人,习惯了无情 
苦笑 
对这样的自己,其实也是有所厌烦的吧?可却怎么也改不了 
从那个血流成河的日子起,从那道刀光闪过的时刻起 
那个在断崖旁,血泊中,冰冷的答着“我懂,我懂,我全都懂”的少年…… 
懂得了的,不只是这个乱世,也是 自己此生注定的命运 
可是,那个向风一样,降临在身边的男子,会是怎样一个变数呢?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尊前笑不成……” 
喃喃着,却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心情 
方应看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傻过 
看到无情告辞,自己竟也莫名其妙的跑了出来,一边嘲笑着自己,一边却还是停不下向他靠近的脚步 
他在想什么? 
那个月下的身影,灵动飘渺,虚幻的不似凡人,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凝成了这上弦之夜,最冷,最清,最眩惑的图画 
他的心里,可有我的名字? 
是醉人的微痛,开合了几次双唇,也只能轻唤出疏远的称呼: 
“盛兄” 
蓦然惊醒,回头 
淡色的怅然 
灯火阑珊处,定立的,不是思念的 
“方兄怎么也出来了?” 
“我也醉了。”是的,在看到你时,就醉了…… 
“盛兄,不如我们到前面的花厅坐会吧!” 
八角玲珑的厅中,有一台石桌 
石桌上,有一架古琴 
无情仍在想着什么,方应看已坐在琴前 
“盛兄,如此月色,岂可无音?方某技养,在盛兄面前献丑了!” 
说罢,转轴拨弦,金戈顿起: 
“大丈夫处世兮立功名 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 
霸气四溢的曲调,傲气四溢的人 
微皱了皱眉,无情冷冷开口:“睡至三五更时,功名皆成梦境,方兄何必如此执着!” 
方应看心念一动,笑着回答:“盛兄不必说我,盛兄自己为了百姓苍生,又何尝不是执着?” 
“执着不是坏事,但执着变成贪念,就是入了魔道了。” 
“呵呵~~盛兄是说在下贪图名利了?”方应看眼中精光暴射 
“盛某只是就事论事,方兄别多心!”无情仍是淡然不惊 
“其实追名逐利也不尽然是恶行,没了争夺,哪来进取?盛兄难道就不想登高一呼,群龙和应?” 
“方兄胸怀大志,盛某佩服!可在下身罹残疾,处于斯世,只想挣扎求存,但望无愧天地,无悔今生!什么群龙和应,与在下无缘。” 
片刻静默,方应看低声轻笑,再度开口:“好个无愧天地,无悔今生!只是盛兄,你真是无怨无悔吗?” 
无情嘴角一动,仍是不露痕迹:“方兄此话怎讲?” 
“盛兄胸有苍生,为百姓福祉四处奔波,却为何总有杀不尽的鬼魅魍魉?一念及此,盛兄不怨,方某都要替你怨了 
只怨权者无道!” 
“扑拉!” 
树间飞鸟,仿佛被这一句话吓到,惊掠向天空 
只留下亭中两人,一个森然,一个愕然 
12。 
惊走了最后一只飞鸟,入夜的花园,寂静得可以擦出火花 
隐隐有什么,从凝着的目光间弥漫,染红了那弯银色上弦 
一个挑衅,一个冷峻 
他竟口出大逆之语! 
他应该明白我说了什么 
想试探我?是什么目的? 
在想什么?会怎么行动? 
要训斥,还是无视? 
会愤慨,还是冷漠? 
思索着方才话中的涵义,猜测着对方下一步的举动,二人竟是凝聚了全身的定力,与这片无边沉默胶着,终于,连古琴也似不堪重负 
“铮!” 
“崖余,我总算找到你了!” 
一声琴弦震响,一声呼喊跳腾 
“!” 
仿佛被人从恶梦中唤醒,无情和方应看蓦然惊觉:竟俱是一身冷汗! 
转回头 
那月色下,笑意如阳,衣袂随风的男子,除了楚泠风,还会是谁! 
不自觉的,无情微扬起嘴角:只是看到那个熟悉的笑容,自己就觉得格外安心…… 
无视方应看比夜还黑的脸色,楚泠风径自迎向无情 
他的表情……是在笑吗?因为我? 
想着,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崖余,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寿宴结束了?”温柔的,俯身轻问 
“不是,我怕喝多,所以先出来了,你来接我?”温柔的,仰头静答 
一旁,方应看已是锥心刺血 
飞快的偏过头,不忍看眼前如画的和谐,强压下心头波澜万丈,硬是从嘴边挤出话来:“楚……楚兄,又见面了!” 
故做惊讶的看向亭中另外一人:“哦~~原来小侯爷也在这!失敬失敬!” 
暗暗骂了一声,方应看仍是堆出一丝假笑:“呵……楚兄还是那么客气!直呼方某之名即可!” 
“不敢不敢!在下一介布衣,小侯爷千金之尊,怎敢乱了礼数?”微笑着,冷嘲热讽,随即低头看着无情:“崖余,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多看这姓方的一秒都不舒服! 
点了点头,无情向方应看一拱手:“方兄,恕盛某先行一步了!我们改日再叙!” 
“哦……既如此……盛兄请慢走!” 
“小侯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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