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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豪门隐婚-第381章

小说: 豪门隐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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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老公,我也是,我们相守相爱一辈子,好不好?”
林南噗嗤笑场,“我还没见过新娘主动的呢。”
厉景呈双手捧住她的脸,“浅宝,你放心,我好不容易才盼来你这样的一句话,我肯定会守着你,以后,不论你野蛮还是暴力,我都不会离开你。”
她不由莞尔,厉景呈牵起她的手,两人步下台阶,众人掌心内的鲜花往上抛起,白色的头纱轻抚到荣浅面上,人群中,多少惊羡,又有多少向往的?
“哇哇哇——”
忽然,一阵哭声由远及近,荣浅看到月嫂抱着儿子大步走来,后面还跟着小脸通红的女儿。
小米糍边跑边喊,“妈妈,小弟弟一点不乖,刚才就在哭,囡囡都哄他大半天啦。”
月嫂也知道这样的场合下,不能打扰,可她也是没办法啊,厉景呈望眼,“看样子是饿了,喂过了吗?”
“奶粉不肯喝,估计跟小姐小时候一样,就喜欢母乳。”
厉景呈面色微沉,“我们待会还要敬酒,你哄着点。”
“哇哇!”没想到,儿子扯开嗓门哭得更凶了,小米糍双手捂住耳朵,“妈妈,给弟弟喂奶啦!他会把肚子饿扁掉的。”
荣浅听到这样的哭声,也心疼,她伸手将孩子接过去,儿子到了她怀里,脑袋不住朝她胸前拱,小手撕扯着荣浅的礼服,林南跟何暮都看呆了,这婚礼可真是充满戏剧性,他们不仅带着一双儿女,还要上演现场版妈妈我饿了?
“乖,别揪,妈妈的衣服……”
厉景呈手臂护住荣浅肩膀,忙带着她大步回酒店。
荣浅一顿就将儿子喂得饱饱的,他满足地哼唧两声,开始在床上做抬头动作。
所有的宾客都被安排在酒店,第二天,还有会专车接送他们去周边游玩。
厉景呈没让荣浅喝酒,用完晚餐,两人躺在海景房的大床上,厉景呈拉起荣浅的手,欣赏着他们无名指上的对戒。
“这是我看过的,最最好看的戒指。”
荣浅脑袋摆动下,“好累,快睡觉吧。”
“睡觉?”厉景呈一把撑起身,“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好的机会别浪费了。”
荣浅连声抗议,“我们就是举行个婚礼而已,都老夫老妻多少年啦!”
可厉景呈不干,他这辈子,还没享受过洞房花烛夜呢!
他扣起荣浅的手掌,十指交握,两枚戒指也恰到好处地叠在一起,在灯下泛着暖光。荣浅看在眼里,不由拉开了眸中的笑意,“景呈。”
“嗯?”
“谢谢你给了我这样的婚礼。”
厉景呈单手撑起上半身,目光轻柔拂过妻子的脸,有了这层名分,他看荣浅时,似乎又多了层别样的感觉。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如羽毛般轻柔的吻扫过她的鼻梁,然后一直往下。
荣浅唇角始终勾翘起,厉景呈维持着同她十指交扣的动作,他另一手将她搂入怀里,甜蜜的话语在她唇齿间蔓延开,“亲爱的,新婚快乐。”
荣浅欲要回应,多余的话却被他堵住,不得不吞咽入喉间。
南盛市。
霍少弦坐在餐厅内,旁边的李芬然在旁劝,“少弦,待会跟人好好说会话,你也老大不小了,遇上相亲的机会你总那么排斥……”
“妈,”他忽然冒出句话,“今天是浅小二结婚的日子。”
李芬然一怔,很快做出反应,“你看,浅浅都生了两个孩子了,以前的事,你也该放下了,少弦,你现在带着橙橙,妈不再要求什么门当户对了,只要找个家世清白稳妥点的姑娘就行。”
霍少弦没说话,半晌后,家里的表姑就带着他相亲的对象来了。
他抬头一看,有些吃惊。
女人看到他,脚步立马定住,表姑拉着她赶忙入座,“这位是我家晗晗的家庭老师,姓萧,萧老师,快坐啊。”
李芬然仔细看了眼,模样俊俏,既然是做老师的,人品肯定也差不了。
她哪里能想到,这位萧老师跟霍少弦的渊源还很深。
萧老师局促地坐在那里,霍少弦的表姑在那边做着介绍,说好只是来吃顿便饭,可越听,怎么越像是在相亲呢?
霍少弦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一双眸子紧盯在女人身上。李芬然倒是高兴得很,萧老师很少说话,更多时候甚至不敢去看霍少弦。
杯中的饮料很快见了底,霍少弦亲自给她倒上一杯,表姑和李芬然见状,心想这下可有戏了。以前,大大小小的场面经历不少,霍少弦向来都是提前离开的。
女人望着杯中续起的饮料,“谢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萧谨言。”
“谨言慎行的谨言?”
“对。”
女人不由抬头朝他看了眼,他们之间虽然陌生,却有过最直接最原始且最亲密的接触,而自始至终,他却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霍少弦轻啜口杯中的柠檬水,他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那晚之后,他让人去初步调查了萧谨言的资料,只是这个名字在他这儿并不重要,他自然也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席间,萧谨言起身去洗手间,身边的两个女人见状,赶忙发动攻势,“少弦,怎样,满意吗?”
“什么怎么样?”
表姑立马急了,“当然是这姑娘怎样了。”
“我是来吃饭的,又不是相亲。”
“你个孩子。”李芬然虽然这样讲,却也是拿他没办法。
表姑见状,热情劲也就下去不少,“本来,就是因为我挺喜欢谨言的,才说带来给你们看看,但我也明白,你们两家家境悬殊很大,就算再不计较,但至少也要小康水平是不是?谨言还有个弟弟,她爸爸身体也不怎么好,现在,她上班那点工资还在供着弟弟上学,在别的小姑娘忙着打扮谈恋爱的时候,她就四下找兼职了。这个情况呢,我肯定是不能瞒着你们的,当然,我也只是跟她说来吃个便饭,你们要看不上,也不必明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李芬然听闻,面色不由肃然,“这样啊,那似乎是差了些。”
“不过呢,小姑娘人品是不错。”
“这拖家带口的,我们霍家倒不是差这几个小钱,只是传出去的话……”
霍少弦看到那抹纤瘦的身影从不远处走来,他提声打断李芬然的话,“行了,这种事我自己会做主的。”
萧谨言回到座位上,整顿饭下来,气氛一直不错,表姑还让两人留下了联系方式。
离开酒店前,李芬然忍不住再度打探,“怎么样?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嗯,还行。”
“我看着倒也不错,虽然家里没什么钱,可谈吐举止均不俗气,她以后只要对橙橙好就行,”李芬然对萧老师的初次印象很好,“少弦,如果你没有离过婚,我们没有橙橙,那霍家的媳妇必须要配得上你才行,现在,妈也什么都看淡了,我们家境本来就不差,一家人和睦幸福才是最要紧的。”
“妈,你方才不还心生嫌弃吗?”
“我是难得看到你肯跟一个女人这样说话。”
表姑和萧谨言走在后面,霍少弦等了会,直至她们来到自己跟前,这才开口道,“表姑,萧小姐,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萧谨言连忙拒绝,“这儿门口就有车,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可不行,”表姑插了句话进来,“这样吧,我自己也开了车,少弦,你送萧老师,我跟你妈妈一道回家,成吗?”
霍少弦不容萧谨言拒绝,便点头答应,“行。”
门童取了车过来,两人上车,许久沉默,霍少弦单手支于车窗外,这样的夜晚,看不出任何的不寻常,可是,今晚对于荣浅来说,肯定是刻骨铭心的吧?
他掏出支烟点上,一边抽着,一边扭头朝萧谨言看了眼,“听说你还有个弟弟,不会就叫慎行吧?”
“你怎么知道?”
霍少弦不由轻笑出声,“给你们起名字的人可真省心。”
萧谨言闻言,脸色微变,平静波澜的面上总算有了别的神情,“很好笑吗?我爸妈文化水平不高,可这四个字却记得清清楚楚,我不觉得有哪里不好听。”
霍少弦吸了口烟,再度朝她看眼,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加速前行。
车子停下来时,萧谨言朝外看眼,霍少弦已经径自下了车。他走过去几步,替她将车门打开,“下来。”
她以为是方才的话令他不高兴了,才会将自己丢在半道,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坐在一起尴尬。她刚要提起脚步走,却被霍少弦牵着手腕向前,“走,陪我去喝几杯。”
“喂,”萧谨言站在原地不肯动,“我不喝酒!”
霍少弦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拖进了酒吧内。
刚进入内场,嘈杂的音乐声蹿到耳朵里,霍少弦掐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坐在桌前,他熟练地点酒,又将烟和打火机放到吧台上。萧谨言环顾四周,这儿本就是个能滋生暧昧的地方,看看,多少陌生男女在缠绵热舞,紧贴的身躯,勾人的话语,尽管已经出格,却总有一种即便如此,也要大胆尝试的错觉。
霍少弦轻抿口酒,萧谨言如坐针毡,她看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抬头看了看霍少弦,“我要回去了。”
“你说什么?”霍少弦听不清,凑近了些。
“我说,我回去还要备课。”
霍少弦身子靠回去,手肘压向吧台台沿,单手撑起了侧脸,目光如炬盯着萧谨言看,她被他盯得浑身不适起来,萧谨言动了下,想要从高脚凳上离开,却见霍少弦再度靠了过来。他离她那么近,脸几乎贴到萧谨言,她惊得怔在原地没敢动。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萧谨言茫然地摇了摇头,她垂下视线,看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朝胸口狠狠戳了几下,一股无以名状的悲伤同这般氛围格格不入,却偏偏在此刻围拢了过来,她听到男人的口气几乎是痛心疾首的,“今天,是我的浅小二结婚的日子。”
他反反复复,至少说了五遍,“今天,是我的浅小二,结婚的日子!”
萧谨言不语,却觉心头闷闷的,似乎也被这样的情愫感染了,她莫名觉得难受起来,霍少弦头一点,下巴磕在她肩头。
从远处看,他们就像是对亲昵的情侣般,萧谨言垂在身侧的手想要抬起去碰触,但最终还是落了回去。
霍少弦在她耳边继续道,“你知道浅小二是谁吗?”
见她不回答,霍少弦退开些身,两人仍旧靠得那么近,鼻梁几乎要碰触到一块,如此近的距离,她毫不费力便望进了霍少弦的眼底。那儿,犹如一滩深渊般,幽暗、难以触及,更多的均是一种名为悲伤的东西。霍少弦的手掌绕到萧谨言颈后,用力将她扣向自己,“记得我和你的第一次吗?”
萧谨言闻言,脸色酡红,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毕竟她的第一次是不光彩的,还跟钱挂上了钩。但显然,霍少弦并未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对她那晚为什么卖了身,也是丝毫的不关心,他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总算如愿以偿,将最心爱的女人伤了个彻彻底底,如今她结婚了,幸福了,我还在这缅怀过去做什么呢?”
她努力了片刻,还是将手掌落向霍少弦背部,“霍少,如果她现在很幸福的话,您应该祝福她。”
“可是,我呢?”霍少弦再度戳了戳自己胸口处,“她爱上了别人,那我怎么办?我爱她如初,这样痛苦的日子,我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萧谨言听得出他话中的无奈,“你们,相爱很久了吗?”
“十五年,你说久不久?”
萧谨言不由抿唇,十五年,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怪不得……
霍少弦喝了不少酒,意识逐渐迷糊,平时的自律也在酒精面前轰然溃塌,说到底,也只是输给了自己此时的心情而已。“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该祝福她,我只是茫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处安身?我的浅小二,我既希望她能从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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