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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豪门隐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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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荣浅跟学校请了假,独自一人打车去墓地。
雾色蒙蒙,天空随时会滴下雨来。
荣浅一袭黑色连体裤,头发绑成马尾扎在脑后,她生怕下雨,手里还拿把伞,跟荣妈妈讲了不少话,说到最后她委屈得道,“妈,霍少弦欺负我。”
一条手臂忽然搂住她的肩膀。
男人嗓音醇厚,“荣姨,你别听浅小二瞎说,她最近跟别的男人走很近,您要是无聊的时候就去找他聊聊天,让他离我媳妇远点。”
“霍少弦,你胡说什么呢?”她没想到他会来。
霍少弦睨她眼,“我猜到你会告状,去年忌日你也说我坏话,结果半路回去轮胎就爆了。”
两人上完香走出墓园,各自别扭着,霍少弦走在前面,他也不是真以为荣浅会背着他跟厉景呈有什么过分举动,只是气她将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
霍少弦走到车前,单手将车门拉开,“要坐么?”
荣浅一听,这分明不成心,“不要。”
霍少弦点点头,然后坐进去。
荣浅鼻子泛酸,霍少弦等了半晌,行,脾气还是拗。
他推开车门下来,荣浅心里一松,嘴上还是说道,“霍少弦,谁让你来的,以后都不要你来这。”
霍少弦拍上车门,几步走到荣浅跟前,不怪她,是他愿意将她宠成这样的,“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荣姨说想我了,还想你和伯父。”
荣浅眼泪藏不住,一下往外涌,“霍少弦,我讨厌你!”
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把荣浅禁锢住,“讨厌就讨厌吧,我爱你就行了。”

☆、11为你好

两人坐在山下的饭店内。
霍少弦翻着菜单,一边看向对面的人,“多大点委屈,哭鼻子。”
“谁让你把我泥像砸掉的?”
“这还赖我,分明是你砸的。”
荣浅端看男人那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少弦,不管有没有人对我打主意,我要嫁的只有你。”
“啧啧,小嘴够甜的啊。”霍少弦很是受用,吃过饭,特意回市里陪她一下午,到了晚上8点多才把她送回去。
荣浅下车前,他不忘嘱咐,“荣伯没回来的事,你别和他闹,不然他仅存的愧疚反而被你闹没了。”
“我知道,”荣浅压下心里不快,“装嘛,谁不会啊。”
荣安深是第二天一早赶回来的。
荣浅洗漱好下楼,就看到客厅里摆着的行李箱。
荣安深脸上是拂不去的倦容,荣浅下楼来,不怒,也不怨,“爸,我昨天去看过妈妈了。”
“浅浅……”荣安深语气内疚,“爸爸耽误了一天。”
“爸,没事,妈妈都说这次原谅你了,只不过下次再忙都不许啊。”
“好好好。”荣安深忙不迭点头,顾新竹嘴角僵了下,但还是赶忙附和,“对,下次可不能忘记。”
……
何暮彻底恢复过来后,执意要请荣浅和厉景呈吃饭。
没想到,厉景呈竟同意了。
何暮家境一般,请的也是小饭店,包厢里放着一张很小的桌子,由于服务员人手不够,她只能到柜台去点菜。
荣浅跟霍少弦发条短信,她情愿对着手机也不想和厉景呈多接触。
厉景呈衔着根烟,眼睛在她没看见时眯起危险的光,“还记得一年前,你说过的那件事吗?”
荣浅冷下脸,握住手机的手指禁不住有了抖意。“我骗你的。”
厉景呈胸腔内溢出笑来,“那如果这事是真的,霍少弦在不在乎?”
“不在乎。”她说得毫无底气。
“你被人强过的事实,是扎在你和霍少弦之间最深的刺,他只要亲近你一分,那根混在他血肉内的刺就会深入一分,除非,你们一辈子有名无实。”
“你胡说!”荣浅禁不住他的几句话,“我们青梅竹马,他爱我,更不在乎。”
“这是你不了解男人,”厉景呈再下一把猛药,“只有爱了,才会形成刺,爱的越久,刺得越深。”
荣浅脸色煞白,想到霍少弦一次次地把持住,她也意识到过,但不愿接受,也就总是刻意去逃避。
“我不信。”
“为什么不试试?”
“你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荣浅一字一顿道。
厉景呈嘴角抿出个烟圈,“为你好。”
“P。”
何暮推门进来,“浅浅,你又说脏话。”
荣浅拿起包站起来,“木子,我临时有事,不吃饭了。”
何暮抓住她的手,“别啊,这都要上菜了,怎么回事?”
“私事,真对不起。”荣浅逃也似地飞奔出饭店,深吸一口气,胸腔内还是被一双有力的手在猛烈撕扯。
霍少弦应酬完走出酒店,助理过去取车,他抓松领带,迎风而立,方才陪着他的女人在老总授意下接近,“霍少。”
霍少弦垂眸,睨视的角度带出风流之气,“沈小姐还没走?”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让您送我一程?”
男人单手插在兜内,唇色绯然,“行啊。”
沈小姐搂住他的手臂,“别走了,就在这家酒店吧。”
这种事,霍少弦经历得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却还是装作听不懂,“什么意思?”
女人轻咬嘴角,嗓音压低,“霍少,我是干净的。”
他似乎被人迎头一击,霍少弦俊美的五官在霓虹灯下愈渐扭曲,周身的闲散被暴戾所取代,沈小姐吓得收回手,“难道,你不喜欢完整的?”
“滚!”男人一声怒喝,眸子内掀起腥风血雨。
助理将车开到跟前,霍少弦打开车门后二话不说坐进去。
车子开回他所住的别墅,大门缓缓打开,就在即将进入时,霍少弦看到抹人影蹲在一旁的树荫内。
他下车细看,“浅小二?”
荣浅抬起头,霍少弦将她拉起身,“怎么没进去?”
“我在等你。”
“不是有钥匙吗?”
助理下来,刚要开口,荣浅踮起脚抱住霍少弦的脖子,“我们在一起吧,就今晚。”
年轻的男助理脸都红了,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大胆?
霍少弦示意他把车开进车库。
他拉起荣浅的手往里走,开门进去,还未来得及换鞋,荣浅就重新抱住霍少弦,她14岁的时候,霍少弦就教会她怎么接吻了。
霍少弦抱住她的双手收紧,两人穿过门厅,直到腿压着沙发边沿,人往下栽。
荣浅迫切地想要证明,她枕在脑后的长发铺开,面色嫣然……
几不可闻的嘤咛声传到霍少弦耳朵里,他手掌停住,没了下一步动作。
荣浅双手搂住他结实的背部,“为什么停下来?”
霍少弦看着她的样子,这一幕,同多年前的那晚出奇的相似。
“你还太小。”
荣浅红了眼眶,“我20了。”
霍少弦修长手指拨开她贴在颈间的长发,他尽量将语气控制的和平时一般,“20就不小了?”
“霍少弦!”不料,荣浅却扯开嗓门道,“你别忘记,早在几年前我就被人糟蹋了,难道那时候我就不小吗?”
说完这句话,眼泪夺眶而出。
霍少弦目光寒悚,“荣浅,你给我闭嘴!”
他从来没有跟她这样凶过,荣浅哽咽着,她坐起身,“那时候我就不小了吗?霍少弦,我们要怎么办,我一直不提是因为害怕,我们究竟要怎样继续下去?还能继续吗?我知道你放不开,当年遇上这种事的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12他比她更痛

霍少弦伸手把她拉过来。
荣浅抡起拳头捶他,他将她抱得不能再动。
他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听我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
“过不了的,”荣浅恸哭,“那是我们说好留给彼此的……”
霍少弦抱紧荣浅,两个人挤在沙发内,荣浅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现在知道了,不是我走不出,而是你一直困在我被伤害的那晚出不来。”
他们的体温温暖彼此,霍少弦一身清冷,眼里沉潜着令人动容的悲伤。
他何曾不想拥着荣浅度过个个夜晚?
如果,是他突然爱上的女人遭遇了这样的事,他可以说我陪你度过,我不在乎。
可荣浅不一样,等待的十几年,捧在心上的十几年……
她痛。
他比她更痛。
那是他肉里的钉,已经同他的血脉长在了一起,开出锈迹斑斑的伤疤。
过了个把小时后,霍少弦将哭睡过去的荣浅小心翼翼抱到床上。
翌日,两人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荣浅哭过后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用好大力才睁开,霍少弦昨晚就给她换了衣服,旁边的男人躺在那,阳光穿过落地窗打在那身结实的麦色肌肤上,霍少弦不耐地皱着眉头,可到底禁不住电话主人的反复拨打。
他拿起手机,“喂。”
沉默片刻后,“爸,你要过来?有事吗?”
霍少弦噢了一声,把手机丢回原位。
他手臂伸过去,落在荣浅身上。
闭起的眸子猛然睁开,这才记起他和荣浅躺在一张床上。
霍少弦犹如训练有素的军人般猛地掀开被子,抄起旁边的裤子往脚上套,一边穿一边蹦,好不容易两条裤腿全套进去,他猛地醒悟,一拍额头,“来的是我爸,又不是你爸,我怕什么。”
荣浅开口,嗓音还是哑的。“你还怕我爸啊?”
“平时不怕,”霍少弦系好裤扣,眉眼朝荣浅睇去,“只不过这样子被他看到,他估计会揍我。”
荣浅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狼狈的样子,她双腿交叠后笑了起来。
霍少弦凑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赶紧起床,你想被当场捉住吗?要不要我抱你?”
她张开手臂。
霍少弦一把将她捞起来。
他把她抱进洗手间,让她坐在盥洗台上,然后替她挤着牙膏,霍少弦接杯水,“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刷牙?”
荣浅晃着两条腿,张开嘴,霍少弦还真要替她刷,荣浅伸手将牙刷接过去,“以后,别太宠我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我要把你宠得谁都受不了,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荣浅眯起眼角,昨晚的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可她心里明白,只是她和霍少弦都选择再一次逃避而已。
荣择毕业后,荣安深就着手让他接触公司里的事。
就像今晚在荣家举行的酒宴,实则是为荣择生意上牵线搭桥的。
顾新竹有条不紊地亲自布置,荣浅躺在阳台的藤椅内,这种酒宴,她每个月都会被拉着去参加,不是这家就是那家,最无聊。
荣家的大门敞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络绎不绝。
荣浅被荣安深催促着出了房门。
父女两站在楼梯口,望着客厅内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浅浅啊,你要多接触接触人,世上又不是只有一个霍少弦。”
“爸,您又吃哪门子醋?”
荣安深不由笑出声,但还是正了正色道,“你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圈子缩小,少弦也是我看中的,是我准女婿没错,但是个人就会变,等你觉得他陌生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他才不会!”她说得肯定,心里却还是有种害怕。
霍少弦和厉景呈在荣家门口碰上,两人停了车,霍少弦开门见山地说,“你在打荣浅的主意?”
男人倚着引擎盖,“看出来了。”
霍少弦眯起眼睛,“你这主意打歪了吧,她是我的。”
“她身上刻了你的字?”
霍少弦想起荣浅腹部的那个纹身,他眸色深暗,“我们青梅竹马十五年,还能受不了你这大尾巴狼糖衣炮弹的诱惑?做梦去吧。”
厉景呈削薄的唇往上翘,“十五年,是很久,可你们之间到底是爱情还是习惯,你难道不抱怀疑吗?她这样的年纪,我不信她只爱平平淡淡,不需要扣人心弦的激情。”
“平淡个X,”霍少弦眉尖扬起邪气,“你怎么知道我和她没有激情?”
厉景呈端看着对面这个气场同样强大的男人,他是个不弱的对手,可搁在他们中间的猎物只有一样,要么拱手相让,要么着手撕裂。
他的字典里还没出现过让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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