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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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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自己也要出门去。

宝仁和轻悠同时询问父亲要去哪里,轩辕瑞德闭嘴不答。

亚夫却挡在了轩辕瑞德面前,说,“伯父这是要去芙蓉园,请姜恺之帮忙么?”

轩辕瑞德脸上明显闪过一抹尴尬,别开了眼。

轻悠上前,“爹,我陪您去。”

亚夫却说,“你走了,谁来照顾娘和你姐姐们?”

轩辕瑞德也同意亚夫的话,这时三娘送了大娘回院,看到这情形,便将女儿留了下来。

亚夫陪着轩辕瑞德去了芙蓉园。

而在临出门时,轩辕瑞德看着亚夫道,“适才沈百通还想抓走宝宝,似乎被张大帅的人阻止了。你没跟宝宝解释一下沈百通的话么?要是误会深了,对夫妻感情可不好。再亲密,也还是人心隔肚皮,不说出来就容易招误会。你该懂的,我就不多说了。”

说完,又拍了拍亚夫的肩头,转身走掉。

亚夫看着那已经略显佝偻的背景,握紧了拳。

又是沈百通!

------题外话------

嗯,猪头通这回搔到虎须了——死定了哈!

正文 83。双喜临门?(男人们PK大戏)

轻悠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织田亚夫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看到百合子,就是不跟自己说呢?

或者,他没发现自己已经发现小百合的身份了?

也对啊,当天先是杀老虎,接着又斗熊,那么紧张的情况,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也许根本没发现她已经知道。

可他至少也该跟大家解释一下沈百通的那番话,免得大家误会他啊!都说是一家人了,又在这节骨眼儿上,他怎么就不懂呢?

或者,她应该体谅一下他的大男子主义,主动问问他?

可她又怕他怪自己不够信任他。

如果自己的猜测都是对的,百合子真是间谍,她做为一个亚国人,又该以什么样的立场来处理这件事?怎么去面对他呢?

轻悠越想越郁闷,母亲唤了她几声,她才猛然回了神。

三娘叹息,“如果觉得累,就回屋去歇歇,这里娘能处理。”

轻悠汗颜,“没事儿,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三娘一笑,“想不通的事儿,就暂时搁一搁。兴许,这一放,你不用想也就自然通了。”

轻悠被母亲这一笑,不由自主宽了心。

是呀,也许他不想说,只是因为还不是时候,并不是真的要瞒她什么。这些日子以来,他为自己,为轩辕家好,都是有目共睹的。沈百通那王八蛋也许根本就无凭无据地,信口胡说,来拢乱他们家的军心,她怎么能受那混蛋的挑唆呢?

她要相信他!

……

轻悠陪着母亲处理家务,这是二十年来头一遭。以前,都是大娘和三姐宝月的事,没想到事过境迁,竟然莫名其妙就落到了他们头上。

这时候,她才知道要打理一个家,完全不比打理一个公司简单。光是之前被打碎了杯盘瓷碟,需要补充,就冒出一堆问题。

要补充多少?是全套,还是部分。现在家里情况特别,可能会有大变动,搬家移居的话,只要剩下的将就够用就成。

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管家提醒说老爷已经派人去派族姥们过来,即时还怕用了劣等的瓷器又失了体面。毕竟族姥不是沈百通,虽然也很令人讨厌,却怠慢不得,最好还是补上一两套。

可现在也是急于用钱的时候,刚才大哥才支走大笔银钱,更要开源节流了。补上一套好瓷具,也需要些银钱。轻悠觉得为了族姥根本没必要,可三娘却不认为。

本就是一件小事儿,竟然能牵扯出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轻悠觉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记得以前看大娘和宝月在家里指三喝四,大权在握地管着她和娘的钱,随便就能拿着别人的七寸,有多么威风了不起。现在才知道,事实上这内里的纠结麻烦只有当过事的人才知道。

原来,什么事也不管,也是种幸福。

可惜,刚才从娘那里得知,大娘因为宝月的事,已经没法再管家,甚至决定在家带发修行,彻底遁入空门,将家中大权直接交给了三娘。二娘这连番受刺激,四哥又被抓走,泛了头痛的老毛病,这才请大夫来看过,说必须静养,不可再操心劳累,否则还可能中风麻烦就大了。

至于四娘,最是胆小的一个,家中出事从来都是缩边靠角儿。看着这一摊子乱,早就溜回自己院子当缩头乌龟了,根本帮不上忙。

娘还告诉她,说四娘其实也是个命苦的,根本不是当初所说什么大家闺秀出身,只是那大户家里的一个没名份的通房丫头所生的庶出子。母亲没名份,自己也没给正名,虽是老爷的亲骨肉却是连大丫环也比不得。所以当初才被轩辕瑞德相中,一方面借着那家的名声威吓,转移另两房对三娘的注目,另一方面四娘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真的恃宠而娇,兴风作浪。

现在,轻悠已经很清楚父亲对娘和自己的心意了。

虽然管家很不容易,还是陪着母亲一件件地将家中的事拾掇起来,这一番忙活,回头天色就晚了。

轻悠几次问起门房,都不见出去的男人们回来一个。

随着时钟再一次敲响,母女两看着上面的指针,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又慢却又太快。

没有电话,又没小厮回来报个品信,就这么一直空等着,心里的各种猜测揣杜都变成了可怕的煎熬。是慢!

似乎转眼这一日就要过去了,就怕救不出来锦业,多在那可怕的黑牢里待上一分钟可张大帅一个不乐意,鲜活的人儿就没了。是快!

这左等右等,终于等回了一个小厮,正是去请族姥的。

好在这些日子是多事之秋,族姥们都没有回百里外的老宅,不然小厮这会就不是喘几口气,非跑断两条腿了。

三娘命人给小厮上了茶水,小厮喝了一口就喘着气说,“小的不才,没能请来族姥们。五姥爷不在,小的没探到行踪。但六姥爷说他明日就来咱府上,让我们静心等着,不用怕那张大帅,他们已经寻着法子保全全族的安全。叫我们不要急,让三奶奶给老爷说,将府中好好收拾收拾,准备迎接贵客。”

三娘和轻悠同时讶然,再追问是何贵客,小厮也答不上来。

正担心这好事儿的六姥爷又要兴风作浪,轩辕宝仁就回来了,这总算找着一个可以商量事儿的。

轩辕宝仁一脸愁容,“钱是送出去了,可是,就不让见人。我在那等到天黑,等到来大帅府的警备处处长来找那张大帅,托了处长的面子,才勉强见着了人。该死!小四果然被抽了鞭子。我以为是张大帅下的令,想去求情,谁知道……”

“又是沈百通?!”轻悠问。

“就是那该死的龟孙子。我带去的那一万块钱都被他私吞了,竟被他拿来买通人折腾小四。要不是宝月……宝月后来去护着,恐怕还得上烙铁!我离开时,宝月说会一直守在那边。让我们尽快想办法,最好是让姜恺之出面,说不一定才能救出锦业。”

宝仁最后看着轻悠,目光中有请求。

轻悠明白兄长的意思,“大哥,知道现在有三姐护着四哥,这钱也不算白花了。回头,咱要能把三姐和四哥都救出火坑,爹一定会原谅三姐的。”

宝仁欣慰地点了点头,又问起父亲和亚夫的去向。之前他先走一步,并不知道轻悠本也想跟父亲去芙蓉园,却被吼了回来。

听完后,宝仁说,“之前我和父亲去过芙蓉园,只可惜,恺之的态度还是……唉,小妹,你也别着急,总归你们有些情份在,之前他都救了咱们一命,这回应该也不会袖手旁观。”

轻悠早就听母亲提了这事儿。也知道,父亲不让她跟,也是不想再节外生枝,更不想让她为难。而带上亚夫,可能是想让两个男人商量解决,看在她的份上,握手言合,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

正这时,门房进来了,“大少爷,三奶奶,七小姐,老爷和周公子回来了。”

……

轩辕瑞德回来后,朝三娘点了点头,招过宝仁询问了情况,宝仁拒实以告,没有提宝月的事。

三娘和轻悠知道宝仁护妹妹的心思,也没有多说。

问完后,又听了那给族姥带话的小厮说法,拧了拧眉,就说先用了餐再说。

虽然摆了一大桌子菜,但大娘在自己院子里不出来,锦纭照顾二娘也来不了,四娘借口小九闹肚子也没过来,小八多半是被母亲拘起来了。结果座上就松松地坐着几个人,气氛说不出的凄凉。

虽然轻悠极力劝说父亲多吃点,这心里装着事儿,哪里咽还吃得下,这顿饭草草结束。

饭后,轩辕瑞德称累要先歇了,也没提去芙蓉园的事,就由三娘扶着回了屋。

就算不说,轻悠多少也猜到了结果。

宝仁心切,拉了亚夫追问。

亚夫说,“和当初你跟伯父去找他时,说的一样。”

宝仁先是一愣,重重了叹了一声,嘀咕着“这怎么也是个死心眼的啊”,欲言又止地瞥了眼轻悠,就离开了。

四下无人,轻悠很想问,默了一默,道,“亚夫,你跟我来。”

她什么也没再说,拉着他的手,走过游廊,越过洞门,绕过曾经一起散步的小花园,来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厨房。

揭开一个盖着的大锅,从里面端出两层蒸笼,揭开时,一股淡淡的花香弥散开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青葱色的蒸笼里,放着一个雪白的瓷碟,瓷碟上盛着一团雪白淡粉的米团子,形象做得极像花朵儿,花瓣上开的小岔儿,让人一眼就认出是“樱花”。

她轻轻笑着,托出碟子,说,“你们走后,我和娘忙完家里的事,我偷空又试验做的。样子是比以前几次都要好了,你尝尝味道像不像?”

递过一双白玉象牙筷来,映在灯光下的眉眼弯弯如月儿,那故做讨好的笑容,丝丝缕缕地勒疼了他的心。

他接过筷子,挑起一块樱花糕放进嘴里,甜丝丝的感觉,一下化到喉底,和记忆中母亲所做的,几无二致。

他只是随口提了一下口感和材料,根本没抱希望她能做得出来,头几次都失败得很彻底,没想到,竟然真给她做成了。这其中又花了多少心思,他不知道,但他又很清楚,那一定是废了很多很多的心思。

“好吃吗?像不像呀?”

“好吃。像。”

“真的?”

看到她开心的笑,他觉得真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只要她开心,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可是,他依然无法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责任。

“一模一样。”

他弯起唇角,挑起一块送到她嘴里,看她小嘴轻轻蠕动的模样,心动,情不自禁,揽过来俯首就吻,相同的味道流窜在彼此的唇齿之间,甜丝丝的感觉滑进心底,让人食髓知味,无法戒除,只想沉沦,却分明又清醒得可怕。

听到她低低的嘤吟,他心潮澎湃,浑身一紧,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便无法克制,心跳呼吸都乱了。

“亚夫,别,会有人……”

“不会。”

他抱起她,将她压进阴暗的角落里,吻得更凶更急。

身下奇怪的嘎吱声,那脆弱得快要断掉似的东西,同时承着他们两的重量,有种大厦将倾的恐惧,却又有肆意放纵的极致快感。

沉入那热烈又难以叙述的欢愉时,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黑暗中,他的眼眸就像两盏明灯,忽明忽暗,流窜着她熟悉的情欲和惊心的冷酷。

就像要把她整个儿拆散了似的狠。

就像两人此时身处万丈悬崖般,脚下只有一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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