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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婚色门-第129章

小说: 婚色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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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瞧见他已经放手了,总不好鼓励我去做个努力挖人家墙角的第三者,这个,不太好吧?两年前你同我说这些,或许我会很相信,可是,我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知道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希望你也能看开,负罪这么久有什么用呢,你看,秦少已经幸福了,比谁都好,你还兀自执着什么呢。”
    秦郝佳感叹,这个女人竟真的已经长大了,两年前的样子,已经在她的身上再找不到。她有一丝气馁,不想力挽狂澜却只挽到空。
    “容颜,我知道你也恨我。如果当年没有我,远修好好的做一个男人,你们会生活得很幸福。我往昔那么欺负你,也是我不应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远修真的是情非得已。我不想他这一生,落下的全是累累伤痕。”
    容颜抬腕看过时间,做出要走的模样,走之前跟她肯诚的说:“其实我跟秦少会离婚,不是因为他不能让我做一个完全的女人。一起生活的那些年,没因为这个就觉出不圆满来。我之所以要走,是因为他压根就没爱过我。许是你还不知道,实则他娶我,全是因为闵安月,只因想要激发她,才把我无端端的扯进来,你明白了么?”拿起手边的包,站起身:“对不起,我还赶时间,先走了。”
    秦郝佳急迫的叫住她:“容颜,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远修他是有苦衷的呢?他那样的人,怎可能玩这种低劣的游戏?他什么时候想得到什么,都会直接去拿的。”
    容颜转身:“可是,闵安月跟其他任何他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这个格外珍重。”这几天她都看明白了,细节体现一切,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并已无话可说。
    秦郝佳也急得站起身:“他放手,是想让你幸福,如果他不爱你,又怎会暗自饮痛。容颜,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容颜收回目光:“我的心本来不狠的,可是柔软的时候没人肯善待我,我就只得学会保护自己了。”
    秦郝佳立在当处,忽然通体茫然起来,画面太多太吵杂,她像分不清真假对错了。
    容颜快步离开咖啡厅,趟过汽笛喧嚣的街面,忘记抬头看红绿灯了,一时周身杂乱无章,司机狂按喇叭,震摄得她更加惊魂不定,六神无主。球一样乱滚,步履蹒跚,车子总在她前后停了又停,然后司机探出车窗,扯着嗓子大骂:“不想活了。”容颜忽然走不出这迷阵,急得快要哭出来,将自己就这样绕进来绝不是她所想,可是,身入其中了,才发觉,要走出,竟这样的难。
    她急得眼眶发红,作左右逃窜之势,可是越匆忙越被阵术困紧,直到一步也走不动。像每走一步都是杀机和咆哮,总要撞到急速驶来的车身上。容颜甚至生起绝望,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汽车撞飞,无可还生。再动不了了,蹲到地上捂住脸,泪水渗出指间。
    手臂一下被人攥紧,然后整个身子也被提了起来,撞进一个人的怀抱里,那人在她耳畔想要斥责她的不争气,又舍不得下去这口,只奈何的叹了一句:“我该拿你怎么办?”
    容颜一抬首,看到阳光下的秦远修,整张脸线条冷硬,眼神却软得能够滴出水来。她觉得委屈,呜咽着想哭。还时而有人探出头来表达不满和烦躁,被秦远修噬骨的眼神逼退回去。一打车门,将人塞进去,绕过来上了车,转眼离开事非之地。
    在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停下来,侧首眯眸,才想起咆哮一说:“容颜,出门带脑子了么?不想活了是不是?”
    容颜也正看着他,坐在副驾驶上很安静,真是少有的安静,只嘴巴时不时憋两下,像受尽天大的委屈又碍于他的脾气不敢作声。眼睛大大的,眼眶闪着泪光,盈盈且亮晶晶的,越发衬得眼眸光彩清亮,就以这么一个诱人又憋屈的小模样看了他几秒钟,一秒,两秒,三秒,世界陡然就变了模样,秦远修盯紧的这张脸,“哇”一个声控后,眼泪纵横,湍流一般涌下来,将他的心里防线也摧毁了,塌陷得猝不及防。
    秦远修蹙起眉,深感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总是这样,明明是她理亏,偏偏泪腺发达,哭起来丝毫不含糊。这种状况本就该大声教训她几句,哭也不能心软,否则怎能长记性。原本多么无可厚非的事,可是……秦远修偏过头懒着看她,那样没头没脑跟无头苍蝇一样在急速行驶的车流里乱窜,莫非还窜出理了么?
    他一个转首的动作尤未做完,容颜哭得至情到兴头上,猛然扑了上来,手臂八爪鱼一样挂到他的脖子上,勒得他一阵咳险些喘不过气来。容颜鼻涕眼泪擦到他的黑色衬衣上,感觉拭得还不够彻底,小手胡乱扯了两下,秦远修塞在皮带里的衬衣下摆也被拽了出来,被她当抹布使唤了,鼻涕擦得很惬意。觉悟忒低,便没发现这是别人的衣服,用得太方便太随意了不是很好。容颜感觉好极了。
    秦远修垂死挣扎一般将自己的衣摆从她的小手里救下来,他是有轻微洁癖的,拎着衣摆打量半晌,便没想出安放的法子,再塞回去的意念也僵死他处了。
    奈何始作俑者不知自己罪孽深重,哽咽着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混帐来着,没想到你是一个披着狼皮的好人。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虽然救人于水火可能是你的爱好,但我仍旧谢谢你。”
    秦远修俊眉蹙得更加厉害,什么时候这颗脑子能别这么天马行空的,连他都有些跟不上节奏了,也不知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无奈的扯了嘴角,要笑不要:“谢谢,我不是活雷锋,并没有做好事的习惯。”将人推坐起,指着自己的衬衣下摆,挑眉;“你夸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恩情全报达我衬衣上了?”
    容颜搓了一下婆娑泪眼,顺着他的指向迷迷糊糊的看过去,先是无知的“咦”了一声,然后提高一个音调,状似惊讶:“呀?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脏东西。”抹了抹自己的脸,一脸担心:“我刚才用你衬衣擦脸的时候没蹭到上面的脏东西吧?”
    秦远修实是不能再有什么表情和想法,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欲哭无泪的转首窗外。重重的叹了口气,感觉实在要命。
    容颜两根指头捏着他的衣袖,示意人转过来。
    秦远修正叹这个世界的天理何在,竟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嫌弃,真是没有天理了。
    就听容颜说:“好歹你帮了我,衣服我帮你洗吧,就当谢谢你,所以,你不用额外再感谢我了。”
    秦远修眯起桃花眸子,冷笑了一声:“我谢谢你?不打你,我就已经很感觉对不住自己了。”
    容颜瞠目结舌:“你怎么这样?”
    秦远修发动车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凉凉的:“我怎样?”
    “不通情理啊。”
    “跟你通么?我疯了?”
    秦远修将人送到目的地,夏北北的电话已经打来好多次,早在车流纷乱的时候容颜的电话就响了。可是,她那时脑中混沌,听什么都惊恐的以为是来催命的。
    到达时,宋瑞,夏北北和刘小一起站在外面等。见秦远修的车子驶过来了,才统统安下心。
    即将抵达时秦远修将车子放慢,依旧目视前方,问她:“之前怎么了?不知道横穿马路很危险?容颜,下次能不能长点儿脑子,有点儿危机意识行不行?”
    容颜顿时做了然状,先不回答他,埋首包里翻了一通,还是改不了乱放东西又用大包的毛病,费时又费力的摸出两块巧克力来,捧到他面前还能笑开颜:“哦,早上没吃饭,我太饿了,低头找这个的时候就忘记看灯了。我就说么,肯定有的啊。”
    秦远修发狠似的握紧方向盘,虎口处生生勒出白痕。极轻析的笑了嗓,脸面上哪有半点儿笑意可言,真真是让他无话可说了。
    容颜率先打开一块递给秦远修,见他不淡淡的扫了一眼没接,以为他是开车不便,主动帮忙按进嘴里。
    秦远修怔了一下,唇齿不经意含上她的指尖,忙及错开,斜眸睨她。
    容颜已经专心去开另一个,动作到一半停下,极度认真的看向秦远修。她想起那天在秦远修的别墅里,看到从容自若的闵安月,就知他们之间最是坦诚相待的。该不会像他们曾经那样,三年来打着夫妻的名号,对他的事却一无所知。想来不是他难以启齿,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她知不知道没什么重要。
    “秦远修,你既然对闵安月以真心相对,有那么坦诚,该是什么事都同她说了吧。她依旧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说明是真的爱你接受你。这样的女子很难得啊,你们历尽艰辛终于走到一起,既然感觉幸福,就好好的珍惜她到老。”
    “小颜,我跟安月……”
    车子停下,夏北北一把将车门打开,捂着胸口轻呼:“小颜,你吓死我了,这么长时间不来,打电话也不接,还以为又怎么了呢。”
    容颜跳下车,不好意思笑笑:“啊,我在路上走迷糊了,出了点儿小问题。”
    秦远修也已经下车,宋瑞将人扯过来,勾上肩膀:“怎么是你送容颜过来的?”
    秦远修轻描淡写:“本来没打算到你这里来的,路上看到一个疯子在车流里乱窜,闲着没事干给自己找点儿麻烦打发时间。”
    刘小一旁听着,狐疑秦远修找的这个麻烦事,指着容颜一脸纯真:“秦少,你说的麻烦是小颜吧?”
    秦远修若无其事的看了容颜一眼,没回答。
    刘小这次意会得很到位,洋洋得意:“我一猜就是她,还有人比她麻烦么。”
    这样一折腾眼见就要到中午了,宋瑞拍了拍秦远修的肩膀:“既然来了,中午我请,一起吃吧。”
    秦远修不设防,‘咝’了声,下意识抚上肩头将他的手移开。
    宋瑞和众人均发现端倪,好奇问他:“你的肩膀怎么了?”
    秦远修淡淡的,意有所指:“被狗咬了。”
    容颜瞪大眼,怒目相向。
    宋瑞还不明事理,更加不能理解:“不记得你养过宠物啊,哪来的狗?再说,自己养的还咬主人么?”
    秦远修狠狠的,似笑非笑:“散养太久了,恐要不认得主人了。”
    夏北北也在一边跟着掺言:“是闵小姐养的么?”否则秦大少怎会有那种闲暇时间。
    秦远修看了容颜一眼,已经准备上车,边走边说:“我养的。”
    容颜脸都绿了,可是这事总不好大肆声张,人家一个有妇之夫,她再站出来说,是我咬的。月黑风高,她无论出于何种目地咬了人,说出来总会免不了的暧昧嫌疑,在这个八卦风气盛行的年代里,沉默是金已越发的难能可贵了。
    刘小在一旁拼命招手:“秦少,再见。”
    容颜呆立在一旁,盯着鞋尖默然不肯抬头。脸上的皮肉有些僵,许是之前的表情有些丰富,现在隐隐像什么在落幕,她不忍抬头。
    这许多年,他活着一直是痛苦的吧?怎么能伪装得这么漫不经心的呢?
    秦远修拎着西装外套进来。
    闵安月从沙发上抬起头,看到来人放下手里的设计图,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外套,全身打量一眼,不可思议:“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秦远修准备上楼换衣服,边解袖口的扣子边说:“半路碰到容颜了,她那个脑子,哪一次不折腾我。”
    闵安月怔了一下,盯着他看了半晌。神色一转,又说:“我已经将时间表排好了,容颜跟我们的合作要正式推上日程了。”
    秦远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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