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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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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青青和邬浪生在重组家庭,两人不同母,亦不同父,如今的母亲是钟青青的生母,父亲却都不是彼此的亲生父亲。

    邬浪的母亲是小县城红灯区一条街里的小姐,怀孕他的那年因接客太多,不晓得哪个才是他生父,三个月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男人,几番勾搭后,便将邬浪推脱给了他。他也是个不争气的,平日里难得挣几个小钱,不是喝酒就是找小姐,找小姐自然也是找那种最低等的。邬浪的母亲因怀了孕,三个月正是出怀的时候,稍有点眼力劲的都能看得出来,她就是卖相再好,也没人敢碰。这男人没经验,只当自己捡了宝,一来二去,得知花了那点钱就有了自己的种,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巴巴伺候着让她生了,又给他取了小名叫狗子,说是泼皮点,好养活。邬浪那时候还不叫邬浪,只有这么个小名。

    邬浪生母过惯了挥金如土的日子,自然不甘心一辈子就这样,短短一年后便丢下他们父子走了。邬浪自小跟着这男人一起生活,那么个小地方,什么流言没有,懂事后便也渐渐明白了。那男人糊涂了大半辈子,带着他又找了如今的老婆,也就是青青的妈。

    青青的妈也不是什么良人,亦是红灯区里爬过来的,只不过年纪大了,生得又一般,加上青青那个拖油瓶,实在没辙了,才和这男人滚到了一起,两人也没领证,就是凑合过。

    在邬浪和青青的记忆中,青青的妈自小就喜欢打扮,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在家门前来回晃荡,偶尔来个男人,便将他俩赶出来。邬浪的爸也很识趣,但凡出去,回到家见大门紧闭着也就走得远远的,站在看不见人的地方往里瞧,只要那人一走,他拎着裤子就进去了。

    很多时候邬浪和钟青青就各自坐在家对面的大石头上,等到邬浪的爸终于提着裤子从房里出来,总能见到他手里攥着钞票,偶尔心情好,也会赏邬浪两张,见到青青却是张口就骂,“小狐狸精!”然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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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青青大婚

    钟青青自小听到最多的还不是狐狸精这个代号,而是野种,哥哥的爸从来不喊她名字,都是野种野种的叫。即便她妈妈听见了,也从来没什么反应,就像喊得不是她的女儿。

    青青的妈自青青很小的时候没事就喜欢打她,高兴了打,不高兴了也打,青青在她眼中就跟出气筒似的。有时候邬浪的爸看着也会忍不住上去揍两拳,青青的妈就跟没看到似的,以至于后来他也没事就找青青撒气。好在有邬浪阻止着,他虽然讨厌这个家的氛围,讨厌这个家的成员,可和青青毕竟同病相怜,再讨厌也还有恻隐之心,再讨厌也有保护她的冲动,他私心里,保护青青就像是保护着另一个自己。

    青青小时候特别特别丑,完全不能将男人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因此就算她妈勾搭了再多的男人,她也能安全的度过童年。然而哪个小孩不希望招人喜欢呢?邬浪对她的好,便如春天里洒下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茁壮成长为枝繁叶茂的苍天大树。

    在邬浪十多岁的时候那男人才终于开窍了,觉得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自己,回想曾经的那些流言蜚语,当时一股脑深信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却是茅塞顿开,气得将邬浪狠狠一顿胖揍。他起先对他就没什么耐心,喝酒后又爱动粗,不过是记得自己亲生的,所以打后也会有后悔,可那之后就不同了,别人家的孩子自己被蒙在鼓里白养了那么多年,打起来格外狠些,后来那些年里,差点没将他打死。也正是被他打得伤了心了,邬浪才会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冬天,拖着浑身是伤的身躯悄然失踪。

    也是自那晚起,这世间少了一个叫狗子的男孩,却多了一个叫邬浪的男人。

    邬,即是污。

    浪,便是浪迹天涯。

    邬浪走后,他和青青的妈忽然想明白了一点,不管别人家的孩子,还是自己家的孩子,都不能打,打跑了,这些年就白养了。随着青青的日渐长大,青青的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那样好了,各种妇科病随之而来,有个女儿在身边伺候着,她有时也会生出点安慰感,一来二去,对青青的存在终于有了改观。

    青青是女大十八变后才开始有了动人的清纯,而那时的狗子已成了如今的邬浪,虽然不许她找他,可内心深处还是念及旧情,暗中也不知道替她挡了多少麻烦。只是没让青青知道而已。

    邬浪到了纪安市,几番辗转虽然也混出了些名堂,可毕竟不如遇上赏翎后人生得以颠覆的巨变。

    不论是成名前还是成名后,邬浪都拒绝自己的身世,更别说什么衣锦还乡,只不过念及钟青青派人回过去几次,无非是送些钱给她,然而天高皇帝远,那钱又哪里落得到她手上?

    好在青青也有点当年邬浪的影子,十分急于脱离那时的处境,只身一人凭借着零星的信息找到了邬浪。邬浪见到她说不上吃惊,倒像是还觉得她比预想中迟了几年来找他。他微微一笑,那眼睛却冰冷得很,“我可以让你上学,但是前提是,这辈子,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他顿了顿,声音里头的凉意能将青青的心一同冻住,“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出那个地方。”

    那便也是后来青青想找而不敢找他的原因。

    青青那时候只知道邬浪发达了,并不知道他早可以在这纪安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就是十分相信他说的话,并且对每一句都深信不疑。

    邬浪一直极力封锁着自己的身世传闻,可如今青青大婚,他知道慕家是书香门第,青青同他这样的身世,他们必然是看不上的。又不愿青青那么委屈着,思来想去,也只有坦诚自己与青青的关系,即便他们不乐意,还得看在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上,给青青三分薄面。

    慕家虽然一时间无法准确的查出邬浪的底,可钟青青的情况摆在那,想来也无需多查。若不是邬浪用手段压着,哪怕就是钢刀架在脖子上,他们也不会让青青进门的。别说是以前的身份,就是邬浪现在的身份,他们心底亦是看不上的。

    婚礼虽然说是由慕家操办的,可邬浪没少花钱,各个环节也颇费心思,就怕在这上头委屈了她。然而马失前蹄,邬浪千思万虑,也没想到幺蛾子会出在慕辰逸身上。

    婚礼正式开始时间定在十八点零八分,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大厅里也早响起了婚礼进行曲,却不见新郎的身影。

    邬浪脸色铁青,慕家二老也心急如焚。这场婚礼的来宾大都是政界要员,再不济也是邬浪这样的商业权贵,且又有众多经过许可的媒体出席,没有新郎,注定是个笑话,邬浪与慕家都丢不起这个脸。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派出去的人连慕辰逸的影子都没找着。

    后台套房里的气氛尬尴而紧张,邬浪坐在那一言不发,在场便没有人敢说话。姚子绮有心想安慰青青,可青青穿着洁白的婚纱一脸的生人勿近,她也只能默默站回到自己的位置。

    前台的婚礼进行曲一遍一遍的播放着,慕辰逸没有出现,钟青青不但不失望,反而有些欣喜,至少她还能看见他为她生气,为她皱眉……

    高朋满座,应该出现的新人久久不出现,司仪只能只能变着法子在台上先做起了互动游戏。

    二十分钟后,太子精跑得喘着粗气,门被他推得啪一声,脸上掩不住的欣喜,“浪哥,来了!人来了!”

    邬浪锐利的眼神如削薄的刀片,嗖一声射过去,只见慕辰逸一身白色西装,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两团棉花上,一手拿着一只玻璃酒瓶,一手拿着高脚杯,不是往嘴里灌着,跌跌撞撞直往套房正中走去。

    邬浪一双漂亮的凤目眯得堪堪剩一条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心神俱凝。

    慕家二老见状,赶紧上去拉儿子,生怕他惹出什么祸来。可醉到深处的慕辰逸哪里肯乖乖就范,双臂一挥嘴里酒气熏天,“哦,哥哥,我的大舅子在那!”说着就要扑过去。

    慕家二老吓得心惊肉跳,他们就这么个宝贝儿子,哪敢用他来赌,赶紧上前去拉。

    慕辰逸被拉得始终无法上前,原本帅气阳光的一张脸此时憋得通红,面目扭曲,无比狰狞。

    姚子绮眼看着邬浪的拳头缓缓握起,又一松,他冷彻心骨的声音寒凉的穿透空气,“放开他。”

    慕辰逸便如醉酒的孙悟空,跌跌晃晃走过去,“结婚是吧……我今天结婚……我、我高兴……”

    邬浪双眸紧眯,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讥笑。

    慕辰逸转头看向青青,“你……从今以后就是我老婆……老婆是吧,哦,不对……我还是学生……哦……也不是……没人规定……我、我就不能有老婆……”他伸手就去抓青青。

    青青一愣,眼神无惧亦无畏。却听他道:“其实……你这个方法不对……你应该——”

    “辰逸!”慕家二老却忽然出声打断他,生怕他言辞不当,激怒邬浪。

    慕辰逸似微微回神,到底意难平。

    他眼底的不甘那样明显,明显得连青青都觉得对不起眼前的男人。他那样极力的笑着,可笑得比哭还难看,“……等我……把话说完……呕……你应该、应该按照剧本来……说你怀了……怀了我们慕家的孩子的——”

    慕辰逸话音未弥,领口突然一紧。

    邬浪出其不备,锁喉般掐住他脖子,双眸冰凉,怒不可遏的模样,脸色青到发沉。

    慕辰逸还未来得及出手还击,顿觉一股大力猛地将他脱离了原地,他措手不及,跟着跌了出去。

    邬浪拽住他领口,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拖进了套房里间。

    慕家二老心头一急,跟着冲上去,却被那门啪地堵在了外头。然后便是慕辰逸闷哼一声响,吓得慕母都在外哭了起来,“辰逸啊……”

    紧接着里头便不断有闷哼声传出……

    慕母哭得装都花了,“别打了,别打了……”她病急乱投医,跑到青青跟前,“青青啊,你劝劝邬先生,让他别打了。求求你了,再这样打下去,我们辰逸会没命的!”

    青青不过是想看到邬浪紧张,并没有料到会这样,虽然不能确定她的话会有效果,可到底还是去了,站在门边轻喊:“哥,别打了。”

    里面哪里肯定,打得越发用力了。

    姚子绮见状,知是邬浪气极了,青青弱弱的两句话根本没什么效果,况且要是真把慕辰逸打伤了,这婚礼还怎么办?便跟着走到门边,“邬浪!外面那么多宾客候着,又有媒体在,你把他打伤了,明天报纸还不定怎么写,就算封得了报纸,也封不住众人的嘴,好歹给大家留些面子。”

    在场所有人还没一个敢这样连名带姓的喊邬浪大名,她这样一喊,将众人的视线都拉了过去,青青的脸色瞬间一白。里头邬浪听见姚子绮的声音,倒冷静了下来,冷冷看着单膝撑跪在地上的慕辰逸,“你就是再委屈,今天这戏也得给我演好了!”

    房门被拉开,邬浪捡起丢在门边的衣服,挂在臂弯,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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