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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125章

小说: 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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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怕她忘了今天的事,在刻意提醒她,让她记得找他算账?

那么,在彻底找男人算账之前,她能不能先收收利息,也膈应膈应他?

再不让男人也难过难过,她觉得自己真的就要崩溃掉了。

对付那女人,她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的弄掉对方的孩子,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剩心中无尽的委屈憋屈在叫嚣着要得到释放。

她说过的,她疼,另外俩人谁也别想好过,就算她爱这个男人,舍不得离开他也是一样。

她不开心,还是他招致的不开心,他就也别想舒服!

冷冷的一声‘不满意’后,夜清悠唇边突然勾起一个轻佻妩媚的笑意,神态悠哉的看着冷枭绝,缓缓的接着开口道:“有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丝毫不比你差。”

她说的,或许并不是她眼中的事实,不顾,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口很痛,她亟需舒缓。

那么,便一起痛吧,大家都痛,这痛或许也就不会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是舍不得离开他,但是不代表不愿意惩罚他。

不料夜清悠会是这般轻挑的姿态和随意的口吻,更不料夜清悠那句‘不满意’之后接下来的竟是这样的话,冷枭绝骤然一下怔愣住了。

“清儿!”待回过神来后,男人眼眶一紧猛的低吼了一声。

男人只觉心中蓦然抽疼起来,脑子一片乱糟糟的毫无头绪,清儿怎么会以那样的态度对待他,还说了这样的话?

虽然清儿什么模样他都爱,但是那般的轻挑妩媚分明就像是一个恩客在看着她选中的牛郎,而不是一个女人在看着她爱的男人。

而且清儿那句话中的意思……要不是看过那个男人裸身的模样,又怎么会那样说?

能被清儿看见过裸身的人,还能让她特意说出来的人,除了曾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伯纳诺,他想不出还能有谁。

这么一想,男人心下顿时一个尖锐的刺痛:“清儿,你这是拿我和谁做的比较?”她和伯纳诺曾经亲密到了那种程度吗?

清儿的第一次是给了他没错,但是难保她和伯纳诺不会有其他同样属于男女之间亲密接触的举动。

那么,清儿和伯纳诺曾经到底是亲密到了何种程度?

亲吻?拥吻?抚摸?裸呈相对?以非常规的方式为对方排解欲望?

想着夜清悠可能和伯纳诺有过那些亲密的身体接触,冷枭绝心中就像是被人拿着刀子狠狠的在刺一般,疼痛的嫉妒让他简直要发狂。

清儿和伯纳诺谈了四年,要是他没记错,清儿说伯纳诺的出轨是在她离开“暗”的一个月前,是因为清儿再次拒绝和他发生关系,他找了替代品。

可是,这四年来,难道伯纳诺真的就一星半点都没碰过清儿吗?可能吗?

他虽然在清儿之前没有过感情经历,但是他也知道,一般正常交往了四年的男女,就算没走到最后一步,或许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清儿和那人,俩人曾经真是到了那般亲密的程度么?

要真是这般……

想着伯纳诺曾经看见过夜清悠裸身的模样,甚至触碰过夜清悠的身体,冷枭绝骤然难以克制的握紧了双拳。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他情愿他那个“一般正常交往男女可能会有的行为”的猜测是错误的。

对,他的清儿那么的特别,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清儿既然四年都不愿意和伯纳诺发生关系,肯定也不会让伯纳诺亲密的触碰她的身体的。

这般想着,冷枭绝热切的看向夜清悠,迫切想从她口中听到关于“那男人不是伯纳诺,她也没和伯纳诺有过什么亲密接触”的说法。

又或者,他很乐意听到清儿类似“那只不过是她曾经不知在哪儿看到过的男人”,或者“那只是她生他的气胡诌的”的说辞。

可是,半晌,女人却丝毫不搭理他的问话,只是清清冷冷的看着他,那眸中陌生的凛冽让他周身血液仿佛都冻结了起来……

对于冷枭绝的猜测,夜清悠并没有给予正面的回复,虽然她的确是拿男人和伯纳诺做的比较。

可是,这时候她却没心情去跟男人解释,她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看到了伯纳诺的身体。

潋下原本冷冷的和男人对视着的清眸,夜清悠眼中尽是复杂。

就算她看到过伯纳诺的裸身又怎么样,她跟伯纳诺谈了四年,她们之间还不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反观眼前这正像在质问她的男人,他在她之前到底拥有过多少女人 ?'…'说得再具体些,他又曾经多少次和别的女人裸呈相对过?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又一脸隐怒的问她,她是拿他和谁做的比较?

她只是准了他有资格妒忌难受,可却不代表他有多余的资格能去质问她!

或许,这就是传言中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夜清悠唇角缓缓勾勒出一丝嘲讽。

男人呵,你的名字,除了卑劣,还叫恶霸!

可惜,这么个缺点多多的男人,她却硬是看上眼了,她这算不算自找罪受?

见女人不回答他不说,看着他的眼神还带着让他害怕的清冽,唇角更是扬起了嘲弄的弧度,冷枭绝仿佛听到了身体里那结冰的血液“咔嗒咔嗒”一声声龟裂的声音。

不回答,那便是默认了,默认了她的确是将她和伯纳诺做的比较,默认了他心中关于她和伯纳诺是否有过亲密接触的所有猜测。

清儿明明知道一听她这么说,他会往哪方面去想,可是,清儿却不愿意给他个否定的答案。

清儿……

如女人所愿的,男人揪心了,也痛苦了,于是,什么话也不多说了,任由酸涩啃噬着五脏六腑,男人一下扑向女人,迫切的想要寻求身体安慰。

清儿是他一个人的,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都只能是他的!

沐浴过后,俩人都只身着简便的浴衣,加之女人对男人的行为也只是默认,并不反抗,于是,俩人很快的便赤着了,不一会儿,房内便春色四起。

一个想覆盖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过的印迹,一个想去掉别的女人在他身上到访过的痕迹,于是这一场缠绵,便异常的火热与凶猛,像是两只野兽在相互撕咬般。

可,不管欲的初始是出于何种心理,最后,都不可避免的会走向令人窒息的纠缠和欢愉……

最终,一番云雨毕,男人翻身让女人趴在胸膛上,紧紧的搂着女人的腰肢,而脸上是欲/色未褪的性感。

这方缠绵落幕时,俩人身上都已是痕迹斑斑,可谁都没有心思去理会。

甚至,彼此心里都很满足在对方身上印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迹,此刻这人是自己的,再也和他人无关。

停歇了会儿,冷枭绝率先开了口,尤还透着欲望低哑的嗓音带着轻叹:“清儿,你为什么要特意提起你和伯纳诺曾经的亲密关系,我平日情愿装作自欺欺人的不知道,不想去想这个可能,可是你一旦撕破这个口子,我便再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妒忌了,那把妒忌之火会狠狠的冲出黑暗的牢笼,会有可能将你灼伤的。”

默了默,男人紧了紧握着女人腰身的力劲,接着道,“我猜,清儿是因为生我的气了是吗?可是,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这短短的24小时发生了很多让我措手不及的事——

昨夜我跟你求婚,你说太快了。

今早你噩梦惊醒,终于坦诚不愿和我结婚。

我保证发誓一辈子的忠诚,却换不来清儿你的信任。

我曾经被不知名的女人下药近过身,还被触碰了身子,清儿嫌弃我脏。

早起至到大本营前,清儿不愿搭理我。

进入会议室前,清儿又突然好像谅解了我。

下午清儿见了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女性友人,离开了我一个下午,然后还晚归了。

我刚才踏出浴室,清儿莫名其妙看着我面露不满。

清儿还特意告知我你见过别的男人的裸身,清儿看着我的目光很陌生很冷,清儿看着我笑得很嘲弄……

清儿,以后别让我去猜测你的心思,我承认我很蠢,从来就不曾能完全理解你在想什么,所以,你心中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地方,都直言告诉我好吗?”

听得男人这番情深又颇带了丝无奈和委屈的话语,夜清悠突然间就只觉眼眶发热,所有深埋的憋屈和不安一下子就都涌了上来,最后,只变成那么一句话——

“绝,你的女人怀孕了。”

不知是否受了男人那句‘直言告诉我’的影响,女人最终挑了这个时候摊牌,而且是一击直中主题。

怀孕了?

冷枭绝脑中有一瞬的空白,名为惊呆错愕。

待从想象中彻底贯彻落实‘怀孕了’这三个字到达实际后,惊呆猛然间变成大喜。

大手紧张的往女人的小腹上一探,冷枭绝面上是惊喜不已的笑容,声音更是听得出来的激动:“清儿,怀孕了怎么不早说,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原来清儿的那些对他不满的表现都是因为怀孕了么?听说孕妇会经常无缘故的心烦意乱,是这样的吧?

而且,清儿有了!太好了,他要当父亲了,清儿也只能答应他结婚了!

“不是我。”女人的声音有些冷。

看着男人激动的模样,那股子听到有孩子后的高兴劲儿让夜清悠心中很不是滋味,眼眶隐隐又有些发热。

绝很喜欢孩子?

要是知道她今天刚亲手结束了他孩子的生命,不知会不会直接就跟她翻脸?

可是,她不会后悔,她不是什么善良人士,那女人自找的,而且,要不亲手抹去那孩子的存在,她无法继续跟绝走下去。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猛然身子一僵,再联想到女人中午说见了什么女性友人,然后晚上回来便是这般……

男人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于是,也顾不得女人并没怀孕的失落,俊脸一沉,严肃的开口道:“清儿,我的女人只有你。”

夜清悠闻言狠狠一愣,所有的憋屈伤心难过痛心一下全都戛然而止,有些颤抖不确定的问道:“绝,你是说,你没碰过别的女人 ?'…'”

“我只碰过你。”男人鹜定的答道,看着女人的眼神无比认真且坚定。

“在我之前,你是处男?”来不及体会高兴,夜清悠错愕,不敢相信的问道。

女人的反应太过激烈,又听得那大刺刺的‘处男’俩字,男人突然觉得面庞有些燥热,忍不住低咳了两声微微转开头:“没错。”

顿了顿,在妖孽的容颜悄悄染上了两抹暗红之际,男人又接着补充道,“清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夜清悠这回是彻底的惊呆了,错乱了。

她是绝的第一个女人,绝在她之前根本就没碰过别人,那她这一天捧醋狂饮是为了什么?

惊愕过后,夜清悠的脸便彻底的沉了下来。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真的是在骗她!

似突然想到什么,女人突然猛地睁开男人翻身下床。

看着女人突然沉下的脸色,冷枭绝不解,他没碰过别的女人,孩子不是他的,清儿不该高兴吗?

见着女人突然挣脱他的怀抱,不知要去干什么,冷枭绝有些着急的拉住她:“清儿你去哪儿?”

夜清悠转过头,看见男人面上的担忧,便给了他个安抚的笑意:“没有要去哪儿,拿个东西而已,就在衣橱里,很快就回来。”

沐浴前拿浴衣的时候,她把临时给那叫“丽娜”的女人弄的身份证明放到了衣橱的角落,那身份证明上有女人的照片,既然那个女人对绝的一切那么了解,那么,肯定是绝认识的女人。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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