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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39章

小说: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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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在那个地方一直一直等下去,你不来我就冻死在那里。

  心底闪过一丝恐慌,该死的!郑绮愤然起身,不安地在宿舍客厅来回徘徊。这种心性,这种心性根本就是小孩子心性,犹豫不决,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死了不更好,反正以后你也会后悔的,与其看那时你的狰狞面目,不如现在就将你杀死,哈哈,真是干脆了呢。于是坐下,定心看书。

  “咚”“咚”——墙上古老的铜钟不知是第几次敲响,郑绮目光呆滞地看钟,十一点。揉揉肿胀的太阳穴,心里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难道有什么事忘了,要等我去做吗?

  你不来我就冻死在那里。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清雅了。

  天哪!郑绮跳起来,已经十一点,奔向衣帽架,取下外套,匆匆忙忙赶出门,室友被他震天的关门声吵醒,出现在门口,睡眼朦胧,搞什么搞,这么晚了,灯又不关。

  在哪里,在哪里?郑绮疯了一般到处找。

  你不来我就冻死在那里,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清雅了。

  这句话象咒语一样回荡在耳边,敲得心生疼。

  咖啡厅没有;“狂”已经打烊;灯火通明的雅轩也没有;棒球场,网球场,没有,都没有!壁球场,跆拳道馆,餐厅,健身中心,没有,没有!天哪,都没有,清雅,你在那里?

  郑绮再次看表,快到十二点了,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天气,前几天下了雪,还没化完,再这样拖下去——

  郑绮不敢再想,电话也打不通,该死的!郑绮一次又一次的咒骂自己,狂乱地抓一把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混乱的思路渐渐理清,幻岛!对了,一定在幻岛。冲到道路中间,强行拦下已经启动的校车。

  可是仍然没有。“wind”里陈靖夙和肖珂刚刚收工,在音乐的伴奏下准备晚餐,也没问,各处找了之后,扔下一脸莫明的两个人径直离开。

  最后一个地方,郑绮跑到了幻岛的禁区——凉子的住所。

  那里是除了凉子愿意接待的人,不许靠近五十米以内的地方。郑绮从来没到过这座岛的中心深处来,不是因为敬畏,而是没兴趣,他对这个传说中的神秘人物丝毫不感兴趣。

  刚刚闯进院子,四周就警铃声大作,数个红色警灯亮起来。

  顾不了许多,就要闯进门。被一个淡淡的声音止住。有事吗?红梅花树下是一位身穿蓝色长裙的梦幻女子,那双眼睛闪烁着淡漠一切的柔和光芒,白得有些苍白的脸泛着古玉般的温暖光芒,几枝梅花半抱在胸前,郑绮不知不觉后退一步,抹一把脸上的汗。

  这个人太干净了。第三灵魂发出微弱的呻吟声,离开她,郑绮。

  没什么好怕的,绮,这个女人和清雅一样,是俗世之人。

  郑绮没有动,看着那个女人走向自己,她的衣裙在烈风中展开咧咧作响,仿佛踏云而来的蓝翼天使。

  走到郑绮面前,女人柔和的目光转变为怜悯而悲痛,再次张口问,有事吗?

  郑绮静下来,看看四周,整座院子都被红色和白色的梅花包围,翠柏苍松触目皆是,似乎永远都这么繁盛却又安宁,从来没有过衰败的痕迹,这是一个彻底的遁世之所。舔一下干燥的嘴唇,郑绮不得不收回身上的强悍气势,艰难开口,清雅,她在这里吗?

  凉子微微一笑,她应该在你们去过的地方,而不是在这你从未来过的房子里。说完侧身绕开他,悠然飘过,郑绮情不自禁回头看她随风离去的身影。

  在她面前自己好象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依傍着,敞开胸怀诉说,而她不会有微笑,建议或者任何其他的看法,她只是会倾听。这是怎样一种感觉,是母亲的包容与理解,是一种家的感觉,亲人的温暖。郑绮这样想着,不觉间泪水湿润了眼,甚至想回头去寻求,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几个字,他都愿意听她的话。

  她跟你是没有关系的,郑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纠缠。她为什么会呆在这种荒凉不见人烟的地方,为什么会那么冷清,她不过是同你一样在寻求一个归处,只不过她已经找到,你仍然继续在找或许永远找不到。

  虽然老三经常放臭屁,但这次我同意他的观点,你回去找她也没用,她不是圣人,是人。再说,你看这天气,清雅恐怕会真的被冻死吧。

  清雅!郑绮打个激灵,立即醒悟,看周围,什么时候离开幻岛的。

  这个地方,好熟悉。

  看着白色冰块漂浮的水面,昏暗的灯光下波光粼粼,缓缓走过去。

  枯败的灌木丛中,清雅靠在树干上,蜷成一团,耷拉着脑袋。

  以为她真的出了事,郑绮顿时全身的力气被抽走,跪在她身边,颤抖着扶起她娇柔的小脸,虽然有些凉但还是在灯光下泛出红光,呼吸均匀,双手紧扣身体,原来是睡着了。心里一松,郑绮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拥抱。

  睡得太沉,清雅没被弄醒,手脚全被冻僵了,郑绮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将人横抱起来。清雅不甚舒适地轻哼一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便又蜷在怀里睡过去。

  陈浩睡眠不足地瞪着面前脸色冰冷的人的举动。

  深更半夜被震天响的敲门声吵起来不说,一进门就把他的床霸占去,将怀中熟睡的娇小人儿轻轻放在他用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暖好的温暖被窝,还,还把他柔软舒适的毛毯盖在她身上,越看越不爽,他真的很过分咧,这是他的地方,再怎么也应当征询征询地主的意见吧?

  正要扑过去把毛毯抢过来,床上的人突然醒来,因为看到眼前的人,“嘭”地一声如鲜花般绽开笑容,任何一种雍容华贵,清丽高雅的花朵都无法与她此时娇媚的容颜相比。她快乐地叫眼前冰冷毫无感情的人,郑绮!

  陈浩愣住,这就是这个女人神奇的地方,这就是让绮沉迷无法放手的单纯的信任。

  郑绮沉静地抚摩她微微发烫的光滑脸颊,应该是有轻微的发烧吧?这样想着,就要起身去拿药,被清雅抓住,伸出还未暖和有些僵硬的手,从脖子上取出一块玉,灰暗色泽的古朴暖玉,焕发古玉特有的柔和光彩,放在掌心温润生津,上面的雕刻花纹,手法,以及玉本身的质地,这应该是一块至少有五百年历史相当昂贵的宫廷美玉。

  清雅本打算就放在他手中,想了想,不放心,拿起来,亲自为他戴上,柔声说,项链可能不合适,以后你自己寻一条合适的,一定要戴在脖子上哦,这是一块平安玉。这次回家,陪爸爸到玉器拍卖会上去,他特地为我买的。我把它送给你,不许拒绝,清雅自知要象至原那样保护爱人力不能及,只好寄希望于这块玉。希望它能保你平安,健康。

  郑绮看着手中这块玉,眼神复杂。清雅你知不知道你正在一步步把我们两个人推向毁灭之路。

  一双小手捧住他的手贴在脸上,清雅眼中泛出泪光,郑绮,好想你,清雅每天都在想郑绮。

  她绝口不提去年平安夜他的突然离去,也不问原因,郑绮知道那样的伤痛决不可能轻易忘怀,这一两个月,她应该是活在不停的自我折磨当中吧。可还是向自己的爱,自己的心妥协了,一句话没说,为她盖好被子,清雅不要他离开。

  陈浩十分悲哀地瑟缩一下,看来今晚只能在后堂沙发上过一晚了,而且还得只穿睡衣,象街头流浪的小狗蜷成一团。

  悲哀啊,这就是身为跟班的下场,忘了说明一下,此地即地下酒吧“狂”,陈浩有一间夹在去年至原与“精英”相遇的后堂和储物室之间的卧室,为了保护郑绮,酒吧老板是陈浩真正身份的掩饰,他的身份是近年来本市最大黑帮“天盟”的第二把交椅,负责为郑绮收服吞并各小帮小派,同时维持这个帮派内部的安定,前面已经简单介绍,这里也不必细说,另外平时也赚点外快,除了L大这间地下酒吧,在外面还有四到五家舞厅,夜总会和酒吧,算是经营不错吧,够自己和众兄弟的吃喝玩乐的开销。

  {哦,对了,莫彩菲举手提问,听你这么说他阅历不浅咯,怎么脸上一点沧桑的痕迹都没有?

  (笔者发言,这要归功于他家传的驻颜秘方——凭空飞来一物,打得笔者脑袋开花)

  莫彩菲凶神恶煞地大吼,谁要你插嘴的,我还没问完呢,他今年多大年纪了,我怎么听你说他怎么着也象个三四十岁的成功男人吧?

  '笔者汗颜,做说教姿态,拜托你眼界放宽点,这么点小成就就算成功?这是一个二十五岁男人最起码的资本(哎,陈浩没什么得意的啊)'

  二十五岁啊,还好不是什么老妖精,我还以为是在和一位三四十岁的老东西在交往呢(三四十岁的成功男人狂怒,跳起来起声吼,三四十岁算老吗,这叫正当壮年,春风得意的年龄。嘁!臭丫头!)}

  OK,言归正传,于是陈浩孤单地在后堂睡完整晚剩下的数个小时。郑绮守在清雅床边看着她入睡。

  第二天清晨醒来,郑绮人已经离开。

  回到宿舍,费了好大劲才说服至原不要问昨晚夜不归宿的原因,张子衍那边自然也瞒着,至原虽然觉得奇 怪{炫;书;网},但看她一脸的坚决,竟不再有勇气追问,这个孩子,最终还是走上了自己的路吗?




爱要伤害到多大才会流血呢 第二章 平凡夜
  开校不久,二伯突然出国,招呼都没打一声。至原帮助等待他二十年的阿姨找到他。至于以后怎样发展,就只能看两人的缘分了,二伯不是狠心的人,只是心里一直放不下对妻子的感情才会让两人的感情经历了整整十年的波折都没结果。

  至原突然感觉疲惫,在人类感情的海洋中随波沉浮,谁也不清楚等待自己的是悲苦,还是欢乐。

  二伯走后,学生会工作更加忙碌,必须将学院各方面的详细情况的资料整(。。)理出来交给新的院长过目,学生会干部的撤职,新任方面的工作也让人头疼,还有各种档案的填写,归档,常常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每天中午由卢尤子把便当拿到办公室,边敲电脑边吃,有时会撒娇让他喂,这就给枯燥乏味的办公室生活添了几分浪漫色彩。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清雅渐渐习惯了“拉拉队”的刁钻刻薄,竟在无意中学会应对那些刁蛮的女人。

  莫彩菲三姐妹也因为张子衍的道歉归队,与简洁从此势不两立,彼此敌视,清雅自然站在她们一边。简洁对她的视而不见,故意忽略,反倒使她深感轻松,对她对张子衍的感情亦能坦然面对。

  因为心里有了别的爱人了吧,希望小衍能爱上简洁,这样以后不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清雅默默祈祷,虽然对郑绮的爱看不到任何希望,可是内心从未象现在这样坚定过。

  傍晚时分,日薄西山,如火的晚霞烧遍半边天空。清雅为张子衍拿着外套,张子衍边走边拍球。

  两人并肩走出体育馆,脚步声赶跑落在草坪上的一群拳头大的觅食的小鸟。

  张子衍咚咚拍两下球后夹在掖下,看正抬头一脸沉醉望着夕阳的清雅,欲言又止。

  呃,清雅,明晚有时间吗?不安地把球放在指尖旋转,清雅慢下脚步,看他,有事吗?

  张子衍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明天妈妈过生日,让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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