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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明月照古今 作者:断桥月(晋江2013.10.08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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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两人又累又饿,坐在餐厅里等上菜。
  顾湘月打了个电话给母亲,让她们下楼来吃饭,姨妈抢过电话对她大声道:“小月啊,我们跟你妈刚才已经让人送东西上来吃了,你别管我们,你快吃吧,等会上来帮我换换手气。”
  许漠靠在椅背上,“我以为你只喜欢像巴黎、香港这样的城市,看不出来啊!今天看了一天的园林,说说心得体会吧!”
  “四个字,入乡随俗!”顾湘月瞥他一眼,无意中突然看到一个少年走进餐厅来,猛地站起身跑过去,一把揪住了那人衣服。“好啊!这真是无巧不成书!骗我八千块,上苏州旅游来了!许漠,快报警!”
  那男孩正是当初卖假扇子给顾湘月的人。他认出了顾湘月,顿时一脸惊惶,见许漠掏出了手机,更是慌乱,挣扎了两下挣不脱,赔笑道:“姐姐,别……别报警,我有好东西给你,当是补偿……”
  “还来?”顾湘月毫不心软,“你都叫我姐姐了,还当我三岁小孩?别说没用的,给你两条路,一、还我钱;二、进去。你放心,你也没到十八岁,警察叔叔最多教育教育,拘留几天。我还是学生啊,你骗我的积蓄,也不怕天打雷劈。”
  许漠在旁边笑道:“还不是怪你笨嘛。”
  “别、别!”那男孩忙说,“这才严重,让我爸知道,皮都能扒了我的。这次真不骗你,你听我说,上次拿了你钱我上交给老大,他一分钱都没分给我,我一气之下从他那偷了块玉佩出来,打算明天出手换点钱花。你的钱我都交上去了,兜里一毛都不剩,我把这玉佩赔给你,明朝成化年间的玉佩,骗你是小狗!你松开我,我拿给你看。”
  顾湘月听出道道来了,说道:“哟,还团伙诈骗呢!我的钱不要了,玉佩我也不要了,非报警不可,省得你们再去骗别人。你少玩花样!许漠,快打110。”
  许漠却笑嘻嘻地将手机揣进了裤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如我们先看看他玉佩再说,如果又是假的,两罪并罚,是不是兄弟?”
  “就是!就是!”男孩捣蒜似的点头,
  顾湘月恨恨瞪了许漠一眼,眼看餐厅中的人都在好奇地看着她私下议论,只得将男孩拉出了餐厅,“我要你玉佩做什么?倒卖文物可是犯法的,上次我那是孝心可嘉,才不小心上了你当,你少来诓我!”
  “你先看看再说!”男孩从裤兜里掏出个天鹅绒小袋子,抖出一块玉佩来,摊在掌心,这玉佩椭圆形,中间拇指盖大小为实心,周围缀着镂空芙蓉图案。“我研究了几天,这玉佩可不同一般,你看!”他拿着玉佩对着天上那轮满月,“看到没?中间有光彩在流动,好像一朵喇叭花……”
  “我管你什么喇叭花狗尾巴花!”顾湘月曲起食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我只给你那两条路,你选是不选?”
  男孩猛地将她一推,撒腿就跑,顾湘月和许漠追了上去,在河边把他按住,三人扭打起来。男孩大叫:“抢劫啊!我的玉佩——”
  一道七彩的抛物线落入了河中,男孩急了,跳下河去,顾湘月和许漠怔怔地看着,这时才相信那块玉佩兴许真是值钱之物。
  那男孩潜了下去,在河中时浮时沉,叫道:“救……救我!”
  顾湘月慌了神,忙够着身子去拉,叫道:“许漠,快帮忙!”许漠也拉住男孩另外一只手,两人只道凭两个人的力量能轻轻松松地把男孩拉上来,却不料那男孩仿佛被水鬼拽着脚一般,不仅拉不上来,连顾湘月和许漠都快滑下去了。
  “快……快松手!”许漠吃力地说。
  “别……有漩涡……拉我!”男孩大叫,“我不……想死!”
  “来人——”顾湘月才喊了两个字,一股巨大的力量拖着她和许漠“噗通”跌落河中,她隐隐只见河的深处闪着彩光,一圈圈放出来煞是好看,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奈遭遇

  身子飘飘忽忽的置若云端,又彷佛有人扯住她的脚踝往下拉,她拼命挣脱,使劲一蹬,惊醒过来。
  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钻进鼻中,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一间破败的土房,四面凹凸不平的墙,墙上挂着农家用的簸箕,簸箕旁边还爬着一只小小的灰色壁虎,墙角放着锄头和扫帚。她身下是一张木板床,盖着洗得看不出颜色的被子,稍一挪动身子,那床板就吱呀作响。
  “闺女,你醒了?”一个老婆婆端着药笑眯眯地走进来,坐在床沿,约莫六十来岁,看起来精神不错步履稳健,花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深深的皱纹,穿着深蓝布袄。这年纪就与自己的奶奶外婆差不多,只是二位老人过世得早,顾湘月甚至还没来得及记住她们慈祥的面容。
  她胸中一阵发热,坐起身来接过碗,“奶奶,这是哪儿?”
  “温州姚家村。”老婆婆仍然微笑着,她口齿清楚,说的方言还是江浙一带的,顾湘月虽不能全听懂,却也能听个大概,笑道:“那么您老人家也姓姚?我叫您姚奶奶吧。”
  老婆婆点点头,示意她快喝药。她觉得自己一点病也没有,但人家一番好意,怎么好意思拒绝?横竖中药喝了也没甚坏处,只好捏着鼻子喝了,姚婆婆笑道:“我家水生从河里把你救起来,又不知你是谁家闺女,年纪轻轻的何必想不开呢?”
  原来姚婆婆以为她是跳河自尽的。
  顾湘月扑哧一笑,突然想到许漠和那男孩,忙问:“姚奶奶,可还救了另外一个男的跟一个男孩?男孩十六七岁模样,男的二十多岁,他们一个是我表哥,一个是我表弟。”
  姚婆婆摇了摇头,“闺女,你家在哪?”
  “奶奶,我回来了!”外面一男子喊道。
  姚婆婆走了出去,顾湘月往外看,那是个二十来岁的黑壮小伙,上身只穿了件沾满泥土的褂子,胳膊粗健,一身肌肉,一脸稚气未脱,神采飞扬地说:“奶奶,王老四家官司赢了,文大人把陈乾贵打了三十大板,让他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真是大快人心!”
  文大人!三十大板!五十两银子!
  顾湘月倒抽一口冷气,光着脚跳下床去,跑出门一把揪住那后生,“你说什么文子银大人?不是……什么银子文大人?”
  “温州知府文林文大人!”后生错愕地看着她,脸上有些发红,“王老四告陈乾贵抢了他妻子,文大人判下来了,怎么了妹子?”
  顾湘月瞠目结舌,愣了半天,抬手去摸后生的额头,喃喃道:“没发烧嘛!”
  “是你在河中浸了许久,染了风寒,倒来说我!你还不去躺好?”后生更奇怪地看着她,
  “现在是……是什么朝代?”顾湘月结巴了,
  “正德十二年。”后生奇道:“你问来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顾湘月急了:“我得找到那小骗子,一定是他那块玉佩搞的鬼!许漠呢?许漠呢?我爸我妈肯定担心死了,还有我的大学啊!我不上大学怎么行!不行不行!”
  她光着脚就往院子外跑,被后生一把扯住将她拖回房中按在床上让她躺着。
  后生忧心忡忡,“奶奶,她病得太厉害了,这可怎么办?”
  姚婆婆道:“水生,去镇上请郎中来,快去!”
  后生嗫道:“那……没钱怎么请郎中来?”
  “不用,不用,我没有生病!”顾湘月忙坐了起来,笑道:“我还能帮你们干活呢!”
  她哪能让这一贫如洗的祖孙俩出钱给她请郎中?
  这又不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事,老天爷不让她走,那也无法,不打起精神来,还用不用活下去了?她一向是乐天派的人,虽然眼下确实有些六神无主。
  后生姓姚名水生,是姚婆婆的亲孙子,他的父母在他三岁时因一场瘟疫相继过世,祖孙俩相依为命,家有祖上的薄田五亩,以种地和织布为生。
  本来这五亩田地土质就不怎么好,种出来的东西十成只收得三四成,况且明朝是要交田地税的,官府管你收成好不好,只管收钱。
  祖孙住着陋屋两间,晴不蔽日,四处漏风,是吃了上顿愁下顿的人家。
  顾湘月在这里住了两天,也帮着姚家祖孙俩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此外,她一直思索着自己的出路,首先是找到那个男孩,但她并不知道那男孩和许漠是不是也来到了明朝,她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回来,那么是不是说明那块玉佩也没有回来?她是不是再也不能回到她的时代去了?
  无论如何,她不能在这里给姚婆婆家添麻烦了,都说添个人只是添个碗,对于这样的人家,并不轻松。
  她对历史不太熟悉,虽然记得几个历史人物和几个历史事件,却都不是明朝的,她不知道留在明朝能干什么。
  何况就算是喜欢古代熟悉古代,但她现在心中只是装着她向往已久的大学生涯,如果错过了上大学,无疑是件很严重的事。
  她问过村中人,除了她,并没有从河里救起任何人,那么许漠他们会在哪里呢?
  “姚奶奶,水生哥,多谢你们救了我,我要走了。”顾湘月说道。
  “你要去哪里?”水生问。
  “温州城!”顾湘月说,“我还有两个亲戚是一起从家乡出来的,如今不知是生是死,我得去找他们。”
  “水生,你去五婶家借马车来送小月去吧。”姚婆婆笑道。
  一路上水生都没有说话,顾湘月也没有说话。她心中充满着对未来未知的恐惧和不安。
  随着马车的颠簸,从漫山遍野的绿田青苗中离开,房屋越来越多,周围越来越热闹,各式各样的人来来往往,皆是古代装束,男子束发,女子两截穿衣。
  这些情景实实在在地告诉她,她并不是身处拍古装剧的影视城,而是真的来到了明朝。
  水生勒停了马,说道:“这里就是温州城内了。”
  顾湘月跳下车来,水生叫住了她,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个布包来,“这是奶奶吩咐我凑来的一两银子,你别嫌弃,拿着做盘缠回家吧。其实我应该送你回家的,但我也不放心奶奶一人在家,再说这两天你也不愿提起你的身世,想是不愿意告诉我们。听你名字,倒像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我们也高攀不起,你……你保重!”
  “你误会了,水生哥!”顾湘月想解释,水生却已驾着马车折回去了。
  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这个名字,曾被同学无数次地嘲笑俗不可耐,到了这里,却成了千金小姐的名字。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打量着每一张面孔,想从中找出男孩和许漠来。顺便也摸摸路边的墙、牌坊、柱子,这些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明朝建筑,多看一眼是一眼,等回去以后这些都已经不存,想看也看不着了。
  直至夜幕降临,又累又饿的她才想起先找家客栈休息。
  攥着手中一两碎银子——一两银子大概约合人民币六百块左右,她浏览网站的时候曾看到过。她不知道古代的市价,并且,她是外地人,所以她知道六百块能做什么,却不知道一两银子能做什么,能买些什么。除了手上所戴的红手链上吊着一个廉价的925银长生锁,她对银子一无所知。
  当一个人对周围环境一无所知的时候,心中就会发虚。
  她找了家相对简陋的客栈,走进去对掌柜说:“住一晚加两顿饭多少钱?”她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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