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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掌家娘子 作者:云霓(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5-14正文完结)-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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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却被崔奕廷握住,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她,嘴边扬起笑容,“用不着,我不怕热。”
    怎么会不怕热,就是怕她累罢了。
    婉宁不听崔奕廷的。换了手轻轻地摇着。
    轻风吹开崔奕廷鬓上的头发。
    崔奕廷道:“江宁出了瘟疫。皇上想要稳住福建的局势,昨晚让内阁拟出去福建的人选,又一个个推敲。勋贵和邓嗣昌有来往的多,邓家在福建开的那些铺子,不少人都在里面入了干股,这样的人是不能用的。”
    “年轻的武将。少在军营里历练,皇上信不过。”
    “后来就提起了永安侯。虽然年轻却跟着老永安侯打过几次胜仗。”
    婉宁抬起眼睛,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浮现出裴明诏坐在马背上的情形,心中不油地一动,就像是微风不知道吹动了哪里。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她只见过裴明诏几次……
    裴明诏端立在马上,面容沉稳地望着她,有些话仿佛想要说。却有没说出来,就藏在那双眼睛底下。
    她要去福建。骗裴明诏同路回泰兴,裴明诏对她多加照拂,还让亲信护着她的马车一直到泰兴。
    按理说这些都没什么。
    在那样要紧的时候,她也只能请裴明诏帮忙。
    也确实没有什么在那时候生出什么异样的情愫。
    可是心底那些感觉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就呆在那里,好似被她忘记了,却又好似什么时候就能记起。
    婉宁正思量着,手忽然被握住。
    崔奕廷笑着道:“想什么呢?”
    婉宁回过神来,继续摇着扇子,“没事……你说内阁在皇上面前提了永安侯……”
    崔奕廷道:“皇上就问了我的看法。”
    说到这里,崔奕廷的目光就深远起来。
    婉宁对崔奕廷这样的神情甚为熟悉,崔二爷提起已经算计好的事,就是这个模样。
    “我就将裴家的论海策说了些,皇上问我是如何得知,我就说私下里曾跟永安侯下场比过几个回合。”
    既然比过几个回合,自然也能说出好坏。
    看来裴明诏这次是要去福建了。
    从泰兴到今天,各人的际遇真是从前想也想不到的。
    婉宁尽量不去提瘟疫,想要崔奕廷好好休息一会儿,崔奕廷闭了一会儿眼睛就有睁开,里面没有丝毫的睡意,“你说,这瘟疫能止住吗?”
    崔奕廷若有所思,前世比这迟了一个月,瘟疫的消息传到京城,朝廷派官员去查看疫情,太医院动用了不少人手,浙江、福建的瘟疫控制不住一直蔓延到了京城。
    那时候太医院说,因为饿死的灾民太多,引发的瘟疫。
    那是因为南直隶官员多年贪墨,粮仓的屯粮早就名存实亡,又逢旱涝两灾,朝廷不能及时拿出赈灾粮。
    所以这一世他才会从南直隶入手查漕粮。
    南直隶官员贪墨漕粮案结了之后,已经从河南调了粮食充盈粮仓,他又格外地注意今年的旱涝。
    南直隶早早就报了灾情,赈灾粮也分发下去,他前些日子才接到消息,南直隶并没有饿死大批灾民。
    按理说,既然没有死人,也就不会引发瘟疫。
    到底是为什么?瘟疫还是像前世一样出现,只不过还没有蔓延就已经有消息进京。
    崔奕廷曾问过她,若是爆发瘟疫有没有好的应对法子。
    婉宁道:“就要去卫所看看,到底是哪种瘟疫,有没有药可医治。”
    
  ☆、第三百一十五章 探听

听说去卫所,崔奕廷皱起眉头。
    婉宁忍不住想笑,左右屋子里没人,她也靠着崔奕廷躺下来,“去卫所看脉案才最妥当,太祖时、高宗时都有瘟疫,却结果大不相同,光看朝廷的文书,什么都不清楚……”
    崔奕廷低声问,“你只是让人去卫所问些脉案回来?若是脉案不清楚呢?”
    不知怎么的,她很喜欢他问话的口气,明明声音低沉,很不高兴,她心里却觉得好笑。
    崔奕廷声音很平淡,“脉案不清楚,你就带着人去打听,这样的事本就不该让你知道。”
    婉宁刚要说话,崔奕廷却起身来看她。
    脸颊有些瘦,唇上有淡淡的胭脂红,眼睛清亮,像是含着清晨的露水。
    半晌崔奕廷道:“我让母亲带你去陪都住一阵子可好?”
    婉宁仰起头,“那要准备多少辆马车,跟着多少下人,何英、陈宝是少不了的,崔家的护院恐怕也不够多,从前我们从泰州到京城,还跟着一个镖局照样遇到危险,万一半路上出了事……”
    她的嘴唇立即就被软软的唇堵住,崔奕廷有些负气似的轻轻地咬了咬她。
    婉宁脸颊微微发烫,轻轻地拉扯崔奕廷的手,早就拿定了主意,“我们是夫妻,应该风雨同舟,谁也少不了谁,这时候赶我走,我岂不是白白嫁给了你。”
    崔奕廷重新躺下来将她抱在怀里,半晌才在她耳边道:“没让你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我觉得我是白娶了你。”
    婉宁以为崔奕廷在说笑,转过脸来却看到他正色的神情,她的心忽然像是被撞了一下。方才提起裴明诏时,那种奇怪的感觉也顿时离她越来越远,淡得就像是多年前的一个记忆。
    崔奕廷闭上眼睛歇息,手却习惯性地拍着她的肩膀。
    婉宁本来要笑崔奕廷这是哄小孩的方式,却莫名其妙地被这样哄着睡着了。
    等婉宁再睁开眼睛,崔奕廷已经去了衙门,她起身整理衣衫。就看到长案上一对黑檀镇纸下仿佛压着一幅画。就走过去看。
    是一副写意画。
    画上的女子闭着眼睛小憩,脸上是平静而舒适的神情,嘴唇微微上扬。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婉宁抬起眼睛来,目光正对着她方才躺着的地方。
    原来她方才睡着了是这个模样。
    画虽然简单,却每一笔都画得极为仔细,她几乎能看到活灵活现的自己。
    墨迹还没有干。
    方才崔奕廷起身作画她半点不知。
    婉宁正看着落雨端了茶进门。看着婉宁笑道:“二爷还让二奶奶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二奶奶倒起身了。”
    婉宁抿了抿嘴唇。“二爷没睡?”
    落雨摇摇头,“没有,二奶奶才睡着,二爷就起身画画。方才画完才走的。”
    婉宁心中生出一股的心酸,崔奕廷为了这个家太辛苦了。
    婉宁将何英叫过来,吩咐何英让人去查查蓟州卫所的脉案。
    太医院已经下派御医和学生去卫所。到现在还没有拿出个药方来,京中却已经开始抢购治疗瘟病的草药。
    婉宁去崔夫人屋里。崔夫人也正让人去买药,吩咐完了忧心地看着婉宁,“听说这疫病来得急,万一真的传到京城可如何是好,还有十几日就要开恩科了,若是疫病厉害,会不会又将考试拖延。”
    崔奕征自从退了谭家的婚事,就一直在书房里读书,一心想要榜上有名,崔夫人正盘算着要怎么去裴家求亲。
    崔实图却不肯答应。
    长辈都已经查出来裴*,崔奕征却还遮遮掩掩不肯说透。
    崔实图气得大骂,“就算养出一滩泥,也能塑出个样子来。”
    倒是因此对崔奕廷宽容了不少,也真的不问朝廷中事,只是在书房里写写字,画些花草虫鸟。
    崔家外面完完全全交给了崔奕廷。
    崔夫人也将崔家的对牌和账目都交到她手上,和蔼地道:“本事要过些日子再交给你,谭家的事我也看明白了,你这个孩子做事既妥帖又周到,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早管了这些,我也少了忙累。”
    ……
    蒋玉珍哄着欢哥玩鲁班锁,她尽量放轻声音,“弘哥乖,弘哥玩这个。”
    “我不叫弘哥,我是欢哥……我要母亲……我要母亲……”欢哥推开蒋玉珍手中的鲁班锁,顿时从蒋玉珍怀里挣脱出来,刚跑了两步却被蒋玉珍捉了回去。
    欢哥顿时大叫起来,蒋玉珍皱起眉头,拉起欢哥就要打过去,旁边的管事妈妈立即上前道:“奶奶,还是别……”
    欢哥已经缩起了头,一脸的恐惧。
    管事妈妈轻声道:“过阵子……还要带着小爷在人前露面……奶奶不能让小爷害怕您,否则会让人怀疑。”
    蒋玉珍露出一丝冷笑,张氏的孩子,眉眼和张氏那贱人几乎一模一样,多看几眼就会心声厌恶。
    为了端王爷,她也只能忍耐。
    端王爷认定了这个孩子,她现在不能说什么,等到端王定了大业,她若是能生下亲生骨肉,她就可以将欢哥当做一颗废棋。
    管事妈妈低声劝说,“张氏是永远都不可能到王爷身边,不管怎么样您永远都是他的母亲,王爷能从宫中脱困也是您多年努力才有的结果。”
    管事妈妈的话让蒋玉珍的怨气散去不少,吩咐旁边的乳娘将欢哥带下去,“看着他,若是再闹就不准他出门。”
    欢哥哪里肯听,依旧大喊起来,“母亲……我要母亲……呜呜呜……我要母亲……放开我,我母亲在哪里……放开我……”
    乳娘只得将欢哥抱起来,强行带了出去。
    望着欢哥离开的身影,蒋玉珍皱紧眉头。
    王爷被关在宫中时。只能用王爷的子嗣做文章,王爷留下了子嗣,就像一根线绳一样,不时地拽着那些人的心思。
    让他们还记得要将王爷救出来。
    宫中只有一个羸弱的大皇子,他们原本是要利用顺妃离间大皇子和皇后之间的关系,再想方设法地除掉或是养废了大皇子,然后嫁祸给皇后。谁知道会出来个姚婉宁。不但治好了大皇子的病,还让大皇子和皇后的母子日益亲近。
    本来皇上病重,若是再没有合适的储君。朝局就会大乱,而今却要再找机会才能下手,王爷虽然被救出了宫,却还要躲起来。让他们见不得面。
    再忍忍,她还要接着忍耐。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地算计,一步步地走到今天。
    她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
    只要过了这一关,她就可以扬眉吐气,到时候必定将受的苦楚。让崔奕廷那些人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想起了蒋裕,蒋玉珍皱起眉头,“四叔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管事妈妈低声道:“四老爷没有再去庄子上。除了去衙门就是在贺家守着五小姐,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要不是被崔奕廷逼得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找上四叔。
    至于蒋静妍。
    想要做大事就要懂得取舍,宁可错杀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藏身之处。
    周帧坐在椅子上看眼前的文书,一眨眼的功夫,他被关起来五年多,如此多的日日夜夜,他天天盼着能从宫中走出来。
    只要他活着出来,他就要跟御座上的那个人算账。
    好好的算这笔账。
    周帧想着抬起头。
    姚宜之躬身站在那里。
    周帧道:“外面怎么样了?”
    姚宜之压低了声音,“皇上赐了一处院子,让疯了的张定州去那里养病,并没有起疑心。”
    周帧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的戾气,“他自然不能察觉,张定州那半张和我有些差别的脸已经烧伤,再说……就算没有烧伤,他也不会看出来。”
    说是手足情深,皇家子弟,有的只是一手的血腥,根本没有骨肉的亲近。
    自从找到张定州,就已经筹备好了让人吃了发疯的药,一旦宫中有机会让他脱逃,张定州就会吃掉疯药进宫和他交换。
    上千个夜晚,他终于等到宫中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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